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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岛之极夜 作者:ZYY103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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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岛之极夜 作者:ZYY103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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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必然找补回来。
到此刻,洛予晖已经很是认命,顺从的把双手搂在他肩膀上,找了个不算太别扭的体位,面对面的,荣竟下半身又硬又热的贴着自己身体,让洛予晖忍不住没好气的说:
“一般,没你兴奋。”
(11鲜币)极夜 41 时差
也不知是不是水温太合适,让人觉得浑身舒服,以至於连荣竟的动作都是轻缓而温柔的,充满情趣的挑逗,又在水中慢慢进入,又很轻缓的深入到更隐秘的部位去。他一手抱着洛予晖,一手搂住他的腰臀,借着水的力量,让他在自己身上浮浮沈沈上下动。
那一下深一下浅的进入,荣竟抱着抱着晖晖身体挪动幅度也不相同,水位原本就很高,便四处溅起水花,洛予晖一不小心就会被呛到,口腔里满是药味。
而荣竟却仿佛极爱看他在水里挣紮的摸样,索性换了个体位,半跪水池中,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晖晖整个人翻转过来继续做。非但如此,双手还执着的抓着他的大腿,让他下身完全浮在水中,没有一个着力点。
这样的交合姿态使洛予晖狼狈不已,为了呼吸到空气,他的双手不能撑在水池底部,只能向上摸索着找到水面的池沿,然後用力抓住,就像个快要溺毙的落水者。
只是要淹死的落水者也还比他好过一些,至少只是呛水,而他不但呛水还要承受荣竟那充满力量的猛烈撞击,着实难受。热硬的柱体像刑具一般在他体内来回烫烙,洛予晖吃不消,只觉得腰以下的部位软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整个身体也似乎只剩下那唯一敏感的一点,在不断的被刺激,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完全放弃挣紮,乖乖喷射出来。
荣竟看着一股浊白的体液注入水中,慢慢晕染,被稀释而扩散消失。他俯下身去,亲吻着洛予晖浸在水中的脊背,那里的线条轮廓清晰唯美,皮肤上犹带着淡淡的药草味道。
他一边侵犯着这个诱人的身体,一边还抽空在他背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惹得洛予晖痛叫了一声,外加几下无谓挣紮,以示抗议。只可惜抗议的结果是又被更用力的咬了几口……
洛予晖被咬得很疼,又怕叫太大声引人注意,故而一味隐忍。荣竟却是越看他痛便越兴奋,兴致极高的一边咬一边做,性器在晖晖身体的紧致包裹下越发的硬胀,终至高潮。一股股的米青液悉数射进晖晖体内,这才终於满意,松手放开了他。
洛予晖实在怕了他的那些变态招数,勉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手脚并用爬离他身边,其间又不小心喝了几口水,最後终於抓稳了池沿,便紧紧扒住不肯再松开手。
荣竟却偏偏非要凑近过去,抓着他身体,用手指撑开他後穴,让温水流进去,把体内射入的米青液一点点弄出来。嘴唇贴在晖晖耳边亲吻,问他:“刚刚被我干的爽不爽?”
洛予晖保持沈默。他一个正常人,跟这等妖魔鬼怪不但没话可说,简直就是语言不通!
荣大人却玩性大起,用手慢慢摸着洛予晖背上一处一处方才被他硬咬出来的痕迹,细细数着究竟一共有几个。
数完之後,忽然抱着晖晖身体让他再转过身来,然後对他说,“为了对称,我在前面也咬几个……”
话还没说完,便是一口咬住了晖晖乳投,在那敏感的红点上狠狠的又吮又吸,洛予晖始料不及,只觉得乳投上极痛极痒,条件反射的在水中一番挣紮,於是……又呛了水,咳嗽不止。
等晖晖再度清醒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之前在浴池中,最後的记忆就是被荣竟翻来覆去做得实在力气全无,最後自暴自弃的躺进水里睡觉去了。那个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会就那样淹死,但是醒来时候并没有什麽呼吸不畅的难受要死感觉。当然,不舒服是绝对有的,不过只是身上各处关节的酸疼,以及……两个乳投也是又热又烫的肿痛感。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躺得又是哪个地方的哪张床,伸手触摸床单被子,布料的感觉不太一样,所以应该不是之前住过的阁楼寝室。
这个时候,听见拉门的开合声。
“睡饱了?”
