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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之君临八荒(书本网) 作者: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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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之君临八荒(书本网) 作者: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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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经无法跟南无月相抗衡了。
“其实我应该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这盘棋恐怕还不会走得这么顺利。”南无月的笑声像是炼狱中的魑魅魍魉,透着一股阴寒之气。东方彧卿那病骨支离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股刺骨的寒气,不消片刻已唇色苍白,全身颤抖,面若垂危之人。
“南无月……白子画不会任你左右……”
“是么。”
南无月身形似一阵轻烟般飘向仍占据着花千骨肉身的白子画。他的身体被魔气缠绕着,横霜因为汲取了穷奇万年妖魄的力量而泛着诡异的红光。
“东方彧卿,无论你是否承认,但眼前的这一切是你一手促成的。”
白子画的入魔,杀阡陌被钟鼓囚禁,花千骨灵识俱丧形如废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说我逆天而为,其实真正逆天而为的人是你!
“住口!”
东方彧卿怒吼着拼命想要挣脱束缚,可是他越是用力,那缠绕在他身上的尸人便收拢得越紧,他甚至感觉自己全身的骨骼都要被挤碎一般。
而南无月已无心理会他的愤怒,在他看来东方彧卿不过是一颗已经物尽其用的棋子。他留着他一条命不过是为了让他亲眼看到自己如何血染六界河山,君临天下。
面对着步步逼近的南无月,白子画似乎毫无闪躲避让之意,他的双目空洞得像是失去了魂魄。南无月看着曾经光风霁月的长留上仙如今堕落成一具行尸走肉,报复的快意让他不禁放肆地大笑起来。
“白子画,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发过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着,突然抬起手紧紧扼住白子画的脖颈,他的动作让东方彧卿整颗心悬了起来。那是花千骨的肉身,如果南无月伤害了她的身体,那么她就永远不会醒过来了。
“南无月!你还想不想知道神农之力究竟遗落何方?!”
东方彧卿冲口而出的这句话让南无月不由勾动了唇角,似乎早已算准他会向自己彻底妥协。
“放了骨头,我就告诉你。”
“东方彧卿,你没有资格与我谈条件。”
南无月转过身,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让人感到一阵不寒而栗。东方彧卿见他终于放开了白子画,长长舒了口气,这时才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痛楚。南无月轻轻摆了摆手,那缠着东方彧卿的尸人慢慢散做黑烟,失去支撑的东方彧卿身体一软,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
“说吧,神农之力究竟藏在何处?”
“咳……”
东方彧卿按着剧痛不已的胸口不停地咳嗽,五脏六腑像是都已经裂开一般,只要一开口就有一股血腥味冲了出来。可是这一刻他却在笑,笑得像一个疯子。
“东方彧卿!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
他的笑容彻底激怒了南无月,可就在他抬起手掐住东方彧卿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之时,突然之间一道寒光穿胸而过。
满腔的黑血洒在东方彧卿的衣襟上,南无月的动作猛然一滞。
“白!子!画!”
魔光凛冽的横霜从他身体里蓦地抽离,乌黑浓稠的血液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南无月忽地一转身一掌打向身后之人,而那白衣少女在他掌风之间如同一道幻影消散于无形。南无月身形踉跄着向前一扑,险些跪倒在地上,而此时他头顶之上又是一道至刚至烈的剑气贯穿而来。那交错的剑光之下,他犹如困兽反抗不得,只得将身形化作黑雾散开。
“好你个东方彧卿!竟然连我也骗过了!”
南无月险险避开这一剑,这才看清自己方才所站的地方正在东方彧卿的阵法之中,而他什么时候给自己布下的阵,自己竟毫无所查。
“南无月!我说过谁都不可以伤害骨头!谁敢动她,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东方彧卿话音方落,只见周遭突然光华四射,偌大的法阵如同牢笼将南无月困在其中。看着法阵中那无数道黑烟不断聚合散开,却始终冲不破束缚,东方彧卿嘴边不由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
“东方彧卿……”
可就在东方彧卿成功困住南无月的时候,白子画的灵识也已经离开花千骨的肉身,重归本体。他脚步不稳地抱着花千骨走到东方彧卿的面前,刚把人交到他的怀里便倒了下去。
“白子画!你压不住身体里的魔气,我要把你送回长留去!”
