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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狼入室【易人北】 作者:易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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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狼入室【易人北】 作者:易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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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闭嘛。你说谁是小孩!我可是要做爸爸的人了,哪像你!”天书含笑瞪了他一眼。还是跟正山在一起最是轻松,也许是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吧。

    “对哦,我差点忘了,你小时候是自闭儿童哎!哈哈哈!”

    现在这件事已经可以当笑话说了,但在当时对小儿自闭症还不是很清楚的中国,天书那样的孩子,大多数都被判断成精神有问题,他的父母也因为这个原因,对小天书更为冷淡,直接把他扔到天书奶奶家,直到老奶奶去世,又把他直接送到国外念书。

    刘正山就是在他奶奶家认识他的,后来成为邻居,成为同学,然后又一起出国。

    两人说说笑笑,天书暂时忘记痛苦,和刘正山话说当年往事,度过了一个难得的愉快午间。

    “秦总,那边已经全部安排好,只等这边的动作。”保哥坐在驾驶位上,对后席的男人禀告道。

    “嗯。知道了。”收回看向某处的目光,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阿保,我要文兴公司副总经理刘正山的全部资料。”

    “是。”保哥没问为什么,他只接受命令。

    “开回去,我要处理点私事。”

    “不去文兴公司了么?”

    “晚上七点再来。”

    “是。”

    全黑的房车缓缓驶动,从路边的临时停车线归回车道。

    第七章

    天书不知道秦我狂这个血腥男人在发什么火,但是他知道他在发火,从他下狠劲折腾他这点,就能看出来。

    把他按在膝头上,像教训小孩一样,狠揍他的屁股,又弄来些大人玩具把他整得死去活来。一般大半个小时就会结束的发泄行为,延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事了后,把他一个人丢在车中不知去向。

    天书躺在自己的跑车中身上的感觉近乎麻木。火辣辣的臀部和沉重的下半身,像是已经不属于他,疼痛变得遥远。

    这样的生活,我还能忍受多久?想杀了他,却害怕他的属下报复自己的家人。想要破釜沉舟,他却不能自私的把他的妻、把他未出世的孩子一起拉下深渊。

    是啊,他有了孩子,继承他血缘的宝贝,他发誓要给他深深爱情的孩子。他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他不想在那个世界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欺凌。他想保护他的孩子,想要给他的妻与子撑起一片幸福的蓝天。

    他要活下去,哪怕是苟且偷生。他要活到孩子可以自保,可以拿起武器攻击敌人的那一天!

    也许,那个男人对他这种奇特的兴致,很快就会消失也说不定。

    想恨他,却发现恨不能持久。是因为心理上觉得文家确实欠他的么?但对那个男人的恐惧和害怕,却已经深植他心底。

    结果,晚上七点离开公司,到深夜十点多,天书才支撑着回到家中。

    怀孕的妻子已经睡下,冰冷的厨房并没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虽说他也吃不下。

    洗了个澡,冲去那男人留下的痕迹,坐在黑洞洞的客厅里,天书忽然很想笑。

    好像这四个月来,他还是次没有晚饭吃。那男人虽然恨着他,不把他当人看的糟蹋着他,却每天必定规律的做好早、晚饭,喊他一起吃。

    自己好像也习以为常,就算知道他不是梦兰的表亲,他端饭莱上来,自己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哈哈……哈哈哈!”天书笑出了眼泪。他觉得这一切都很滑稽,滑稽得要命!正在处理公事的我狂,则认为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好笑。

    他让文天书给过世的父亲和叔伯们上血香,是因为这是他文家欠他们的。他糟蹋同是男人的文天书,是为了泄恨外加羞辱那人。

    至于他为什么假藉接送的借口,早、晚都来上那么一回,想他受了六、七年的痛苦煎熬,怎能让那人一夕偿清?而今大的发怒,则不外是自己踩在脚下的东西,被人当宝贝似的珍惜让他不爽而已。

    文家欠他的,文天书这一辈子、这个人都是要抵给他偿债的。换句话说,文天书也就是他秦我狂的。他想怎么着随他高兴,但别人不能碰,就是他老婆也不行!

    碰了,他就要用他的方式把他“洗”干净。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难不成你在骗我!还是这句话你对刘正山也说过?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敢背着我乱搞!银荡男!

    “梦兰,梦兰,你醒醒。”机不可失,不趁今夜那人不在的时候,以后恐怕更没有说出的机会。

    “嗯……什么事啊,我好困……”

    “梦兰,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这张文件你收好了。”慎重的把一纸文书放到妻子的枕边。

    “什么文件?”梦兰依旧半梦半醒。

    “保险。如果我出什么意外,孩子将是受益人。另外,我也在律师处立了遗嘱,如果我不在了,你一生也有保障。”天书摸摸她的秀发,尽量克制住悲伤说明道。

    保险?遗嘱?梦兰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坐起。她不问丈夫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年纪轻轻的立遗嘱,而是首先拿起枕边的保险书加以确定。

    没错,文天书的保险证明书,受益人是他的孩子。保险金额是……梦兰昏眩了一下。

    “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弄出这些东西?遗嘱呢?我能看看么?”梦兰努力不让脸上的表情改变。

    “在律师处。”坐在床沿,天书看妻子的眼光净是不舍与怜悯。对不起,我娶了你,却不能给你一生的幸福。“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或其他什么原因而离世,我名下的不动产和这栋公寓将归你所有,包括我的车子、持股和一些艺术品。我想这些应该可以让你一生过得安稳平顺。梦兰,很抱歉,我也许……”

    “这些都是固定资产?”女人不知道她的问题已经无意中显露出她的贪心。

    “是的。除固定资产外,我把大部分存金留给了小窝里的人。那里的孩子需要有人支助他们完成学业,保障一定的生活水准。”摸摸妻子的秀发,天书没有隐瞒她。气死人了!为什么要把那些应属于我的东西留给那些不相关的人!

