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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温柔比光暖(玩火) 作者:疯子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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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温柔比光暖(玩火) 作者:疯子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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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安静地坐在病床上,微微苍白的脸色让他一双眸子看起来异常黝黑,整个人气色倒是好了许多。
他沉默几秒,声音有些哑:“你决定了?”
林晚秋看得出来知夏不高兴,他眼底浓烈的悲伤让她很难受,她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一般,艰难地发出声音:“是,我想和他结婚。”
知夏没有马上回答,也没有激烈的举动,平静地端坐在病床上,眼神缓缓落在窗外。
窗外偶有知了的声音一阵阵传进屋子里,窗纱偶尔浮动,林晚秋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却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还是知夏率先打破沉默:“白沭北这样的男人,不是你能控制的。”
林晚秋微怔,知夏刚才满脸的悲伤,现在却渐渐转化为担心,他一双黑沉的眸子直直盯着她,欲言又止。
林晚秋沉默着,她又何尝不知道,可是谁迈出步的时候,就真的知道接下来的九十九步会怎样?
白沭北现在还是不爱她吧,林晚秋很清楚这个事实,可是他的努力她看到了,更何况结婚不只因为她爱着这个男人,还因为孩子。
林晚秋缓慢地抬起头,露出平和的笑意:“当我遇到这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生活不再沉闷,他轻易的走进了我的心里,我的人生轨迹一下子改变了……我绝望的时候是他如天神般给了我希望,我花光所有的幸运只为与他相爱。”
她表情沉静,瞳孔却异常明亮:“这段婚姻不知道会到哪里,但我想试试看。”
知夏回望着她,这还是那个林晚秋,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里都给人一种柔弱无助的感觉,可是她渐渐变得果敢坚韧,或许是白沭北激发了她这潜能,可是他——
知夏叹了口气,自嘲地笑道:“我还能说什么,泼你凉水我不舍得,可是看着你撞向南墙又担忧发憷。”
林晚秋伸手握了握他冰凉的手指,安抚地笑了笑:“如果真撞得头破血流,你也不会抛弃我对吗?”
林知夏看了她几秒,忍不住勾起唇:“我又不是回收站。”
林晚秋愣了愣,知夏似是皱了下眉头,眼眶有些红,许久才小声低喃:“我一直都在原地,是你越走越远了——”
林晚秋伤感地沉默下来,知夏复又长长吁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我们家小丫头要家嫁人了,哥哥不拖你后腿,祝你幸福。晚秋,你这么好,会得到幸福的。”
“所以你就求婚了?”白湛南惊讶地看着白沭北,半晌都没能压下心中的错愕和震撼,一口灌下杯中的红酒,微微晃了晃脑袋。
白沭北挑眉看他,心情有些不好,他从部队回来本来时间尚早,可以回去吃林晚秋做的饭,可以抱着她看电影,现在却要陪这小子坐在酒吧喝闷酒,跟个没出息的失恋者一样。
“关你屁事。”白沭北嫌弃地扭过头,横眼看着他,“怎么了,失恋了?”
白湛男讽刺地笑了笑:“没恋过怎么失,倒是你……真不想顾安宁了?”
