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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如愿(如愿)

      恋栀【繁/简】 作者:沐砃

    081如愿(如愿)

    恋栀【繁/简】 作者:沐砃

    081如愿(如愿)

    檍洁尴尬回应茱儿「我要似你这般清明就好,偏偏那时我睡意正浓,身体慾望正被自个撩拨,再看到胸前伤痕无影无踪,而眼下他又是反常带点醉意呆望着……那情景确实似梦境般虚幻,而我也变得大胆,直接挺身凑近他唇边。」

    茱儿小声惊呼「姐姐,你不怕姐夫又咬你?」

    檍洁羞道「就当是梦里,哪懂得怕?」

    「那姐夫……」

    檍洁笑答「什麽也没做,只是抬头向我确认他是谁。」

    茱儿分析「姐夫定怀疑两人中有个是假冒的,你俩互动与平时迥异,也难怪姐姐误以为梦。」

    「嗯,後来他抱着我说话,语气心疼又歉疚,我听得快化成水了。」檍洁说完有些沈醉。

    「姐夫平时不跟姐姐说情话的吗?」

    「是不常,也让我更误会他的拥抱与解释不过自我内心想像。」

    「即使是假,姐姐也是开心的,不是吗?」

    檍洁匆匆带过感受「我忘了,只记得很安心地倚在他肩头睡下。」

    茱儿语带不满「姐姐,你该不会说故事就此完结吧?」

    檍洁摇头「我当下也以为就此结束,阖眼躺卧准备和他相伴入眠,但梦中的他不按牌理出牌,狠狠将了我一军。」

    茱儿急问「他做何事令姐姐无法招架?」

    檍洁自嘲「都怪我独自出潮濡湿下衣,他发现後……转移目标盯看那儿,我心慌,怕他瞧见带伤的私处,想阖起被他微微支开的腿间。但旋即心念一转,思想胸前伤已痊癒,那儿该也恢复大半,索性撇过头,放胆撑起双腿叉开,让他在梦里看个清楚……」

    茱儿光想那画面,忍不住吞咽唾沫,涩声道「姐姐在梦里果真很开放,若我是他也会惊奇你的转变呀,是说姐夫该不会流涎看整夜吧?」

    檍洁粉脸已红透,低垂头越说越小声「是没有,因为那儿……遭他呼着热气,暗暗抽动,我忍不住伸手去盖住出潮慾望,闭起眼默想与梦中的他到此为止,换回自娱自欢的梦境会更自在。我甚至想动手指触来分散对他的想像。」

    茱儿眼神透出期待「这麽说温良贤淑的姐姐果真在姐夫眼前指触?那模样不吓呆他才怪!」茱儿偷笑着。

    檍洁想起画面,心跳又结巴「他根本不让我……他……拉开我的手……然後……」

    「然後怎样…」

    檍洁快语带过「他头挡着,我也看不清楚,总之像是被挖着、吃了。」

    茱儿觉得檍洁跳过精彩细节,决定装傻逼她补上「茱儿不明白,姐姐被什麽挖着吃了?」

    檍洁圈围着嘴在茱儿耳边蚊子声回答「我猜是舌头。」

    茱儿毕竟是见过风浪的,大眉不皱一下的平静回应「唉,原来是姐夫反过来用上口帮你引潮嘛,姐姐感受如何?」

    檍洁见茱儿如淡然,也收起羞意,仔细回想感受「无法言喻的心惊美妙,慾望一波波被挑起抽送而出,身子越来越轻,像飘在云端,但偶一阵风吹来,又颤得似要失速下坠般。」

    茱儿欣羡,叹道「真羡慕姐姐,沛冉都不曾对我舌触过,就连指触也不敢再试。事实上,很少男子愿意主动这麽做的。」

    檍洁安慰她「我相信,他後来也没再做过。」

    茱儿仍是羡慕「但起码姐夫曾让姐姐体验如登仙界的快感啊。」

    檍洁见茱儿眼神艳羡,故出主意「那你不妨试试灌醉沛冉,说不定他会愿意,要不习欢堂开个舌触的堂课,他总不能拒绝吧?」

    茱儿嘟嘴「我不想勉强沛冉配合我,那日为姐姐示范之後,他好几天没碰我,要嘛也点到即止,总觉得不尽兴,有什麽隔着我们。」

    檍洁帮衬着两人「沛冉该是心怀愧疚,可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茱儿恢复爽朗「算了,不说他。姐姐,茱儿还想听下文呢。」

