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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块一只病娇犬 作者:东吴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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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块一只病娇犬 作者:东吴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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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兔子般匆匆跑进了卧室,哪里还记得自己一开始“表现自己贤妻良母一面”的本意!
“嘭”的一声关门声后,一直强作镇定的女人便毫无形象的瘫倒在了床上,捧着张通红的脸在床上疯了一样来回翻滚——
呐呐,他、他刚刚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睡是吧是吧?可她完全没经验啊!而且,虽然对贞操不是太重视,次的话,果然还是想留给未来的丈夫啊!
但是……
眼前倏地出现今早不小心在被子下瞄到的“美景”,想象着那匀称漂亮的肌肉在掌下绷紧跳动的触感,还有男人难耐的低喘声,如果、如果对象是他……哦该死你在想些什么啊你个欲求不满的老处女!
察觉到自己居然在心底拿杜莲做对象意|淫些乱七八糟少儿不宜的东西,文韵痛苦的低呼一声,抱着脑袋又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等乱成鸟窝的脑袋终于从凌乱的被单中冒出时,痴汉的表情已经再一次出现在她脸上——
不愧是以她的标准制造的“男朋友”啊!哪里都越看越讨她喜欢根本不能怪她花心嘛!而且杜莲又那么听话,如果晚上只是亲亲摸摸抱抱的话,又不违背自己的原则,还能体现他的价值诶嘿嘿……
顶着诡异的两坨红晕,文韵晕晕乎乎的一面傻笑,一面把狗窝一样啥都有的床铺理了个干干净净,还贴心的往床头放了盒抽纸、枕头下埋了个世界避孕日免费领来的套套以防擦枪走火……
等一切做完,刚好赶上杜莲来叫她吃饭。
因为之前脑补过度,文韵眼看到杜莲穿着小黄鸡花纹围裙长身玉立的样子,眼前浮现的居然是他裸身穿着围裙唤她“主人”的场景,背景是厨房散落一地的奶油、或者卧室那张双人床……都好,都好!
努力维持着脸上表情的正直严肃,文韵的联想一旦开始就如脱了缰的野狗般,一跑开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时候。短短一顿饭的功夫,她先后脑补了曾经从小黄片里看到的各种py,什么浴室搓澡、医生与病人、冰桶挑战、泳装诱惑等等——咦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从厨房py开始就已经原形毕露,文韵自以为掩饰得力的吃完了美味的晚饭,摸了把自己油腻腻的头发后,决定去洗澡。
被留下收拾餐具的男人从文韵坐下吃饭那刻起就一直默默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浴室里才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他已经捂着嘴笑趴在了桌面上。
“主人……还真是可爱呢!居然会露出那种表情……”
颤抖着身体笑了良久,趴伏在桌面的男人才抬起脸,一双碧绿的猫瞳痴迷的注视着对面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宠溺里含着深深的眷恋,仿佛在守望自己的一生。
“文——韵……真想有一天能这样叫您啊!”
他呢喃着,低头嗅了嗅自己的手掌,就好像昨晚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的味道,依然缠绕指尖……
…………
旖旎的念头在洗澡洗到一半时重又回到文韵脑中。文韵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太饥渴了点,但一想到自己的年纪,她又非常大度的原谅了自己。但是,文韵并不是一个特别开放的人,她做不出对自己喜欢的男性非常直接了当的说“来一发”或是诸如此类——事实上,熬到了这个年纪还没对象,她还稍稍有些小自卑,总担心会被人拒绝,即使她的对象是那个绝对爱她的杜莲。
于是,“包藏祸心”的文韵在洗澡的时候给今晚定下了一个简单又粗暴的计划:一部浪漫的文艺片,一根蜡烛,一瓶红酒,在气氛进展到恰到好处时自然而然的来些羞羞的肢体接触……
但计划的执行很不顺畅。
文韵没有电视机,只有一台破旧的小笔电,它像磨人的小妖精一样常常在不定哪些时候让文韵咬牙切齿一把。在播放文艺片的时候,笔电小妖精又做了一把乱,可怕的是,文韵百度到的据说“非常适合约会时观看的文艺片”无聊又冗长,放的时候还老是卡,才放到一半,文韵已经产生了砸电脑的冲动。
“主人,不喜欢的话,换一部怎么样?”
