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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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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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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我要洗澡!”子舒喃喃的说着,刚刚的死里逃生用了他太多力气,此时他已经是强撑着才没有晕过去。

    “就洗,到山下村里就洗。”齐子卿把子舒背到背上,用轻功快速向山下离开。

    呼呼的风从耳边吹过,好冷。子舒只有把头埋在齐子卿的颈间才觉得暖和些。

    第十九章 心定

    带着子舒一路不做停留的飞速下山,到达山下清水镇时,刚刚夜幕。

    清水镇在宜阳到承源城的必经之路上,是一背山临水的大镇。这里酒肆商铺云集,由于处在交通东西道上,打尖客栈也不少,除此,清水河边,娼馆赌坊也多。

    即使战事告急,道路限制通行,盘查严紧,这里也有不少商人聚集,繁荣景象并不减之前。

    人民要吃饭,要玩乐,并不会因为朝廷的军队南下而改变。除非仗打到家门口,日子过不下去。

    在一个店面较大的客栈里住下来。

    子舒的容貌过于显眼,一则为了避免被认出,二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下了山,齐子卿便将子舒用自己的外袍裹了起来。子舒身体在发烧,又精神紧绷了几个时辰,早就精疲力尽得昏睡了过去。

    在客栈里要了沐浴香汤,齐子卿坐在床沿上看着睡过去的子舒,用手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再把了脉,脉象还算平和,身上温度也不像早上的高。看来因为上午的事,他出了一身汗,烧倒是退了不少。

    齐子卿爱怜的抚摸子舒的脸,心里却翻江倒海,自从自己将子舒从青玉山接出来,他就没过几天好日子。以后,攻下宜州,定让这里的贱民为他们的行径付出代价。齐子卿的眼里戾气聚集,只想快些回到军中,攻下这片贱民之地。

    子舒轻哼了一声,避开齐子卿的手。

    齐子卿才发现刚刚自己用力过大,子舒的脸被他弄疼了。

    “子舒,我检查你身体受伤没?”齐子卿把子舒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在他耳边说道。

    昏睡中,子舒只是把头偏了一下,皱着眉,微张了嘴呼吸。

    齐子卿把子舒的睡穴点了,这才将子舒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子舒瘦弱的身体,肋骨在莹玉般的皮肤下隐隐可见。

    这样的身体只是美丽,脆弱的美丽,并不会让人一见就产生强烈的性欲,齐子卿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红痕,当时下手重的地方已是青紫,还有些浅浅的牙印。

    齐子卿看到这些,牙齿咬得作响,双目冒火,脑子里只想着回去把那畜生分尸。

    强烈的愤怒和深沉的爱让这个倔强霸道的皇子,双眼含泪,紧紧得抱住了怀里的人儿。我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苦了,我要天下间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要你快乐,要你不用背负责任,你可以任意撒娇,可以肆无忌惮,无人可束你……

    细细检查了子舒上身的瘀痕和咬痕,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里,上药就可以了。

    齐子卿将视线停留在子舒的亵裤上,却鼓不起勇气解开上面的带子。深吸了口气,轻轻亲吻子舒的额头,转开眼睛,这才用颤抖的右手费了好大力气把裤带解开,然后,把裤子脱了下来。

    齐子卿害怕看,若是子舒下面也受到了侵犯,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子舒,面对皇叔,要如何原谅自己。不,自己已经不能被原谅了,只能弥补。

    子舒已经十六岁,下面却还只是淡色的绒毛,浅粉色的玉茎很漂亮,齐子卿轻轻把它托起,看了看才放下心来。

    子舒早就被冷得不行,沉睡中寻找热源不断向齐子卿身上靠。

    子舒的动作,让齐子卿回过神,亲了亲子舒的脸颊,用被子将他上半身包裹起来。再托起他看了身后,检查了双腿,这才把子舒抱到温热的水里。

    给子舒清洗了身体,再涂了让店小二去买的瘀伤药膏,给他穿了衣服,才解了子舒身上的睡穴,把他裹到被子。

    虽然已经让店小二买最好的药膏,但这显然仍不能满足要求。

    齐子卿不想让子舒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那些瘀痕和齿印太过碍眼,这是子舒受辱的证明,他怎么能够忍受,子舒每次看到又会怎么想。