    檍洁恢复镇定道「还能怎样?心魂未定的我们又说了不少梦话,他最後逼问我为何能释怀伤痛,我说都得感谢一个叫茱儿的女子。」

    茱儿精神大振「所以姐夫知道我?姐姐是怎麽形容我的呢?」

    檍洁将话题转回茱儿「那晚我没细说,後来他竟也没再问,一切倒成了醉男梦女的虚幻回忆。不过,姐姐还真要谢谢茱儿帮了我大忙,那之後我们说开不少心事。是以你跟沛冉的事,姐姐定会想法子帮忙的。」

    「谢谢姐姐……」茱儿双手环住檍洁腰,脸颊侧靠在她软绵胸甫上磨蹭,促狭娇声「洁儿姐姐好香好软,真的不能让茱儿摸麽……我都让你指触了?」

    「都说会帮你跟沛冉,还这麽需求姐姐?」檍洁语带责备却任由她越贴越紧。

    「不一样,茱儿自小丧母,为妓的日子受够了女子间争风吃醋的虚情假意,唯有跟姐姐一起时,才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踏实,像回到娘亲怀抱。茱儿好想念姐姐柔荑抚触,粉颊熨贴腹间的轻磨…」

    「唉…该拿你这爱撒娇的孩子怎办?两个亲生孩儿都没你这麽渴求母爱呀。」

    「那是他们不缺啊,自然不渴求。」茱儿垂目嘟嘴,一脸哀怨。

    檍洁母性油生,拍着茱儿道「说吧,渴求的孩子,想让娘怎麽满足你?」

    「我要像孩儿让你抱着贴进这里」说着茱儿手指戳向檍洁心窝「这里」再指腰际「这里」最後点点肚脐。

    檍洁摇头「你这贪心的孩子。」

    茱儿反抗议「茱儿可收敛着呢。我原想与姐姐裸抱…舔嚐乳香芬芳。」

    「早几年兴许还行,现下就算姐姐肯也无用。」檍洁说着下望只剩赏玩之用的胸甫。

    「姐姐是愿意的?」茱儿有些惊喜地望着檍洁略显疑惑的眼神,又垂下头「想是不可能。」

    檍洁不忍茱儿失望,柔声低语「在这等着,姐姐去交待宫女些事就来。」

    茱儿那肯乖乖枯坐,趁檍洁离去,偷溜上床榻,轻抚着绵细滑软的丝质被褥,抬头环视挑高的床柱及四围的雕花木窗楞,想像不久前月光撒满这大床,映着梦里旖旎的王与后。

    檍洁不过离去数尺,回身见座椅已空,床舖上倒是有一女子裹着薄被,露出香肩和甜死人迷蒙微笑,看来被下已是一丝不挂。

    檍洁摇头浅笑走去,随後脱鞋跪踏上床,放陲帷幕,四周顿时昏黄灰暗,仅能靠墙高窗斜照的日光看清彼此。檍洁靠墙挺坐,将裹成春卷般的茱儿抱起斜靠在怀里。

    茱儿朝檍洁深吸口气後嘟嘴道「茱儿什麽都闻不到摸不到。」

    檍洁回辩「是你将自身包紧紧的,怪我?」

    茱儿窃笑道「那茱儿不裹被子,姐姐也得宽衣。」说完双手挣脱被子,使劲向下推压,似蛇螁去老皮似地将滑白身躯退出鹅黄丝被,然後着手拉开檍洁衣物上的绑带,直到再次见着檍洁赤裸上身才停手。

    茱儿其实也想藉此亲眼确认檍洁伤处复原情形。

    檍洁见茱儿出神,笑问「这你不也有,值得盯着,眼也不眨地看上一盏茶时间?」

    「是不值,光看太浪费,茱儿要好好摸摸。」说着她掌心成碗状轻轻包覆两只粉透雪桃,盛捏感受柔细软嫩「若是哪天我当了娘还能如姐姐般拥有圆挺美乳,那该多好。」说完她指端开始轻压抚捏,重复陷入浮起於白澎云朵间,双眼靠近细细检查着「手感细致绵嫩,再近也看不见伤痕瑕疵,姐姐你太特异了。」

