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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之君临八荒(书本网) 作者: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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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之君临八荒(书本网) 作者: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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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之中突然出现了几丝裂缝,耀眼的光芒透过那缝隙倾泻下来,血云在不断地消融,夺目的金光中凤翔龙腾,赤焰滔天。
“这……这是……”
南无月的身形瞬间消散在那凤火龙焰之下,几缕黑烟似乎要匿于血云之中,可惜却被横扫而来的一道寒气所阻。散开的黑烟聚拢在一起,而恢复人形的南无月似乎已比之前虚弱了许多。
那道冲破血云的火光转眼落在了花千骨的身前,周身慑人的气劲散去之后,红衣如火的杀阡陌才疾步走上前来。被花千骨释放出的妖神之力犹如一道气壁将杀阡陌挡在外面,强劲的气流如刀刃一般,只要近身便可伤人。
“小不点儿,小不点儿……”
杀阡陌知道此刻硬闯定会伤到花千骨的灵识,可是如果不阻止她,一旦灵气枯竭,亦是大罗神仙也难妙手回春。
结界外的杀阡陌语气一如从前那般温柔而小心,像是唯恐惊扰了她的一场好梦。他的目光从最初的焦虑渐渐变得温和而平静,因为他相信小不点一定能听到他的声音。
“小不点儿,你不要害怕,姐姐一定会保护你,不会再让坏人欺负你。”
他朝着结界里的人伸出手,气刃划破了他的掌心,一滴血犹如春日枝头吹散的桃红落在花千骨的脸颊上。
“姐姐……”
她恍惚间微微动了动双唇,迷蒙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清明。杀阡陌顾不上被妖神结界所伤,伸出伤痕累累的手轻轻抚在花千骨的脸上。
这一次他看到花千骨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姐姐……不要走……”
在她那双清澈的眼瞳里,杀阡陌看到白子画那冰冷而肃然的身影。那双手臂强横地将他抱住,不容挣扎地从拥进自己怀里。
“姐姐,师傅,不要走!”
那模糊的呢喃最终化作一声绝望的哭泣,结界中的花千骨拼命伸出手想去拉住杀阡陌的衣角,可是杀阡陌却推开了她的手,冲着她轻轻笑了笑。
那笑容里充满了诀别的意味,可是他看上去又是那么坚决,那么不可动摇。
花千骨抬起头看向白子画,那个陌生冷峻的男人让她觉得那么陌生,那么可怕,可是当杀阡陌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却又笑得那么满足。
“走吧。”
白子画说着将杀阡陌打横抱起,身形化作一道白光刹那间消失于云海之上。花千骨望着那道白光,身体蓦地一软,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及时接住了她。
“骨头……”
“东方,师傅和姐姐不会回来了。”
☆、结发之盟 相以终老
当杀阡陌与白子画化作红白两道光影与山海间的宛梨城一并消失时,那笼罩着苍茫大地的阴翳才仿佛慢慢散开,清澈的阳光穿过重重血云照耀在满目疮痍的神州土地上,吞噬了无数人性命的海潮渐次褪去,只留下一座座废墟空城。从毁灭中残存下来的人并没有因为得以苟延残喘而感到庆幸,在这场变故面前,他们的眼中写满了迷茫和无助。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生和死在永恒的时间面前是那么微不足道。或许钟鼓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执着于变得更强,更强……
然而成为世间最强之人就逃得过天意的安排?
东方彧卿扶着灵力虚弱的花千骨缓缓走到南无月的身前。他已失去了神器和妖魂的庇护,如今血云散去,他再也无处可藏。东方彧卿看着那个伏在地上枯瘦如骨的男人,他露在黑袍外的皮肤苍老得就像是耄耋之人,他喘息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好像风中残烛,转瞬即灭。
“南无月,你已经输了。”
从你设局让杀阡陌踏入钟山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你低估了钟鼓对杀阡陌的感情,低估了杀阡陌对白子画的执着,更低估了白子画。
“哈……哈哈哈哈……”
南无月闻言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他抬起头看向东方彧卿,那犹如骷髅般苍白干瘦的面孔显得格外狰狞阴森:“东方彧卿,我是输了,可是他们两个也赢不了,因为你知道,你知道……咳咳……”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东方彧卿就忽然用一道符文封住了他的声音。
“东方,为什么不让他说下去,你知道什么?师傅和杀姐姐究竟去了哪里?”
