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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62

      你若不曾来,叫我如何老 作者:苏格兰折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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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不曾来,叫我如何老 作者:苏格兰折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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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时间不早了,吹干头发赶紧睡觉。”

    温远哦一声,没有动。

    见她还不走,温行之便问:“还有事?”

    “也,也没什么。”她低下头,绞着手指,“就,就是想问问你,我的成人礼你打算什么时候补给我。”

    温远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出乎意料的,客厅里没有人,温远又回到主卧,床铺的好好地,却不见那人的身影。放在往常这并不反常,他很少跟她一起睡觉,之前她想得少,也懒得往那方面想。现在,却是明白了。在一起也有三年多,但擦枪走火的事件甚少发生,只因为他自持力太好了,可想一想,这个年纪的男人,真的不需要吗?

    温远嘟着嘴,盯着手中的牛奶。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一口气喝光,转身去了旁边的客房。客房门半掩着,温远推门而入的时候,温行之刚刚打开电脑。年底工作堆积,反正亦是睡不着,不如处理些公事,转移注意力。见温远进来,便嘱咐道:“时间不早了,吹干头发赶紧睡觉。”

    温远哦一声,没有动。

    见她还不走,温行之便问:“还有事?”

    “也,也没什么。”她低下头,绞着手指,“就,就是想问问你,我的成人礼你打算什么时候补给我。”

    问完一分钟,那人没有回应。温远微抬头,只见他偏过头,看她一眼,慢慢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嗯,现在补,如何?”

    这人怎么这么淡定啊?温远的脸腾地红了,站在原地看着他慢慢起身,向自己走近,心跳逐渐加速,简直要跳出来一般。这样不行!温远舔舔嘴唇,正要开口,啪地一下,整间屋子忽然黑了下来。

    看着窗外整个小区漆黑的一片,温远囧了。能,能不能行啊?这个时候居然停电了?!

    电停的突然,一时间眼睛不能适应,温远僵硬地站在原地,直到感觉到某种气息的临近,她惊慌地伸出手,一下子被温行之握在了手中。他就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温远看着他,隐约能看出一个轮廓:“停电了。”

    温行之没松手:“怕了?”

    “谁,谁说的?”她毫无底气地反驳着。

    他似是笑了下,过会儿慢悠悠地说,“其实停电了也好。”

    说完,忽的抱住她,惊得温远两只手赶紧攀上他的肩膀,只见他顺手推开了门,带着她向主卧走去。黑暗之中视觉已经不起作用,于是其他的感官知觉便被放大,她听到了关门声,只觉得浑身有种奇异的紧张感,两只腿止不住地打着颤,直到膝盖挨到了床面,她顺理成章地跪在了那里。主卧的窗帘没有拉开,门关上的瞬间温远眼前是一片黑暗。她下意识地抓住温行之的胳膊,明知他就站在她对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企图要下床,却被他拦住了:“别动。”

    黑寂之中,听到他异常沙哑的声音。温远忽然感觉到害怕,躲避似的枕上他的肩头。温行之握住她腰的两侧,偏过头亲吻她柔软的耳垂,继而厮磨至她尖尖的下巴,轻咬一下,换来她低低的惊呼声。

    “温远。”他欺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成人礼,我现在补给你。”

    温远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一声,感触到他的吻再向下滑去,便无意识地仰起头,任由他亲吻着她细白的脖颈,手掌摩挲过的腰身微颤着,她控制不住地向前弓了弓身子,恍惚中感觉到他的手穿过睡衣解开了她里面仅有的一件小小胸衣,无肩带式的,脱的很方便。理智尚未全部跑掉,温远羞赧地想去遮掩,可搭在他肩上的两只手臂却怎么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爱抚她胸前较小的两包。

    温热的触感夹杂着陌生的快慰让她控住不住的啊了一声,双手滑入他柔软黑亮的发中,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拉得更近。身下某处涌起一阵湿热,温远忽然觉得难以忍受,挣扎了一下,被他用手紧紧地按住电流一般地快慰让她忍不住呜呜出声,尖细又压抑,分自两处的折磨让她承受不住,而那人似乎有让她疯掉的想法,铁了心如此折磨她,狠狠地咬住,惹得她颤栗不住,挺直身子向他口中送去。等到温行之终于松开她的时候,温远的双腿已经软的支撑不住了,简直想瘫倒在床上。温行之见状连忙托住她。

    “可,可不可以停下来……”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不行了,傻姑娘。”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吮住她软甜的唇瓣。淡淡的奶香味让他忍不住钩住她的舌头,只想探得更深,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摩挲而下,轻抚尾椎,引得她轻颤,掠过腰际,沿着小腹慢慢滑入她的底裤。触手的湿热让他非常满意,他知道,这丫头动情了。可温远却羞恼地厉害,她不安地往上动了动,又被他扣回原处,所有的抗议变成呜呜声被他悉数收入口中,探入低处的那只手依然是不为所动地拨开她最细致私密的地方,使力按压。于是这次的快慰感就来的异常强烈,温远猛抽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扣住了温行之的肩膀。而他依旧是岿然不动,一边将她扣进自己,慢慢地揉捏着,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温度,一边在她体内快速地撩拨着,制造一波又一波地快乐。温远浑身颤抖地厉害,在他松开她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无助地呻吟出声,两只嫩汪汪的脚趾扣住脚心,紧紧地蜷在了一起。

    温远生涩地厉害,根本不知何为高潮,只觉得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难怪别人说xg爱一次等于小死一回。那种逼近临界点的感觉真是让她又恐惧又——期待。可是,她不知,温行之却是知道的,知道这丫头刚刚的表情有多迷人。眸色一沉,他将浑身无力的温远放回到了床上,拽掉她小底裤的同时单手解开了身上浴袍的扣子,另一只手始终埋在她的体内深处,感受着她的颤栗和紧窒,又不停地撩拨着她。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便乖的厉害,他毫不费力就分开了她的两条腿,分隔在腰侧,继而俯下身,将她整个人拢在了身下。