    齐子卿一拳打在床沿上,床跟着晃了好几下,若不是他力气收敛,床都要被锤垮。子舒被晃荡了一下,睁开眼来,看到床边坐着的,面色通红,眼光暴虐的齐子卿,眼光闪了一下,声音很虚弱,“皇兄!”

    齐子卿看子舒醒了,马上收起刚刚凶残的表情,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你适才睡着了,我没有叫醒你,就帮你把身子洗了。饿了吗,要不要吃些东西。”

    子舒听了齐子卿的话,愣了一下,原来还带着点红润的脸上马上变得惨白,眼神有些躲闪,声音倒是平静的,“嗯!”

    齐子卿知道子舒会这样,子舒虽然性子平和,待人也随和,他的内心却是高傲的,容不得自己的丑被别人看到,若不是刚刚点了睡穴给他检查了伤势,洗了身体,子舒定不会让他帮忙。让子舒自己洗,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折腾。

    “吃些东西吧。你一天没吃了,吃了饭再喝药,药已经在熬了!”

    齐子卿的话里带着淡淡的祈求,子舒虽然心里身上都难受,但也不会乱使性子,便答了一句,“吃不下!”

    齐子卿也吃不下,但是,不吃东西也不能解决问题。“那喝一些汤吧!这里只有鸡汤,多少喝一些,对你的风寒也有好处!”

    子舒看齐子卿不断的劝,也不好回绝,就点了点头。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喝了几勺鸡汤就放下了,齐子卿看子舒喝了就要吐的样子,也不能再说什么。后来又给他端来了药,子舒也是勉强喝了一点。

    齐子卿看子舒不哭也不闹,默默的躺着,心里更不是滋味。

    晚上,不放心子舒一个人睡,便在子舒的床边打了地铺。

    子舒看到了,眼睛闪了闪,还是勉强开口道,“这张床够大,你睡上来吧!要是你也冻病了,我们还怎么回去呢!”

    齐子卿坐到子舒身边,把子舒用被子裹着搂到怀里,子舒推了一下没推开,也就由着他去了。

    “我知道你难受,这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你。”齐子卿用手指轻拂子舒哀伤的眼睛,道,“我是你哥哥,也盼望着伴你终生,在我的怀里哭不出来吗?打我也行,只要别这样了。你这样憋在心里,会把自己憋坏的。”

    子舒对齐子卿的话无动于衷,抓着被子的手却紧了紧。

    齐子卿把子舒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搂得更紧了,“不会有任何别的人知道的,我也会忘了,好吗?你不要这样了。”

    子舒抬起头看了齐子卿一眼,伸出手,扇了齐子卿一耳光,用了最大的力气吼道,“别把我当成易碎的娃娃!不就是被人……被人……,我又不会死。你别劝了。”子舒的教养使然,说不出那几个字,不过,吼出的话还是有分量的,毕竟这是他次用吼的。子舒吼完,看着自己打了齐子卿的手,愣愣的垂下头,因为说话用力过大,又开始咳嗽起来。

    齐子卿被子舒打了一耳光,有些不可置信,这是子舒次出手扇人耳光,也是齐子卿次被人扇耳光。本能的要抓住子舒手的手,因为子舒的话,停在了半空,看子舒咳嗽的厉害,便变成轻抚他的背。

    子舒缓过气来,声音低低的开始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没用,是我自己的错。你别再说那些话了,我不想听。”

    “我只是不想你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又不会嫌弃你,你永远都是你,不会改变的。”子舒的耳光对于齐子卿来说,力度和搔痒没什么差别,看子舒发泄了,他也不再计较子舒对自己的无礼行为。

    听了齐子卿的话,子舒把身体从他怀里挪出来,躺下后,侧过身,静静的回道,“我又不是女人,要你的不嫌弃。只是被人摸……摸了一下,能有什么了不起呢!”