    「不是姐姐特异,是伤药神奇。」檍洁补充道。

    「姐姐不是说擦药当晚即不见伤痕麽?茱儿记得以往瘀伤都得连擦三日方能消除。而且,姐姐你这里比茱儿的还樱粉幼小,怪不得诱人啃咬。」说完双手拇指便揉压上那樱粉凸口处,感受指尖滑嫩软绵过度到硬弹蒂红。

    檍洁见茱儿目不转睛的专注样,疑惑感大过渐被挑起的兴奋,遂问「不都一样麽?」

    「不,」茱儿盯着手中温软,沈溺间摇头呢喃「兆国女子仅有处子的乳尖色泽是淡粉的,若遭破身则转为暗赭,我靠着羽蝶姐研制的药膏,勉强保持着朱红,而姐姐你都喂哺过孩子却仍是桃粉色……」珠儿越讲越细声,微张的湿唇含住那樱红浆果,舌尖轻舔果身拨入口中,下唇连带包含住大圈的软香绵嫩,细细吮着。

    檍洁不再言语,拉松茱儿垂至腰间的被,盖在她肩上轻拍着,眼前无关性慾挑逗,而是一个孩子正重温母亲怀抱,感受无私滋养。檍洁闭上眼,脑中浮现玄平总爱倚在她胸前把玩吸吮,那时的他彷佛退去刚毅男子外衣,像个孩子安适依偎娘亲环抱,尽情需索亲情及放松。

    茱儿亦不再大幅移动,一手环抱檍洁腰,脸面贴她胸间,嘤嘤小嘴正专心吮着左侧雪桃,一手捧聚另颗夹贴侧脸轻磨,静静包围在檍洁的暖香玉枕之中,填补她幼时失怙缺憾。茱儿内心的渴求转为贪婪,直到她心满意足离口时,吮吸处除了透湿微涨,更多了圈细红齿印。

    【若您喜欢恋栀,希望追看至结局,日後烦请连结台湾popo原创搜寻点阅,支持正版是给作者最大的鼓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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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檍洁尴尬回应茱儿「我要似你这般清明就好,偏偏那时我睡意正浓,身体欲望正被自个撩拨,再看到胸前伤痕无影无踪,而眼下他又是反常带点醉意呆望着……那情景确实似梦境般虚幻,而我也变得大胆,直接挺身凑近他唇边。」

    茱儿小声惊呼「姐姐,你不怕姐夫又咬你?」

    檍洁羞道「就当是梦里,哪懂得怕?」

    「那姐夫……」

    檍洁笑答「什么也没做,只是抬头向我确认他是谁。」

    茱儿分析「姐夫定怀疑两人中有个是假冒的,你俩互动与平时迥异,也难怪姐姐误以为梦。」

    「嗯,后来他抱着我说话,语气心疼又歉疚,我听得快化成水了。」檍洁说完有些沉醉。

    「姐夫平时不跟姐姐说情话的吗?」

    「是不常,也让我更误会他的拥抱与解释不过自我内心想像。」

    「即使是假,姐姐也是开心的,不是吗?」

    檍洁匆匆带过感受「我忘了,只记得很安心地倚在他肩头睡下。」

    茱儿语带不满「姐姐,你该不会说故事就此完结吧?」

    檍洁摇头「我当下也以为就此结束,阖眼躺卧准备和他相伴入眠,但梦中的他不按牌理出牌,狠狠将了我一军。」

    茱儿急问「他做何事令姐姐无法招架?」

    檍洁自嘲「都怪我独自出潮濡湿下衣,他发现后……转移目标盯看那儿,我心慌,怕他瞧见带伤的私处,想阖起被他微微支开的腿间。但旋即心念一转,思想胸前伤已痊愈,那儿该也恢复大半,索性撇过头,放胆撑起双腿叉开,让他在梦里看个清楚……」

