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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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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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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别人既然如此来劝诫他,定是为他着想,他怎能就这么拒绝呢。
子舒的身子瘦弱,此时,在灯和月的阴影里更显弱小。他的沉默让齐子卿气闷和伤心,但是看到子舒脆弱的样子时,他已没有办法向他发一点脾气。
晚间的盛都很冷,站在有风的走廊里更是冷,就连他都觉得寒气入体。而此时的子舒却依旧规矩的站着,没有丝毫动作。也许是清冷的月光太催人,齐子卿很心疼子舒孱弱的身体。
他不自觉的走上前,轻轻将子舒拥在怀里,想给他一些温暖和人气,他觉得子舒仿佛是要融入夜色般清冷。
他的动作让子舒不能接受。虽然子舒很冷,但是他并不想被别人搂在怀里取暖,这让他觉得自己是只能依靠别人才能生活的人。子舒的身子一直很弱,他也习惯了身子的病弱,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有些好强的,他排斥别人不尊重他的意见,擅自一厢情愿保护他。他出于礼貌只是稍稍推拒着,想脱出子卿的怀抱。
“别动!晚上冷,不然会生病。”齐子卿感觉到子舒的推拒,但是并没有因此放开他。走廊上的冷风将他脑子完全吹清醒了,他感受着怀里子舒的瘦弱,他想要保护他,这是他次想要得到和保护一个人,他此时强烈的情愫,让他自己震惊,也让他感到满足。仿佛得到了稀世珍宝般,他静静拥着子舒,轻轻抚摸他的长发。
子舒想打断此时的尴尬,便小声建议,“宫宴开始了吧!我们不回去吗!”
齐子卿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回去吧!”
走在路上,齐子卿不着痕迹的替子舒挡着迎面的风。他很高兴,因为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他知道自己的心里装着子舒,他便不会像前段时间般迷茫。仿佛子舒已是他的囊中之物般,他居然不担心子舒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而此时的子舒,心里很是郁闷。被他的皇兄莫名其妙的拉出来吹了大半时辰的冷风,看来明天又要头疼了。被拉出来后,其实就只被问了莫名其妙的几个问题,子舒都要怀疑他的皇兄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或者就是他的皇兄是在在乎他,他被他皇兄看上了,但是这是明显不可能,他在他皇兄身上感觉不到以前那些恋上他的人身上拥有的气息。
子舒正在心里抱怨着齐子卿刚才的无礼,突然感觉仿佛听到了景清的声音,好像还是在呼救。
子舒疑惑的看向四周,景物都被笼在月色里,到处影影重重。
子舒皱了皱眉,他的确是听到了景清的求救声。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他左前方的齐子卿,齐子卿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视线般回过头,用眼神示意他有何事。
“你有听到呼救声吗?”子舒害怕景清出来找他遇上什么事,心里有些不安。
“这种事常有,你不用在意。”齐子卿习武,耳聪目明,他早就听到了花园里的凉亭里有声音,但是这种事更本不用在意。
子舒听完齐子卿的话,马上明白了在发生什么事。
走过一段路,声音更大了些,子舒也听清了,是景清的声音!子舒大脑马上一片空白。“是景清在呼救!景清!景清!……”子舒甩下齐子卿,向着声音的源头跑过去。
齐子卿想起来了,景清是子舒身边的那个随身仆人。他曾看到过子舒和他那个仆人关系很好,行为也很亲密。在大齐,贴身的男仆或女仆几乎都兼任为主人暖床,齐子卿想到那个景清不仅得子舒关爱,还很可能上过子舒的床,便心里一阵发闷,但是他不可能放下子舒不管,于是只好追上去,去管管宫中的这些污秽事。