花千骨急切地抓住东方彧卿的手,可是却只看到对方沉默地摇头。她失落地松开手,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东方彧卿想要扶住她,却被她狠狠用手挡开。
“骨头……”
“我知道,我知道他们去了那里……”
花千骨转过身,面朝着宛梨城消失的方向。杀姐姐走的时候没有跟她告别,那就是在告诉她,不要等也不要找……
“骨头,倘若白子画与杀阡陌只有一人能活着回来,你希望是谁……”
所以其实谁都没有赢,谁都输得一败涂地,这场神布下的局从始至终就没有真正的赢家。
白子画与杀阡陌第二次回到宛梨城的时候,这里的面貌与之前已是大为不同。魔皇的觉醒让宛梨城重现六界,而封印于城中的魔族亦因此重获自由。白子画抱着杀阡陌踏上通向神庙的石阶时,万魔俯首于脚下,幽兰色的火光演着神庙前的石阶一直蔓延至远方的尽头。
那坍圮的神庙一如当初他们离开时那般,沉重的玄石门随着白子画的走近而缓缓打开,满眼的猩红扑面而来,血红色的魔罗优昙在这里无日无夜地疯长,黑色墙壁上的每一条裂缝里都绽放着那娇艳的魔花。
白子画一路沉默地将杀阡陌抱到祭坛前,盘踞在四周的优昙花感应到了主人的召唤,一簇簇向着祭坛聚拢而来,红色的花海转眼覆盖了整个祭坛。
红烛罗帐,锦被鸳鸯。
杀阡陌被白子画安置在祭坛的石台上,一身红衣与周围的花海融为一体。杀阡陌用手臂勾住白子画的脖子,抬起身慢慢凑到他的耳边,红润艳丽的双唇情丝缭绕地呼出一口热息喷薄在白子画的耳根处:“这种事,该喝点酒助兴才是。”
白子画闻言,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杀阡陌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危险的‘凶光’:“我不需要。”
“呵……”
杀阡陌的笑声刚溢出唇就被白子画用一个炽热的吻封住。他身体一软,两人就势倒在了祭坛之上。杀阡陌的笑容将周围怒放的魔罗优昙都衬得黯淡无光,天地间唯有他才是唯一的亮色。
白子画捏住他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光滑细腻的肌肤。杀阡陌已经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燎原的□□,可是这个男人似乎还在强忍,在压抑,他还在等什么呢?
“白子画,你以为今时今日你还伤得了我吗?”
他说完这话就看到白子画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接着他的头发被猛地用力扯住,下巴被捏的生疼,而最疼的还是他的嘴唇。
鲜血顺着白子画牙尖咬破的地方滑落下来,他身下的魔罗优昙受到了血的滋润,仿佛活过来一般在祭坛的四周越开越旺盛。
======================下文你們都懂的==========================================
☆、緣生緣滅 情終情始(上)
原本以为拥有了神龙之力,就算再怎么放肆也不至于会累到第二天动弹不得,可事实上杀阡陌还是低估了白子画的精力,两人颠鸾倒凤一宿贪欢,实在已是记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次了,杀阡陌只隐约记得自己最后一次释放出来的时候,白子画却还是龙精虎猛不肯放过他,实在熬不过险些晕死过去却又被硬生生拉回到现实,各种羞耻得无法言说的姿势都用过一轮,若非亲身经历真的难以想象白子画竟会有这么多的花样。
也许因为……他并不是真正的白子画吧……
杀阡陌从一片混沌中挣扎着醒来,周围弥漫着魔罗优昙浓郁清甜的花香,他的身体未着片缕,莹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淡红色的爱痕,从脖颈到胸前再到下身的私密处,皆已经被烙上了白子画的痕迹。尽管已是几个时辰以前的事,可是仍能够感觉到身体里荡漾着□□的余韵,被过度开发和贯穿过的地方还微微张开着无法自行闭合。好在已经被人清理过,倒也不是特别难受。
只是有些无法想象自己昏厥的时候,白子画是怎么……咳……算了,不想也罢。
“你醒了。”
杀阡陌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之间都没察觉白子画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感觉到那微凉的手抚上自己的腰,杀阡陌警惕地翻过身瞪向白子画。他那好像受惊的幼兽一般的眼神在白子画看来毫无威胁可言,反而更像是在诱惑他。
“你已经睡了三日。”
“三日?!”
