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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自缚【飘阿兮】 作者:飘阿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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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自缚【飘阿兮】 作者:飘阿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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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那部无聊电影。那些东西真害人。”
杨薇琪也笑:“好玩嘛,原来你也看了那部‘无聊的片子’。”她在郑谐递上信用卡时拉他的手,“这个让我来,算我送你的。”
“谁的钱不一样,有必要分这么清楚吗?”
“当然不一样。现在还不一样呢。”杨蔚琪坚持。
当他们转到专柜另一端时,便与另一对儿狭路相逢了。
杨蔚琪看看郑谐有点情绪波动但又隐忍着的脸色,又看了看和和,主动提议:“在这里站着说话不太方便,我们去楼上喝杯茶好吗?”
楼上是雅致的西式茶座。两个男人没什么共同语言,勉强寒暄几句后便相顾无言,只剩两位女士在扯话题。两位女士从周杰伦的演唱会一直聊到未成年保护法,因为两位男士始终没加入话题,她俩也渐渐停下来。
郑谐开始咳嗽。和和问:“上个月我听孙叔叔说你感冒了,这么久了还不好?”
“没什么,快好了。”仿佛存心要与他作对似的,他的话音刚落,又止不住的掩唇猛咳一阵,坐在他身边的杨蔚琪不得轻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郑谐向席间说声抱歉,起身离开。
和和从没见他咳得这么厉害过,见他起身,立即也站了起来,但随即她又坐下了,因为她突然想到,既然他的未婚妻在这儿,自然轮不到她来关心他。
杨蔚琪善解人意地对她说:“我去前台问请他们调一杯止咳饮料。你给他送一包纸巾吧,他忘记带了。”和和点头,匆匆地出去。
(未完)
停的地方真见鬼啊,为了不纠结大家,下文剧透,郑谐与和和真的闹翻了呗
21言不由衷(2)修改版
和和从没见他咳得这么厉害过,见他起身,立即也站了起来,但随即她又坐下了,因为她突然想到,既然他的未婚妻在这儿,自然轮不到她来关心他。
杨蔚琪善解人意地对她说:“我去前台问请他们调一杯止咳饮料。你给他送一包纸巾吧,他忘记带了。”和和点头,匆匆地出去。
她在走廊里一株高大的棕榈树的旁边找到郑谐,他似乎正在等她。
和和低头一步步挨过去:“你不要紧吗?看了医生没?”
“春节后就走?与他一起?”
和和含糊地应了一下。
郑谐抬头看了一眼廊道里的吊灯,又侧头看了看棕榈树的叶子,似在考虑要怎么开口。他轻微地叹了一口气,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他不适合你。”
“你对他一直有偏见,他是个好人。”
“好人不见得是好男人。和和,我不希望看到你再次受伤害。”
“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和和,你不要任性。”
和和突然想哭。她那么努力地逃开,他仍不肯松开系在她身上的线。
“哥哥,你为什么总把我想得那么笨,那么一无是处呢?我有判断力,也有足够的承受力。没有你的庇护,我也一样能活下去的。”她说这话时很有勇气,却没敢抬头。
郑谐的唇抖了抖,半天没说出话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的承受力也包括,明知他与别的女人搅和不清,却装作不知道?还是你根本不在乎?”
“这是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那是他的前女友。”和和底气不足地说。
“和和,我比你更了解男人。他伤过别的女人,自然有可能也伤你。他伤过你一次,就有可能伤你第二次。为什么女人都相信自己有可能是那个唯一,无论对方多花心?”
和和倏然抬头看向他:“哥哥,你也伤过很多女人吧,连我都见证过她们的很多眼泪。还有,你教我因为一个男人的历史就否定他的现在和以后,那么哥哥你,你的历史清白吗?你的未婚妻也否定过你的过去吗?”
