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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块一只病娇犬 作者:东吴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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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块一只病娇犬 作者:东吴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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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正与她越走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终章
以与林岐小姨的次成功会晤为开端,一扇名为“见家长”的新世界的大门在文韵面前缓缓打开。或许是因为林岐三十四年来从没领过对象回家的原因吧,一听说自家孩子有了交往目标,且还是之前经过了重重筛选的相亲对象之一,林父林母高兴得连眼泪都差点掉下来,整日价敦促着林岐把对象带回家吃上一顿。
于是,才“加班喝小酒”后没几天,文韵又一次打电话回家,以“加班”为借口向杜莲请了个假,回头就拉上林岐跑店里买了些烟酒果篮,边对口供边杀去了林岐家。
与林岐的毒舌欠揍属性迥乎不同,林父林母两人出人意料的老实和善。大概是有林岐小姨在眼前美言过的缘故吧,老两口对文韵的印象很不错,从文韵登门的那一刻开始便热情地对她嘘寒问暖,时不时还嫌弃林岐“棍子一样杵着不知道疼女朋友巴拉巴拉”的。文韵坐在沙发上,一面喝热茶一面看着林岐敢怒不敢言的怂样,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头一次见家长就这样在和和美|美的氛围下结束。晚上十点半左右,晚饭吃完,又聊了一会儿天后,文韵由林岐开车,绕过小半个城市送回了家。
这一回的饭局吃得比较温和,文韵并没有沾酒,是以,坐在车上时,她颇有闲情地思考了许多东西,比如向自家爸妈透露口风的时间、婚宴要请哪些宾客、要不要收养个孩子……
一边想一边与林岐不时交换一下意见,很快,文韵租住的小区出现在了视野中。等车在自家楼下停稳,文韵扶着车门下车时,偶然的一抬头,她对上了一束灼热的视线。
“杜……杜莲!”
条件反射的一喜后,文韵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正从林岐车上下来——杜莲虽然不认识林岐的车,但是……眼睛往旁边瞥了一下,看到林岐已经点着了烟、倚着车门正吞云吐雾,文韵禁不住以手捂额,心里直叹猪队友。
“怎么了?咱俩的事儿你还没和你男人说?”
看见文韵一直抬头看着上面,面部表情还越变越古怪,林岐出于好奇也看了一眼。等他的目光终于锁定到文韵家亮着灯的窗口时,只来得及看到一道人影从窗前一闪而过,不过,联系文韵之前的表现,仅凭一个人影他也能把事儿猜个七七八八。
“关你什么事!管太多了吧妇联主任!”
看到杜莲离开了窗前,文韵也很快移开了目光,并顺嘴呛了句林岐。
“嗯哼~看样子是没说啦……我说,虽然不太清楚你和那个小白脸的事,但是啊,都生活到一起了,我觉得,只要你男人不是太傻,察觉到你最近在跟我见面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一直瞒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想着自己解决问题,真不知道你这是哪来的自信,那个小白脸会在发现后依然无条件相信你?”
鉴于文韵今晚表现良好,林岐难得摆出副知心哥哥的样子,想给她指点一下迷津。只可惜,文韵正急着回家,对林岐这番肺腑之言,也只能慎重地记下而已。
“嗯,我会尽力解释的啦,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果然还是想给他留个惊喜呢……不和你多说了,有事打我电话,再见啊!”
这样说着,文韵再不耽搁,挎上包包转身就走。
“……惊喜吗?”被留在车边的男人狠狠吸了口烟,将烟蒂摁熄在旁边垃圾桶上,“希望你别弄成‘惊吓’啊!”
长长吐出一口气,林岐伸了个懒腰。
“嘛,总之……祝你好运!”
