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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的锦绣 作者: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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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的锦绣 作者: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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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动穿插着,这感觉几近绮靡,却又让嘉宜想起了毒蛇,安嘉宜便在毛发轻竖中一行快意一行哆嗦着。
周予浵敏锐的察觉到了嘉宜的身体紧绷着、轻颤着,却只道嘉宜已是情动,便慢慢坐低了身子,却忽然抬高了腿,将安嘉宜滑落到了他的怀中。
嘉宜失去了重心,便整个人伏在了周予浵的身上,周予浵似乎被安嘉宜碰到了哪儿,便有些压抑的低声轻哼了一声。
嘉宜面红耳赤,忙伸手撑着椅背,直起身来,低头看着仰头靠在椅背上的周予浵,却见他黑如曜石的双眸也紧盯着她瞧,眉宇间似有些醉意,又似有一丝隐忍的痛楚。
嘉宜觉着自己的心松软着,膨胀着,犹如是被三月的小雨淅沥沥的淋着,终于是见水化泥。
嘉宜无措的别开目光,偏开头去,却觉察到周予浵的双手从衣摆缓缓处探入,温柔的掐着她的腰,揉捏着。这是种很熨帖的感觉,嘉宜向来喜欢,只觉着周予浵的揉捏仿佛是在给她注入新的能量。
周予浵揉捏了会嘉宜的腰,双手便轻触着嘉宜的脊椎一路向上解开了她背上bra的暗扣。
嘉宜屏住呼吸,皱眉瞧着周予浵。周予浵温柔的抚摸让嘉宜有些恍然,可身下周予浵的坚 挺和昂扬却提醒着她危险的临近。嘉宜动了动,想从周予浵的腿上下来。
周予浵目光微闪,双手猛的一撸,便将嘉宜的衣服全都推了上去。
温暖的身子陡然□在微寒的空气中,安嘉宜吃了一惊,周予浵却已迅速的埋头在嘉宜的胸前,准确的含住了那跳脱出来的顽皮。安嘉宜只觉着全身惊悸,忍不住轻呼出声。
幸好周予浵只是含在嘴里,拿舌头舔舐着,并伸手握着嘉宜另一跳脱的柔软温柔的抚慰着。
嘉宜只觉着周予浵的舌尖撩起许多轻痒难耐,又觉着周予浵的头毛茸茸的抵在她胸前真是怪异,便忍不住伸手使劲拽了拽周予浵的头发。
周予浵含糊不清的怒哼了哼,倒愈发让嘉宜觉着他象一只小狗或是在吃奶的孩子,这想法让嘉宜出了气,便在鼻子里轻笑了一声。可周予浵手上猛得一捂,口中轻轻一嘬,便让嘉宜求了饶,安嘉宜只觉心口一堵,接着一股刺痛夹着麻痒,直窜脑际,忙惊呼道:“不要!”便伸手去推周予浵的脸。
周予浵却似乎得到了鼓励和指引,伸手将安嘉宜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捧着她的身子,专心的吮吸着她胸前的柔软,并不时的猛嘬一口,那种尖细的痛楚伴随着莫名的快意一波一波的直窜闹脑际,让安嘉宜无可抵挡。
嘉宜奋力的扭动身体避让着,求饶着,她怕周予浵误会了她的意思,只一迭声的闹道:“不要…啊真的不要…真的真的真的…不要。”
过了许久,周予浵才似终于领会了嘉宜的意思,也松了口。
安嘉宜长出了口气,闭目均匀着喘息,只觉着全身脱力。
周予浵却瞥见另一只白兔无辜的瑟缩着,便拿指尖轻刮了刮顶端的红蕾,低低叹息了声,又温柔的含在了嘴里,吮吸轻嘬着。
安嘉宜方出了口长气,便再也接不上,只瘫软在周予浵的手心里,一迭声的低声求饶着:“求求你…求求你…”
这一声声如雨打芭蕉,终于也打湿了周予浵的心。周予浵放弃了口中的猎物,将安嘉宜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嘉宜,你求我什么?”
嘉宜却不答话,只紧闭着双眸,满脸红晕,鼻中细微的呼吸着,好像睡着了一般。
周予浵以为她这是任君采撷的意思,便隐忍的轻叹口气,将嘉宜打横抱到了卧室。
可等两人扑倒在了床上,嘉宜仍是盍目不醒。
周予浵有些疑惑,难道还没奔正题,嘉宜就丢了么?看着自己不得纾解的欲望,周予浵有些哭笑不得,便轻拍着安嘉宜的脸颊,唤着:“嘉宜,嘉宜…”
安嘉宜抱着坚定的非暴力不合作主义信念,默默的自我催眠:“睡着了,睡着了…”
周予浵见安嘉宜神态愈发的安详,不由心生几分怀疑。
周予浵挑了挑眉,便动手帮嘉宜脱起了衣服。
安嘉宜对周予浵不需要自己配合,就能如此迅速而娴熟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深表佩服,这厮真是专会脱女人衣服的!
