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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堕落无罪(完) 作者:叶落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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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堕落无罪(完) 作者:叶落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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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水,义愤填膺说:“我听说他同时交很多个女朋友。有一次,三个女朋友同时在宴会上遇见,其中一个质问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你留不住我的心,就别说我花心。’你听听他根本就不是花心,他是没长心!”

    “有这种事?我都没听说,你怎么知道的?”

    “凌凌说的。”

    “凌凌”欧阳伊凡意味深长地念了一遍。

    我终于知道欧阳伊凡花心的资本了,原来他是个特容易带给女人浪漫回忆的男人。

    两个人终于骂够了,欧阳伊凡回头看看我们说:“君逸,我先帮你把贷款还上吧?”

    林君逸坐直身子,望向窗外,平静得说:“如果是为了股票的事情内疚,那就不必了!”

    “你知道了?”

    “我买股票从不自己建仓你该知道为什么。建业说他只跟你提过我买股票的事,其他人他都没说过。”

    “对不起。”

    “不用,他要我一无所有,有无数种方法吞并我的公司。”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林君逸对着窗外飞驰的景物沉思了很久,忽然说:“现在那支股票已经跌倒有史以来的最低,你有没有兴趣趁这个机会收购那家公司?”

    “我听说那家公司一直亏损,前几天股价上涨不过是有庄家操控它。”

    “正因如此,想借壳上市它是最好的选择”

    “你的意思是?”

    “这是个稳赚的投资,有兴趣吗?”

    我对投资的事不太懂,他们谈得兴起,我静静闭上双目,感受着风从脸颊吹过。

    佛说:风未动,幡未动,尔等心动。

    有人认为这是唯心,实际上当一切都不能改变的时候,我们能改变的也唯有态度了。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梦中,我在厨房里忙碌,思思正在写作业,这时门铃响起,我急匆匆去开门,不小心撞在桌角上。

    我揉着痛处打开门,他正站在门口对我微笑:“我回来了!”

    外面的天空是七彩的晚霞,映得整个房间都是七彩色的。

    一阵海浪声将我从美丽的梦境中唤醒,我睁开惺忪的眼眸,刚好见到和梦境中一样璀璨的眼神。

    “睡醒了?”他问我。

    “哦。”我抱着盖在身上的西装坐起来,才发现车早已停靠在海边,欧阳伊凡和那个女孩儿正在海边漫步。

    海的那边,七彩色的光环在闪动。

    “昨天晚上不是比思思睡的还早,怎么还睡?”

    我拨拨头发挡住红晕的脸,转头面对一片宽广的海……

    那天的天气特别好,海水比任何时候都要蓝。我们坐在礁石上听着海浪声,聊着天。看着欧阳伊凡被那个女孩儿推到海里,弄得衣服被海水湿透,然后他们在海滩上追逐,靓丽的女孩儿拖着半湿的裙摆赤着脚走在海滩上,血色的残阳洒在她洁净的笑容上,看得人特别舒适。

    闹够了,欧阳伊凡坐到我们身边,脱下湿透的衣服丢在旁边,目光还停留在远处清新的背影上。

    林君逸笑着说:“的确看着挺顺眼。”

    “可惜她对我的误解太深。要骗进结婚礼堂有点困难。”

    “误解?我不觉得是误解。”

    我很努力才忍住没笑出来。

    欧阳伊凡咬咬牙,似乎想要反驳,但没找到可以反驳的语言。

    “伊凡……”林君逸思虑很久才开口:“有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

    “五年前冰舞给尔惜打过电话,这件事你知道吗?”

    欧阳伊凡看看我,茫然摇头。

    “五年前她告诉冰舞,她是我未婚妻,劝冰舞离开我,别让我为难!几天前,我已经跟尔惜把一切都说得很清楚,我很明确的告诉她我的选择……尔惜还骗冰舞说我不会娶她,劝她离开我……她的所作所为,我没法原谅!”

    欧阳伊凡眼睛都不眨地望着远方的夕阳,眼中映着彩霞的颜色。

    林君逸接着说:“你认为尔惜很完美吗?你认为她对我的爱很执着吗?我觉得她从来没爱过我,她哪怕有一点爱我,都不会这么做!”

    “她不爱你怎么会等你这么多年?”

    “她只是想嫁给一个对感情认真点的男人。其实她跟我说过不止一次,你很会哄女人开心,懂浪漫、又有情趣,假如你能对女人专一点,绝对是女人梦寐以求的那种男人!”

    “哦!”面对如此有高度的评价,欧阳伊凡表现得没有一点兴奋,目光反而流连在沙滩上自得其乐的女孩儿身上。

    “你真爱尔惜的话,不是没有机会。”

    欧阳伊凡苦涩地笑了笑。“我爱她,在五分钟之前。现在……我发现我根本不认识她!五年来,她让我看到的是你如何辜负她的深情,从来没告诉过我她如何伤害别的女人。”

    他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尘土。“她的所作所为,我也没法原谅……”

    第24章 潮涨潮落

    从海边回来之后,林君逸为了公司改组的事情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我不能为他分担什么,除了在起居室为他点上灯,等着他回来,为他冲上一杯热牛奶……

    今天林君逸要和欧阳伊凡谈点事,让我先接思思回家。思思刚一进家,便跑到书房轻轻推开门,张望了一下后,又在房间转了一圈,坐在沙发上掰着手指一言不发。

    我坐在她身边,笑着摸摸她的头。“思思想爸爸了?”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我把她抱到电话吧,指着重播键说:“以后想爸爸就按这个键,告诉他你想他了。”

    她用力按了一下,仰头看着我,一双晶莹剔透的水眸荡漾着期待。

    电话响了一声便传来林君逸的声音:“冰舞。”

    “爸爸!”思思一听见他的声音,兴奋地喊着。“爸爸!”

