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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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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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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趴在另一个人身上,上面的人像是想要爬起来,但是又被身下的人拉了下去。
他不敢确定那两人中是否谁是子舒,因为他实在想不到子舒能被别人这样而没有生气或是叫喊求救。
当他走近时,那上方之人赫然是子舒,正暧昧的趴在身下人的胸膛上。他怒不可已,大声呵斥。子舒高兴的向他说话时,他才发现这两个人只是姿势暧昧了点,并没有什么越矩行为。但他还是挺生气,放下手中的人,一把将子舒拉了起来。
看到子舒站不稳,又把他轻轻扶着。
子舒站起来后就没多瞧他一眼,直奔地上的景清而去。
景清由于紧张和跑动使血液流速加快,额头上的血才止不住的一直流,他晕倒后,出血倒是很快就停了。现在他的额头已被还没凝的血糊住了,半边脸上也是血,看起来很是可怖。
子舒蹲在他身边,看到他受伤,很是伤心。想到此时先治景清的伤要紧。“皇兄,景清的伤很严重,你能帮我把他送到御医院去吗?”
御医院距他们所在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子舒知道以自己的力气肯定是不行的,只好求人了。
齐子卿盯了温方文一眼后,又默默看了子舒几眼,最后无奈只好上前抱起景清,沿着鹅卵石路走了。子舒紧跟其后,由于膝盖上的伤,走的不大自然。
没人理会的温方文一个人呆在那冰冷的地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慢慢爬了起来,一步一瘸,咬牙慢慢离开。
想到刚才四皇子看子舒的神情,这位皇子定是对这个世子有意思。
不过这位子舒世子,手摸起来真是不错,虽然冰冷,但却滑滑嫩嫩,如玉般让人流连。他看看自己的手,想到那位世子的纤腰和淡淡的似菊似莲的体香,又是一阵遐想。
打断他的漫天臆想的是四皇子看他的冷漠眼神,像是一把利箭要把他射穿。想到他这下定是又将这位麻烦人物得罪了,就觉得寒气从心里升腾上来。
他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寒颤,想着天无绝人之路,垂丧着头沿着另一条路出了宫,他身上的伤也要打理打理才行。
王府
那天,景清的伤在御医院处理后,子舒就把景清直接带回了府。
想到他自从到了盛都,好像一直流年不利,即使景清给他求了平安符也没起什么作用。
他掏出自己藏在胸口,本打算给他父王的平安符,一阵发呆。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得到齐子卿的帮助,那天也是齐子卿帮他找到景清,后来看到他的膝盖受伤,又是一阵忙乱的让太医处理。回到王府后,他又为他送来了很多药材。
子舒对于这个皇兄很是感动,但是还没到要对他以身相许的地步。他又盯着那个平安符发了一阵呆。
他的父王自从那次宫宴后,就忙了起来,并不常来看他。每次来看他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么喜欢逗他了,这让子舒有些不习惯,子舒知道他的父王最近是心情不好。他们本就不在一处用膳,若不是谁特意去见谁,能见到的机会会很少。
“子舒,你这是在看书!正好我找到了一本琴谱,拿来送给你。这琴谱可是民间流传甚广的《曲水》的官印版,现在很难找到了……”
“温方文大人,你不用用这本琴谱来贿赂我。我说过,只要景清原谅你,我便不会追究那天的事。”宫宴之后,这个温大人就每天光临静远轩,来请求子舒原谅他那天的鲁莽行为。
子舒对他烦不胜烦,本想着为了景清着想,能将事情话小,就不用声张,所以他连他的父王都没告诉,他和景清受伤被问起,他也只说是不小心摔倒了,景清想拉住他也被带倒在地上。
所以,只要景清原谅了他,此事就这么算了。但是景清对于他的道歉,每次都用‘您是丞相公子,又是吏部大人,景清怎敢怪罪!’的话来作答。所以,这位温大人只好不断来讨子舒欢心,希望他能在景清面前帮他一把。
“你的这个书童可真是厉害,我不是又吃了软钉子吗?这才向您求救来了。”
子舒看着温方文本一个儒雅大方的公子,怎就这副德行!
