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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之君临八荒(书本网) 作者: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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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之君临八荒(书本网) 作者: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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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运功替单春秋疗伤,然而东方彧卿却突然出声阻止道:“圣君还是不要白白耗费自己的功力了,单护法魂魄已失,根本算不得活人,你就算把全身的真气都输给他,他也不会醒过来。”

    “闭嘴!”

    杀阡陌狠狠刮了东方彧卿一眼,不由分说的就把自己的真气灌入单春秋的体内。然而就如东方彧卿所言,如今的单春秋只剩一具躯壳而已,他的魂魄早已被南无月植入他体内的蛊虫蚕食殆尽。

    东方彧卿见杀阡陌根本不听劝,也只好识趣地退到一边不再多言。看着杀阡陌不惜自损元气也要替单春秋疗伤,东方彧卿的心里不由感慨良多。杀阡陌与单春秋虽为七杀中人,但比起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却更重情重义。他们名为主仆,但是又有那个主子会为给属下续命不惜自损元气?杀阡陌啊杀阡陌,人人都说你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可是你的心比任何人都软,血比任何人都热。

    可就在杀阡陌专心替单春秋疗伤之际,天外忽有数道剑光穿梭在烟云之间,火凤见状连忙上前挡在杀阡陌与单春秋身前。东方彧卿抬头看向天际,面色不觉一沉,低声骂道:“阴魂不散!自寻死路!”

    这些‘自寻死路’之人,指的正是摩严一众人。当年长留山上东方彧卿为救花千骨挡住了摩严绝杀的一掌,也因此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如今虽过百年,但那催心裂骨之痛他至今不曾忘却。现在仇人就在眼前,岂能轻易放过他们?

    “杀阡陌!你果然和单春秋勾结在一起!”

    摩严刚一赶到就看到杀阡陌正在为单春秋疗伤,心里更加确信他们主仆二人里应外合扰乱六界。所以他也越发庆幸当日截住焦明鸟的人是自己,否则子画前来赴约,不是正好落入他主仆二人的圈套里?

    而火凤看到摩严出现也不由一阵心惊。主人明明传信给了白子画,为何前来赴约的是会是摩严?白子画究竟是不能来,还是不愿来?

    难道他背叛主人了?

    火凤想到这,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杀阡陌。杀阡陌面色若定,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但火凤却忍不住替他心疼,替他愤懑。

    白子画,你若真敢辜负主人,我必要将你千刀万剐!

    “东方彧卿,看来当年那一掌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竟然还敢和七杀殿勾结在一起。”

    面对咄咄逼人的摩严,东方彧卿的嘴边始终挂着浅淡而充满讥讽的笑容。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让摩严感觉仿佛在他的面前,自己和这些长留弟子才是邪魔外道。

    “摩严,休得在主人面前无礼!”

    即使面对的是长留三尊之一的摩严,火凤也毫无畏惧退让之意。当年长留在归来谷偷袭七杀的时候火凤尚未修炼成人形,无法保护主人,眼看着主人腹背受敌元气耗尽,这件事火凤心中一直无法释怀,现在摩严他们又想趁虚而入,这一次自己绝不会让主人再落入危险之中。

    “孽畜!我见你有几分灵性,日后好好修炼或可步入正道,但你若执迷不悔为虎作伥,今日我便在此替天行道了!”

    “如此正好,新仇旧怨我们就一起来算一算。”

    东方彧卿说着,缓步走到火凤身边,对他缓缓点了点头。火凤此前还对东方彧卿深恶痛绝,可没想到此刻两人却成了携手退敌的伙伴。

    “杀阡陌还要替我去救骨头,他无论如何不能有事。”

    东方彧卿的声音悄然传入火凤耳中:“我会以阵法先困住他们,你带杀阡陌和单春秋先走。”

    “我们何须怕他?”

    东方彧卿摇了摇头,看向火凤:“杀了摩严,杀阡陌如何向白子画交代?”

    火凤闻言一愣,狐疑地看着东方彧卿。主人与白子画的事……他是如何知道的……

    可是不待他细问,摩严已率众杀了上来。他笃信只要杀阡陌与单春秋一死,六界必当恢复宁静。所以为了天下苍生,也为了子画,杀阡陌今日必须死!

