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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双面伊人 作者: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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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双面伊人 作者: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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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
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身体很轻,我知道孩子没有了。张开眼,看到司马青阳,他漂亮的脸有几分憔悴。
“我 不想看到别人”
他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暖,“放心,不经过你的同意谁我都不让进来,等你好一点了,我带你去海边度假好不好?”
我点头。两周后我出院,和司马青阳去了海边。那里有一座独幢小别墅,那片海域仿佛只属于我们两个人。我想司马青阳绝对是个有情调的情人,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会抱着我在海边晒太阳,我会慢慢在他怀里睡去。那一段时间我什么都不想去想,不去想哥哥,不去想司马蓝茵,潜意识里我在逃避让我疼痛的东西。醒来的时候会从厨房里飘出来香味,司马青阳已经做好晚餐等待我醒来。
没人会想到像司马青阳这样养尊处优的花花公子会亲自下厨,可是他真的做了,我能想象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因为他次做的汤真的很难喝,可是我却全部都喝完了,喝着那几乎咸的无法入口的汤我心底竟弥漫着一点感动。第二次,第三次,他的厨艺慢慢好起来,竟开始照着书做起西餐来,味道竟然非常不错,不得不承认司马青阳是个极聪明的人,不仅在厨艺方面。晚上他会陪着我睡,但是很规矩,从来不接触我的身体。三周后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起来,那天晚上,我勾引了他,让他那一晚的热情一发而不可收拾。他是个懂情调有很会哄女孩子的情人,而且是个热情如火的男子。我也开始变得堕落,仿佛只有激烈的纠缠才能忘却心底的疼痛。在只有两个人的海边,我们的激情随时随地。
他来过两次,都是一个人来,站在屋外和司马青阳交谈,他穿着淡色的风衣,仍然那样颀长优雅,我坐在屋子的地毯上默默地看他,心底的某一处开始隐隐的疼,我知道这一段时间我是在自欺欺人,我根本也不可能忘记他,他是我心底最深处的一块刀疤,永远也无法抹去。他是看不到我的,间或他扭过头向着屋子里注视,他的眼睛没有焦点,因为我躲在屋子里的最暗处,他的眸光里带一点点焦灼和忧虑,这时我才发现他优雅的脸竟也有一点点的憔悴。只是不注意看时不容易发现,他隐藏的太好两次我都没有见他,他不坚持,慢慢转身离开。他从来不做强迫我的事,包括那次我强烈反对的订婚。
很长时间以后我们才回到季宅。我以为总有一年的时间,实则只有三个月,我把司马青阳带到我的卧室,他看到了挂在卧床对面的那张哥哥的裸身像,他和哥哥恰恰相反,他从来不掩藏自己的心情。我知道他不高兴了。“这是你画的?”他斜着我。“嗯”我点头。
“现在,把它摘了”他说。
“凭什么?”我抬高下巴,挑衅地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作品”,他在那边磨牙,却奈何不了我。他欺身上抓住我的肩膀,“以后不要叫我的名字,你要叫我哥”
我将他的手退下去,“胡说什么”
“你叫他哥的时候就像只狐狸精,我恨不能上去掐死你”他说这作势过来掐我,手开始不老实,我们倒在了床上,撕扯着彼此的衣物,很快裸裎。
哥哥进来的时候,我们的身体正在激烈地交缠,我在司马青阳身下娇媚地呻吟,眼角的余光只看到哥哥的脚尖,静止,除了身体的碰撞一切都仿佛静止。终于门“咚”地被撞上了,那双脚已在地板上消失。优雅的他居然做出这么粗鲁的动作,门被撞出很大的动静,我唇角带了笑意。
晚餐的时候气氛非常差,哥哥优雅地吃着晚餐,但面色却很吓人,连平时多话的司马蓝茵都噤声,哥哥的情绪很少外露,这次却极反常。我和司马青阳走进来的时候,他一眼都没看我们。
