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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温柔比光暖(玩火) 作者:疯子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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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来,想来他那么高傲冷清的性子也不会一直低头示好,林晚秋想到他心情还是会有涟漪,随即暗自摇头,现在这样就很好,何必再添苦恼呢?
几天后,林晚秋晚上提早关了店门,她联系了搬家公司,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小店后面的单间。正在整理屋子的时候,店门却被人用力踹响了。
没错,是踹。
店门是那种很老式的卷帘门,沉重的力道撞击在上面发出“嘭嘭”的剧烈声响,沉重地撞击在和耳膜,一声声在寂静的小巷子里显得格外惊心。
第24章 玩火
林晚秋没敢马上开门,这么晚了,而且这力道明显昭示着来者不善。她悄悄走到门口,克制着急速心跳,沉着嗓音问:“谁?”
门外的人不说话,只一脚比一脚还用力。
林晚秋就更确定门外的不是好人了,她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或许是吴总咽不下那口气,又或是地痞流氓,总之千万不能开门。
她缩回单间里,死死用毛巾被裹住自己,紧咬着嘴唇没敢说话,连呼吸都下意识减轻了。
社会版那些入室抢劫以及入市强奸案,一幕幕在她脑海中来回播放,可是没办法,再害怕,也只能自己一个人硬撑着。
门外的人似乎安静了一会,林晚秋悄悄从双膝中抬起头,屏息凝神,能听到外面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果然不只一个人。
她心里很害怕,恐惧袭上心头,紧紧抱着怀里的毛巾被不敢说话,直到那些脚步声渐渐远去,夜,重归于平静。
屋子里静悄悄的,周围一点声响也没了,可是她依旧心有余悸,坐在床上许久都没敢动。
这一刻,她异常想念父亲和继母,就连知夏她都格外思念。
这个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她永远是孤单一个人,太想有个家了,也太想有个人能陪在身边,即使不说话安静地呆在一起,她也会莫名安心。
简单收拾了一下床铺,缩在上面什么都不想做了,明天要怎么办?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要报警吗,可是什么也没发生,警察也不会重视的。
林晚秋浑浑噩噩的想着,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直到卷帘门再次被敲响,她的心脏狠狠一缩,好像被人用力攥住一般。
这次的力道没之前那么凶悍了,很有节奏,看得出来敲门的人没那么急躁,可是林晚秋还是不敢动,她看了眼一旁的闹钟,已经十点多了。
“林晚秋。”低沉的男音,熟悉的音色,在寂静又恐惧的夜里像是一缕温暖的烛光,瞬间照亮了她的小世界。
林晚秋倏地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还是用力抱着膝盖没回答。
怎么会是他呢?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白沭北皱着眉头,心底微微有些不耐烦,萌萌一直给他打电话抱怨,说林晚秋去看她的次数没以前多了,而且有几次还爽约,这是以前从没发生过的。
小丫头很失望,言语之中净是郁闷,整天都郁郁寡欢的。
白沭北疼女儿,看不得她露出一丁点委屈,只能抽空来看看这女人到底在忙什么?忙的敢主动挂他电话,忙的连萌萌都没空见。
敲了许久的门,依旧没人应,白沭北伪装的耐心有些失效了,加重语调:“林晚秋,开门!”
门帘倏地被拉了起来,白沭北都没心理准备,刺眼的灯光陡然照进眼底,他下意识闭上眼,浓眉微蹙,心底的烦躁更甚。
他本来就没什么好脾气,再伪装也有泄露的时候,刚想发火,却被面前女人的模样给微微怔住
林晚秋红着眼眶,脸色在炽白的灯光下好像白纸一样,她似是有话想要对他说,唇角颤栗着,挣扎良久才哑声开口:“你、你怎么来了?”
白沭北狐疑地皱了皱眉头:“脸色怎么这么差?”