    ☆、新仇旧怨 一并清算

    长留剑阵已然摆开,交错纵横的剑光向着杀阡陌三人聚拢而来。东方彧卿稳若泰山地立在剑阵之中,火凤原本已起身准备迎敌,却被他一手挡了回去。东方彧卿衣角无风自摆,周身灵光忽现,沾血的符纸分别落在乾、坤、巽、离四个方位,此阵象十分怪异,摩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看来绝非正道。

    “东方彧卿!你当真要与我长留为敌?!”

    长留剑阵势如江海之涛,力压雷霆万钧,然而却被这看似不起眼的阵法所挡。这着实让摩严始料未及。看到阵法之中从容应对的东方彧卿,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东方彧卿并非看上去那样文弱,他是异朽阁之主,是峨眉掌门洛河东之徒,明阴阳懂八卦,看定乾坤无所不知。这样的人物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摩严,你我之间的恩怨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当日骨头因你在蛮荒受尽折磨,险些丧命,这笔账不可不算!”

    东方彧卿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掷地有声,不怒而威。火凤一路上看东方彧卿都是文文弱弱,病恹恹的样子,没想到他竟能以一己之力震住摩严,看来之前确实是自己小瞧了他。

    而此刻东方彧卿的内心却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平静。他知道摩严这是要速战速决斩草除根,更知道自己的阵法支撑不了多久,为今之计只有尽量拖延。

    以杀阡陌如今的功力,只要他恢复功力,就算集整个长留之力都未必能与之抗衡,但是眼下必须要为他争取时间,否则他心神一乱,轻则自损真元,五内受创,重则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摩严眼见杀阡陌就在眼前却杀他不得,不禁勃然而怒,纵身跃出剑阵,凌空一剑刺向杀阡陌。火凤见状飞迎上,两道气劲在剑阵之外震荡起一片尘土飞扬。摩严本没有把火凤放在眼中,此番交手不禁大感意外。这杀阡陌的坐骑何时修炼得如此厉害,竟能与自己对阵还不落下风。若是连他这一关都过不了,如何杀得了杀阡陌?

    摩严想到这,眼神陡然一厉,剑锋突然一转,剑势陡然间发生了变化。之前他所用的都是长留剑法,四平八稳中规中矩,而这一剑是他这些年潜心所悟,可谓是他独门所创,连白子画与笙箫默都无缘得见。他这飞来一剑果然让火凤有些措手不及,慌乱之下渐露破绽。摩严见他阵脚已乱,心中大喜,又是横空一剑,这一招走势十分刁钻,火凤勉强避开一剑不想却被第二剑擦身而过,剑刃森寒如雪,掠出一道刺目的血红。

    摩严趁机一掌袭来,火凤闪避不及,眼看掌风便要落在他天灵之上,这时他身后红光蓦然一现。

    红光乍现之际,一道赤色血影破阵而出,层层气浪将周围布阵的长留弟子尽数掀翻在地。摩严心下一惊,正要出手抵挡,不想手中长剑被那气劲震得当地一响,他虎口一麻,长剑应声脱出,他被那迎面而来的掌风推出了数步之远,待落下时两脚已软,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杀阡陌!”

    摩严话音刚落,一口鲜血便从口中喷涌而出。杀阡陌衣袂翩跹飘然而落,血红双瞳若赤焰灼烧,怒火澎湃。

    他蓦地一抬手,摩严的身体猛地飞出数丈之远,落地时全身筋骨犹如尽数折断,剧痛难当,饶是摩严这般心性之人都禁不住痛呼出声,

    “本想留你一命,你却自己找死!”

    杀阡陌的黑发在风中狂舞飞扬,那张至妖至媚的面孔满是嗜血的杀意。周围的长留弟子已无力再布剑阵,见他缓步走来个个吓得面色惨白魂不附体。杀阡陌用余光瞥了一瞥这些所谓的名门弟子,唇角微微一勾,尽是不屑之意。

    这些人也配他动手杀?今日他只要摩严的命!

    “杀阡陌!就算你杀了我,我长留也绝不会屈服于你,长留山八千弟子定会与你七杀殿血战到底!”

