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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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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爱若宠(强宠) 作者:三千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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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启雄步步稳健,进退有度,一招一式都带着不可招架的攻击力;郑凛叙以守为攻,巧若蛟龙。
当郑凛叙的肩头挨了一拳时,文浣浣握紧了拳头。
事实上虽说是比试,但却更像是一种无声地试探,郑凛叙只守,却步步不甘于落下风,透着坚定。文启雄似乎也注意到了,更是招招带着试探,在探究着他的底线。
多招下来,郑凛叙少说也挨了十几下,倒是文启雄,脸色开始愈沉,身上却一点伤口都没有。
最后文启雄一个伪攻击夺得主控,郑凛叙却眼神一眯,手刀在极为快速的动作中硬生生转过势来,格住了文启雄欲要攻向他面门的拳头。
众人倒吸一口气。
姥爷一直看得津津有味,到了此刻,才终于一脸尽性的模样。
“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文启雄边说着,边和郑凛叙一起收了手。
“伯父,承让。”郑凛叙丝毫没把身上的伤口看在眼里。
文启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走下台去,拿过徒弟的汗巾,给自己擦了擦。
郑凛叙从场内高台上缓缓走下,没有带一丝刻意的动作,看起来有着那么一丝淡漠和疏远。
只有那一双始终看着场下一处的眸,渗着只因为那个人而发的温柔。
文浣浣忙跑过去,十分无措地看着他手上的青紫。
姥爷哈哈大笑。
摸着白花花的胡子,他笑得直颤。招手让郑凛叙和文浣浣过来,姥爷眯着眼睛牵过文浣浣的手来到他身边,眼神虽是看着文浣浣,但是声音却能够传及整个练武场:“浣浣啊,你觉得他厉害不?”
文浣浣抿着嘴,有些不甘愿地点头。
郑凛叙的笑意更深了些。
傻样。姥爷心底暗笑:“凛叙是我的徒弟,修为不会差到哪里,而且最要紧的是,凛叙在商场上和他爹是一个样,都是天生应该干这行的主儿,你认识他,也可以接触到很多好男人,那些人里没有一个是能比他差的。”
郑凛叙对姥爷略带深意的目光打量着,敛眸不语。
文浣浣也听出来了姥爷的话中有话,只能咬着唇不出声。
姥爷坐在木椅上,拍着文浣浣的手慈祥而温和:“我知道你妈去得早,你性子倔,有苦从来都不愿开口,这点还是随了你妈。但无论如何,虽然我不说你爸不说,你也是我们文家的掌上明珠,我们文家不兴重男轻女这一套,所以即便是要把你交给那些什么人,我也要替你妈选一个最好的。”姥爷看着文浣浣使劲隐忍的已经开始泛红的双眼,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凛叙啊,这点你要给姥爷我留意着点,有什么好的都别藏着掖着,姥爷我这个孙女我是不能委屈的,你懂吗?”
文启雄沉默着坐在姥爷身边,看着郑凛叙的眼里有着一丝锐利。
郑凛叙看着姥爷,目光从一开始的散漫逐渐凝聚,最终化成了墨一般的黑:“姥爷,我今天,就是为了浣浣的事情来的。”
“哦?”
“我和浣浣已经交往了三个月,之前没有告诉你们,也是考虑到你所说的那样,”郑凛叙的视线移向了文浣浣,他向她伸出右手,嘴角噙笑,带着某种狂放,却又让人不自觉地听服,“不是因为不确定能不能给她幸福,我从一开始就确定她是我要的人,只是还不确定她的,我说过,只要她要,我愿意给,即便是一个郑凛叙。”
文浣浣的眼前,只剩下那个男人。
她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松开。
只要她要,他便愿意给。
这是他给她的诺言。
抹了抹眼睛,文浣浣抬脚,毫不迟疑并且坚定地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与他并肩而立。
“郑凛叙,我愿意信你。”文浣浣紧抓住他的手,轻声道。
郑凛叙没有说话。
脸上的势在必得,在触碰到她的眼睛后,愈加更盛。
“我知道了。”姥爷笑着开口,“既然是浣浣的选择,那么我就拭目以待吧,凛叙,记住你今天的话。”姥爷又转过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文启雄,“启雄,你怎么说?”