一直表现得对电影十分有兴趣的杜莲在文韵第三次皱眉时伸手抚平了她的眉心,从屏幕移到她身上的目光清明而冷静,完全没有一丝被影片女主人公的深情告白感动的样子。
“……”
所以说,他其实也没有兴趣,根本只是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吗?
文韵一怒之下按了退出键,拿过旁边的红星二锅头就是一大口——这是红酒的替代品。文韵不爱喝米酒、啤酒或是其他什么酒,独独喜欢烧酒浓郁的香气,家里的存货也只有几瓶红星二锅头而已。
不能靠气氛那就来个酒壮人胆——这样想着的文韵咕咚咕咚含了一大口酒,眼一闭,心一横,一把揪过杜莲的领子,对着他的嘴就撞了过去。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起时,文韵才刚找到杜莲嘴唇的位置、还没来得及学着小说电视剧里的样子把酒液渡过去。被这声音一吓,她的胆儿又缩了回去,做贼心虚的手一松,蹭蹭后退两步,做若无其事状。
“怎、怎么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电脑的屏保发出着淡淡的蓝光。文韵艰难地咽下酒,茫然的伸出手去摸索,脚还没迈开就被黑暗里一双有力的手臂箍住了腰。
“没事的,主人,只是香薰蜡烛被碰倒了而已。”
手的主人将她往后推了两步,文韵能听到地上的碎玻璃被踢到的声音,立刻反应过来,要不是杜莲的阻止及时,自己怕是要踩着软底拖鞋一脚踩上去了。但随即,她开始担心杜莲会不会被伤到,急急抓住腰间正要离开的手臂。
“你、你也别乱动啊,别被伤到了!”
“……嗯。”
可疑的停顿后,文韵听到男人低低的一声回应。她瞬间福至心灵。
“喂!你该不会是……已经被弄伤了?”
“……”
好吧,看样子自己还真是猜对了!
文韵有些自责,毕竟,要不是自己头一回“作案”,太过慌张,不小心碰倒了助兴用的香薰蜡烛,杜莲根本不会受伤。带着一种责任感,她挣开杜莲的手,借着屏保的光线摸到了手机,开着手电把房间的灯打开了。
“来,哪里伤了,让我看看!”
她一把将妄图无视伤情打扫碎玻璃残骸的男人推倒在床上,脱掉了他的拖鞋,果然在他右脚跟处找到了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一块伤口。
“唔……还好扎的不深,把碎玻璃渣清出来上点药就行。”
一个人生活了七八年,文韵对小伤口的处理驾轻就熟。怕自己出去取药箱的时候杜莲不乖乱跑,她很干脆的取走了中午才买的打折拖鞋,在取药箱时顺手把它丢进了垃圾桶——她决定要好好宠这只男朋友,所以,下次给他买双好一点的拖鞋吧!
直到找到药箱回房间的路上,翘着鼻子不停嘚瑟的某只才后知后觉的咂摸出一丝味道——自己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像包养了小白脸的大富婆啊!要命,难道自己与杜莲相处的最终结果,会是女尊小说里那种妇唱夫随?!
……不行啊,果然还是觉得好囧!
一想到没有身份证明也没有钱没有工作的杜莲以后每天像个家庭主妇那样烧菜带孩子(?),自己则朝九晚五赚钱养家,文韵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想太多——说到底,杜莲连人都算不上,自己哪会和他一直在一起呢?现在还能拖一拖,寂寞了拉着杜莲一起过,几年、最多几年,自己终究还是得找个普通人嫁了的吧……
联想到自家老娘前几天打来的夺命连环call和附带而来能抄写整整三大页纸的相亲对象名单,一直高高扬起的心一下子冷了大半,以至于当文韵拿着药箱给杜莲看伤时,他也难得没有推让。
唔……算你识趣吧!