郑谐词穷,他没预料到和和会为了别的男人来顶撞她。
和和又说:“杨小姐如果听到你刚才那番话,她会很难过吧。”
“和和,我是为你好。我不希望……”郑谐艰难地寻找恰当的词汇。
“我知道。从小到大,你为我做了很多。可是哥哥,我长大了,我可以照顾好我自己,你现在也有了更值得你照顾的人。我不是你亲妹妹,你没必要把我当成你的责任。如果是因为我爸爸……那更没必要,那本来就是他的职责。这些年,你,还有你们家,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你的这种照顾,会不会令我承受不起,会不会让我不安,成为我最大的负担?”和和低声说。
“你一直把我与你的关系看成一种负担吗?”郑谐哑声问。
“对。”和和颤了一下,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不觉得吗?因为你们对我太好,反而令我无法走开。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成为像你希望的那样。你把我带进一个不属于我的圈子里,我觉得很辛苦,也很自卑。我就像迷路时误闯进一所房子,那里舒服又漂亮,可那不是属于我的地方,处处都与我格格不入。”她顿了一下,继续说下去,“不管你多么不喜欢岑世,但是我们才是同一种人,他了解我的想法,知道我本性是什么样子的。而你,你和杨蔚琪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你不需要对她作任何改造,她就已经是你希望的那个样子了。所以,不要再管我了,求求你,好不好?”
“和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我的存在是你最大的压力,所以你才要逃开,就像你曾经努力逃开林阿姨一样,对吗?当初你执意要去c市念书,毕业后不愿接受我安排的工作,我认为适合你的男子你无条件的否定,都是出于这个原因吗?”郑谐一字一字地说。
“不是……”
“至于岑世,你也不见得多喜欢他,但是因为我不喜欢他,所以你愿意跟他在一起,因为他可以帮你远离我,对吗?”
和和流下眼泪:“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快要离开了。”
郑谐是一个人回来的。
杨蔚琪说:“咦,你没见到和和吗?”
“她到楼下去看芭比娃娃了。”
“我去找她,我也想去看看那些娃娃。”她说完这话,向两位男士告辞离开。
郑谐不动声色地喝完自己面前已经冷掉的茶。
过了一会儿,岑世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到停车场等她们吧。”他抬头招呼服务员,并伸手去拿帐单。
他取帐单时郑谐正低头看电话,他根本没看清郑谐是何时放下电话的,只知道还没等他碰到帐单,郑谐已经抬起头来,按住他的手腕:“让我来。”
从表面看来,郑谐只是很轻地抓住他的手,可事实上,郑谐扣在他手背上的手指很可能使上了全身的力气,因为岑世觉得自己的手骨快要被捏碎了,甚至连血流都有被阻断了的感觉,他有一只手指正扼在自己的大动脉上。
服务员在一边静静等候他俩争执出结果,大约完全不明白平静表相下,一位良民的无辜的手正面临着骨折的危险。
岑世干笑两声,费力地松开了那张帐单,郑谐同一时间松开了他的手,淡淡地说:“多谢。”
岑世说:“该感谢的是我,多谢你放过我的手,以及请我喝茶。”
服务员走后,郑谐冷冷地说:“你应该清楚为什么。对她好一点,如果你敢再惹她伤心一次,你信不信,即使你回到c市,我也一样让你不好过。”
“我当然信。不过郑先生,这种不入流的威胁手段,太有损您的格调,说出去会让人笑话。多年前您威胁我的方式也比现在高雅许多。”
郑谐把手机放回口袋,起身就走。
岑世在他身后笑着说:“你知不知道,郑谐先生,自古以来,岳父大人们都是这么威胁女婿的,但是后来,他们都会伤心地发现,女儿已经不是他的了。这个跟身份地位一点关系也没有。”
郑谐头也不回。岑世笑得开怀,郁闷一扫而光。
行驶的车子里,副驾位上的和和整个人趴在车内的台面上一动不动。
岑世推了推她:“喂,别睡着了。系上安全带。”
和和抬起头来,作了几个深呼吸,还是胸闷。她把窗开到最低,窗外呼呼的北风卷着稀稀零零的雪花飘进来,车台上的几张纸被刮了起来。
岑世把她伸到窗外的脑袋掰回来。刚有一辆车贴着他们的车驰过,离和和的头那么近,他惊起一身冷汗。“干嘛呢你,又不是小孩子,玩这种冒险把戏。”
和和面色惨白,说话也有气无力:“都是你不好,去招惹你前女友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被他看见?笨死了你。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你怎么专门缠着前女友啊!”
