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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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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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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找穆承离的茬也无所谓,反正这是在自己院里,子舒输赢都无关结局,只要他能消气就好。
清莲小筑中发生的事对子舒的清誉不好,穆承思老早让人封锁了小筑,柳一站在小筑院门之外,担心子舒是否受了伤,焦急的等待子舒将他唤进去。
每个人都打着自己的心思,不知道谁才能把握最后的结果。
“就是这样!你敢吃吗?”子舒看着穆承离,脸露挑衅。
子舒这个样子,既嗔怒而有情,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穆承离看着子舒,原来和他武斗的心思没了,那一踢之仇也早抛到了脑后,只想逗眼前的美人玩玩,看他还有些什么风情。
“有何不敢,你是要现在比武,还是你要先练练呢?”
子舒听到他的话,脸一下便垮了下来,有些气怒的道,“就现在,在这个院子里。我先换件衣服,你得先把内力给封起来。”
子舒走到穆承思面前,问他要封内力的药,这种药像穆承思这种侯府继承人一定是有的。
有毒药便有解药,像封内力的各种药粉,水剂,烟类,只要涉及江湖,谁都搞得到。因为是到处都有的毒药,解药也是随处可见的。子舒让穆承离服用封内力的药剂,并且这药剂还是穆承思的,自然没任何人反对。
穆承思答应了,子舒让柳一和穆承思的贴身小厮文其一道去取来,自己进屋换衣服。
暮色弥漫下来,清莲小筑旁边的小湖开始升起薄薄的雾气,一时间如同转入仙境。
小筑屋里的灯点亮起来,屋外走廊上的灯笼也全点亮,整个院子都亮了起来。
子舒一身短打,紧身束腰的黑色短衫,下面也是黑色有些紧身的裤子,脚上一双黑色小靴,头发用黑色缎带高高绑起,手中拿着一把不知从哪来的短剑,这身打扮衬得他很是俊俏,纤腰窄臀,修长的双腿,脸莹白如玉,手指纤长白皙,握着剑的姿势便能勾魂。
“哪来的俊俏剑客?”穆承思看着子舒这身打扮,心下好笑,他是在展示身材呢!哪有比武的架势!
院子里已摆上了一桌酒菜,穆承思、穆承殷、李钰和穆承离都坐着在喝酒,看到子舒这身打扮出来,站在走廊下的灯下,灯光衬着他的身姿,让这几个人都眼前一亮。
穆承思想着子舒穿什么都美丽异常,又想起逃回宜州途中子舒的女装打扮,很想让子舒再扮一次,当然只能自己一个人看。
穆承离看着子舒修长纤美的身材,想着不久前摸到手的美妙触感,觉得美人在床上的样子定是更加销魂。
子舒没理会穆承思的取笑,径直走到看着自己两眼发色光的穆承离面前,表情严肃,虚抬右手道,“请吧!”