杀阡陌听到这话,猛地一起身,结果腰上立马一阵酸疼,幸好白子画及时伸手搂住了他,但这也无法平息杀阡陌的怒火。
“白子画!你,你简直……”
“我以为你乐在其中。”
杀阡陌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白子画轻描淡写堵了回去。回想起三日前那夜,他也确实是……不过最后明明喊停了,是他不依不饶!
“明明有龙气护体,为什么还会这么累。”
杀阡陌啪地一声打落白子画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没好气道:“魔皇殿下自是神力无双,我甘拜下风。”
“可见这龙神之气也不过尔尔。待再过几日,宛梨重归六界,万魔重生,到那时你我可行双修之法,势必功力更进一层。”
若非亲眼所见,杀阡陌真的无法相信这些话会出自白子画之口,直到这一刻他才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真的已不再是他熟悉的白子画,虽然他们彼此相爱,虽然当他们颈项相交时还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但是他已不是纯粹的白子画,他也是注定要改写六界历史的人。
重生或者毁灭,或许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怎么?为何这样看着我?”
白子画轻轻拂开杀阡陌肩头散乱的长发,或许只有此刻,杀阡陌才能从他的眼中看到那属于白子画的温柔。
“我要去沐浴更衣,竟然睡了三天,你怎么不叫醒我?”
杀阡陌说完刚要起身就被白子画揽过去打横抱住,杀阡陌虽不是恃宠而骄之人,但此刻要他忍着不适下床走路着实有些为难,有人愿意代劳自是再好不过。
白子画抱着杀阡陌一路穿过神庙后的走廊,他这才发现原来神庙后竟是别有洞天。这里不同于玄石堆砌的前殿那么压抑沉重,魔皇的寝宫完全是以参天的古木搭建而成,横梁之上缠绕着无数手腕一般存息的藤蔓,花藤倾泻而下犹如流动的飞瀑。
“这里很像我的花岛。”
廊外的风从花墙上拂过,枝叶和花瓣簌簌抖动,盖过了杀阡陌的声音。白子画没有听清他的话,低声询问道:“你说什么?”
“在人间,我有个特别喜欢的地方,可惜没有机会带你去。”
白子画微微一怔,但很快明白了杀阡陌的言外之意。他的声音不由冷了几分,不甚在意道:“你若喜欢便将那里搬来宛梨城便是。”
同样的话他当年也对花千骨说过,如今才算明白当年她为何拒绝。有些东西只有维持他原来的模样才是最美的,就算在这宛梨城中建一座一模一样的花岛,自己也不会喜欢。
“以后六界之事你无需再操心了,安心留在我身边就好。”
听到这话,杀阡陌蓦地从白子画怀中挣扎出来,脚一落地便又急急向后退了两步,似乎刻意与白子画之间保持距离。白子画虽没有阻拦,但目光已然阴沉下来,显然很是不悦。
“这六界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白子画,你难道想像钟鼓那样将我禁锢起来?”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钟鼓!”
白子画的突然发作不但让杀阡陌吃了一惊,连他自己都有些恍惚。突如其来的头痛让白子画身形踉跄了一下,杀阡陌亦看出他的异样,慌忙上前扶住他,可是他的手一碰到白子画就被他猛地一把攥住。
“你想离开我?”
望着那双骤然间蒙上杀意的双眸,杀阡陌的心不由往下一沉。他已然忽略了手腕上那断骨般的剧痛,因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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