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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垂怜(女尊) 作者: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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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垂怜(女尊) 作者: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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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菜
“大姐,您看这位小姐是与我一起的,可否通融通融,让她随我一道进去?”
薛琼虽然不知道束游到底是为了哪个男人来的——她以为是那时见的那个少年,但却还是很清楚束游必然会想要进去。
“不好意思,乐食庄规定,只有有帖子的才”
守门的女侍卫望着薛琼,一丝不苟,而边上几人也一一递出了自己帖子,只剩了霍婷望着束游没出声,也没递帖子的动作。
待到后来,进了庄子里的人便很自然的被人带着往里走,门口的位置便只剩下了束游与霍婷薛琼三人。
看着并不说话的霍婷,束游示意薛琼先进去,而自己则走了几步,度着步子与她一道走到边上来。
二人方一远离入口,也只剩了她二人,霍婷便忽然开了口,“你真是束游?!”
上次在尤馆没有来得及问的话,还有她当时得到的‘七月流火’的信,甚至南承的国灭——霍婷是知道小时候的束游的,她们是朋友,只是她曾经以为早早就已经死去的朋友竟然还活着,甚至,改头换面——还报了仇。
“如假包换。”
束游笑了起来——其实在看到这人的时候,心情倒是真的愉快了些,她这人朋友不多,而这一个,倒真的是能够算得上的一个了。
“当初”
“当初的事情就别提了,你现在来这里是?”
束游对于从前的事情并不愿意提起过多,而她这般说着,霍婷倒也想起那时的她,是失去了双亲的,提起那样多的过去是种痛苦。
更何况——她这次来这里,还是因为一件与她有关的重要事情。
“悠悠被人带走了,我是追着他来到这里的,这庄子有古怪。”
束游一愣。
她没想到竟然连自己那个不知道如何的孩子也忽然便忆起韶儿,还有当初被自己在战场上带回来的那个娃娃——小鬼生的娃娃。
该不会她身旁的,都给带到这里了?!
可是为什么?!
“既然如此,可否将庄子拜帖予我?”
沉默一会儿,束游开口,而霍婷本来就也就有如此打算,便也同意,但就在这当口,庄内忽然出来一个女子,看模样像是侍者,一段小跑来到束游二人面前,“请问,哪一位是束游束小姐,庄主让小的给小姐带路。”
.
二人随着那侍者模样的女子进了庄,一路穿过亭台楼阁,甚至在这冬日不寻常见着的艳丽花丛,九拐八弯之后,终于在一条长廊的尽头处见到了一群看似等待的人——
而那行人便是方才先她二人一步进来的诸人,而众人面对的则是一间紧闭的大门,门的两旁各自站立着一个少年,姿容秀美,态度恭顺。但却无论她们如何说,偏就不开门。
直到看着带了束游霍婷二人走来的女子,才忽然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略屈身,向两个方向推开了大门。
之前们关着,众人还闻不太出来,而此时门一开,一阵阵扑鼻的酒香,便四溢而来,引得佟成西腹内酒虫作祟,几乎是用冲的跑了进去。
她家中是开武馆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便领着一帮姐妹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几乎可以说是泡在酒坛子里长大的,酒量极深,也酒瘾极重。
可等她先闯进去,却忽然讶异的发现这传来阵阵酒香的,竟然——只是一只碗。呃,虽然有些大。
那大开的大门里面,只有一张略大的圆桌,桌的上面放了一只碗,大碗,碗的边上放置了数只小碗,大碗中有酒——除此以外,这桌子上面便什么也没有。
半点也不像是吃饭的位置。
一行人,准确的说,除开使者便只有七个人——束游、霍婷、佟成西、闵饶、薛琼、东雅邕、唐螺,在那位女性侍者的指引下一个个在桌边落座。
气氛有些奇怪,不单只是坐下的七个女人各自心中所想,更因为或多或少相互之间总有几个认识的,还因为这庄子的食物,以及——真正所牵引她们前来的理由!