    黑暗之中,温远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压抑又急促的呼吸声。她使力抬起手,触及他额头的时候感觉到一片湿热,可见隐忍地厉害。她莫名地心中一暖,向下动了动身子,贴近那几乎要灼伤她的温度时忍不住叫出声。察觉到她意图的温行之却低低地笑了,他用枕头垫住她的小腰,整个人俯下来,单手扣住她两只细嫩的手。另一只手用力压着她逼近他,贴着她的低处慢慢地研磨着,哪怕他是如此地想要她,却还是这样挑逗着,撩拨着。直至她忍不住,要挣脱他的手,下身也毫无章法地扭摆着,这种折磨,饶是自持如他,也觉得难以忍受。他一使力,贴着入口,一寸寸地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一个没忍住,温远就叫了出来:“疼!”

    温行之也正在当口,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一边抚慰着她一边进入。待到全部没入的时候,才松开她。而温远却只觉得疼地要疯掉了,双手被扣住,腰被钳住,只余两条腿乱蹬着,“疼!我疼,呜呜呜,你出来!出来!”

    理智淡定如温先生,这一刻也只能好脾气地哄着。他将她的两只手环上了肩,任由她抓着他的背任意地发泄,吮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沿着她的腰摩挲,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大腿根帮着她接纳他。所做的这一切,皆为了在她放松了一点儿时候,狠狠地一顶。他能感觉到被他含住的她浑身陡然僵硬住了,继而抽搐般地痉挛,紧紧地将他箍住。

    简直要了命了。他扯开她的腿,一下快过一下地顶动着。她是次,紧且小,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上瘾,几乎是死死地扣住她的臀,一记深过一记的撞击着,次次戳中她的敏感点, 这种无休无止的快乐让她感到害怕,温远抓住床单,紧咬着牙,终究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小,小叔……”刚一喊出口,一记深顶让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他长臂一伸,就这样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她被迫与他直视,哭过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却将他看得清清楚楚。

    “温远。”耳垂被咬住,却感觉不到疼,唯一的知觉只是她在被他狠狠地占有,火热而颤栗,“叫我的名字,嗯?”

    她神思恍惚,语不成句地开口:“温,温行之——啊——”

    话落的那一刻,温远只感觉眼前泛过一道白光。随即,高潮没顶。

    ☆、43、

    43、

    过了两三日,温行之果然回来了。上午到的t市,马不停蹄开了两个会议之后终于腾出了晚上的时间,约了温小姐的晚饭。因为没有打算在外面吃,家里的存货也不多,所以他又载着她去了趟超市。

    临近元旦,超市里的人比平时多了一些。温远亦步亦趋地跟在温行之身边,看着他选食材。这个人一个人住的时候一定很少在家里自己做,看厨房那些炊具就知道了,可偏偏这人又做的一手好菜,好吃的恨不得连舌头都要吞下去。她想起之前卧谈会时周垚说的话,未来的老公一定要会做饭,否则等她生个病,连照顾伺候喝口热粥的人都没有。温远深以为然。

    “看看还有没有想吃的,一并买了回去做。”

    他微微侧了侧身,将她往身边揽揽,说道。

    “没有了,”温小姐说:“你这么贤惠我鸭梨会很大的。”

    温行之瞥了她一眼,很淡定地挑挑眉,转身去选水果。温远则忽然来了兴致,跟在他身边说:“我今天在科室里听姐姐们闲谈,说起什么样的男人是女人的公害。”

    “财务科里闲到谈这个?”

    温远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说道:“首先这个男人得会讨好女人。其次呢是得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月工资多不多先不说,最起码得有车有房。最后一点就是要成熟稳重老练,遇事能处变不惊,但也不能太高深莫测。”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温行之便象征性问一句:“所以?”

    “我发现,你每条都很符合。”

    要不然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呢,秦昭,陈瑶,苏曼——或许还有更多。思及此,温远忍不住瘪瘪嘴,抬头瞪他。

    被戴上如此“高”的帽子,温行之不由得看了她一眼,亮亮的眼睛,竟让他忍不住想亲她。有段时间没碰她了,若是放在之前他或许还可以忍一忍,但破了最后那层束缚之后,他便不想约束自己了。

    不过不想归不想,在这种人满为患的场合,他还是可以控制得住的。淡定地转身,“我是不是有些冤?”

    “哪儿冤?”

    每次吃一些空穴来风的醋,然后等他回来全算到他身上,这还不算冤?不过想想算了,他倒是,挺喜欢看她这样子的。

    于是他没接话,称完了水果去总台结账。急得温远在身后跺脚,“你你站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说完,那人还真站住了。不过不是回答她这些无聊的问题的,而是看了看身旁货架上摆放的东西,思忖了片刻,取下两盒放进了购物车里。

    温远鼓着腮帮子凑上来看了一眼,顿时只觉得气血上涌,脸颊爆红。只见面前这货架上最上面的广告牌写了三个大字,它的英文名字叫——durex

    当晚,温远同学因为随便冤枉人而被“小施惩罚”了一番,事毕,洗完澡窝在被子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能轻易得罪,尤其是禁欲很久的三十多岁男人,威力简直堪比杀伤性武器。一整晚被折腾地小死几回的温远此刻有气无力地在心里抱怨,第二天要回b市,她却连行李都顾不得收拾,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日中午,还是温行之将她从床上挖了起来,收拾了一番东西,亲自送她到了车站。

    温远一言不发地换了车票,之后就有些蔫蔫的。温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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