    响彻房间的呼唤,让电波传到的地方安静得只剩呼吸声。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呀?我想你了!”

    “爸爸很快就回去,思思想不想吃冰淇淋?爸爸买给你。”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真的?!谢谢爸爸!”

    那晚他很晚都没回来,思思坐在沙发上一直等着,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却怎么也不肯睡觉。

    “思思,爸爸很忙……别等他了。”

    她跑到电话吧,又一次按了重播键,电话里传来漫长的等待音。

    我刚想安慰她,电话竟然通了。

    “喂!”听见声音不是林君逸,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当急忙抢过电话。

    “喂!君逸……”

    “君逸在手术室!”是欧阳伊凡的声音:“我在xx医院。”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全世界都离我那么遥远。

    思思拼命的摇我,和我说话,我一句都听不见,耳边都是巨大的轰鸣声。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医院。

    站在手术室的门前,我傻傻地看着紧闭的门,看见那红色的灯,就像看见不断涌出的鲜血,看着看着,周围变成了黑色,漆黑的就像是死亡。

    我没掉一滴眼泪,不是我足够坚强,而是我连哭都不会了。

    思思似乎明白了什么,咬着嘴唇看着我,扯着我衣服的手都在颤抖。

    “别担心,君逸只是胃病,没有生命危险。”我已经分辩不出是谁的声音,努力睁大眼睛看了很久,才发现欧阳伊凡站在我身边。

    我抓紧他的手,不停地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的胃病很重,在美国一直私人医生定期为他检查,控制病情。前段时间他胃病突然恶化,大夫劝他尽快做手术……可他最近为了公司的事,迟迟没抽出时间。”

    “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的身体忽然变得好沉重,双腿无力承受那重量,我累了,很累

    累得看不见人生的希望。

    一声怨恨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姚小姐,这次你满意了吗?”

    我回头看着林尔惜,我只是看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任何话都已经没有意义。

    欧阳伊凡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轻柔地说:“别想其他的事,坐下歇会儿吧。”

    我点点头,从林尔惜身边绕过时看见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难以置信的盯着欧阳伊凡揽着我肩膀的手。

    女人啊!为什么总在失去了才发现自己错失了最珍贵的……

    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位外籍的医生与一位穿着白衣的老人走出来,老人低垂着头看不清样子,只看到深深的皱纹都刻在眉心。

    “医生,他怎么样?”我立刻放开思思的手,冲上去拦住医生。他似乎不懂中文,但看我焦虑的样子也能猜出来我问什么,用英语回答我说:“我们刚给病人做了麻醉,准备手术!别担心,手术会成功的。”

    老人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身后的思思,用英语和医生交谈,听口气应该就是林君逸那个百闻不如一见的爷爷。

    他们谈论的都是医学术语,我无法完全理解他们的意思,只大致听懂医生说他的病不太乐观因为他们家族有癌症的病史。

    林洛槐停住脚步,握着拐杖的手不停地颤抖,他徐徐弯下的脊背上早已没有了叱诧风云的刚毅。

    林尔惜快步上前扶住他:“爷爷,您身体不好,千万别着急。”

    医生见他呼吸困难,也劝他不要担心,说具体情况要等手术结束后做病理鉴定才能确定……

    林洛槐很快恢复了镇定,布满皱纹的眼睛依然闪动着掌控一切的霸气。“尔惜,你马上去请世界上所有有名的肿瘤科权威。”

    欧阳伊凡立刻说:“我去!”,匆匆离开。

    “妈妈!”思思摇着我的手,眨着惊恐的大眼睛仰头看着我:“爸爸怎么了?”

    我蹲在她面前,拍拍她受惊的小脸,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爸爸累了,医生说他需要好好休息。”

    “哦!”她点点头。

    我指指走廊边的椅子。“我们不要打扰他,在这里等爸爸睡够了出来,好不好?”

    “好!”她爬上医院的椅子,乖巧地坐在上面。

    我疲惫不堪地撑着膝盖站起来,抬脸时正对上林洛槐凌厉无比的目光。他没我想象中那么苍老,但比我想的沧桑,那双落寞的眼睛写满饱经人世沧桑洗礼后的睿智。

    这样一个七十年坎坷经历磨练出的人物,会不自觉令人仰视,而我看着他,不觉得他是强势的投资商,股坛上不灭的神话,也不是固执的长辈,而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展不开的眉头,坎坷在他眼中写下了坚强。这样的老人,不论他做过什么,我都没法去恨他。

    上天已经对他很残忍,对于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没有什么比埋葬了自己的英年早逝的儿子,又得知二十几岁的孙子患上绝症更可悲!

    暗夜,明灯。

    思思枕着我的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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