容貌俊朗不凡,动作优雅,风度翩翩,子舒再长两年,说不定为他着迷的就不只是男子,应是女子了。
这样的高贵优雅风范,市井之民怎会有呢,穆承思的这个男宠至少是官宦人家的公子,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穆承殷和李钰都在一旁揣摩着。
按照子舒的要求,在院子里的青石空地上,划出来一个直径五米左右的圈。武斗规则很简单,谁先出了规定的圈子谁就输了。穆承离没了内力,一时间不适应,脚步有些虚浮,但是子舒这样毫无武功的弱质少年,却也根本攻击不到他。
子舒一副握着日本武士刀的架势,挥出两刀,根本没伤到穆承离分毫,他也不丧气,继续追上去一番乱砍,穆承离便一边逃,一边好笑。
坐着喝酒的三个人说着话,时不时看看场中闹着玩的两个人,假如看到穆承离要伤到子舒,或是想占子舒便宜,便咳嗽一声以示警告。
穆承离一边让着,一边欣赏子舒丰富起来的表情,开始时是严肃正经,大义凛然,然后开始懊恼,现在已有些丧气。穆承离想着就让美人如意,自己假装被他逼到圈外,让他赢了算了。这样在圈里追来追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呀,看看正吃东西的三个人,他还真是饿。
子舒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着手中的短剑,是真的有些丧气,没想到别人没了武功手中也没武器,自己用武器都胜不了,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小舒,算了吧!要报仇还怕以后没时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来吃饭!”穆承思看子舒站着不动,以为他累了,立即招呼他吃饭。
“不!今天不赢,就不吃饭!”子舒执拗的说。
“没看我是在让你吗?即使我没内力,这样下去,你也是永远赢不了的,先吃饭吧!”穆承离看着子舒,怕了他的硬气。自己放弃算了,便要离开圈子出去。
“我知道!大家都看我笑话呢!”子舒气愤的说着,拿着短剑向穆承离冲过去。
“你偷袭呀!”穆承离立即往圈子里一让,子舒自己就要冲出去,但是又想刹住脚,一个站不住就要跌倒在地,他手中拿着短剑很可能就要把他自己伤到。穆承思一阵惊心,想来接住他已有些晚,穆承离就在边上,跟子舒玩了这么久,他还有些佩服子舒的硬气,又喜欢他的美貌,娇弱而不骄气,上前要将子舒接住,没想到子舒一把将他拉住,借助自己下坠的惯性,用力把穆承离拉向自己,然后一个小翻身,把穆承离压到自己身下。
两个人本就在圈子的边上,一下子摔倒地上,两个人都出了线,只是穆承离在下面而已。
“你比我先着地,是你输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子舒笑得眼睛发光,亮若星辰。笑颜如花,大声的宣告着。
坐在旁边的三人,看着子舒完全赖皮的行为,很是无语。
穆承思看两人打完了,子舒笑得开怀,看来气也消了,便要起身去把子舒拉起来,又让仆人们加菜加饭。
穆承离被子舒压在身下,子舒的笑颜就近在眼前,明亮的黑眸如黑珍珠,是一种灵魂的诱惑,子舒说话的气息环绕在他的周围,两个人先前都出了一身汗,子舒身上环绕着淡淡的菊香,本是怡情怡性的味道,在穆承离闻来,却是催情的媚香。
穆承离一向任性而为,也不管此时的场合,一手压下子舒的头便吻了上去。子舒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
穆承离的吻就如他的人一般,霸道而狂暴。允吸着子舒的唇瓣,像要将他吃下去一般,强行侵入子舒的口腔,挑弄着口腔中的每一个部位。子舒被吓得不轻,嘴被他吻的麻木了,都没有什么反应。
穆承思愤怒至极,把子舒从穆承离身上抱起来。子舒被强吻,都忘记了呼吸,脸上通红,唇瓣红肿,眼睛睁得大大的,饱含泪水。
子舒睁着眼睛,不可置信,自己就这样让人轻薄了两次。看看仍在手中的短剑,自己怎么没给他来一剑呢,出于自卫的本能保护行为,多么正当的理由呀,怎么就没给他一剑呢!子舒脑子全乱了,责备自己错失了捅穆承离一剑的机会。
穆承思狠狠的踢了仍然坐在地上的穆承离一脚,抱着子舒进屋。
穆承离看着被穆承思抱着的子舒,眼中是狼一般的侵掠目光,那里面是情欲和占有。
除了子舒,一脸不可置信的傻样的还有穆承殷和李钰;除了穆承思,气得脸色铁青的还有柳一。
子舒坐在紫檀木榻上,紧咬着下唇,眼中含着的泪水欲滴不滴,他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目光坚定的望着湖中的那轮明月。微风拂过,水面涟漪不断,水中的那轮圆盘变换着他的姿态,荡漾着他的身姿,无论水波如何,当水面平静时,他依旧是那轮清辉圆月,丝毫不会变化。