“……”文启雄并没有看向郑凛叙,只是默默地看着文浣浣,“是真的非他不可,不再改变了?”
文浣浣知道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她迎向父亲的双眼:“是。非他不可,不再改变了。”
文启雄沉吟片刻。
“那么,就不要放手。”文启雄略带深沉的眼看向了郑凛叙,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谁说,“你们都不小了,错过就是失去这个道理你们都明白,今后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但是凛叙,别让我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而你不在。”
一个男人,天生就有一个使命,就是站在你所爱的女人身后。
无关责任,只因为有爱。
若是连自己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便没资格去爱人,更别谈给女人一生。
文启雄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是他不同,他发誓要保护一生的女人,在留下了他们唯一的宝物后,离去。
“我知道。”郑凛叙的手慢慢收紧。
他掌心的纹路与她是无比的契合。
相信时光冉冉,她与他能在一起慢慢变老。之后回望种种,最依稀记得的幸福,就是此刻——她的心有他护着,然后她便能无所负担地只爱他;他亦是。
他舍不得让她的心,受那么一小点的委屈和难过。
如果真的有,那么势必都是他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爸爸和姥爷都是那啥深藏不露的样子哈,捂脸~~
这就算是见家长了,可怜师兄孤身一人离开,师妹啊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师兄兄吗~~~
第十四章
走在绿色的庭院里,文浣浣正在给郑凛叙上跌打药酒。
郑凛叙看着她纠结的小脸,忍不住用手掐了掐:“心疼了?”
“你废话!”文浣浣一个气愤,忍不住下手重了些,疼地郑凛叙倒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个二傻愣子一样都不会躲啊?防守有个屁用!被我老爸打得就差没有滚地了,丢脸!”
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才这么说,郑凛叙的眼底染上了丝暖意:“没事,抢了人家的闺女儿还不让人家打了,这挺不公平的。”
“哼,”文浣浣再搓了几下,确定所有伤口都涂匀了之后才扭上瓶盖,看着郑凛叙把白衬衣扣好,才撇过头,“别得意,到时候我不要你了或者你甩我了,说不定你还白挨一顿打呢。”
郑凛叙听后略略皱眉,用手掌扭过她的头:“你不信我?”
文浣浣给了他一个鬼脸:“没有!”
“口是心非。”郑凛叙嘟囔一声,随即吻上了那一直絮絮不止惹人犯罪的唇,含住,厮磨,玩得连身上的伤口都不顾,偏偏文浣浣还记得他受了伤,又不敢挣脱,白白被他偷吻了去。
“喂!你手机……”文浣浣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忙扯了扯他的衣裳,可是郑凛叙却似乎不满意她的不专心,大有要吻到她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架势。
直到他的肩膀被推搡得厉害,他睁开眼,看见文浣浣气极的眼神,才松开口。随即有些气恼地按下接听键,却什么都没说,直到挂了电话,文浣浣才揉着自己红肿的嘴唇问:“谁啊?”
郑凛叙拿过一旁的外套,牵着她就走。
文浣浣不明所以:“怎么了?”
“徐颜夕的求救,说是老二和她大哥打起来了。”郑凛叙虽然十分愤懑老二家的那档儿事饶了他的好事,但是想想,人都拐走了,还怕没时间吃吗?顿时便很乐意地走这一趟了,顺便在徐颜夕的心里加加分什么的……
文浣浣一听,大呼不好,倒过头走得比郑凛叙还快。郑凛叙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着急地冲上车,无可奈何地笑。
他家的小辣椒啊……是不是忘记了他还受伤着呢?