“恩。”洛予晖警惕的把被子往赤裸的身体上拉了拉,他就算人已经醒了,身体的疲乏还没缓过来,可不想随便招惹这头禽兽。
“你可真能睡。”荣竟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於是把搭在沙发上的浴袍拿过来,帮他穿在身上,系紧腰部的带子,问道,“饿没饿?”
穿上衣服的感觉让晖晖放松不少。他摇摇头,一直在睡觉,哪有时间饿……
荣竟却把保温桶里煲好的排骨粥倒出来,拿勺子喂他。
“还是吃点吧,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锺了?”
“几点?”晖晖含了一口粥。
“淩晨,一点。”
之後的时间,荣竟没再说话,慢慢的一勺一勺喂洛予晖吃东西。洛予晖也没有开口要求自己动手,安安静静吃完了一整碗。
荣竟放下空碗,便拉着洛予晖起身,“过来,陪我一会儿。”
晖晖不明所以被他拉着走,接着又是门被拉开的声音,然後荣竟又拿了一件厚外套披在他浴袍外面。
才知道拉门外是露天平台,而平台外正对大海,潮声或近或远。深夜淩晨,海风吹得很凉。
荣竟却搂着他在露台上摆着的一张长沙发上,静静坐着。
洛予晖不知道他又抽什麽疯,觉得冷了,便往厚外套里面缩了缩。
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冷吗?”
“还行。”荣竟说着,在晖晖脖子上轻轻吻了吻,“你要是冷,我再给你拿个被子过来盖。”
“非待在这里干什麽?”
荣大人於是给了晖晖一个无比梦幻的回答,他说:“让你跟我一起看日出。”
“我……”洛予晖听了这个答案,简直吐血,只能轻声提醒他,“我眼睛看不见。”
全是黑的,哪有什麽日出!
“那你就只能委屈点,陪我看了。”荣竟把他的脸按在自己怀里,说道,“我最喜欢坐在海边等日出。”
最喜欢做的事,当然就曾经想过要与最喜欢的人一起做。
只是有些东西,遗憾的不是你永远得不到。而是有一天你得到了,却与当初所想的,完全走了样。
没办法回到从前。
不是不爱,不是已经忘记了当时的心情,只遗憾时间的不可逆,我最想疼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
(12鲜币)极夜 42激情病房
坐在露台上几个小时就为等一个海上日出,洛予晖被海风吹得一大早就开始头疼,冷得浑身哆嗦,回到屋里之後便双手捧着杯子蜷在床头喝热牛奶取暖。
荣竟把他腋下的电子体温计取出来,看了一眼,三十九度七,叹了口气,说道,少爷,你真娇气。
他一边说一边拿了套衣裤给晖晖穿在身上,取走他手里喝空了的牛奶杯子,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去哪儿?”洛予晖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问。
“医院。”荣竟说,“反正你眼睛也到了定期检查的日子,顺便再去打个退烧针吧。”
医院里好一番折腾之後,洛予晖终於安静躺在病床上挂吊针,无聊极了,偏偏睡不着觉。
“想什麽呢?”荣竟坐在他床边,摸弄他头发。顺便拿叉子把切好块的水果喂给它吃。
“想设计图……唔,不爱吃苹果。”
他这样一说,荣竟才想起,晖晖大学念的是设计类的专业,室内设计。他喜欢画图的,当时还在学院的几个设计比赛里拿过奖。那时候,他们相当年轻,二十岁都不到。
“行,不吃苹果,换哈密瓜。”荣竟又喂一块,对他说,“再过一段时间,等你眼睛好了,就能画了。”
“我很久没有画过东西,好像已经不会画了似的。”
“胡扯,那你也很久没用眼睛看过东西了。是不是觉得以後都当瞎子也不错?”
洛予晖就知道这人嘴里说不出好听的话来,跟他聊天简直是件蠢事,於是扯过被子转了个身不理他。
“耍什麽脾气,出来吃水果!”