白沭北的脸色好像翻书一样,瞬间就晴转多云,他阴测测地瞅着他,好像他再多说一句就会拧断他喉咙一样。
白湛南哪里会怕他,眉峰动了动,一脸“被我说中了”的欠揍样:“你还真是,就算是忤逆老头子,也犯不着搭上自己一辈子吧?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那林晚秋呢?就她那样小兔子似的,要是将来你再不要人家了,还不得立马跳护城河啊。”
白沭北眉头皱得更深了,阴郁地扫他一眼:“你他妈的,老子要结婚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他嘴上骂着,心里却隐约有些不安,老三说的话他不是没想过,以前不知道林晚秋的心思也就罢了,现在知道她居然那么喜欢自己,这么利用她,多少有些混蛋。
可是要放弃的话……
白沭北猛地将杯中的烈酒灌进口中,火辣辣的滋味烧的他喉间难受,却远远不能舒缓胸口那阵郁气。
“我不会抛弃她。”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自己的真实想法,白沭北转头看着白湛南,低沉的男音混着音响震耳欲聋的效果。
白湛南有些意外,若有所思地眯起眼角:“这是想明白了呢?还是没想明白。”
白沭北不耐烦地骂道:“你小子说绕口令呢,什么明白不明白的,我现在就准备和她结婚怎么了,和她结婚老子高兴,你再说句丧气话试试。”
白湛南憋着笑,修长的手指正了正领带:“林晚秋原来是看上你粗鲁了?真是重口。”
白沭北“啧”了一声,伸手就钳住了他的黑色领带,与此同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开始震动,在酒吧暗沉的光线里泛着刺目的光线。
白沭北和白湛南同时看向手机屏幕,顾伯平——
“你前丈人?”白湛南敛了神色,有些严肃地看着白沭北。
白沭北看着不断震动的手机忽然有些犹豫,不知道为什么,心跳有些快,最后还是接了起来,顾伯平很少会主动打给他,一定是有要紧事才对。
果然顾伯平的声音镇定中却带着几分慌乱,还微微喘息着,却每一个字都让白沭北的心揪了起来:“沭北,你现在先什么都别说,听我说完。安宁她,马上要醒了!”
第35章 玩火
醒了?这是什么意思。
白沭北脑子一片空白,思维更是一点都跟不上他话里的节拍,顾伯平说的每个字都是再熟悉不过的言语,可是汇合在一起却怎么都理解不了。
“顾叔,什么意思?”白沭北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握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发白。
顾伯平在电话里没有说的很详细,顾安宁现在还在国外医院里接受治疗,只是医生说她近期有苏醒的症状。
看的出来顾伯平很激动,略微苍老的语态却透着一股难掩的喜悦:“沭北,安宁当年有苦衷的,你……我稍后再向你解释,我先回病房了,安宁醒了我们近期就会回国。”
电话匆匆就挂断了,顾伯平似乎只是情绪激荡之下想和他分享而已,什么有用讯息都没说,顾安宁为什么会昏迷,还有当年到底怎么了,太多的问题困扰着他。
顾伯平甚至连顾安宁在哪家医院都没说,可是还是成功搅乱了白沭北的心思。
白湛南看着他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影里惊喜难辨,最后更是对着黑了的手机屏幕发呆,不由皱了皱眉头:“没事吧?”
白沭北整个过程都没说过话,可是那表情真是精彩,白湛南复杂地看着他:“你刚决定和林晚秋结婚,之前说的话不会这就要收回?”
白沭北缓慢地转头看他一眼,不说话,只是将杯中大半的液体灌进胃里。
顾安宁此刻的出现并没有让他感受到了想象中的激动和喜悦,反而让他焦躁不堪,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
在酒吧喝的有点晚,白沭北回去的时候林晚秋已经睡下了,麻木地洗澡,掀开被子上床,那女人就像循着他的气味一样一点点摸索过来,柔软的身躯紧紧挨着他。
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白沭北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游戏是不是该喊停了,一切到现在为止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是——
他居然开始见鬼的舍不得。
这到底是什么心理?白沭北百思不得其解,他承认自己现在对林晚秋有些动心了,可是这离爱还有很远的距离,是习惯?可是他们在一起也才几个月而已。
白沭北捻了捻眉心,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开始上头了,脑袋疼的厉害,思维也越发的不清晰了。
“你回来了?”林晚秋睁开迷糊的睡眼,在夜色里沉沉看着他,留意到他一直紧拧眉心的动作慢慢坐起身,“又喝酒啦,头疼?”
她问了两个问题,他一个都没回答,只是看她的眼神更深邃了,黢黑的眼好像染了一层无法分辨的浊色。
林晚秋没想太多,起身跪坐在他身侧就开始轻轻地给他按压额角:“你喝酒了还开车,以后不许了。”
她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温柔,音色有些低,可是落进耳里很舒服,就好像催眠曲一样,让他原本混乱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
白沭北嗓音黯哑的“嗯”了一声,林晚秋歪头打量他,看他一直绷着脸不说话,低声笑了笑,竟然伸手捏他的耳垂:“不会醉了吧?还知道我是谁吗?”
