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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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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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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用何种瑶琴弹奏。

    子舒对齐子凛完全是相见恨晚,感觉聊的意犹未尽,便已是华灯初上,留齐子凛在他的小轩里吃过晚饭后才放他走,并约定过几天去看他的古琴。

    子舒原来还揣测着齐子凛来看他是有企图的,现在早将这已茬忘光了。

    看来这位熙顺王是有备而来,一来就把子舒搞定了,从疏远的堂兄弟变成了有共同话题的朋友。

    宫宴——初时

    冬天的盛都是一个飘雪的世界。

    今年的雪下得很温柔,缓缓而落,续续停停。早上还是雪花片片飘飞,傍晚就已天晴。

    今天是皇帝宴请群臣及其家人的日子,这种日子一年也没几次,群臣都很欢喜,带着自己骄傲的儿女,希望他们能结交上上司权贵的子女,假如能被帝王看上就更好了。

    子舒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凑热闹。但是作为瑜亲王世子,他不可能永远待在他的小院里,他得去接触更多的人,结交更多的人。

    对上景清一双期待的眼,子舒无法,只得把他也带上,跟着他父王,进宫赴宴。

    皇宫里的大型宴会一般是在锦绣宫举行,锦绣宫毗邻御花园,处在前殿后宫的中间位置。

    宫宴戊时初刻(晚上七点)开始。子舒跟着他父王到的时候距宫宴开始只有半小时左右。别的王公大臣来的较早,子舒在宫殿门口就看见一堆一堆的人在一起交谈。吵杂的声音让子舒想打退堂鼓。

    瑜亲王刚进锦绣宫大殿,许多人都停下了谈话,前来给他见礼。瑜亲王可以说是大齐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和宠臣,在坐的大臣没有不摄于他权威的。

    子舒走在他父王的身边,觉得压迫异常。前来打招呼的人,对瑜亲王见礼,说恭维话,瑜亲王则是一副冷清漠然高贵样,对有些人点点头,对有些人则是不加理睬直接走了。

    旁人看到走在瑜亲王身边的子舒,即使没有经过介绍,大家也都知道他是刚到盛都的瑜亲王世子。子舒给人的感觉很柔和,但也很淡漠,对于给他打招呼的人,他都有礼却疏远的回了。

    锦绣宫大殿很大,分为高低三层,可容几百人举行宴会,而锦绣宫大殿旁的偏殿也可招待大臣的一干女眷。

    大殿最上层是皇帝皇后太子的位置,第二层是皇子、王爷、有贵客来时贵客的位置,最下层才是百官的位置。

    走进大殿深处,子舒和刚刚的人打招呼打的头都晕了,也没记住几个人。

    子舒轻揉额头,满脸无奈,再看身后的景清,他倒是很开心,虽然低着头但是眼睛绝对在到处瞄。

    “难受了,不理他们也没关系。”

    子舒抬起头,发现他父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在和他说刚刚的事情。

    “那样不是很不礼貌吗?”子舒在前世也参加过几次家族里的宴会,还被介绍给几个长辈认识,但是也没这么麻烦。他受的教育告诉他不要得罪以后可能会对你有用处的人。

    “没关系。你不会有倚赖他们的时候。”

    子舒一脸好奇的看着他的父王,我在想什么你看的出来?

    “我是你父王,你在想什么我怎么看不出来。”瑜亲王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儿子吃惊的表情。

    是父亲就知道儿子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子舒翻翻白眼,在心里鄙视他父王又在撒谎了。

    瑜亲王看着子舒,笑的愈加柔和,“子舒,你沾酒即醉,要不去偏殿?你皇姑姑在,让他照顾你。”

    子舒在刚来盛都时见过他皇姑姑后,又在他皇姑姑来亲王府看他时见过两次,子舒很喜欢她,觉得她是一个豪爽大气又细心温柔的人。但此时听到他父王的建议,仍然坚决的拒绝了,他可不想坐在一片胭脂香里,听别人唠家常,说不定还会遇到被大臣家小姐纠缠的事情。想他前世参加宴会时就被纠缠过几次,幸好这儿是男女分开了的,不去偏殿就不会遇到那种情况。

    “那你先在这儿坐会吧!我去见一下皇兄。”瑜亲王让子舒坐的地方是第二层的左方个位置,应该是专为瑜亲王所设。

    子舒点了点头,静静的坐了下来。不过景清却只能站在他身后了,他不知道景清为什么会对这种宴会感兴趣,来了不是纯粹找罪受嘛!