“不……杀阡陌还在里面……我必须去找他……”
为了压制体内的魔气,白子画几乎已将所有功力耗尽,可是妖魄之力正在他体内流转,这股妖力会催化魔气滋长,他很快就会完全丧失自己的意识。
可是,可是他还没有救出杀阡陌!
“如果你被完全魔化,谁还能救他出来?我用阵法送你走,马上就走!”
不,不——!他还在等我,他在等我回去……
杀阡陌,杀阡陌——!!
☆、迷障重重 步步杀机
“白子画!你振作一点!”
倒在地上的白子画已是意识模糊,身体如烧红的热铁一般烫的不能触碰。东方彧卿想用法阵压制他身上的魔气,可是不想咒符刚一落下便化作了飞灰。
“东方彧卿,我劝你省省力气,白子画体内的魔气来自魔皇赤帝,只有拥有魔心的杀阡陌才能制服得了他。”
南无月虽然被困在阵法之中脱身不得,但是看到白子画被魔气所折磨倒也十分痛快。而入魔的白子画在听到杀阡陌那三个字后,脸上的神色愈发痛苦起来。
“杀阡陌……”
他想起来了,他刚刚失控之下一剑刺伤了他,他的伤势如何?钟鼓会不会折磨他?会不会强迫他?钟鼓一心想要夺取魔心,杀阡陌留在他的身边实在太危险了!
“我要回去……我……”
白子画的眼前是一片夺目的血红,那是杀阡陌的血,血肉撕裂的声音是那么清晰,那么刺耳,他宁可杀了自己也绝不愿他受一点点伤害,他怎能伤了他?
“白子画!”
白子画,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带着小不点走!
“我要回去,我不能留他一个人在那里!”
白子画眼中骤然划过一丝狂乱之色,周身气息大乱,东方彧卿被那股气劲震得仰面倒下,五内气血沸腾,剧痛不已。
“白……”
东方彧卿勉力从地上爬起来,刚想阻止白子画,喉间一口腥甜涌上,整个人好似突然间被抽干了力气,软倒在地上起身不得。此际白子画已完全丧失了神志,脑中只有杀阡陌被自己刺伤的画面不断浮现,他抓起横霜腾空而起,而此时梼杌与饕餮业已赶到,他们两人以为是白子画杀了穷奇,此时见面正可谓是分外眼红,二话不说便杀了上来。
白子画满身杀意,俨然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纵然面对强敌亦是毫无退意。梼杌次见到白子画时就曾惊讶于他身上那股空前强大的魔气,如今他已冲破的封印,功力远胜从前,如今就算以一敌二亦是游刃有余。
梼杌与饕餮皆是万年妖兽,当年逞凶四方,无恶不作,六界众神佛可谓闻之变色。虽然他们被烛龙困在钟山千百年,渐渐收了嗜血的凶性,但是这次穷奇被杀之事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不取白子画性命是不会收手的。
三人之间一场恶战已是避无可避!
“看起来今日长留上仙要大开杀戒了。”
南无月的话让东方彧卿心头一沉,若是白子画的手染上更多的血,那么他就真的没有回头之路了。
可就在三人交手之际,天幕忽然降下一道刺目的白光,白光之中一股强劲的掌风将三人猛然震开。白子画杀意正盛,哪肯轻易就此退下,哪料他身形刚一动,有股力量突然间盖顶而来,他顿感身下犹如坠着千斤巨石,一时之间竟是动弹不得。
而这时眼前的白光终于散去,东方彧卿这才看清周遭发生了什么。数位长留弟子正以七星剑阵之势将白子画围在其中,阵心之人自然就是长留掌门幽若。她一袭雪缎羽裳翩跹而至,秀眉之间威严毕露,赫赫掌门之威令人叹服。
饕餮素来生性狂傲,何曾将这些人放在眼中,可就在他要冲上去的时候,梼杌却突然拦住了他。
“怎么?”