细致的用镊子挑出了伤口中的碎玻璃渣,抹上厚厚一层药,再不甚熟练的绑好绷带,繁琐又费时间的包扎完成时,文韵的心情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害怕再误伤到人,她又找来扫把把地上的碎渣清理了一遍,等一切搞定,时针已经走到了十一点。
好吧好吧,看起来今晚是不成事儿啦!╮(╯﹏╰)╭
文韵累得够呛,再也生不出什么调戏美男的兴致,帮着杜莲脱掉了外套后,自己也随便一脱,拉开被子便躺了进去。
“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杜莲,晚安哦。”
“嗯,主人,晚安。”
一定,做个好梦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人看家的男人
冬日的清晨,早起的雀鸟尚未开始喧哗的时候,斜斜的一线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偷偷钻进房间,惊扰了大床上一团平摊开来的乳白色凝胶状固体。
妨似被阳光从沉睡中惊醒,那团固体轻微的蠕动了一下,然后突然退潮一样迅速从大床中央退到了床脚,露出包裹在其中一整晚的“东西”——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但贪婪的阳光并不满足,似乎妄图将熟睡的女人也一并叫醒。很可惜,在它的野望实现之前,那团固体已经迅速变成了一个光溜溜的男人,抢在女人被冻醒前从床脚捞过了厚厚的被子,将女人裹了进去,并顺手拉紧了窗帘。
“好险……都怪主人太美味了,差点睡过头呢~”
男人碧绿的猫眼里掠过一丝回味的深色。察觉到某处随之产生的蠢蠢欲动,他挑了挑眉,似乎对人类男性的这个生理特征非常惊奇。
话说回来,原来男人忍耐的感觉这么难熬啊……
仿佛眼前忍受着欲望煎熬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他用鲜红的舌尖仔细的舔了舔十根手指,从指根到指尖,在确认属于主人的每一寸芳香都被咽下后,才慢条斯理的取过昨晚被丢在地毯上的睡衣裤,半拉开被子,一一为酣睡的女人穿上。等最后一点“犯罪证据”被湮灭,他取过床头的手机,熟练地解锁,开始一条条翻阅短信和通话记录。
“越千城、安宇、温清、刘向……”将所有可疑的名字与主人的记忆一一对应,发现没有异常情况,他总算露出了醒来后个笑。
“不讨男人喜欢的主人还真可爱啊……”
将手机放回原位,替女人理了理被子,男人总算有了结束裸奔的自觉,捞起旁边的衣服穿上,离开了卧室。
很快,厨房里响起了清脆的碗碟碰撞声……
早上八点十分,文韵被闹钟声从香甜的睡梦中惊醒。伸了个舒畅无比的懒腰后,她侧过身,想叫杜莲起床,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床位,与没有一丝皱纹的床单。
昨天的一切……难道是场梦?
她皱起了眉,环视四周,待看到床头放着的那瓶二锅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吓死我了!不是梦就好……”
一把环过软蓬蓬的被子,嗅着被子上淡淡的、属于杜莲的草木清香,她恍惚的露出了笑容。
一个人呆久了才发现,当多了个人陪伴时,是多么的幸福……
带着难得的好心情,文韵收拾妥当,走出了卧室。
“主人,早餐已经做好了。白粥配糖心荷包蛋,以及一杯热牛奶,您还满意吗?”
早已等候在餐桌边的男人系着小黄鸡围裙,时间给她送上一个春风般和煦的微笑。
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在看清眼前的一切的那刻,文韵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撞得整颗心都软软的、烫烫的……
在来得急反应过来之前,她眼睛一酸,竟是不小心掉了两滴泪。
“主人!您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几乎在眼泪冲出眼眶的同一时间,远在餐桌边的男人脸上的笑容出现了可怕的裂纹。连掩饰的时间也不给文韵留,他以超出常理的速度一瞬间跑到了她面前,扳起了她的下巴,一双紧紧凝视的绿眸里满满的全是担忧。
“不不不我什么事都没有!”
文韵难得兴起的一点多愁善感被男人的大惊小怪粉碎得连渣也不剩。结结巴巴的否认了男人的猜测,她偏头躲过了男人的手,偷偷把眼泪全抹在了肩膀上。
“我只是、只是眼里进了沙子而已,真的没生病……”
又不死心的重复了一遍,文韵白皙的脸颊在一瞬间红了一片。深觉自己感动流泪的场景被看见非常丢脸,她完全不给杜莲再说什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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