    最高层的灯没有点燃,子舒坐的位置有些暗,但是仍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有些人想上前和他交谈,但都因看到他此时安静的如遗世独立的样子打消了念头。还有几个刚刚看到了瑜亲王对他儿子宠溺的笑,更加坚信了瑜亲王对世子宠爱有加的认知。

    太子要陪着皇上伯父一起出来,但是认识的两个皇兄居然现在也还没到,子舒一个人坐在一边很烦。由于有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和景清说太多话,表现的太过亲密,以免影响景清的名声,说景清是他养的娈宠,毕竟这个世界是一个没有人权的世界。

    子舒慢慢品着香茗,看着殿中的人们,这些都是现在大齐的支撑,每个人都有比他多的生活经历和官场阅历,即使做着最低等的官职,他们肯定也比他强!现在他们在这个场中各自扮着自己的角色,算计着国家或自己的利益得失。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越是研究别人便越能感觉他的神奇与神秘。

    子舒如同一个哲学家,一个人时便喜欢乱想些人类自然社会根源的事。

    从侧门走进来三个人,进来后代替子舒,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很多人上前问候。

    子舒也好奇的看了看来人。有一位是他的老师——太傅王蔚,还有一个是和他仅有一面之缘的二皇兄,另一个则不认识,他穿着白衣,潇洒自若,和他二皇兄差不多年龄,对他二皇兄举止很随和,应是他二皇兄的好友!

    子舒坐着无事,也不想成为别人免费参观的雕塑,便站起身去给他的老师见礼,顺便拜见他二皇兄。

    “子舒,昨日的家宴你没来,我以为你今天也不来了!一直想上亲王府看你,却没有时间。”子舒还没走到他老师面前,便被齐子非看到。齐子非今天穿着皇子正装,一身紫色的绣银龙锦袍。虽然一身紫色,但丝毫不减他身上的出尘气质。谁想的到,外表看起来这么仙风道骨的人却这么罗嗦呢!

    “二皇兄!”子舒规矩的礼仪让最死板的礼仪大臣来看也找不出什么不妥。

    “子舒总是这么客气么!来,我给你介绍,这是礼部侍郎周紫衿,也是我的好友,还做过我六年的伴读。”齐子非很热情的向子舒介绍他身边的那位白衣青年。

    “你好!”子舒微笑着对那个周紫衿点头打招呼。

    “你就是齐子舒,子非和我说起你时,对你的品貌赞不绝口,现在看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真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朋友,子舒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周大人年纪轻轻便已是国之栋梁,子舒怎可及。”对于不太亲密的人,子舒经常做的便是打官腔。每次他父王看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都在心里闷笑,他儿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本是周紫衿最先看到子舒,看到他时便被他的美貌吸引了,就想上前搭讪,才让子非来做引荐。(你以为子舒是那么好勾搭的吗!)还没说两句话就被子舒的客气疏远打击信心了。这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贵公子哥,在还没开始时就预知了自己失败的结局。

    看着子舒出众的容貌,优雅的一举一动,周紫衿只能在心里叹息,自己不可能是他身边的那杆竹。这位瑜亲王世子在某些方面真是和他父王如出一辙,甚至他礼貌却淡漠疏远的举止比瑜亲王的冷情更伤人心。毕竟一个只是不让你怀有希望,另一个却让你看到希望,而你永远不可能得到结果。这两父子真是红颜祸水呀!一个瑜亲王伤碎了多少女人的心,将来他的儿子可能会比他更甚。

    子舒不可能知道周紫衿所想,但是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诡异气息,这位周大人刚刚的话有向他示好的嫌疑,子舒不想惹上什么人,便和他言语客气,划清界限。

    他对他二皇兄轻轻示意告退。又对来向他打招呼的人一一回礼,其实他是礼貌成了习惯,自己的行为已不由他的思维控制。好不容易来到人气颇旺的太傅面前,子舒又是一番客气的拜礼。“子舒见过老师!”