“不可轻举妄动。”
幽若虽仍是少女之姿,但其修为早已不在昔日的白子画之下,她贵为天帝玄孙,身怀神族血脉,禀赋过人,虽拜入长留门下不过百年,但已从摩严手中接过掌门重任,一言一行一喜一怒皆是仙界之表率,隐隐可见天帝威仪。
当年梼杌未堕妖界之时也曾是伏羲座下爱将,所以当他眼看到幽若的时候便已隐约猜到她身份非凡。如今见她只身步出剑阵,神色泰然,风姿卓绝,更加坚信她非寻常人物。
“在下长留掌门幽若,方才无意冒犯两位前辈,还请见谅。”
幽若说着冲两人施施然行了一礼,然而尽了礼数之后,她脸色一变,语气陡然一冷:“不过今日无论两位前辈允许与否,我的人是一定要带走的。”
“无知竖子,好生狂妄!”
饕餮性子冲动,最见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幽若这番话激得他勃然大怒: “今日他势必要将性命留下,谁敢阻挠,不过是让我手底下多几条怨魂罢了!”
而饕餮话音刚落,被困于七星剑阵之中的白子画忽然道:
“穷奇之死……非我所为……”
混沌利用穷奇之死成功瞒骗了梼杌和饕餮,在他的计划中,若无意外此刻白子画应该已是南无月囊中之物。白子画体内的魔气来自宛梨城的地心,而这地心的魔气正是天地混沌初开之际最先下沉的浊气,正如不周山的原火以及烛龙之息一样,是六界最纯净最原始的力量,是万魔之源。烛龙可以用不周山的原火锻造出无坚不摧诛仙杀神的太一剑,那么南无月也可以利用这股魔气锻造世间至邪之剑。
而作为这个计划的执行者,混沌知道还有一个变数会随时威胁到南无月的成功,那就是杀阡陌。
他看得出南无月对杀阡陌仍然有情,因为他给自己下达的命令是将他活着带回去。但是混沌亲眼看到杀阡陌用自己的血封印了入魔的白子画,也就是说就算南无月锻造出了这柄至邪之剑,只要杀阡陌活着,只要魔心还在他身上,那么他就可以摧毁这柄剑,甚至有可能成为这柄剑的新主人。
所以,势必不能让杀阡陌活着,他活着不但会乱了南无月的心神,也会打乱他们所有的计划。最重要的是,他的死可以直接打击到钟鼓。
想到正为情所困一蹶不振的钟鼓,混沌的嘴边不觉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
☆、赤帝魔心 重归于寂
杀阡陌,杀阡陌……
醒醒,快醒醒,我来接你离开这里。
“白……”
白子画……
别睡,杀阡陌,别睡,睡了就再也醒不来了。
“阡陌!”
是谁?你不是白子画……你是谁……
钟鼓看着怀里昏迷多时的杀阡陌终于有转醒的迹象,一直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那日他离开地宫之后,杀阡陌就被魔心反噬,虽然最终得以压制,未酿成不可挽回的恶果,但是杀阡陌却一直昏迷不醒。在那之后钟鼓便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不断将龙气灌入他的体内。可是杀阡陌的身体里似乎有股力量在抗拒他,所以迟迟不肯醒来。
还在怨恨自己强行将他和白子画分开吗?即使在昏迷中,你心心念念的人也只有白子画,你对他的执念竟然如此之深么?
慢慢醒来的杀阡陌似乎还未从梦魇中彻底走出来,眼眸中一片混沌,而先前魔心反噬的剧痛似乎给身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只要稍稍一动全身上下便无处不痛。
“阡陌,你觉得怎么样?还有哪里痛?”
他身上那些看得到的伤口钟鼓都已经用法术治愈了,可是看杀阡陌这痛苦不堪的模样,显然还有别的什么他看不到的伤。
是心里的伤吗?
“白子画……白子画……”
杀阡陌将身体蜷缩在钟鼓的怀里,此刻的他似乎卸下了一切防备和强硬的伪装,剩下的只是一个虽然脆弱,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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