司马青阳哪管这些,他体贴地替我剥虾壳,我就着他的手吃下去,他伸出舌头过来舔我唇边的残渍,然后两根舌就这样纠缠在一起,我们吻的旁若无人,连旁边的司马蓝茵看着我们都一脸惊愕。
椅子擦动地板的声音传来,我离开司马青阳的身体,看到哥哥站起来。
“小蝶,过来一下”哥哥只留下一句话就直接向楼上走去。
“我陪你”司马青阳说。“不用”我跟了上去。
哥哥站在那幅画像下面,面色阴郁,“注意你的身份,你们还没有订婚,在公开场合,女孩儿不能这么不检点。”
“哥,你不要管我,这是我的自由,我愿意怎样就怎样”
“你说什么?”他轻轻蹙起了眉。
“不要管我”我固执地和他对抗,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眉纹更深了,慢慢又展开,他点了点头,“好,随便你怎样”说完,他走出了房门。
那天后五轮我和司马青阳多么放肆他好像都视而不见,他的脸又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和从容,仿佛什么都不能动摇他的心情,只是他对司马蓝茵日益体贴,新婚燕尔,你侬我侬的情景此时慢慢展现出来。在佣人眼睛里,眼前真是恩爱,热情的两队绝好的情侣,但他们哪里知道内里不知有多少文章。
哥哥越对司马蓝茵体贴温柔我心里越是别扭,于是变本加厉地和司马青阳勾搭在一起,司马青阳也乐得配合,我们经常在人们眼前上演一幕火热拥吻的画面,而哥哥那边则更是一幅温馨美好的家庭图画。我们都把彼此的真心隐藏,实则是在更深的彼此伤害。
80原罪迷题之毁灭
时间一直在持续,我和哥哥的关系平生以来次变得如此糟糕。我们不像是冷战,却比冷战还要更疏远。他的温柔,关心,体贴都不再属于我,而属于另一个女人。他的眼睛在看着我的时候里面没有我的影子,那温淡的目光变得淡漠疏离。我则表现了有生以来最为持久的一场叛逆,司马青阳本来就热情如火,我的行为也变得放肆大胆,与司马青阳亲亲我我的场面不时在这所宅子里上演,回来后我们就已经同居。那间原来只有我和哥哥能够出入的卧室,现在司马青阳也不断地出入其间。他的画像还照例挂在卧床的对面,而大床上纠缠的人儿已经不再是我和他,我就是要夜夜在他眼皮底下和司马青阳缠绵。
那天天气很好,我和司马青阳在露天泳池里打闹嬉戏,我用肆意的欢笑不停地掩饰自己内心的空洞,终于玩累了,不经意间司马青阳已经将我的身子压在了台子旁,我们的身体还浸在水里,只有胸部以上露在水面。他方才还带笑了脸慢慢退去笑纹,他的眼睛真的生的漂亮,斜斜向上的桃花目,而现在深的像潭,注满深情和欲望。他的头慢慢俯下,辗转地压在我的唇上,我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
还是次在水里莋爱,在水波里感觉我们就像两条致死纠缠的鱼,他的激情让水温都变得发烫,和他在一起,你真的不由自主的被他乐天热情的情绪所带动。
我们都没有发现在三楼的阳台上静静注视的目光。
他不小心把我的泳衣撕破了,激情过后,他身子斜在台子旁坏笑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先上楼去换衣服。打开卧室门,一阵风吹过我的耳旁,我直觉屋里有人,看向阳台,果然哥哥背对我站在那里。
我的心不由得一禁,方才的事他应该全都看见了吧。我刚要开口说话。听见他轻轻地叫我。
“小蝶”他没有转身,但声音低沉而伤感,辗转着无数的柔情,我的心竟慢慢迷漫起痛意,心内坚冰的一角开始柔软。
我愣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转过身,他的目光再次让我的心快速地揪紧。他目光中的痛楚是那么深,在我眼中,他从来就是个优雅从容的男人,喜怒哀乐之于他仿若过眼烟云,寻不到痕迹,可是今天,是什么让他那么痛苦,是我么?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他好看的唇轻轻地翕动,可是他说的话一字一字清晰地进入我的耳中,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要知道他一直是我心目中无所不能的神话。
泪慢慢流出我的眼眶,我抽泣起来,泪水止也止不住。
它是委屈,是无助,是多日来压抑的情感……他过来紧紧揽我入怀。
他的唇角像风一样慢慢掠过我的发,我的耳,我的眼,我的嘴,湿漉的泳衣很快滑落在地上,全身湿漉的我身体却像火一样燃烧。接触到他的身体,所有的坚冰都在瞬间荣华,我无法克制对他身体的迷恋,所有的任性和放肆其实都是在做给他看,我内心矛盾却每时每刻都无比渴望他的拥抱。他是我血液里的一部分,我没办法舍弃。
门响了,有人走进来。但不管是谁都已经不在我们眼睛里,多日压抑得情感如同狂风暴雨,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控制。
