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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岛之极夜 作者:ZYY103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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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岛之极夜 作者:ZYY103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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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列腺附近的敏感位置来回刺激,一边又出声开口,诸多要求,“晖晖,说话。”
“说……什麽?”
洛予晖被折腾得意乱情迷,气喘得急促,几乎不能吐出完整的句子。而且脑子也不灵光,想问题都是迟钝的。
“说你被我干得很爽。说出来让我听听。”
荣竟嘴唇贴在晖晖耳边,很是撩拨的吹着气,开口说出来的要求却能把洛予晖吓得顿时欲望全无。
让他说出这种话来,却比按着他做上三天三夜还要更为难一点。
“……晖晖?”
荣竟伸手在洛予晖的屁股上慢慢揉捏,插入的力道也变得不温不火,极为折磨人。
洛予晖却只用手攀着他肩膀,装作听不见,不肯回应。
荣竟温柔的笑着,说出的却全都是威胁的句子,“不说就开车门把你扔出去。”
洛予晖仍旧抿着嘴唇,神情俨然是一副恨透了荣竟的样子。
荣大人此时话音才落,便真的动手,将靠近晖晖那一侧的车门推开,把洛予晖抱住了坐起身来。
晖晖张着双腿跨坐在荣竟身上,背对车门口,光裸脊背以及臀部一览无遗,甚至下身结合之处,都暴露在外……
洛予晖惊吓不小,他回头,眼睛不好,也看不清楚车门外面是否真的有人,可即便没有人,这样子也很是狼狈糟糕。他想要趴起来躲到荣竟身後去,却偏偏被他紧扣住腰部,下身被弄的酸酸麻麻,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荣竟吻他嘴唇,“说还是不说,考虑好了没有?”
“先把车门关上!”
“不行。”
“关……你关上吧,我说。”
“那你就说吧!我听着呢,满意了我就关门。”
沈默片刻,晖晖别别扭扭吐出一个字:“爽……”
声音小得就像蚊子,荣竟根本不可能满意。
“敷衍。”他给了两个字的评价之後,又开口,“谁让你只说那麽一个字的?”
──我被你干得很爽。
这种话,要多银荡的人才能说得出口啊!
洛予晖气闷,憋屈得简直要哭了。但是不说,荣竟就这麽敞着车门耗时间。他是个变态,自然是不觉得这样很丢人。可是洛予晖不行,让他这麽在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个事,他会很想死。车里面都已经很要命了,真被丢出去,他可怎麽办?
权衡利弊之下,只能腼腆的靠近荣竟,把嘴唇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微弱的音量,轻轻说出了那句话。
说完之後,还情不自禁脸红了。
这种趴在耳边说悄悄话的方式,其实完全达不到荣竟大人想要的效果。屈辱调教,要的就是那个心理挣紮的过程以及羞耻屈服的结果。
但是,目的没有达到,却惊喜一些意料之外的收获。
被晖晖趴在耳边吹着气说悄悄话的感觉如此美好有趣,让人始料不及。
荣竟怎麽也想不明白,分明他们是在做着十分涩情的事,那句话说出来的效果也理应是放荡无比的感觉,春药一般,本应该极撩拨人的欲望,自然与纯洁可爱这种词汇完全搭不上边。
但是洛晖晖的反应,言行意态,无疑不让他觉得青涩无比,就仿佛时光倒流,他们都只是校园里的学生。阳光明媚,翘课出去,坐在树荫底下,天真的谈情说爱。仿佛一切都纯情得与欲望毫无关系。
“快、快点……把门关上吧!”
洛予晖坐在荣竟怀里,扭动着催促。
荣竟这才回了神,也忘记了要再刁难他什麽,居然真的搂着他挪了些位置,伸手摸到把手,把车门用力关上了。
这下晖晖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那句话,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无奈之下才贴在荣竟耳边说的,心里真是怕被他驳回,说悄悄话不算。
荣竟这时却搂着晖晖的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又再深深的顶进去。
“啊──”
洛予晖蹙眉,也不知是痛还是舒服,仰着头叫了一声。双手紧搂着荣竟的脖子,表情可爱极了。
“晖晖,你谈过恋爱没有?”