把烟头丢在槽里,他坐回驾驶席,熟练地解锁发动油门。很快,纯黑的轿车留下一道尾气,绝尘而去。
就在林岐发动车子的同时,文韵匆匆爬上三楼,终于赶到了家门口。
站在大开的防盗门后等着她的,是面无表情但身上萦绕着毫无疑问的低气压的杜莲。
尽管刚才离开得又急又快,在爬楼梯的时候,文韵脑海里却是一遍遍回放着林岐的问题——在发现她偷偷与林岐“交往”后会不会无条件相信她什么的,虽然文韵个人偏向比较浪漫的“因为爱她所以会相信”,但是,从之前杜莲那次莫名其妙的浴室推倒事件推测,要是被杜莲发现后,等待她的结果显而易见的不妙。
好在,这只是杜莲次发现自己与林岐还有交流(并不!),如果能找个借口把这一关成功跨过去……
“……都生活到一起了,我觉得,只要你男人不是太傻,察觉到你最近在跟我见面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一直瞒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想着自己解决问题,真不知道你这是哪来的自信,那个小白脸会在发现后依然无条件相信你?”
林岐的话就在文韵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跃入脑海。
她转念一想,也对,杜莲那么聪明,一次两次要瞒住还算勉强,再三再四撒谎而不被他找到破绽那简直是空想。既然早晚都要被他发现不对劲,那果然还是自己亲口对他说比较好啦——尤其现在自己与杜莲都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一直有事瞒着杜莲、什么都不告诉他,其实也算一种不尊重吧!
但是……告诉他的话,本来想当作礼物送给杜莲的惊喜又该怎么办呢?
掰着指头算算,从认识杜莲开始,洗衣烧饭打扫暖床样样家务都是他在干,文韵除了给买些穿的用的,几乎没给他送过什么,难得买一次玫瑰还把他气得够呛……这一次终于有个现成的机会让文韵付出一把,要是连这次这件事也办不好,总觉得她这个女朋友非常没用呢!
于是,由杜莲带着坐到沙发上没多久,文韵又陷入了两难。
“你在想刚才那个男人吗?”
从回到家里开始,文韵一直是这副失了魂的样子,没有主动开口与他说上一句话。看在杜莲眼里,联系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不得不怀疑,文韵此时此刻正牵挂着那个叫林岐的男人。
“哎……哦,对呀,你刚刚看到了……”
被杜莲口中“那个男人”刺激到神经,文韵回过神来,随口嘀咕了一声。本来只是自言自语性质的话,听在杜莲耳中,却如刀尖刮过玻璃般刺耳。
于是,各自纠结着自己想法的两人,在短暂的交流后,重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即使表面上依然维持着一片平静,文韵的回答却在杜莲的心中翻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对”——她居然说对!即使他正坐在她身边,她也无法集中注意力了吗?什么时候开始,林岐已经对她有了这么大的影响了?!
他嫉妒得发狂,有一瞬间,他甚至无法保持住右手的拟态,令它变回了粉色的凝胶状态——粉色,代表动情的颜色,此时此刻,却刺眼得像个笑话!
人类所谓的爱情,保鲜期居然如此短暂吗?明明不久前才用那么令人心折的眼神看着他,明明那一句“我爱你”至今犹在耳畔回响,为什么,这么快,她就能毫无罪恶感地转投另一个人的怀抱?
不……或许,并不是没有罪恶感吧,看,至少,她还懂得骗他,让他傻傻地呆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忍受寂寞……哈哈,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从她次丢下他与林岐谈话开始,从他向她妥协不再读取她想法开始,从他次纵容她与林岐互发邮件短信开始……又或者,从她与他相遇开始?
既然连这最后一次机会也没能把握,既然一早注定了要失去,那么,还不如趁此刻朝露未曦,将他的花从枝头摘下,好好收藏,谁也看不到,谁也染指不了,只属于他,只能在他的掌心苟延残喘——对,他刚刚就已经做好准备了不是吗?那么大量的汁液,即使掺了水,将她整个人放进去,也一定能好好保存到他的生命逝去吧……
想象、只是想象而已,陌生而熟悉的悸动伴随着刺痛的瘙痒,密密匝匝从全身每个毛孔战栗着腾起,徘徊在体内久久不散。浓烈而污浊的欲|望犹如被关在笼中的困兽,陡然从沉睡中惊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隐痛着,炙热着,嘶吼着,蛰伏在身体的某处,蓄势待发。
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克制着突然产生的浓重性|欲,他突然惊觉,即使是躺倒在鲜血中冰冷的尸体,只要是她,他便无法拒绝那份诱惑。
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偏过头,用炽热疯狂的爱慕将她的轮廓细细描摹。
对……这就是他的花啊!