“迁怒,这就是标准的迁怒。怎么了?”
和和不说话。他乱猜:“勒令你限时甩了我?不让你去c市?穿梆了?”
和和眼圈红了:“都怪你太笨,害我说错一堆话!”
“不会是你为了替我说话,把郑公子给得罪了吧?哎,那不得把我美死?”
和和哭了起来:“我本来没打算那么说的。他一定会觉得我忘恩负义不识好歹,他现在一定讨厌死我了!”
“筱姑娘,别这么激动。等明天跟他道个歉不就得了。郑公子那么大人大量,又疼了你二十多年,怎么可能跟你一般见识呢?”他见和和的泪一串又一串地滑落,没有停止的迹象,深深地叹气,递上一包纸巾,“喂,我说,别不承认,你是不是因为他要结婚,所以触景伤情了?”
和和一边抹泪一边说:“去你的!”
岑世继续叹气,把车停到路边,拿纸巾帮她擦泪:“喜欢他就去说呗,那位小姐现在只是未婚妻,不是郑夫人,你大概还来得及。”
和和抓下他的手用指甲狠狠地掐下去,岑世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啊,我的手要废了!”
和和听他的叫声不像掺假,立即松手。岑世开了灯,灯光照射下,他的左手瘀肿一片,有几道青紫色的指痕。
和和惊讶得顾不得哭了:“这是怎么弄的?”
“被郑公子的九阴白骨爪抓的。以前听人说他身怀绝技,我还不信,今儿算见识了。”
和和觉得不好意思,弱弱地说:“我来开车。等等,那边有药店……我去给你买瓶跌打药。”
她一边给岑世抹着药,岑世一边念念有词:“筱姑娘,你觉得,我如果去告郑公子人身伤害,索赔多少钱比较对得起他的身价和身份?”
和和停下手,郑重其事地说:“岑公子,求求你,今晚能不能不要再提他的名字了?还有,我真的从来没想过你猜测的那个问题。从来没有。你信不信?”
岑世敛了嘻嘻哈哈的表情:“我信。”他叹气,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相信。”
另一辆车里,郑谐一如既往地开快车,但是他今天开得不太稳。后面有一辆车违章超车,他一闪,差点擦到另一辆车。
杨蔚琪看他状态不佳,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搭住他的手:“还好不发烧。可是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你好像有点抖,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明天吧,今天很晚了,我有点累,想早些睡。”郑谐把车速减慢。
“也是,你今天刚回来。我本不该拖你出来买东西的。”
“没关系。”
“明天中午……”
“饭局取消了。”
“为什么?”
“没什么,今天都见过面了。”
杨蔚琪犹豫了一下,低声问:“你跟和和呕气了?”
郑谐不出声。
“你也很久没见她了,何必一见面就跟她闹别扭。我去楼下找她时,她正在抹眼泪。”
“别提她,换个话题。”
“那你觉得,我若请和和来做我的伴娘,她会愿意吗?”
郑谐直视着前方:“再换个话题。”
杨蔚琪轻轻地叹了口气:“有时候我还真是挺同情你的。连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压抑的人,你的人生乐趣一定很少。”
他俩也一路无言。
到杨蔚琪家时,她终于打破沉默说:“刚才算我错了好吧,你不要一直板着脸了,笑一笑。”
郑谐冲着她勉强勾了勾唇角:“我心情不好,你别介意。”
“你居然也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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