宫中回廊左弯右拐,此处更是岔路甚多。子舒觉得声音从右前边传来,右边远离了此刻正是灯红酒绿,热闹非凡的锦绣宫,显得深冷。虽有几盏宫灯在风中摇摆着,但是依然让怕黑的子舒感到恐惧。此时的他是不能有恐惧的,于是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不断呼喊着景清的名字,但是并没有回应传来。
回廊外的假山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叫骂声。“还不出来,看你躲到哪儿去!你跟了本公子,……”
后面的话淫秽不堪,还一直持续不断,子舒咬紧了牙,向假山后跑去。
听此人的话,景清定是躲了起来。他知道后面有跟着齐子卿,也不怕自己会遇到危险,即使自己会遇到危险他也不能放着景清被人欺负。
“景清,我在这儿,你在哪?”绕过假山,后面是一片梅林,正是红梅怒放,妖艳无比的盛景,如水月光照下来,映着梅树上的残雪红花,本是多好的风花雪月。
可子舒此时却是没有任何欣赏他们的情致,他都急得要哭了。
子舒绕过假山的时候,假山后刚刚骂骂咧咧的声音突然没有了。子舒害怕景清先被别人找到,便入了梅林去找。
“景清,你在哪?”他绕着一棵棵梅树,不断的嘶喊着。却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他。
梅树林中突现了一座凉亭,子舒狂奔过去,想站在高处看的远些。
“哟,小美人!你在找人。”子舒还没到凉亭,凉亭后便闪出一个一身白的男人。
他的头发可能是被梅枝挂散了,有些披在了脸上,一身白衣,让他在月光下看起来有些像鬼。
子舒怕鬼,但此时的他却没有转身逃跑,因为这个男人的声音显然就是刚刚那个一口污秽的男人的声音。定是他伤害了景清。
“刚刚呼救的少年向哪边跑了?”子舒没有力气和他废话,痛恨的咬牙切齿的向他面前的人发问。
子舒本就气质出众,此时由于生气,更是盛气凌人,虽然人很小,但是那气势不容小看。本想上前调戏他的人也由于这句话停止了动作。
子舒穿着绣银龙紫袍,那银线在月光下反射着银辉,很显眼。这身打扮不是皇子就是世子。虽然温方文并不害怕惹几个没有多大权的世子,但此时的他却调戏不下去了,不仅因为子舒的气势,更因为他觉得把对付一般漂亮男孩的话用在这个少年身上,会侮辱了眼前的少年。于是,他立即准备了一套说辞,“你是说一个穿着青衣,和你差不多高的清秀少年?”
子舒不明白刚刚还一脸色相的人怎么就突然转了性,不过现在还不是和他算账的时候。“是!他往哪边走的?”
“那个少年就是你的仆人?刚刚他说要找他家世子,要求我陪他到这边找。我们在那边假山口分开了,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他的呼救,我也在找他。但是还没找到。”对方的语气很是歉意,不过子舒肯定这个人在说谎。
“是嘛?”子舒站在亭边有一会了,但是齐子卿却没尾随而到,子舒觉得面前的人很危险。现在没有了齐子卿,他得快点离开,叫人一起来找景清,才是上策。
“是啊!现在这片梅林很危险,我陪你一起找吧!”对方现在的口气很温和,不过子舒看来,那只是羊皮下的狼露出的假象。
“不了,我皇兄马上就找人来了,一会就到。”子舒希望他的话能打消对方对他下手的企图。他心里忐忑不安,有些害怕。
宫宴——不逢时的初遇
温方文其实是一个很背的人。他在宴会刚开始不久,由于实在无法忍受他身边余大人的溜须拍马,借口更衣出来了。他一直喜欢皇宫里的这一片红梅,便转了过来。在皇宫,出这片梅林向北走不远处才是前殿后宫的分界,于是欣赏这片梅林并不算越矩犯事。
月色凉如水,雪上染清辉。红梅开正盛,浓妍惹人愁。
温方文这个大才子,看着眼前的白雪艳梅,不禁愁思渐起。
这段时间,他老爹温老丞相对他看管的特别严,无论他去哪都跟着个随从,怎么甩都甩不掉,只要他去楚馆里找漂亮男孩子,他老爹一定让家仆将他拎回家,然后家法伺候。
他老爹自从知道他喜欢男人后,就把他院里的仆从全改成了女仆,真是让他郁闷不已,不仅如此,在他家里只要他去调戏哪个家仆,那个家仆第二天一定会被送走,然后就是没男仆愿意让他调戏了,他也不想去调戏家里的那些人,因为长得好的已经没得剩了。
说来,温老臣相也很是不易,他老来得子,并且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一直巴望着这个儿子娶妻生子,他能得享天伦。但是谁能想得到,他这儿子是一个天生的折梅身,不娶女人要娶男人,怎能叫他不揪心,不看严些。