安嘉宜正暗自咬着牙,忽然听到周予浵轻声失笑道:“嘉宜,你的内裤正是可爱!”
安嘉宜的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一跳。嘉宜时常喜欢买一些带卡通图案的内衣,如果没记错的话,嘉宜知道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条印着小猴子的紧身三角短裤。
安嘉宜有些害羞,却仍尽量的保持着坦然的平躺姿势,只是心里暗自腹诽,有什么好看的?也不帮忙盖被子,只不过是卡通图案罢了,至于这么好笑么?真是有代沟啊。
安嘉宜闭着眼,却隐隐的感觉到有种莫名的压力,心想一定是周予浵正俯身在看着她,忙默默的念着眼观鼻鼻观心的禅定口诀。
那压力渐渐消解,安嘉宜暗自松了口气,却听周予浵好整以暇的悠然问道:“嘉宜,你内裤上面这只小猴子溜了好多口水,你说它是馋什么了?”
安嘉宜愣了一秒种,迅速意会了周予浵话中的意思,不由大羞,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便去扯身下的被子来盖。
周予浵冷笑,果然是装睡,安嘉宜竟然这么不厚道的跟他玩这一手!
周予浵迅速跪坐在床上,压住被子,拿手指轻弹一下安嘉宜的某个部位,笑道:“这两只小猴子倒是吃得嘴巴鼓鼓的了,原来好吃的都让它们俩吃了。”
安嘉宜恼羞成怒,顿时忘了非暴力不合作主义的基本原则,伸腿便猛扫了周予浵一脚。
周予浵猝不及防,倒在了嘉宜的两腿之间。
周予浵双手摁住了嘉宜的腿,便顺势亲吻起了嘉宜大腿内侧的肌肤,那是女人身上最柔嫩的肌肤,足以让人流连忘返。
安嘉宜只觉着周予浵来回亲吻咬啮着她枝桠内侧的肌肤,这已让她惊喘不已,可最折磨人的是周予浵高耸的鼻子,犹自喷洒着惑人的热气,紧抵着她的花 核,也随着他这来回的亲吻,研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安嘉宜紧咬着唇,死死关住随时可能迸发出的尖叫,全身的力气都凝在紧绷的脚尖上,支起身体在床上游移着,想躲过那折磨。
可周予浵的亲吻和那鼻尖的研磨却愈发恶意,安嘉宜只觉着那种麻痒的快意如电流般击得她阵阵轻颤,却残忍的停在了临界点上,让她保留着意识,不得解脱。
嘉宜终于松开了紧咬的唇,破碎的呻吟声从齿缝中流出,像幼兽的悲鸣。
犹如一个久病的人回光返照,安嘉宜攒起全身仅剩的力气,凹坐了起来,伸手抓住了周予浵的头发,可在那一霎那间,却不知是要把他拽开还是摁得更死。
可那气力也就只是回光返照而已,只撑了那一刹那的功夫,安嘉宜便颓然的躺倒在了床上,哀哀的低声唤着:“周予浵…周予浵…周予浵……”
周予浵听到嘉宜的低唤,犹豫了下,仍大发慈悲的欺身上去问道:“嘉宜,你叫我?”
周予浵的衣服靠在安嘉宜的身上有种凉凉的感觉,安嘉宜无力的躺在周予浵的臂弯中,哀哀的看着他,眼神犹如最无辜的幼鹿。
周予浵微抿唇角,笑了笑,拿头抵着嘉宜的前额,悄声问道:“嘉宜,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安嘉宜的手抵在周予浵的胸前,手指隔着衣服死命的抠着周予浵,却不说话。
周予浵拿起安嘉宜的手,往下探去,口中悄声蛊惑道:“嘉宜,放它出来。”
安嘉宜此时才意识到周予浵仍是衣冠整齐,不由心中大恨,便伸手过去,拉开拉链,放那凶物出来。
周予浵仍在诱惑着:“嘉宜,握着它。”
安嘉宜犹豫了下,伸手将那凶物握在手中,瞪着周予浵,狠命的紧握了一下。
周予浵低吼了一声,满脸涨红,嘉宜吓得忙撒了手。
周予浵咝咝得倒吸着凉气,咬牙切齿问嘉宜道:“你确定是要我交待在你手上?”
