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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垂怜(女尊) 作者: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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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垂怜(女尊) 作者: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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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他回想起从前那种恶劣的样子,心头一紧,却正巧赶上这人摸到自己面上的手——那手上,还留着那少年的齿痕。
“和离便和离,我不介意当你拼头,有时候野鸳鸯也还不错的。”
似笑非笑的脸,配上一副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的语音,被摸脸摸得本就窘极了的人,忽然之间便傻了一般定在那里——直到,裹住自己的被褥被人像剥虾子一般剥了开来,被子里好容易暖起来的身体被外界冰凉的空气沾染了,得了一阵刺骨的冷意,他这才抖着身子想要往后退——
但哪里又来得及退?
老实说,这些日子他也曾想过为什么她这样久都不碰自己,从前不总是有事没事,一不开心便——但真当她要碰了,他却——
“当然,如果不愿的话,你也可以当我欺负人,我不介意。”
说着话的女人,在寒冷空气中待得久了也变得一般带着凉意的指,缓缓爬进了那被自己剥得只剩了单薄衣裳,此刻正打着颤儿的身子,人也覆了过去。
谭叹惊得除了身体自然机制导致的颤抖,旁的什么东西也想不上的只望着这忽然之间将自己囚在墙壁与她之间的女子。
这,这,这话,这话——又羞又窘又恼,想要伸出手扇上这不要脸的人一巴掌,却忽然感觉自己除了满身的颤抖,竟连一分的气力也随着这人呼出,喷在自己脖子上的热气而,没了——
却也在这时候,感觉到自个下面不争气的有了反应,直觉便是死死咬住唇,咬得泛起白色,却也克制不住那股让他觉得丢人的反应。
他的反应,束游自然晓得,不知怎的,有些高兴——原本此刻这般动作只是为寻个理由将人给留在身边——莫要问她为何要留人,她只是觉得如果再丢了,或者这人便真没了生路了,而她不忍。
她的不忍,本就是很难得的事情了,既然不忍了,便留了又有何妨?
只是她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因她而起的兴奋而觉得被取悦了——不过想想,其实当初总欺负这人,应该也是因为每次碰过他之后,那种欺负人的快感吧虽然这算不得什么光明正大的感觉.
脑海里泛起一些比较窘迫的感觉,但着实晓得自己对这人存的不会是什么好心,便笑了笑——欺负人就欺负人,那又有什么不好的?
自己的男人,欺负下又何妨?
这世上,若是没有妻子欺负的男人,或者才真正是可怜的,不是?
是以她便愈发的理直气壮了起来——其实,她本也是没有一时半会儿的不是不理直气壮的。
坏心眼的在这人脖子上喷出热气,偶尔吐出软滑的舌勾在那人脖子上略略凸起的位子,□一番,感觉这人颤抖得更厉害了,却愈发升起了被取悦的愉快心情。
但也好心的将这人四周因为自己剥开而散了的被褥拉扯起来一些,将人裹在自己与被子当中——毕竟这些日子里,她倒是晓得他有多怕寒的。
谭叹窘得快哭出来,之前因为窘迫而闭起的眼睛,让他身体竟意外的敏感,而对这碰触着自己的人的每一丝举动,都像是放大了无数倍似的袭向心底.
啪嗒.
一滴泪水顺着那近乎透明却在此刻染上不自然绯红的肌肤划下,滴落在束游额上,让她抬起眼,但非但没因为这泪水而觉得心疼或者酸涩,她倒是亦发的觉得越快起来,双手自上而下,滑落到这人搁置在身旁的两只手上一一握住,那本是舔舐在人喉间的唇换到面上,眼睛底下,探出舌,将那愈发多的,还未来得及落下的泪水含进了嘴里.
“啧,次哭呢,从前那般都没哭过,我竟不晓得自己错过了这样漂亮的东西。”
闻言,那闭上的眼睛猛然之间张开,张得大大的,像是只被激怒,却没辙的小猫,而那双总是淡着,恍若没有颜色的眼,被那透亮的液体湿润的沾染了,竟露出束游一世也不曾见过的美丽来——她遇过太多男人,经手过的也不少,却没有任何一双眼睛,能让她看得痴了——就算是从前的谭叹,他的眼睛,虽然被燃起的时候也很美,却也是竟然及不上这等被泪水滋润后的——
望着那双着迷的看着自己的眼睛,谭叹心慌起来,慌得——慌得他觉得自己的心是不是此刻便就这么忽然之间会从胸口跳出来!