林晚秋紧攥着拳头,密实的睫毛缓缓垂下,避开他的视线才低声答道:“大概是太累了。”
面前的男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此刻看到他的心情有多复杂,看着他,好像他身上都披了一层暖色余光,细细密密地照进了她心底。
白沭北眯起眼仔细打量她,能感觉到她情绪有些不稳,可是她似乎不想多说,他也懒得深究。只是伸手抚了抚她的面颊:“那就不做,开这么个店,能赚多少。”
倒不如直接跟了他,不是比这样直接的多?
这女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非得这么迂回才行?莫非还在他和高赫之间犹豫不决?
林晚秋听着,卡在喉咙口的话都慢慢咽了回去,白沭北这语气带着宠溺,可是言谈之间还是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她沉默着,只轻轻拂开他发热的掌心:“我很满意现在的情形,过的很充实。”
这家店全是她自己一手撑起来的,虽然很小,虽然赚的那些钱落在白沭北眼里不屑一顾,可是这里让她产生了希望,对未来充满信心。
这么明显的拒绝,白沭北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克制着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林晚秋意外地看了好几眼,不确定道:“给我的?”
白沭北微微挑起眉,颔首:“会用吗?”
林晚秋打开购物袋随意一瞥,有防狼喷雾剂,还有电棒,其他的还有一些她没怎么见过的,都在盒子里包装完好。她心里顿时变得沉甸甸的,好像手里的不是一些简单器具,似是烙铁,沉得厉害,也烫的可怕。
白沭北哪里会这么细心体贴,前段时间萌萌都和老三白湛南生活在一起,小丫头居然把林晚秋的事儿给他说了,白湛南以前见过林晚秋,自作主张就替他准备了这些。
白沭北来之前,还教了他不少情话,一直强调女人都是要哄的。
就连以前那些温柔手段也大多是白湛南亲自传授的,白沭北不得不说,女人的确都很享受这一套,男人的温柔就是女人的致命伤。
这女人此刻就满脸的感动,虽然极力克制着,还是被他窥见了异样。
白沭北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只是被她用这么脉脉含情的眼神注视着,心理异常满足。
林晚秋仓促地点了点头,说:“会用,里面应该有说明书。”
白沭北沉默着,看她眼眶发红,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心底那股满足似乎又变成了别的,他没来得及细想,上前一步将人揽进怀里。
林晚秋手里的东西“嘭”一声落在地板上。
接着,就是唇瓣再次被他虏获,他细细啃咬着她的唇肉,用力吮吸着,等她越来越软,便慢慢探出舌尖挤进她口中。
她没以前那么抗拒了,只是身子似乎还有片刻的僵硬,白沭北铁实的胳膊紧紧圈着她,将人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
两人站在店门口,重叠的身形被拉的很长,林晚秋笨拙地不知道回应,心里也乱的厉害。
白沭北深深吻着,手心细细摩挲着她纤瘦的腰身,隔着一层布料,可是依旧能感觉到那阵紧实细腻的肌理。
等殄足了,他才慢慢松开她。
林晚秋满脸红晕,小巧的鼻梁都憋得通红,白沭北替她顺了顺发丝,又俯身贴上她粉嫩的唇瓣:“晚安。”
林晚秋欲言又止地注视着他,透亮的眸子在夜里格外明亮。
白沭北看她这副样子,心里隐约明白她还在迟疑,索性直接道:“我没别的意思,不用紧张。理由我说过很多次了,家里在逼婚,而你是会对萌萌最好的人,所以我想尝试喜欢你。就这么简单。”
他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和林晚秋这段时间的纠缠,让他对这女人产生了一些兴趣和占有欲,他心里永远是萌萌位,那么为了萌萌好,林晚秋就是最好的选择。
喜欢不喜欢,以后再说,谁能保证将来会如何?
林晚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做梦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暗恋多年的男人会对她说出这么一番话,他说,想尝试……喜欢她?
一整晚都翻来覆去,心底好像有只蠢蠢欲动的小兔子,撞得心口发慌。
第二天,林晚秋依旧和往常一样早起忙碌,上午一般都是7点到11点之间生意比较好,等忙完才抽空给萌萌打了个电话。
她最近真的是冷落了孩子,想到小丫头委屈的模样,她心都揪了起来。
果然萌萌怨气很大,抱着电话不住埋怨:“大姨只顾着赚钱,萌萌在你心里都不重要啦。”
林晚秋笑着解释:“大姨错了,周末带你去玩儿好不好,萌萌这次想去哪里?”