    茱儿光想那画面,忍不住吞咽唾沫,涩声道「姐姐在梦里果真很开放,若我是他也会惊奇你的转变呀,是说姐夫该不会流涎看整夜吧?」

    檍洁粉脸已红透,低垂头越说越小声「是没有,因为那儿……遭他呼着热气,暗暗抽动,我忍不住伸手去盖住出潮欲望,闭起眼默想与梦中的他到此为止,换回自娱自欢的梦境会更自在。我什至想动手指触来分散对他的想像。」

    茱儿眼神透出期待「这么说温良贤淑的姐姐果真在姐夫眼前指触?那模样不吓呆他才怪!」茱儿偷笑??着。

    檍洁想起画面,心跳又结巴「他根本不让我……他……拉开我的手……然后……」

    「然后怎样…」

    檍洁快语带过「他头挡着,我也看不清楚,总之像是被挖着、吃了。」

    茱儿觉得檍洁跳过精彩细节,决定装傻逼她补上「茱儿不明白,姐姐被什么挖着吃了?」

    檍洁圈围着嘴在茱儿耳边蚊子声回答「我猜是舌头。」

    茱儿毕竟是见过风浪的,大眉不皱一下的平静回应「唉,原来是姐夫反过来用上口帮你引潮嘛,姐姐感受如何?」

    檍洁见茱儿如淡然,也收起羞意,仔细回想感受「无法言喻的心惊美妙,欲望一波波被挑起抽送而出,身子越来越轻,像飘在云端,但偶一阵风吹来,又颤得似要失速下坠般。」

    茱儿欣羡,叹道「真羡慕姐姐,沛冉都不曾对我舌触过,就连指触也不敢再试。事实上,很少男子愿意主动这么做的。」

    檍洁安慰她「我相信,他后来也没再做过。」

    茱儿仍是羡慕「但起码姐夫曾让姐姐体验如登仙界的快感啊。」

    檍洁见茱儿眼神艳羡,故出主意「那你不妨试试灌醉沛冉,说不定他会愿意,要不习欢堂开个舌触的堂课,他总不能拒绝吧?」

    茱儿嘟嘴「我不想勉强沛冉配合我,那日为姐姐示范之后,他好几天没碰我,要嘛也点到即止,总觉得不尽兴,有什么隔着我们。」

    檍洁帮衬着两人「沛冉该是心怀愧疚,可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茱儿恢复爽朗「算了,不说他。姐姐,茱儿还想听下文呢。」

    檍洁恢复镇定道「还能怎样?心魂未定的我们又说了不少梦话,他最后逼问我为何能释怀伤痛,我说都得感谢一个叫茱儿的女子。」

    茱儿精神大振「所以姐夫知道我?姐姐是怎么形容我的呢?」

    檍洁将话题转回茱儿「那晚我没细说,后来他竟也没再问,一切倒成了醉男梦女的虚幻回忆。不过,姐姐还真要谢谢茱儿帮了我大忙,那之后我们说开不少心事。是以你跟沛冉的事,姐姐定会想法子帮忙的。」

    「谢谢姐姐……」茱儿双手环住檍洁腰,脸颊侧靠在她软绵胸甫上磨蹭,促狭娇声「洁儿姐姐好香好软,真的不能让茱儿摸么……我都让你指触了?」

    「都说会帮你跟沛冉,还这么需求姐姐?」檍洁语带责备却任由她越贴越紧。

    「不一样,茱儿自小丧母,为妓的日子受够了女子间争风吃醋的虚情假意,唯有跟姐姐一起时,才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踏实,像回到娘亲怀抱。茱儿好想念姐姐柔荑抚触,粉颊熨贴腹间的轻磨…」