惊慌失措让他不知道如何处理此刻状况,只是窘得要死的将面孔侧了侧,却没想,还未动作,不过是预备,却被这人松开了一只手,固定在自己颚下,迫着自己非要面对她——
“你,你,你就欺负我吧,你——就晓得作践我,我——”
本该是怒意的话,却因为带着那样重的鼻音而显得有些言不由衷的别扭可爱,让束游笑起来,笑笑的舔了舔那眼眶边上越积越多的水渍,凑在那边上,“若不想被欺负,你便用力些,用力将我推开,我保证自己绝不再碰你!”
坏心眼的望着这听过自己的话,亦发落泪落得多了的人,感觉他像是又气又怒又委屈又想推开自己,却害怕推开了,她便当真的丢下他,再不理睬,只得不住的落下泪来.
望着这哭也与别的什么人不一样,偏倔着咬紧唇,只任由那泪水不住冒出来的人,束游忽然之间产生了一种——她或者会看他这般模样,看上一世的感觉——
当然了,她自然是不知道她真的是欺负了这人一世的。
而当她后半辈子将这人给欺负的泪汪汪的时候,她心中总是愉快的,而这人,虽然总哭,她晓得他也是愿为她哭的——
这世上,怕是没有哪一个男人,为她落过这样多的眼泪了。
而若是这男人原本是个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旁人面前落泪的人——那就更是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了。
总之,很久很久以后,束游想,她面对这人的时候,或者总是被他给勾起了那样多的恶质的吧——不过也好,至少她无需再去寻了旁的方式发泄自己那些恶劣。
谭叹自然是不晓得束游此刻想法,却被她这番话说得极没有面子,便恼怒的使力在这人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上摁了摁,但浑身上下本就被□得没了半丝气力,即便是使力又当如何?
况且,莫说是面子,他连里子早早就都给人摸得一干二净了,不是?
【河蟹故,具体h就不写鸟直接进入下面滴】也是在这个夜里,或者可能说是同一个时间,在嗜灵岛的到中心位置,也就是那座楼,那座这岛上主人的位置,某个蜷缩在角落的影子,极是惊恐的看了那有月光洒入,但明明却应该是关上了的位置,一抹圆润的影,逐渐,像被自内而外的吸扁了一般,迅速变得干扁,干扁到,只剩了能望得清轮廓的骨架模样,而那骨架,却在不过一个霎时消散,稀稀拉拉的散落了一地沙屑…
束游坐在地下垫着厚实稻草,上面又铺了好些层棉絮的床边上,衣裳穿好了,回头望了望,笑了起来。
那被折腾了一夜,眼眶微肿,此刻正蜷着被子里缩成团的人不知怎的,看来倒是有些可爱的。
囚室外间,妖鸾不耐烦的哼出声,一双妖异的眼睛瞪着那睡得不晓得事的人,小脸臭臭的。
他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那男人是为什么会这般模样?
但是气恼,那男人又不是什么绝世的美人,根本就比不上自己的,凭什么总比自己得得多?他若要求得一个吻,每每都得是自己偷的,更莫说全套,哼!
或者是上岛之后一直的郁结情绪因为昨夜得到纾解,又或者是看到了离开的希望,总之束游对于妖鸾这吃不着葡萄的酸样,倒是没有之前那种不快,只是拉着人便一道出了囚室,回身却将那被自己折腾了一宿的人给锁了起来。
谭叹睡得极沉,算得上是人事不省,昨夜太累,而他本就不是格外结实的男子,是以身旁人离开,他半点也没察觉,只迷糊着梦着那些羞人而让他又恼又窘的东西,偶冒出一两声‘混蛋’或者‘放开’
选择白日里探那岛中楼,是因为妖鸾说这岛主可能是越到夜里,能力越是强大的。但是即便是日间,那也是极强大的人,所以他们两此刻一前一后,从那楼梯地下勾着攀爬而上时,都是格外的小心的——不直接走,毕竟不需要惹来额外的麻烦。
但是,二人进入那个束游来过的大厅时,却意外的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人,莫说是人,便是连个鬼影,也是没有的。
“上面是这样的吗?”