“不想吃。”
“我又洗又削折腾半天,你敢说不吃?”荣竟拉开被子,把他抓到床边,“张嘴。”
晖晖却偏跟他拧着,不肯听话。
只可惜,如这般逼人就范的戏码,荣大人绝对驾轻就熟,信手拈来,想也不想便对他说道:“你想好了。反正今天这盘水果不能剩。你用上面吃还是下面吃,我反正是不介意。”
洛予晖哪里是他对手,听他这麽说,必定害怕,只好乖乖张嘴闷闷不乐的继续吃。
“苹果就算了。”荣竟一边说一边挑着盘子里除苹果以外的水果块,把洛予晖搂在怀里慢慢的喂。
洛予晖吃着吃着,就感到身後荣竟身体的某个部位顶在自己腰後面,越来越硬挺。
“你嘴唇真性感。”荣竟在他耳边亲了亲,又喂一块芒果。暧昧勾引,意味十足。
晖晖张嘴,味同嚼蜡。
他抬抬手腕,说道,“我还在打针……”
“嗯,我知道。”荣竟一边说,一边放下水果叉,手伸进被子里剥晖晖的裤子,露出大半边屁股来。
“我发烧呢……啊!”
“嗯,里面温度确实很高。”荣竟手指插进去,在里面慢慢搅动,“做起来应该会非常舒服。”
洛予晖再无话可说,心里默默诅咒──这人随处发情,跟禽兽简直分毫不差。
“借你右手用用。”荣竟在里面搅动一阵,抽出手指来,对晖晖说,“自己把屁股掰开。”
“……”洛予晖磨蹭半天不乐意动,心里愤懑这人怎麽总能提出这些丢人现眼的要求?他脑子里究竟一天都在想些什麽玩意儿?
“快点,给你涂润滑剂。”荣竟在他耳边问,“还是你不打算用?”
不用润滑直接做,一定会弄坏、裂开、疼死。
洛予晖自然不想,於是自己动手捏着半边屁股,掰开臀瓣,露出藏在里面尚有些红肿的穴口。
荣竟把药膏涂在手上替他按摩润滑。
此刻风光相当旖旎,医院病房里,窗户大开着,阳光明媚,风吹着白窗帘一浪一浪的股动着,就像人身体里躁动的欲望,停不下来,也压不下去。
而他的晖晖,就坐在他怀里,上身的衣服襟口半敞,下身的裤子半褪不褪,微曲起腿,手捏着臀瓣,俨然一副邀请进入的姿态,实在秀色可餐。
荣竟解开裤子,把下身早已久等的地方解放出来,炽热的顶在那个被润滑过的入口,自後面慢慢插进去。手从晖晖腋下穿过,按着晖晖心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握着他左手腕,免得他情动挣紮的时候把紮在手背上的针给碰歪了。
洛予晖背对着他,在前面耐不住的轻轻叫唤。他姿势极不舒服,躺不躺,坐不坐,另一只手上还紮着针,更何况,他还发着烧……
“啊啊啊──”
他被顶得极难受,只觉得整个床都在跟着晃动,连着吊瓶架和输液袋也跟着一起摇来摆去。右手上很想找个牢固点的东西抓紧,免得不小心滚下床。荣竟却非要他自己抬着自己的一条腿,不准放开,弄得晖晖从始至终都必须要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不能乱动,简直苦不堪言。
他被撞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而後面经过连日来反复蹂躏,更是一直肿着,此刻感觉里面仿佛被钉了一支木桩,捣得好疼,可能已经裂开坏掉了。
“不行!不行……”
晖晖耳边可以听见许多响声。有钢架床体的吱吱歪歪声,还有下体交合的地方发出的粘腻响声,还有输液袋里液体的晃动声。这一切如此让人感到羞愧尴尬,可他没空去想更多。他只觉得难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头疼脖子疼腰疼腿疼还有屁股上的那个地方更疼,疼得他几乎想哭。
“你饶了我吧……我好难受。求你、求你了……”他叫得很大声,不似以往多数时候的隐忍。
“晖晖,怎麽了?”
“我疼,你出去,我疼。”
“哪儿疼?”
“哪儿都疼……”那声音里还真是带着哭腔,“你出去,我不想做!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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