安嘉宜紧闭上眼,不说话。
周予浵气得牙痒,直起身来跪坐在床上,迅速的解除了彼此间的一切束缚,便双手抓住嘉宜的腿,纵身狠狠挺入到了嘉宜的身体里。
安嘉宜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却惊觉这呼声中有丝异样的情绪,忙紧闭上双唇,拽过半边被子蒙在头上。
周予浵低声笑了笑,便迅猛有力的菗揷了起来。他这一阵来势如狂风骤雨,终于舒解了嘉宜体内的空虚,嘉宜张嘴咬着被子堵住了口中破碎的声音,身体内的欲望却冲破肌肤的束缚突围而去,嘉宜觉着自己是一叶无人的小舟,无力自持,只静待最后的浪潮将自己卷走。
可眼见着水涨船高,快要决堤时,这攻势却忽然嘎然而止。
嘉宜脸上的被子被掀了开来,露出了周予浵的脸,安嘉宜轻叹着气。
周予浵笑道:“嘉宜,你别把自己闷死了。”便低头亲吻着嘉宜的脸和唇。
安嘉宜听他这声音说不出来的精神,这亲吻也有绵绵无绝期的迹象,不由暗自打了个寒战,周予浵也跟着哆嗦了一下,便又热烈的律动了起来。
快意的浪潮重又席卷而来,一浪高过一浪,安嘉宜觉着她似乎已看到了彼岸的佛光,却又怕这浪儿再次将她搁浅。
神迷意乱中,安嘉宜无意识的叫道:“快点…快点…”快点给我,然后结束吧……
可她的叫声却让周予浵更加兴奋,周予浵猛烈的穿刺着,看着身下的人儿嫣然绽放,到了极乐的顶峰,周予浵只觉着有说不出的满足。
所有的兴奋和快意忍耐到最后一刻,终于到了极限,周予浵一泻如注,磅礴而出,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嘉宜。
所有的浪潮终于退去,只留下两个相拥的人,周予浵伏在安嘉宜的颈窝处,抖动着,轻声道:“嘉宜,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所幸此刻安嘉宜仍魂游太虚,并没听到他这骇人的提议,倒也睡得分外坦然。
界线
早上,周予浵起床下楼时,杨阿姨已经在楼下忙开了,周予浵笑咪咪的招呼道:“杨阿姨,早。”
杨阿姨有些抱歉的问道:“周总早,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杨阿姨一直是那种做事谨小慎微,又很尽心尽职的人,周予浵摇头笑道:“没有,您够轻手轻脚的了。”
杨阿姨轻舒了口气道:“我看门厅的鞋就知道你们没出门,还怕动静太大,吵到你们了。”
周予浵微笑着安慰道:“没有的事儿,我是自然醒的,嘉宜看样子还要睡一会儿,您只要不是打雷,估计她暂时还醒不了。”
杨阿姨听了这话彻底放了心,瞧着周予浵倒比平时可亲了许多。虽然说周予浵小的时候,杨阿姨也照顾过他好几年,但中间隔了多少年没见过面,早已经生分了。倒不比他妈,虽说也是多少年不见了,但不时还是有些书信电话联系的,虽然如今彼此身份悬殊更大,但杨阿姨这一声“张姐”也还是叫得顺口。
当日再见周予浵时,杨阿姨心里虽然是很高兴的,但瞧着周予浵总有些冷傲的样子,这往日的那声“小浵”就再也喊不出口了,便只客气的称他为“周总”。
“周总”平日话不多,态度上虽然很客气,但也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杨阿姨便也自觉的划清了彼此的界线。其实她已经是抱孙子的人了,儿女如今都有正当工作,又随她老伴都是倔种,并不愿意她揽这侍候人的事。
可杨阿姨总想她不过是还当年的情罢了,倒也仍尽心尽力的做着该做的事,并不计较什么。
可话虽这么说,她到底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还是喜欢周予浵像现在这样,和她随和的多说些话的。
老年人心情好,便也会更唠叨,杨阿姨笑着问周予浵道:“我看厨房里还有大半锅粥,是安小姐煮的?你们两人怎么吃得了?”
周予浵笑着皱起了眉:“唔,我猜她是想煮多些,今天就不用麻烦了。”
杨阿姨也笑:“那我热点,给你吃了去公司?”
周予浵无奈的点头笑道:“好吧。”
杨阿姨也是过来人,看着周予浵的样子,便也明白了他这一日比一日随和的原因了。
杨阿姨热粥的时候想,张姐总说她这儿子没长性,这女娃要是能让周总定心在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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