有桌有酒却没有菜,更莫说任何让人觉得如何愉快的东西——整间屋子空荡荡的,除了四溢的酒香——实际上便就是这等的酒香,让束游因为视线看不见而变得格外灵敏的鼻子闻起来,浓郁得让人有些想要打喷嚏。
叮叮——
清脆的声响来自于被人敲起的小碗,而那动手的,则是一个翩然而入的华服女子。
“各位小姐们好,小姓夏,夏满,是诸位接下来这些天在庄内的管家。诸位恐怕对于接到的帖子有所疑问——这里我会解释此事:庄主人手中有一物,极其珍贵,希望能赠予此间最优秀女子,而诸位小姐,则是庄主在千挑万选之下所选中的杰出人才,是以在接下来数日之内,小姐们会经历一些小小的挑战——大奖会在最终揭晓——当然了,庄主人也想到有些小姐可能会有不愿的,所以庄主请走了各位所重视的一些事物,而这些事物——则会在各位每过一关时一一返还,外加利息。”
柔雅的女音,不轻不重,却的的确确带着股威胁人的软调子,让人在被弄起脾气来的同一时刻,也有些不得不隐忍而不得发,但与这软调子相对应的,却是这女子在最后说道外加利息这四个字的时候语调里带上的一些些笑意.
“夏总管,你说是挑战什么?”
夏满话音刚落,坐在束游对面的——那个叫做闵饶的文人模样女子开了口,问得还有些文绉绉。
“闵小姐问的好,夏某方才说道了,只是一些小小的挑战,还会附赠利息,诸位所在意的东西鄙庄绝对保证完好而至于挑战:实际上也算不得什么挑战,诸位也知道,乐食庄是以食物闻名的地方,所以一切自然也与食物有关,我们会在接下来的五天之内,每天为诸位准备一道大餐,至于如何食用,是否食用,或者使用多少,则得按照庄主的要求来做,每一轮都会有落败者,落败了必须立刻离开——当然,我庄代诸位保管的事物,也必当在诸位离庄的时候返还。”
夏满微笑着,与在座的七位女子一一对视,表现的是一派的官方表情。
“这倒是稀奇,给一棒子再洒把糖,鄙庄主人当我们这些人是什么?薛某不才,对鄙庄主人所持有的宝物不感兴趣,即刻便要离开,夏总管是否能将薛某的男人还给薛某?”
皱着眉头听完,薛琼面露不愉,言谈间便站起身,一副即刻便要离开的样子。
“很抱歉,薛小姐,您是鄙庄主人钦定的人选之一”
那站在那里一副微笑表情的女人倒是一点被冒犯或者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看着薛琼,一字一句。
“喂,你少罗嗦,这酒到底让不让人喝?!屁话这么多做什么?!”
二人说着话,其余人几乎都是沉默,束游因为保不准自己到底有多少‘东西’在她们手里,便也只是静等着,看接下去会如何,而霍婷——从最开始便打定了注意跟进来不过是为了看有么有多少能够帮忙的。
束游模糊的视线一一落在其余几个人身上,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也多少得出个大概:那闵饶再问过话之后便停顿了,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似乎并没有关心这说话的人。
年纪最小,也是另外一个她不知道来历的少女唐螺则是一副兴致勃勃的看戏模样。
东雅邕坐得最稳的,并且似乎对于这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然而束游对她熟悉,这女人是如果不知道任何底细的话,绝对不会轻易动作的——那么便代表,她必然是知道她此行目的的。
外加之,这叫做夏满的管家说的话里——只是有些人被请走了些‘事物’——那也就是说有些人没有,那么,这些人必然是知道这地方主人的目的的。
这样想着,束游便没再多心的关注旁人,至于那吵着要喝酒的女人,她只瞟了一眼,干脆便闭上了眼睛,只用着耳朵来听那人动作。
“呵呵,佟小姐看来是个爱酒的,只是,这些酒可不是用来喝的——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喝的,来人!”