世事无常,声名职责所累,灵魂深处,谁都有自己最坚定的坚守。
弱小的动物最是好欺,但也最不好将他真心驯服。
“穆承离!你输给我了,你的命就是我的。以后我对你如何,便是你今日自己惹的祸!”子舒握着的手,指甲刺入肉里,点点血滴渐渐从拳里渗出来。
世间万象,因果轮回。
色不迷人人自迷。
六月中旬,朝廷对大齐几个齐姓藩王收回番地治理权,只保留了他们的爵位封号,根据爵位封号由朝廷给予供养。
朝廷的行动只是针对齐姓王爵,对于宜州侯,并没有任何表示。
宜州内部对于皇帝的行为疑惑不已,但是皇帝没有任何行动,他们只能依然观望。
琼北郡永乐王对皇帝的旨意奉召不遵,想联合其他几个郡王造反,在琼北郡拥兵自重,准备举兵进京。由于其他几个藩王和皇帝达成了协议,或是没有胆量或实力起来造反,根本没有藩王起来响应永乐王。一时之间,永乐王陷入孤立的境地。
皇上派遣瑜亲王率领军队镇压永乐王的叛乱,由于原来军队已然布置妥当,歼灭永乐王的叛军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
永乐王只是一只空有幻想的纸老虎,没有什么实力。在半月之间,一向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永乐王便被镇压,全府不论老幼都处以死刑,处死之人上千,牵扯之人上万,这给了那些放权不太积极,呈观望态度的藩王一个很大的警告。
这是盛源帝继位以来下手最快最狠的一次,谋而后动,动若蛟龙,在永乐王集结军队的时候,瑜亲王已到了他的家门口,打得他措手不及,被抓起来时他甚至都还不可置信自己的失败。
十几年前的西北叛乱,镇压之后,也只处死了最高谋逆决策者,其余人等或是流放或是关押看守,许多人后来走出牢房,继续皇亲贵族的生活,皇上的仁慈之举,让后来的谋逆者胆大猖狂,但这次对永乐王毫不留情的处置,让大家知道了皇帝仁慈却不是无能软弱。杀鸡儆猴之后,后面的撤藩进行的还算顺利。
宜州看到全国沉默的反应,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皇帝不会放着这个祸患不除,宜州也不会就这样让皇帝拿走自己经营的一切。两方都知道对方将有的举动,但两方却都观望着。两方等待的好时机都还没到,大家等待的时机是什么时候,在越来越炎热的天气里,局势的变动瞬息之间,只是那一声惊雷还未响起。
在局势不明,多一份力量多一重保障的时刻,穆承思虽然痛恨穆承离对子舒作出的亵渎行为,但是他还没有头脑发热的就在这时和穆承离对上。不过心结已起,再解难开。
派往承霖城的将领为余忠和陈起言,穆承离被以冲动误事的理由禁在家中修身静养。
子舒当日和穆承离武斗,一副小小好胜少年的单纯样子,穆承殷虽然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却不会将他和策反离间宜州内部各个派系的奸细联系起来。
子舒的幼稚行为,麻痹了周围的人,为自己争取了时间,也在某些方面为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这个麻烦便来自穆承离。
穆承离输给子舒后,又被禁在家中,心情郁郁,脾气更加暴躁,得罪的人愈加多起来。由于其人胆大妄为,禁令对他而言如若无物,为了偷香,三天两头往穆承思府里跑,要求见子舒。惹得穆承思极不高兴,子舒对他更是厌烦不已。由于他的不定时闯入清莲小筑,穆承思在小筑周围派遣了大量高手把手,害得子舒消息极难传出去,工作任务完成大打折扣。
到了六月末,果如预言所说,南方连日暴雨,河水又开始暴涨,由于开始已做好防范疏通工作,洪水沿着修缮过的河堤流入大海,洪灾并没有降临。南方人民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四皇子带着自己的亲兵没有离开南方,而是留下来督守着南方洪灾重镇——宜州西南面的承源城,由于有皇子这种大人物的躬身亲临,南方人民心下放心许多,在刚刚重建的家园里安定下来。
宜州也受南方低气压的笼罩,虽然没有暴雨,但也是阴雨连连。子舒住的清莲小筑由于湿气太重不宜此时居住,他又搬回了原来的玉兰小院里。
阴雨的天气就像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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