妖鸾问着束游,因为只有她上来过。
“那边——”
束游方欲说话,忽然眼尖的瞟到那靠近窗户的位置的地面上有上面艳红色的液体,人随音动,她话音刚落人便已经到了那个地方。
大惊失色的望着那地面上残留下的液体,束游胸口狂跳的看着。
“怎么会有血胎的印记?”
而慢了她一步跟来的人,却在见到地面上那残留的液体化作的形状时,大惊失色——那是个,殷红的,几乎是用血画成的婴儿印记!
而至于,这旁边散落的那些细碎的白色沙子,此刻则根本不能入得人眼了。
瞪着那血色的婴儿印记,束游面色惨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血胎是谁的,而这些白色的细沙——
她觉得自己在颤抖,但这本就是她所要的,不是吗?
为什么要颤抖?
见束游不理他,妖鸾也没多话,反倒是四处转了起来,半晌儿他回来,发现这人竟还是那般面色惨白的瞪着地面上那血色的胎儿印记,“我看了看,那人应该已经离开了,虽然不晓得是为什么离开的,我们应该可以乘这个机会离开这个岛。”
死死盯着那血胎的人,忽然弯下身,自身上扯下一块衣料来,铺在掌心,一面却伸手在那白色的细沙中抓了一些放进去,继而站起身,面色缓和了些,道:“你去把唐七抓了,让她开船等在我们来时的那个渡口处,等我回来立刻便走!”
谭叹睡得迷迷糊糊,却忽然感觉有人在拍打自己面孔,难受的张开那双因为昨天夜里哭过太多而略略有些红肿的眼,看到的便是这该死的女人——
“穿上衣服,我们离开!”
第六十二章 一喜一怒
开船离开嗜灵岛,但偌大的船上却只有四个人,除了被抓来开船的唐七之外,便是束游一行人。
唐七其实在岛上算是有些地位的女子,当初还是前任岛主的时候,她也曾有过风光无限的时日,只是——罢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无奈的看着那模样冶艳的少年拴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唐七其实是有些感慨的,这女人怎如此的运气好?她们这岛主一年四季也难得出去一趟,竟然给她赶到了。而自己之前的想法,此刻看来是没得用的了。
而至于岛主回来以后会不会发现岛上丢了人,那也还是个未知数——就算是知道,十之也是并不如何在意的——反正岛上的男人多的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而那些新来的守卫,岛主本来也不认识。
这样想着,唐七干脆放下心来。
也是这时候,她才感觉调度室内的气氛有些古怪——而这古怪的氛围则是来自自己身后的两个不同的方向——她一转头,便感觉到一冰一热,两股虽然不同的,但却显然能够产生一样让人汗毛直竖的诡异视线,同一时间像自己投过来。
脖颈后面一阵刺感,唐七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知道此刻在她身后的没有那女人,也不知道她是存了什么心,只将那一大一小两个男子留在了这里,而她自己则不晓得是跑到哪里去做什么了。
但是这也是次,她开始觉得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也能给人带来冷寒的感觉——那个模样冶艳的小子,之前她便领教过,身手好得不是一点两点,但是另一个——明明便是什么也不会的,怎的她竟也觉得危险?
刻意忽视身后那两道一冷一热的视线,安稳在开船上头,但身后却——
“你看什么看?!再看小爷划花你这张脸哼!”
燃着的火,忽然转向的烧到另一边,“你不敢!”
本该是冷清的好听声音,却带上了些耐人寻味的沙哑,开口说话的人吐出来的话是带着狠气的,但面上却因为自己发出声音里带上的沙哑而有露了些不自然的窘色。
然而闻言,那冶艳的少年却忽然怒目而起,像爆竹瞬间被点燃似的跳起身扬手便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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