美丽,圣洁,纯真,高贵……并且,花期短暂。
所以,趁她还耀然枝头,趁她还不曾凋谢,赶紧把她摘下吧——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摘下她!
急促的呼吸越放越缓,全身的肌肉绷紧,双手掌心生出暗红色的肉芽,有生命一般抽长、蠕动,沿着沙发背慢慢绕到女人白皙的脖颈后,凝成一股,在尖端拟出冒着寒光的剪刀形。
咔——嚓!
就像剪枝一样,只要轻轻一下,他的花将保持着最美的样子,从枝头坠落。他将不再担惊受怕,不再患得患失,不再空虚寂寞,嫉妒、愤怒、阴郁、饥渴……这些困扰他的情绪,他将统统舍弃……既然这一切都如此完美,那么,为什么,眼泪会落下来?
他……在哭吗?
“你……在哭吗?”女人不知怎的注意到了他的异常,用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关切地问。
与此同时,她带着迟疑与探究的眼神,鸽子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落在了他身上。
“不……我没有。”
他干巴巴地回答,偏过了头不忍再看她,掌心伸出的那两条“触手”却如长了眼睛一般,配合着女人转头的动作往她身后移动了少许,而后,将剪刀刀口张开到最大,毫不留情地袭向她脆弱的颈项——
清脆的“咔嚓”声响起,他搂住倒在怀中温热的身躯,愣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真·结局
“对不起——!”
在剪刀刀口张开到最大的那一刻,女人温热柔软的身体突然一下子扎进了杜莲怀里。
下一秒,锋利的刀口瞬间合拢,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将拂过刃口的一束黑发齐齐切断。被眼前堪称匪夷所思的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杜莲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了怀里的女人,愣在了原地——
刚才那……是巧合吗?
真的就这么凑巧躲过了刀刃?是运气吗,还是说,她已经发现了什么?
有意收紧双臂、将文韵牢牢锁死在怀里,杜莲低下了头,用阴鸷的眼神分析着文韵的一举一动。与此同时,在文韵的身后,锋利的剪刀形尖端重新打开了刀口,蓄势待发,只等他一个心念起落,便能将堪堪逃过刀口的猎物一举斩获。
出乎他意料的是,即使是命在旦夕的此刻,怀中的女人依然一副对身处的危险情况浑然未觉的样子。在用稍显蠢笨的动作调整了一下姿势后,她甚至毫无芥蒂地伸手拉下他的头,吧唧一口亲上了他沾着泪水的眼睛。
“亲亲我的杜莲宝贝,你一定是伤心了对不对!你别哭了啦!看得我的心好痛!我……我什么都告诉你啦,只要你别再摆出这副表情,真哒!”
“……”
被女人双唇亲过的地方不自觉地发热、发烫,即使不情愿,心脏依然遵从灵魂深处最真实的骚动,被划过睫毛的吻挑唆得狂跳不止。虐杀引发的欲|望还残留于身的此刻,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触碰,他就差点控制不住将文韵狠狠按倒、恣意爱抚……可是,在这一切的迷惑与动摇之上,比欲|望更令他刻骨铭记的,是上一次选择相信的他获得的回报——欺骗!
她说什么都告诉他?
让他猜猜她又想怎么把谎圆过去吧——告诉他她只是加了个班、与同事喝了些酒?告诉他她与林岐只是偶遇?甚或是、用她那该死的甜美的声音告诉他,她与林岐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她只爱他?
可笑!事到如今,她还以为谎言是万能的吗?
“……呵。”
嘲讽意味十足的冷哼几乎是脱口而出。不愿再为这事浪费时间,他挣了挣身体,甩开了八爪鱼一样紧贴身上的女人。
仿佛不满于杜莲此刻充满攻击性的说话态度,文韵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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