“哪里也不想去。”小丫头绷着脸,是真的不高兴,随即目光瞥到一旁的白沭北,眼珠一转,“我生气了,不要和大姨说话,大姨快想办法哄哄我。”
她说着就把电话递给了白沭北,还捂着小嘴在他耳边嘀咕:“约大姨看电影,说我想看。”
白沭北皱着眉头,看孩子一脸殷切的模样,只能拿起电话放到耳边:“是我。”
林晚秋指尖一顿,只听白沭北刻板机械的声音缓缓响起:“萌萌生气了,要你带她看电影。”
萌萌脸上的笑意僵住,气得龇着牙直跺脚,握着小拳头抗议:“老爸你太笨了,为什么要说是我要求的。”
林晚秋听到孩子稚嫩的话语,忍不住笑出声,面对白沭北的紧张尴尬也少了许多,她刚想回答,却听白沭北接了一句:“我可以帮你们买票、买吃的,还当免费司机,带上我怎么样?”
林晚秋心脏狠狠一跳,白沭北的温柔依旧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冷意,可是却让她无从抗拒。
萌萌对着老爸竖了竖大拇指,高兴的眯起眼角。
“晚上七点来接你。”白沭北扔下这么一句,就不容置喙地挂了电话。
正好店了来人了,林晚秋不及细想,只好放下手机继续去招呼生意。
晚上还没等来白沭北,却等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几个男人凶巴巴地走了进来,一路风卷残云般踢开了边上的障碍物。
林晚秋看着他们狰狞的模样,脑子里瞬间就想起昨晚砸门的人。
果然这群人坐定之后,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直接表明来意:“在这里做生意,怎么不问问我们?安全费交了吗?”
安全费?林晚秋想了一下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保护费”。她没想到这种小生意也会招惹上这些人,站在收银台后微微抿了抿唇:“不好意思,我只是小本生意,付不起。”
面前的男人凶巴巴看她一眼,随即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木椅,声音倏地拔高了:“付不起就别做生意,钱都赚不来还不赶紧关门。哥几个,帮帮她。”
那几个男人丝毫不忌惮现在天还没黑,路边偶尔还有行人路过,听到里面的动静只是微微侧目,继而惊恐的绕开一些。
原本整洁的小店,被砸的面目全非。
林晚秋紧扣掌心躲在收银台内,另一手死死攥着手机,慌里慌张的准备拨打110,其中一个男人越过桌子大步跨到她面前,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摔在墙根,眼睛快要迸出火来:“报警?你以为警察会管。”
面前的人嚣张跋扈,言谈间还有些肆无忌惮。
林晚秋不知道面前这些人有什么背景,只是她隐约觉得他们不像是普通的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如果真是专门求财,吓唬一下就足够了,不会动真格把店给砸了。
第25章 女人,蹲在一地碎屑中垂着小脑袋
白沭北来的时候,远远便看到了一屋子狼藉。他看了眼怀里的孩子,有些迟疑着要不要走过去,可是目光微微瞥到林晚秋的身影,单薄纤细的女人,蹲在一地碎屑中垂着小脑袋。
那模样实在是有些……我见犹怜。
白沭北皱着眉头,心里有些懊恼,他怎么越来越抵抗不了这女人伪装的假象,明知道她本性并非如此,还是控制不住被她欺骗。
最后还是没敌过心里那阵异样,白沭北抱着萌萌大步走了进去。
逞亮的皮鞋踩在玻璃碎屑上,发出细碎的刺耳声,林晚秋抬起头,一双眼红的瘆人,可是却倔强的没落下半滴眼泪,只是无措地看他一眼:“……你来了。”
她怎么就忘了给他打个电话,被他看到这一幕实在是有些丢人,每次最狼狈的时候,总会撞见他。
白沭北低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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