那天晚上,司马青阳没有回来,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在季家露面。我和哥哥的关系仿佛在那一刻已经修复,像粘在一起的瓷器,便面看光鲜而完好无损。我沉在哥哥所营造的柔情的海洋中,心内满满,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好久好久不在一起做日本菜了,他站在我背后,温暖的前胸紧紧贴着我,鼻间萦绕着淡淡的香,他的手执着我的手慢慢地切着生鱼片,那一刻,过往的温馨仿佛全部回来。
佣人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却不敢进来,我停下刀工问她什么事,她将电话递给我,说有人找。我接过电话,对面是一个陌生的女声,听完她的叙述我的脸蓦然变色。
“怎么了?”哥哥问。我扔掉掉电话,“司马青阳出事了”说完我已经飞奔出了厨房。
司马青阳躺在病床上,身体上插满管子,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陌生而年轻的女孩,她不断抽噎地向我叙述着事情的经过。
“他好像心情很不好,喝了好多酒,我从酒吧里把他带出来,他手里紧紧抓着你的照片一直看,然后照片不小心掉落,被风刮到公路中间,公路上车好多,他好像根本就没看到那些车,他眼里只有那张照片……”
我坐在床边,将他的手轻轻放在手里抓牢,感动的热流慢慢涌进我的心里。
“季小姐你不要误会,我和先生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他是我的恩人……我叫陈丽,因为逃婚从农村逃到城里,可是没有任何手艺,书也没有读完,只能做一些力气活,生活饥一顿饱一顿。后来听说女人做那种事能赚到很多钱,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那天我站在路口看到了先生,眼我就觉得他是个好人,我上去问他晚上需不需要我为他服务。他把我拉上了车,我以为他会……但我想错了,他带我去买了衣服,做了头发,还帮我介绍了工作 ,他还说要花钱供我读书,要我以后不要堕落,他还说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之 所以帮助我只是因为我有点像他喜欢的女孩子……但是我知道他是好人……他每次心烦的时候都会来找我,我会轻轻搂着他听他倾诉他对那个女孩的感情,甚至他会在我怀里睡去,可是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我知道即使他在我的怀里,她也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倾诉的对象……季小姐,他每次心情不好都是因为你,这次不知什么原因让他那么伤心,可是他还是连性命都不顾去拾你的照片,季小姐,我好羡慕你,我希望你以后要好好对他……”女孩说完,开门走出去了。
我注视着司马青阳的脸,他平时漂亮而不羁的脸上留着淡淡的擦痕,我的手轻轻的抚上去。
“小蝶,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吗?”第二天,这是醒过来的司马青阳句话,那时我深深地点了点头。
司马青阳出院那天我们直接去办了结婚手续,准备先斩后奏,一路上他的心情都是非常愉快的,半途,公司里有急事召他,住院多日,公司事务已经积压成堆。他叫司机送我回家,说办完事很快会回来陪我。
回到家,我洗了澡,换了衣服。卧室的门开了,哥哥走进来。
“哥”
“你瘦了”他说。
“是吗”我摸摸脸,这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医院陪司马青阳,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走过来,轻轻拨去我颊边的发丝,温淡的拇指抚上我的面颊,轻轻的,柔柔的,他慢慢低下头。
“哥,我……和司马青阳办了结婚手续……”他的唇离我的唇只有一寸。他停下来, 脸离我好近,他的眼睛看着我如同看着陌生人。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好遥远。
“我和司马青阳现在是夫妻了……”颊边有一缕发落下来,他手已经抽离了。
他转过身背对我,声音压抑而低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说话,空气凝滞而精致。良久他才转回身,目光定在我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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