白沭北眼神微暗,忽然伸手把人给捞回了怀里。
林晚秋陡然摔到他身上,隔着空调被依旧能感受到他结实健壮的身躯,她眼神闪烁着,细白的双臂缓缓缠上他,继而慢慢送上自己的双唇。
白沭北任由她生涩地在唇上辗转,微垂着眼细细打量她,这个女人给他最深的感触便是“讨好”,她真的在不遗余力地讨好他,有些感情不知不觉在他心底发酵了,他再迟钝也能感受到。
怕就怕这种谨小慎微地,一点点腐蚀了内心却不得而知。
林晚秋吻了会发现这男人都没给予一丁点回应,就连她轻蹭着他敏感的男性象征都安静老实地蛰伏其中。
微微睁开茫然的双眼,她尴尬地退开些许:“……你没心情?”次学人家勾引,可是没半点效果,她沮丧地垂下头。
林晚秋白净的小脸在黑发下看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让人生出一股想要施虐的冲动,白沭北伸手扣住她的下颚,揽住她的腰把人重重压进了床垫间。
“道德败坏。”他低笑一声,在她鼻头轻轻咬了下,随即俯身含住她的唇,吻的很专注,上下唇慢慢吸吮着。
白沭北意识到自己没法对林晚秋开口说不结婚的话,竟然害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而且……他有些舍不得。
林晚秋身上穿着简单的吊带睡衣,那两根肩带细得没有任何安全性能,被他轻轻一扯就滑落下去。落在胸前就被挡住了,只是若有似无地包裹着那对白嫩。
白沭北覆手揉捏着,看那两粒粉红的小肉头慢慢坚硬站立起来,这才低头含住它们。
睡衣被他顺势剥开,起伏的线条倏地弹跳出来,露出了粉嫩的两粒,白色饱满上那两圈浅色的乳晕泛着漂亮的光泽。
林晚秋小声呻吟,白沭北伸手往她腿间摩挲着,手指勾住底裤的细带拉至一侧,指尖陷进温热的裂缝中挖弄。
林晚秋眉头皱了皱,异物入侵的感觉有些不适,却还是极力忍耐着。
这次他用了最传统的方式,一直俯在她上方沉默地看着她。
身下在狠戾挞伐,眼神却是让人溺毙其中的致命温柔,林晚秋爱死这个男人了,双腿盘得很紧,死死吸附着他,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他。
白沭北单手环着她的腰,并没有亲吻,只是长久地陷在她温软的泥泞腹地不舍抽离,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开林晚秋了,顾安宁的消息除了带给他几分惆怅之外,并没有那么多开心和喜悦。
第二天萌萌就一直追着白沭北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和妈妈结婚?”
林晚秋正在厨房收拾餐具,白沭北放下手里的报纸,无声看了会萌萌:“谁告诉你的?”
“我看到妈妈手上的戒指了。”萌萌神秘兮兮地眨眼睛,蹭到白沭北身边坐下,压低嗓音,“爸爸,妈妈很抢手呢,我昨天听到高叔叔给她打电话了。”
孩子现在一声声“妈妈”叫得极其顺口,白沭北微微挑起眉,阴晴不定地看了眼厨房里的身影:“宝宝这么希望爸爸和大姨结婚?”
萌萌不住点头,眼睛瞪得极大:“当然啦,爸爸你要是想和别的阿姨结婚,我就离家出走,不,我要留下来搞破坏!”
白沭北忍不住弯起眼眸,重新拿过报纸看起来。
萌萌看老爸不理自己,小脑袋从报纸下面的缝隙钻进去,扑闪着大眼睛看白沭北:“爸爸说话要算话,快点和妈妈结婚!”
白沭北烦躁地按住孩子的脑袋:“啰嗦。”
白沭北盯着报纸上的铅字渐渐沉默下来,昨晚想了一整晚,他其实早就下了决心。他是个混蛋,可是多少知道责任心,更何况没人比他更清楚母亲对孩子意味着什么,他已经有个不美好的童年了,他的孩子不能再遭受相同的待遇。
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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