子舒觉得再让温方文这么缠着,他都要吃不消了。“景清前两天在我面前提到,……嗯,那个什么地方的翡翠水晶龙珠饺不错——”
“德福楼的,我就叫人去买。”
“瑜亲王府又不是没人跑腿,景清要的是他的做法。这几天景清自己在试着做,可就是做不出那个味。”景清自从伤好的差不多之后,就把自己埋在厨房里,子舒也没有办法劝他,想让他慢慢回到正常状态。温方文每日都对他致歉,景清前几天便已经尽弃前嫌了,但还是想再这么折磨这位下流公子一番。
“这倒有些难了,不过还是有办法不是。”温方文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埋头思考方法去了。
德福楼的点心在大齐都很有名,这道翡翠水晶龙珠饺是里面最受欢迎的招牌,要弄到这个菜的独家制法的确有些难度。
“子舒,怎么又在竹榭里吹风。你上次腿被冻了,身子又弱了些,还是待在卧房里好些。”齐子卿最近好像很闲,常来这儿。“温大人也在?”
“小人温方文见过四皇子!”
子舒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轻轻叹了口气。齐子卿和温方文在一起,总是能使气氛变尴尬。
“皇兄,谢谢你上次送来的人参,很是好用。”子舒只能自己去打破这个因齐子卿的到来而便冷的局面。
“有用就好。你总在府里闷着不是办法。二哥府里的几株玉蝶洒金开了,请你过去观梅品茶。”齐子卿和齐子非向来走的较近,称呼上比别人亲近很多。
“是小寒时的茶会吗?我也有被请,子舒去吧!”子舒想要拒绝,温方文就开始怂恿了。
子舒看着窗外的小雪,明日就是小寒了,他答应了景清一起准备火锅,还想请父王一起来吃。他看了看温方文,又看了看齐子卿,两个人都很期待他的回答。明天若能早些回来就去吧,火锅反正要晚上吃才有韵味。
“茶会会持续很久吗?”
“洒金于夕阳,本是要在夕照中赏此花最好。不过看这天气,只能将就这飘雪了。明日很早就会散了吧!子舒有事?”这些风花雪月的事,这位盛都才子最是了解。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不想在外待的太晚。”子舒的回答淡淡的,但对面的两人已听出了他的意思。
“明日我给你作一幅画吧!子舒!”温大才子最拿的出手的不是诗词而是画的美人图。他的画可谓是千金难求,有大家小姐上门求其作画,曾出千金他都没应的。所以此时提出给子舒作画,也算是子舒的莫大荣幸了。
“温大人,子舒不是供你作画的倡优。”听到温方文的话,子舒很感兴趣,他想知道千金难求的画是很么样子的。但是他还没开口,齐子卿就开始反驳了。
子舒诧异的望向齐子卿,不就是画一张相吗!他以前是常照相的,甚至还有几张油画的相,因为他想把他不长的生命留给别人一些影子,他不要他来世上一朝什么痕迹都没有。
“四皇子殿下,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也是在侮辱子舒。”对于自己的骄傲,一向得过且过的温方文也是不容人玷污的。
“你若不想有人如此说你,就应该行为收敛些。”齐子卿不想和一个要发火的文人多争执。“子舒,明日午后我会来接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温方文在齐子卿走后,对着轩榭外的梅花发呆。但仍然是一副气愤的表情,突然又诡异的笑了,子舒看着这个人,怎么也无法把他和在青玉山时听说的温大才子联系起来。
“子舒,我刚刚看到四皇子殿下来了,怎么不见人。”景清端着茶进了轩榭。
“殿下已经走了。这是给我的茶?景清公子就是客气!”看到景清进门,温方文就立即上前,一改刚才的愤怒表情,一脸讨好。
“景清人微,公子可不敢当。”景清递给他一杯茶,将另一杯端到子舒面前。
“我让柳蕴去拿东西,回来了吗?”
“回来了。”
“父王!”