佟成西的话,让那微微笑着的华府女子拍了拍巴掌,七位轻纱薄裳的少年端着托盘鱼贯而入,挨个走到每一位女子身旁,躬身,行礼之后便将自己手中的托盘搁到桌上——准确的说,是搁到各自所要伺候的女子桌面上。
而那托盘里,则是满满一盘子的鲜活生虾,每一只都是格外的晶莹剔透的,再加上,这些少年似乎每一个都是精心挑选出的,十指纤长,莹白如玉,看着,便几乎能让人想起那个专门为美色而起的成语——秀色可餐。
只不过此刻的秀色,是那十根漂亮的指头。
束游的视线虽然模糊,却还是被那双在自己身旁伺候的少年漂亮的手指吸引了主意——她想起了那个,拥有一双比这少年还要漂亮手指的男子——唇角挂起一抹笑。
与此同时,那让她觉得有些脸孔化的女音再一次响起:“小姐们,你们即将品尝的,便是天的道菜——醉虾!大家或许会说这算是什么挑战,谁不曾吃过这东西,但夏某保证,本庄的这道菜绝对与众不同,先不论虾是否鲜活,只说这酒,小姐们难道没有觉得这儿的酒香,比别处的都要香上许多?”
夏满说着,度着步子来到佟成西身边,朝她身旁的少年点了点头,那少年便从那大碗中舀出一些,倒进了她面前的小碗中,复又将那托盘里的生虾拎着胡须丢了进去,不一会儿又拎出来,剥好,恭敬的递给那一脸不耐烦满脑袋只是想着要喝酒的女人。
“真无聊,你们这是什么鬼”
抱怨到半晌的声音,似乎是被什么卡住一般停下,佟成西面上的表情在一刹那极其精彩——半是迷醉,半是惊讶,半是欢喜,半是愉悦。
“如何?佟小姐觉得此物可还”
“过瘾!老娘吃了这么多年东西这虾过瘾!”
一面说着,一面催促了少年开始剥,一面却自个儿弄了个碗,在大碗中舀起一勺,就着碗便喝了起来半点无需旁人多言。
“这是哪门子挑战?吃虾?难不成看人能吃多少?”
疑惑的望着夏满,那一开始久满是疑问的斯文气浓厚的女子又开了口。
“呵呵,所以夏某才说,是小小挑战而已,诸位安心用膳,夏某却为诸位准备些小小活动,便先行退下了。”
可那华府女子,却半点也不打算对于这事情有所解释,继续那般假笑着,竟然退了出去。
一屋子女人,除了那已经开始胡吃海喝的女子以外,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就连那一直很稳,仿佛什么都知道的东雅邕,也有了些异样的举动——
而在同一时刻,大开的门外响起杂乱中又有些秩序的步子,一群乐师舞姬鱼贯而入,没一会儿,这空荡荡的屋子便是一片的歌舞升平了起来。
“喂,佟姐姐,这东西真这么好吃?”
一直像是看戏一般的少女用胳膊抵了抵自己旁边吃得欢得不得了了的女人,兴致勃勃的问起。
但她身旁的女人却半点每给她回应,一门心思的努力吃着,后来竟然嫌弃那有着一双漂亮手指的少年剥得太慢,自己也动起手啦。
唐螺看着,也觉得食指大动了起来,便在自己身旁的人已经剥好,在自己面前搁置了好一会儿以后,也尝试着吃下一只——
有了两个先驱在前,后面的人也自然更容易被蛊惑。
“如何?反正也有人吃了,咱们一时半会儿是离不开的,尝尝?”
薛琼看着那两个吃的,食欲也被勾了起来。
“不用了,谢谢!”
虽然不觉得这些东西会有毒,但束游还是拿不准这庄子的主人到底是要她们做什么——吃虾子?!
真他妈的诡异!
屋子里丝竹管乐声响,妖娆艳丽的景色也是无处不在,但除了那两个吃得不亦乐乎的人之外,其余五个女人竟都有志一同的唇不张,手不动,便是连视线似乎也半点不被这些东西所蛊惑,老僧入定样的坐着。
时间滴答滴答.
几乎是一整天,就这样过去了,舞姬们换了一波又一波,食物却还是那些虾,而这满室的熏人欲醉的酒香也竟然没有一刻散去些的,从头至尾浓郁。
最后一波的舞姬们走出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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