郑凛叙右手驾车来到咖啡店的时候,隔着玻璃窗,文浣浣已经见到店内的“惨不忍睹”了,忙要冲过去,却被郑凛叙眼明手快地拉住:“你悠着点,死不了人的。”
真是看不惯他的慢悠悠!文浣浣抗议地咬了他的手指一口,郑凛叙“嗯?”一声,手指不退反进,暧昧地在她嘴里勾弄着。
这个色胚!文浣浣翻了个白眼,随即再也不鸟他,拉着他快步走进店里。
万万想不到,徐颜夕的哥哥还是个大美男。
只见两个男人站在一地的碎玻璃前,店里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再看看有的桌上还有一些没有吃完的甜点,估计是他们打起来了吓走了的客人吃都不敢吃了,不结账就赶忙离开。
詹遇宸似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瞪得老大,徐颜夕正死死地揽着自家大哥,不让他们再打起来。
“徐颜夕!你最好给我松手!我先收拾完他再来收拾你!”徐清骁低吼着。
“啊……你好大声!我的耳朵都要聋了!……浣浣!救命啊!”徐颜夕抱着徐清骁的劲腰,迟迟不敢松手,见到文浣浣和郑凛叙进来,立马好像看到救星一般大吼大叫。
“徐颜夕,你给我松手,我他妈的今天不收拾他一顿我他妈跟你们徐家姓!”詹遇宸邪肆地勾起唇,但是说出来的话火药味儿十足,眼神都带着火光的。
趁着徐颜夕因为文浣浣的出现而松懈,徐清骁一把挣脱了她,上前又和詹遇宸扭打起来。
文浣浣看着看着,忽然没话说了。
还以为实力悬殊她才那么心急火燎地赶过来的,起初以为詹遇宸那样的吊儿郎当会被人收拾得很惨,原来种马男除了会让女人舒服之外,拳脚功夫还真的很不错。
两个实力相当的男人打起来实在没什么好玩的,但是见徐颜夕狼狈地踩着一地玻璃求救一般看着她时,她便无可奈何了。
刚走了两步,郑凛叙擒住了她的手,随即摇摇头:“由他们去。”
皱着眉,文浣浣刚想说什么,玻璃破碎的响声却响起了,很恐怖的声音,文浣浣身子一颤,便看到了徐清骁打破了一个大酒瓶的玻璃,顿时玻璃的碎片就往四个方向散去。
郑凛叙眼明手快地把文浣浣裹在怀里,碎片打在了郑凛叙扬起的西装外套上,但是徐颜夕就没那么幸运了,她离打斗本来就近,那碎片顿时朝她的面门扑去,徐颜夕尖叫一声,忙捂住了脸。
两个男人都是眼神一凌,詹遇宸离徐颜夕最近,顿时想也不想地扑过去,手臂便被碎片划了一道口子。
“啊!詹遇宸!!”徐颜夕一看他受伤了,顿时尖叫出声。
“闭嘴!”还不都是因为她!詹遇宸瞪了她一眼,却因此露出了背部,那么大个空门,徐清骁眼神一眯,顿时朝他攻击过来。
一来一回,文浣浣在一旁竟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顿时明白为什么郑凛叙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了。
他的眼睛还真是出乎意料地毒。
“大哥!别打了!我跟你回去!”徐颜夕终于忍无可忍,正当詹遇宸要攻击到徐清骁受伤的手臂时,她尖叫,“詹遇宸!如果你再敢打我哥我就跟你没完!”
或许是尖叫太过于声嘶力竭,两个男人都收回了手。
徐清骁脸色晦暗地看着詹遇宸,而反观詹遇宸,脸色因为刚才徐颜夕的话而变得极度不好。
“你他妈丢下一堆烂摊子给我就想自己滚回去?!没门!”詹遇宸咬牙一把擒住徐颜夕的手臂,却被徐清骁一手格开:“你再动她,我废了你!”
徐颜夕站在徐清骁身后。
她看着詹遇宸,冷静地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道:“我不会丢下一堆烂摊子给你,这件事我来处理,但是我不会放开你,詹遇宸,你迟早都会是我的人。”
说完,她看向一直黑着脸看着他们的哥哥,拉着他的衣袖道:“哥,我们走吧。”
徐清骁冷冷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就直接穿着带血的衣裳往外走。
徐颜夕看着站在门口不说话的两个人,好笑地道:“你们赶来那么慢就算了,竟然还撒手在一旁看着,真是服了你们了。”
文浣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算了,反正架是打完了,浣浣,这段时间我回一下b市,你帮我看着店里,我还会回来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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