荣竟一边温柔的侵占他身体,一边问着他。
“嗯……”洛予晖脑子又开始不灵光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应,“有交过两个女朋友……啊!疼!轻点……”
“到什麽程度?”
“程……度?”晖晖想不明白了。什麽是程度?
“上床了没有?”
“上……上……”晖晖眨着眼睛思考了好半天,顿时暴躁了,气愤的说道,“我、我又不是你,禽兽!随随便便发情!约会几次,不合适就分手了,上什麽床?!”
被洛予晖评价为‘禽兽’,荣大人反而笑了,心情似乎突然就变好了。
他抱紧了晖晖,狠狠在他体内撞了几下,惹得怀中人叫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要是不禽兽,怎麽把你伺候得浑身舒服。”他问晖晖,“女人有什麽好的。能像我这样,把你插得这麽开心吗?”
这问题真是让人无语的要了命,没法回答。不过所幸洛予晖也已经没了回答问题的能力,他大张着双腿,在荣竟身下意乱情迷的叫着床,完全已经思考不能。
也忘记了那些什麽关於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
哪个比较好已经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是……
是什麽呢?
这个,他也想不清楚了。
(9鲜币)极夜 53插……花(上)
在车里面做那个事情,後遗症就是完事之後身上疼得比以往都厉害。
荣竟是个大淫魔,折腾一遍还不够,翻来覆去换着体位来回欺负人,以至於洛予晖到最後爬都爬不起来,等不到车子开回去,就躺在座位上半昏迷状态的睡了过去。
紧接着,一连几天都浑身酸疼,根本下不了床……
但是下不了床有下不了床的好处。
於是这些天都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荣竟也就良心发现的没有继续折腾他,狗粮都顺便免了,吃的东西虽然清清淡淡,却都很合胃口。让洛予晖不得不阴暗的考虑着,要不要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继续趴在床上装死度过,只说是腰疼还没有好?!
“几点了,怎麽还躺着,又不是瘫痪病人。起来做点什麽活动活动。”
从外面归来的荣竟,一进卧室的门,便走到床边,掀开洛予晖的被子,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漂亮敏感的皮肤上,立即浮现了一片粉红痕迹,勾人极了。
洛予晖十分不满,却不言语,只抓了个枕头挡住屁股,往床内挪了挪,离荣竟尽量远点。
“我不舒服,不想起来。”
天知道荣竟所说的“做点什麽”以及“活动”到底是要干什麽!依照晖晖对这个变态的解读,总归不会是纯洁的好事。
“懒死了……”荣竟一边说着一边强行将他从床上拎起来,“锺启臣说你眼睛恢复的很好,已经不用挡着了,让我带你多放放风,别总是闷着,没病也要生出病来。”
“外面太阳亮,刺眼睛。”
“乖,给你准备了太阳镜。觉得光线强了就带上。”荣竟说,“今天外面热闹,带你去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结果他不说还好,一这麽说,晖晖难免想起几天之前水深火热的情形,那种遭遇,不想再来一回。
於是立即挣紮躲避,“我才不去!你让我看的热闹,肯定没有好事!”
“反了你了。”荣竟气得笑了起来,“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敢不去。十秒,给我起来穿衣服!”
边说着,边将一套奴隶服丢到晖晖的脸上。
洛予晖一脸的不开心,无奈之下却只能妥协,不情不愿的穿衣服套裤子。
他洗漱完毕收拾干净,随着荣竟出门,乘车一路竟然就到了岛上的港口。面前一座巨大的游轮,喧闹鼎沸,过节一样,不知是在折腾什麽。
“走吧,我们也上去。”从车里出来,荣竟见晖晖站在原地不动,便催促,然後拉着他走上去。
洛予晖起先以为不过只是上去看看,然後,自然还是要下来的。
结果想不到,他们上去没有多久,船居然就开了。
游轮上的餐厅里,荣竟悠闲的找侍者过来点吃的东西。
洛予晖往外面看了好一会儿,最後,发现自己离那个岛越来越远,诧异的侧头去看荣竟,“船……开走了?”