当温方文正陷入这种忧思哀愁中时,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
他转过身,就着宫灯和月光,看清来人是一个穿着青衣的清秀少年,少年不算绝美,但也是不俗。温方文立即收起了他刚刚的忧愁思绪,眼睛发亮,上前搭讪。
看着对方的穿着打扮,应是哪家带进来的侍仆(给主人暖床的娈宠),看他小脸干净清丽,一双凤眼,五分媚色,又被带进宫,定是很受宠的侍仆,相信被调教的不错。他为他今天逃脱那余大人的魔音而出来赏梅感到庆幸。他本是一张清俊的脸,现在却一脸淫相,完全破坏了他大家公子的形象。
景清看着子舒和四皇子走远了,便站在距锦绣宫不远的回廊边等,那是子舒回到宫宴的必经之路。但是等到宫宴开始,锦绣宫三呼万岁,歌乐渐起时,子舒仍然没回来。他想到子舒跟着四皇子离开时,四皇子脸色不好,便替子舒担心,于是和旁边不远处的侍卫说明情况后,走向御花园的方向找子舒。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弯弯拐拐,越走越深,越走越暗,当他感觉周围一片深冷时,已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前面是一片梅林,梅香扑鼻,他却无心停下来赏梅。
幸好也是不好,他看到了前面路边站着的白衣青年,看穿着气质,应是来赴宴的大人或大臣公子。
景清很自然的上前问路寻人,“这位大人,你有见过我家世子吗?”
本来看着梅林的青年回过头,很客气的回答景清的问题。“你是在找你家世子?刚刚我见到有人去了那边的凉亭,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世子?”
对方会如此热情的回答是景清想都没想的,他以为这位大人定会看不上他的身份,随便应付他的。他原来准备的求人话现在都派不上用场。“我没看到亭子,您能指点一下方向吗?”(唉,善良的景清完全没看到对方嘴角的奸笑和眼中闪烁的淫光。)
“呐,就在那边,在梅林里。”对方指了指方向。
景清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梅树,不见凉亭。便皱起了眉,不知道怎么办,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叫一个身份尊贵的大人带他过去。
温方文看着景清皱眉的样子,越看越觉得不错。“这儿梅树密,在此可能看不到那亭,我带你过去吧!”
就这么简单,一只小羔羊上钩了。
沿着鹅卵石路一直走,果然梅林中有一个八角凉亭。景清看到凉亭很高兴,但是凉亭里并没有他想看到的人。
他疑惑的望向身边的人,“大人,我家世子不在?”
“你上凉亭看一下吧!那儿地势高,看的远一些。也许你家世子在这附近。”温方文的语气完全像要引猎物入陷阱的狐狸。
景清站在凉亭上,借着月光和雪的反射光四处远望。但周围除了梅树并没有别的东西。他正想回身问身后的人,就被人突然从身后抱住了,身后人的气息呼在他的颈项里,让他一阵发抖。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再笨的人也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景清不笨,在他被送去给子舒时,他被调教了大半年,他知道对方骗他来要做什么。他没想到这位公子看起来这么正直,心里却这么龌龊。景清一阵慌乱,他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凉亭不会有人来,他是要被人玷污了吗?他甚至从没有伺候过子舒,他一直希望自己永远是子舒的,即使子舒心里没有他。
“你不知道我这是要做什么吗?”对方舔舐着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说着话,声音魅惑诱人,气息刺激着景清的身体和神经;而他的另一只手已摸向景清的胸口。
景清想着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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