    杀阡陌走到摩严身前,抬起一脚狠狠碾在他胸前。摩严身体蓦地一震,仿佛五脏六腑都已被杀阡陌的这一脚碾碎。

    “当年你囚禁小不点,纵容霓漫天用绝情池水毁她容颜,又将她放逐蛮荒,下令永不召回。”杀阡陌的语气虽然平缓,可是一字一句都寒意逼人,钻心刺骨。

    “今日我不杀你,因为你的死弥补不了什么,唯有活着才能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杀阡陌说着便要断他的手足,废他的修为,可就在他要出手之际,忽有一道掌风迎面打来,杀阡陌一个转身轻而易举地避开了那一掌,以他的性子竟然没有出手反击,这实在让人有些意外。直到火凤看到白子画与笙箫默两人自云端落下才恍然明白。

    主人这有仇必报的性子也就只有在面对钟情的人时才会破例。白子画你何德何能得到主人如此眷顾。

    “子画!你怎么……”

    摩严本已存了死志,若杀阡陌敢在种弟子面前折辱他,他便自绝经脉以保长留清誉,如今侥幸逃过一劫却在看到白子画现身之后愈发慌乱。

    “白子画,我以为要等我杀光这些长留弟子你才会现身。”

    杀阡陌嘴上虽狠,但身上的杀气明显淡了许多,笑容中少了几分阴冷,多了一些戏谑。白子画走到杀阡陌与摩严之间,语带无奈道:“师弟,先把师兄和其他弟子带回长留。”

    “子画!杀阡陌和那单春秋沆瀣一气,你绝不能再姑息他了!”

    笙箫默见到了这个关头摩严还是不肯死心,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任谁都看得出这杀阡陌是手下留情的,他这个顽固的师兄还真是不懂进退。

    杀阡陌闻言,盯着白子画轻轻一笑:“谁说我要放他们走?”

    在赶来的路上,白子画的这颗心一直吊在嗓子眼上,他知道以摩严之力决计伤不了杀阡陌,可是万一杀阡陌一怒之下大开杀戒,自己又当何去何从?当年的他一念之差害的花千骨几乎魂飞魄散,今日的他无论如何不能重蹈覆辙。

    “今日错在于我。”

    “子画!”

    白子画摆了摆手,打断摩严的话:“失约之人是我,你若有气冲我来便是。”

    杀阡陌最讨厌他这副为了长留可以牺牲一切的样子。难怪当初小不点万念俱灰之下会逼他做选择,到了这种时候杀阡陌也忍不住想要是方才他真的杀了摩严和这些长留弟子,白子画会作何反应?

    ☆、情义两难 应心而生

    “杀阡陌,失约之错在我,你若有气冲我来便是!”

    白子画此语一出,摩严脸色骤变,失声喊道:“子画!你身为长留上仙,一派之尊,怎可向这等邪魔外道低头!他与单春秋里应外合抢夺神器,你万不可别他蒙蔽!”

    “师兄!”

    白子画忽然扬声打断了摩严的话,以他的性子素来是喜怒不形于色,像这样疾言厉色的情况实在是前所未见。摩严目光焦灼地盯着白子画的背影,他的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如果今日他让白子画与杀阡陌离开,那么也许这个师弟真的再也不会回头了。

    “孰是孰非,我比师兄清楚。”

    白子画没有回头,而是径直走到杀阡陌的面前,杀阡陌嘴边讥诮的冷笑慢慢褪去,他睁大了那双绯色双瞳,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些不可置信,但同时又闪烁着无法掩藏的惊喜。

    他想他已经看到了白子画的选择。

    “子画!你当真要一错再错?!”

    当日他的猜想果然是真的!子画真的已经被杀阡陌这魔头摄去了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着这么多长留弟子的面,他难道非要让自己身败名裂不可?

    “师兄,何为对错,你自己又分得清吗?”

    “子画你……”

    “我相信我双眼所看,双耳所闻。”白子画说着用力握住杀阡陌的手。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为彼此所做的早已超越了正邪与对错的界限。如今若是连这份起码的信任都给不起,还有什么资格与他并肩而立?

    他这个动作让在场所有的长留弟子皆大惊失色,摩严更是怒不可遏,忍着剧痛拼命站起身来冲着他们二人吼道:“孽障!”

    然而摩严的愤怒和周遭的议论声已然无法传入画杀二人的耳中。杀阡陌紧紧扣住白子画的手,似乎仍有些不敢相信他方才所说的话。

    “白子画,你的面前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是做替天行道的长留上仙,要么是和我一起万劫不复……”

    “杀阡陌——!”

    摩严终是忍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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