    “那公司呢?”梦兰的内心中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公司?我把它给了……秦我狂。”

    “你把公司给了我狂!”女人惊叫,狂喜涌上心头,疯狂的念头转向成形的计画。

    “嗯。他很有可能一怒之下杀了我,或者我给他折磨死。当我死后,他发现公司归了他,也许他会就此放过你们母子和我的友人也说不定。”

    “梦兰,我一直想问你,秦我狂真的是你表哥?”天书问出心中一直放着的问题。

    “什么意思?你认为我在说谎?”梦兰警觉起来,他查知什么了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怕你给那人欺骗。”那人带笑的娃娃脸,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引狼入室,也许善良单纯的梦兰,就是被他什么花言巧语欺骗,才会帮着他隐瞒真相。

    猜想丈夫可能知道了什么,再隐瞒下去反而增加他的疑心。思忖许久,梦兰拾起头,脸上是惊慌不安的表情,“你说我狂不是好人么?他……对我很好,你不在家,也都是他陪我说笑解闷教我功课。

    “对不起,我并不想骗你,可是我……不能说出帮他的理由,我答应他的。相信我,他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我只能说,他好像在躲避什么人。”

    暗叹一声,果然,那人编了理由欺骗了单纯的梦兰。

    天书不忍心苛责她,把她揽到怀中,安慰地说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有点担心而已,我只希望你能多注意一点。亲,你又有了孩子,现在保重身体最为重要。乖,睡吧,把这个收好,不要给别人看见,尤其是我狂,好么?”

    “嗯。”梦兰乖巧的点点头,闭上眼睛躺下。

    不久后,她感到身边的床铺一沉,天书也上床了。

    他会不会在怀疑我和我狂的关系?如果这孩子生下来判断出不是他的亲子,那么刚才那份保险和遗嘱不就失效?他为什么要把公司送给我狂?他明明知道他不是我的表哥,为什么?他在试探我吗?这么好的机会,简直就是上天在成全我!我要看到遗嘱,如果内容属实,那么……

    闭着眼睛,兴奋异常的梦兰不停地在心中计画事情的可行性,连天亮了也未曾感觉到。

    我就要抓到自己的幸福了,真正的幸福!哈哈!上天保佑!想到日后和英伟善谈、为人风趣幽默的我狂,过着富裕令人称羡的生活,睡着的梦兰脸上笑开了花。

    早上天书起来的时候,我狂已经把早饭做好,正在客厅里看报纸。吃过饭后,依照常例把他送到公司,然后去忙自己的事情,途中也没忘他的例行公事。

    已经没有了所谓的家教做借口,我狂白天基本上已经不再回文家,晚上也只是偶尔留宿,但早、晚的接送却从没缺过。

    转瞬间,新的一年来到。这是天书娶妻后的个新年,本应该是最幸福的一个新年,却因为我狂的存在,让他过了一个最不像新年的新年。

    新年放假一个星期,文兴公司自也不例外。以为我狂这期间会消失的天书,起床后就发现客厅里男人的身影,失望自然不在话下。

    “这段时间睡得好么?”因为我狂的拒绝,梦兰不再来他的房间,自然也没必要每天喂她丈夫吃安眠药。

    没有理会他,天书把椅子拉开,在自己固定的位置上坐下,拿过小碗,给自己盛了一碗稀粥。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只有采取沉默来表示他的抵抗。

    “你放假也穿这么正经干嘛?扣子扣得那紧?怕我看到?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到过?文天书,你老婆曾经跟我说过你上床无趣又保守,但据我所见,你只是闷骚而已。”

    并不介意他不回答自己的问活,男人那张俊秀的娃娃脸,一大早就笑得很淫猥。

    “你!”拾起头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梦兰才不会跟你说这种事情!天书压根就不相信。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你不但那地方夹得紧,且很会叫床,每次我都要把车中音乐放得很大,才能让人不至于怀疑车中在干什么。嗯,老是在车中做也无聊,趁新年,我们换换地方,到时候你想叫多大声都随你。”

    “我没有……”天书羞得双手发抖。他后悔刚才说出那个“你”字。

    “不承认?下次我帮你录音要不要?每天放到你车上,让你当背景音乐听。”玩笑的神态,却不是玩笑的语气。

    不能再保持沉默,那个男人真的能做的出来。“你不能这么做。”天书已吃不下早饭。幸亏妻子一向晚起,如果她听到这些……”

    “你很会叫床么?”我狂看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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