    「唉…该拿你这爱撒娇的孩子怎办?两个亲生孩儿都没你这么渴求母爱呀。」

    「那是他们不缺啊,自然不渴求。」茱儿垂目嘟嘴,一脸哀怨。

    檍洁母性油生,拍着茱儿道「说吧,渴求的孩子,想让娘怎么满足你?」

    「我要像孩儿让你抱着贴进这里」说着茱儿手指戳向檍洁心窝「这里」再指腰际「这里」最后点点肚脐。

    檍洁摇头「你这贪心的孩子。」

    茱儿反抗议「茱儿可收敛着呢。我原想与姐姐裸抱…舔尝乳香芬芳。」

    「早几年兴许还行,现下就算姐姐肯也无用。」檍洁说着下望只剩赏玩之用的胸甫。

    「姐姐是愿意的?」茱儿有些惊喜地望着檍洁略显疑惑的眼神,又垂下头「想是不可能。」

    檍洁不忍茱儿失望,柔声低语「在这等着,姐姐去交待宫女些事就来。」

    茱儿那肯乖乖枯坐,趁檍洁离去,偷溜上床榻,轻抚着绵细滑软的丝质被褥,抬头环视挑高的床柱及四围的雕花木窗楞,想像不久前月光撒满这大床,映着梦里旖旎的王与后。

    檍洁不过离去数尺,回身见座椅已空,床铺上倒是有一女子裹着薄被,露出香肩和甜死人迷蒙微笑,看来被下已是一丝不挂。

    檍洁摇头浅笑走去,随后脱鞋跪踏上床,放陲帷幕,四周顿时昏黄灰暗,仅能靠墙高窗斜照的日光看清彼此。檍洁靠墙挺坐,将裹成春卷般的茱儿抱起斜靠在怀里。

    茱儿朝檍洁深吸口气后嘟嘴道「茱儿什么都闻不到摸不到。」

    檍洁回辩「是你将自身包紧紧的,怪我?」

    茱儿窃笑道「那茱儿不裹被子,姐姐也得宽衣。」说完双手挣脱被子,使劲向下推压,似蛇螁去老皮似地将滑白身躯退出鹅黄丝被,然后着手拉开檍洁衣物上的绑带,直到再次见着檍洁赤裸上身才停手。

    茱儿其实也想借此亲眼确认檍洁伤处复原情形。

    檍洁见茱儿出神,笑问「这你不也有,值得盯着,眼也不眨地看上一盏茶时间?」

    「是不值,光看太浪费,茱儿要好好摸摸。」说着她掌心成碗状轻轻包覆两只粉透雪桃,盛捏感受柔细软嫩「若是哪天我当了娘还能如姐姐般拥有圆挺美乳,那该多好。」说完她指端开始轻压抚捏,重复陷入浮起于白澎云朵间,双眼靠近细细检查着「手感细致绵嫩,再近也看不见伤痕瑕疵,姐姐你太特异了。」

    「不是姐姐特异,是伤药神奇。」檍洁补充道。

    「姐姐不是说擦药当晚即不见伤痕么?茱儿记得以往瘀伤都得连擦三日方能消除。而且,姐姐你这里比茱儿的还樱粉幼小,怪不得诱人啃咬。」说完双手拇指便揉压上那樱粉凸口处,感受指尖滑嫩软绵过度到硬弹蒂红。

    檍洁见茱儿目不转睛的专注样,疑惑感大过渐被挑起的兴奋,遂问「不都一样么?」

    「不,」茱儿盯着手中温软,沉溺间摇头呢喃「兆国女子仅有处子的乳尖色泽是淡粉的,若遭破身则转为暗赭,我靠着羽蝶姐研制的药膏,勉强保持着朱红,而姐姐你都喂哺过孩子却仍是桃粉色……」珠儿越讲越细声,微张的湿唇含住那樱红浆果,舌尖轻舔果身拨入口中,下唇连带包含住大圈的软香绵嫩,细细吮着。

    檍洁不再言语,拉松茱儿垂至腰间的被,盖在她肩上轻拍着,眼前无关性欲挑逗,而是一个孩子正重温母亲怀抱,感受无私滋养。檍洁闭上眼,脑中浮现玄平总爱倚在她胸前把玩吸吮,那时的他仿佛退去刚毅男子外衣,像个孩子安适依偎娘亲环抱,尽情需索亲情及放松。

    茱儿亦不再大幅移动,一手环抱檍洁腰,脸面贴她胸间,嘤嘤小嘴正专心吮着左侧雪桃,一手捧聚另颗夹贴侧脸轻磨,静静包围在檍洁的暖香玉枕之中,填补她幼时失怙缺憾。茱儿内心的渴求转为贪婪,直到她心满意足离口时,吮吸处除了透湿微涨,更多了圈细红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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