    大齐讲究师道尊严,见到老师,恭敬的礼仪是必须。

    一直应付人际关系的太傅,这才从刚刚的繁忙中出来,看到子舒,微笑着答礼,很是亲切。知晓他性情的齐子非看到这情景,便知道王蔚是很喜欢子舒的。虽然在旁人看来,此时的太傅并没什么异常举止。

    “小舒,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才刚和太傅说几句话,就被来人打断了。

    齐子凛的蓝眼睛里映着灯光,仿佛太阳映照的海面,美丽得令人迷恋。“子凛,你才到吗?我来了有一会了。”

    子舒看着那双蓝眼睛,眉开眼笑,此时他的黑瞳就像映入了漫天星辉般散发着光芒,让周围的人移不开眼。

    走在齐子凛旁边的齐子卿黑了脸,皱起眉,心里很不是滋味。也许因为子舒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也许因为齐子卿的那一声‘小舒’,也许因为子舒那一句亲昵的‘子凛’,我们应该理解他这种明显带有吃醋色彩的表情和心理,无论谁在被一个人表白之后(至少子卿认为那是子舒向他表白了的),又看到此人同别人亲昵都会有此种不开心的吃醋行为。

    站在一边看着这边情形的某人,先看到齐子卿由于瞧见子舒的存在脸上起了些微笑纹,现在又因子舒对别人亲密而皱眉气愤,就知道这个齐子卿中了名为子舒的毒,也许中毒的本人还不知道自己的病情。他摇摇头,想着自己刚刚的分析真是没错,幸好自己不想参一脚,不然自己也是那笼烟湖畔的一缕烟。“红颜祸水呀!”

    其实,世界上只有经历过爱情,且是刻骨铭心的爱恋的人,才会看的懂别人爱情中的玄机。这位感叹别人中毒的人自己又何尝不是情毒深种。

    番外——那时的子舒

    那时候,齐子舒不是齐子舒,是戚芷苏。

    “您好!少爷!我是新来的,叫冯磊,现年23岁。毕业于xx学院家政系,从现在开始由我接替照顾少爷的工作……”

    “你好!以后还要经常相处,叫我芷苏就行,不用敬语也没关系。”此时的芷苏还是十五岁的明朗少年。他由于身体关系,需要一个随身照顾的仆人,前一个是大他十岁的女人,要回家结婚生子便辞了这份工作。再说芷苏已经长大了,他自己也希望是一个男性来贴身照顾他。

    “少爷!把书收起来,准备吃晚饭吧!”

    芷苏有些挫败,他给冯磊纠正很多遍了,希望他叫他的名字,但是人家好像不领情,仍然恭恭敬敬,毫礼不差。“感觉才刚刚吃午饭似的,一点都不饿。”

    “不饿,也请少爷喝些汤,您的身体你自己更应该爱惜,不要只是让别人照顾您。”

    “我没有呀!我自己也不想生病。……”芷苏轻轻的在心里反驳,但是还是放下书,到饭厅里去用饭。这个冯磊真是对他越来越凶了,他又没做错什么,即使做错了,他还是这儿的主人呀!

    芷苏每个星期日都要输液,输些氨基酸之类加强身体素质的东西。

    所以每个星期日都是他的受难日。芷苏血管很细,对于别人来说没什么的输液,对于芷苏就很痛苦了。

    现在,他是看着像针的东西就恐惧(这是一种尖端恐惧症)。

    又到了星期日,芷苏躲在洗手间里不出来,医生也没办法,最后只得冯磊上马。

    “少爷,您今天待在里面不输,便明天补起来,明天你还不出来,就推到后天,总之您逃不过的,还不如现在出来,您也少在里面闷会儿。”他的声音没什么波澜,但是经常听他说话的芷苏知道他的语气里含有关怀。

    “冯磊,你也知道的,我输的无非是营养液,其实输不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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