    齐子卿看子舒的脸色,没有了最开始的郁结,已经放开了很多。于是也不再说话,熄了灯,睡到子舒的旁边去。

    想到子舒心里一定还有芥蒂,便只是在一边躺着,没有任何越界。

    半夜,听到子舒轻轻的啜泣声,齐子卿就着月光,看到子舒在睡梦中眼角不断落下泪滴,心痛不已,把子舒搂到自己身边来睡,才听到子舒在轻轻的说,“皇兄,我怕!”

    齐子卿心痛又心酸,只能把他搂得更紧。

    第二十章 离别

    由于宜州已经进入战争状态,宜州的所有交通工具都充公为战服务,所以,平民已经没有牛马可用。

    交通和交通工具的管制,也是各个交通要道聚集了许多商人的原因。

    齐子卿本欲买马车前往承源城,此时也不得不作罢。于是,一路之上一直背着子舒。

    现在处在战争初期,从承源城迁入宜州内地的人很多,反向而行的人却极少。

    以齐子卿的脚程,从清水镇到承源城只用了四天。

    这四天里子舒一直迷迷糊糊,不说也不笑,齐子卿放他下来吃饭喝水的时候,才动动嘴。

    齐子卿知他心里难受,但也没有办法开解。于是,心中所想全是攻下宜州,为子舒报仇雪恨,也许这样会让子舒开心起来。

    承源城此时是关塞要道,从宜阳方向的东门进入易,要从出宜州的水西门出却是极难。

    在承源城有齐子卿布下的暗桩,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茶馆,齐子卿到后,就进住了其后院。

    子舒一路上心情抑郁,到了后由于齐子卿让他喝的药里含有安眠成分,于是睡了一整天,第二天才起床。

    齐子卿已经安排好了出路,时间紧迫,准备这天晚上就离开承源城。

    齐子卿进到屋里,看到子舒正在写东西,便将药放到一边的茶凳上,说道,“你身子都没好全,写这些作甚,在床上躺着吧!我们今晚要离开这里,到时都不能睡了!”

    子舒已经写完,抬起头看到齐子卿关切的脸,然后是那碗药,皱了眉,略带埋怨的说道,“又要喝!是不是又放了安神药,喝了就要睡几个时辰,什么事都做不了,我不要喝了!再说,我的病我自己知道,早好了,你要我喝它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子舒的低烧已经好了,这其实是治他的抑郁症的药,多是些安神的,齐子卿不能这样给子舒说,于是说道,“好不容易煎好了,就喝了吧!”

    “我不要,端走!”子舒闻到药那刺鼻的味道就作呕,死活不肯喝,“我已经好了!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担心!”

    齐子卿看子舒这幅样子,心底的戾气也有些上涌,“你这幅样子哪里像病好了!把药喝了!”

    子舒咬了牙,转过头不理他,齐子卿看实在无法,也不能采用强制手段,最后只好妥协,端着药要出去。

    “我的病已经好了!我说了,我不是瓷娃娃,让你不用担心。我也是男人,你为什么就要把我当什么也受不得的弱女子呢!”子舒看到齐子卿出门,知道话不说清楚齐子卿便一直耿耿于怀,于是再不情愿,还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

    齐子卿回过头,看到子舒怒瞪着眼的样子,他也就放心了很多,将药让门外的护卫端走后,便回到子舒身边,脸上扯出个不自然的笑,“我没将你当弱女子,不过,你仍是要呵在手心里的宝贝。……你这是写的什么,能给我看看吗?”

    子舒将写好的那张纸递给齐子卿,“我随你出宜州,我的护卫们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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