小雪纷纷,夜已渐深。子舒走进重樱院,他的父王站在书桌后,目光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信,表情严肃。子舒的到来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子舒想到他的父王最近一直很忙,总在处理各种事务。现在他手中的书信又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急件。
“子舒!这么晚了还没歇下?”瑜亲王将他手中的信叠起来,放在了书架上。
“看到父王没睡,特意过来请安。”瑜亲王其实是刚刚回府,子舒一向睡得很早,今天坚持到现在都没睡,是在等他回来。
“你身子弱,以后还是早些睡吧!父子间不用讲这些虚礼。”瑜亲王看到了子舒手中拿的东西,表情变得柔和。“子舒,到这边来坐。是有东西交给我吗?”
子舒上前,将他手中的东西在书桌上铺展开来,那是一幅字,优美的字体如行云流水般铺陈其上。这是子舒用了将近半月写成的成品《孙子兵法——计篇》,他反复写了几十张,感觉这张最好,就表了这张。
这幅字用行书写成,整体大气而流畅,气势连贯,又自然精妙。即使见惯大家真迹的瑜亲王也不得不承认这幅字极有大家风范与手笔。以致以为这是子舒找来的什么真迹要他看,“这幅字用笔不俗,藏露得体,取势精妙。通篇浑然天成,流畅又气势恢宏。只是这篇写的是孙武的兵法,这字用在此处显得稍微纤弱,如若力道遒劲些应会更好。”
子舒看着他父王的目光已被他的字定住了,沉浸在对这幅字的欣赏和评论中,就异常兴奋和激动,他父王给他提出的缺点也被他无视掉了。
傍晚柳蕴将表好的字拿给他看的时候,他就开始激动,以致兴奋的饭都没怎么吃。他自己看这幅字也是越看越喜欢,脑海中不断想象着他父王看后的表情,现在他父王的表现几乎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不过还没等子舒自恋完毕,他父王的一句话就把他震到了。“子舒,你这是拿的哪家的真迹,不过看着墨迹还新,是赝品吧!你对鉴定古字画不行,就不要去……”
“父王!”子舒打断了他父王即将不着边际的话。心里不知道是高兴多一些,还是丧气多一些。他的父王就不能记住他曾给他许过的诺吗!“这是我上次许诺你,要给你写的字!”
瑜亲王可能是听出了子舒的咬牙切齿,立即想补救。“原来是子舒写的啊,这幅字的确写的不错,不愧是我儿。只是你这字是临摹的谁的,我都没见过。”
子舒更加气愤了,他的字居然被说成是临摹的别人的。“这是我自己写的,子舒专有,你又不注意我平时写字,以前怎么可能见过呢!”
瑜亲王想到他这个父亲的确不尽职,在一旁讪笑,“既然这幅字是子舒送我的,就挂在书房吧!以后有人来看到了,我也可以炫耀一番,让他们羡慕我有这么出色的儿子。”
子舒知道再不打住他父王的话,他父王便又要逗趣他了。“父王,明日二皇兄府上有赏花的茶会,我会去一个下午。”
“去吧!多到外面走走是好的。不过多穿件衣服,别又冻着了。”瑜亲王的话就是一个平常父亲的话,但子舒仍然很开心。
“嗯。我会注意的。”子舒沉默了一会,又小心的开口,“父王!你明晚能陪孩儿用晚膳吗?”
子舒小心翼翼的口气,瑜亲王是听得出来的,但是他已经和‘他’约好了,怎好毁约呢!
“以前的小寒,大家都会在一起吃火锅。”子舒的声音很小,像是梦里的呢喃,也许他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并不希望别人听见。但是他的父王仍然听到了,瑜亲王想到子舒到盛都后,他都没有和他在一起用过几次膳。子舒一直住在碎玉,碎玉城多水,潮气重,人们是喜欢吃火锅的,特别是小寒吃火锅已成了习俗。
子舒说的大家会在一起吃火锅,其实是指他的前世。那时,小寒这天,他会回本家,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吃火锅,这是他们家的传统,也可以说是他奶奶的习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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