“是船当然就会开走,我有事情要出去办。顺便带你出门玩一圈。”荣竟拿勺子舀了水果沙拉送到晖晖唇边,笑着问他,“怎麽?是不是因为这里没有狗饼干可以吃,你觉得寂寞了?”
洛予晖听了他的话,连以往那种生气吐血的感觉都已经找不到了。一口吃掉勺子里的水果块,然後接着低头,开始闷不吭声的对付面前盘子里的肉松煎卷。
果然脾气是需要磨练的,在荣竟身边,他真是锻炼出来了,心境一天比一天豁达……
吃过饭後,荣竟带晖晖走到一个房间──是个花房,里面堆满了一桶又一桶漂亮的鲜花。却没有人。
“我有事情要办,你留在这里。”荣竟抬了抬下巴,指着面前的花泥花篮还有细瓷的浅盆,问晖晖,“花艺,会不会?”
“不会。”这种东西,多数时候是只有女性才有兴趣学吧?
“不会不要紧,你会画画,审美总该有的。这麽多颜色的花,刚好就当锻炼锻炼你的眼睛吧。”荣竟说着,便看了看表,於是开门,叮嘱一句,“外面人多,不要乱跑。”
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了洛予晖一个人,还有满屋子的花。
想起清新又清淡,其实这里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闲着反正也无事可做,何况看着眼前这些花朵,颜色鲜亮、讨人喜欢,同它们在一起,远比跟荣竟在一起要心情开朗得多。於是洛予晖便在椅子上坐下来,把玻璃台上的一个陶瓷浅盆拿到面前,挑了一块大小适中的花泥,用刀子切割一下形状,放上去,浇了水,然後便配合花器的样式选择风格相近的花朵。
他这个人,最喜欢白颜色的花朵,总觉得白色的花远比其他色彩的花要好看许多,清秀淡雅许多。於是,情不自禁,看见纯白的花就从塑料桶里抽出来几束,按照自己对插花艺术的理解,怎麽高兴怎麽摆弄。
一剪刀下去,轻易决定花枝的长短,然後斜插横插,管他是视觉系还是抽象派!
等到荣竟处理完他的事情,推门进屋的时候,看着长长玻璃台上一水的白色插花作品,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白色的陶瓷盆,透明的水晶瓶,各式的花器,上面托着各个品种的白色花朵。偶尔有一枝红的或者粉绿的,反而会让荣竟觉得……特别紮眼。
於是他不说别的,径直走到晖晖身边,抬起他下巴,审视着他轻轻眨动的双眼。
“你……色盲?”
(11鲜币)极夜 54插……花(下)
色盲?
洛予晖诧异,“我没有啊。”
荣竟显然不确定,便伸手捞过一束郁金香,“这什麽颜色?”
“红的。”
“这个呢?”一支玫瑰。
“粉的。”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呢?”
“粉蓝,紫色……浅绿的。”
荣竟蹙眉,不满意的轻斥,“不是色盲你怎麽全拿白花?弄得跟殡仪馆送葬似的!”
洛予晖本来对自己作品还是很满意的,带着自我欣赏的眼光,结果被荣竟这麽一说,顿时什麽艺术灵感全都跑光,只剩扫兴。便冷着面色做到一旁,一言不发起来。
荣竟见他生气,少不得笑着凑过去亲他。
“就你这少爷脾气,要不是有我宠着,光吃亏就能把你吃到撑死。”
他把晖晖按在水晶玻璃台上,压在一对乱七八糟被剪断的花枝上面。
“你别乱来……”晖晖才挣动一下,陶瓷花器便从玻璃台上被碰掉了下去,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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