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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逢未嫁时(全本大结局) 作者: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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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逢未嫁时(全本大结局) 作者: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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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她被道破了心事,有点羞涩,扭头去拨弄灯花,嗔道:“我可没这么说。”
“你直说想我了就是。”他上前一步将她的肩头扳过来,喜笑颜开。
她越发的羞涩,将头扭过去。
她别别扭扭害羞的样子,实在可爱的紧。他惊喜不已,看来他到底还是走进了她的心里,虽然她嘴硬脸皮薄,死不承认。可是生气他不来看她,这就是铁证。
他在她耳边哄道:“近来我特别忙,临江王那里,我时刻都要盯着,所以和裴子由整日待在一起。不信你问展鹏。”
“我不问。”
“不问?那就是信任我了?”他呵呵一笑,双臂一展,将她虚虚怀在胸前,低头闻她颈窝的幽香。
热热的气息仿佛烫了肌肤,血流也快起来,似乎一被他侵扰就乱了分寸。她忙道:“你快回去吧。一会宾客都散了,你独自留在这里,让人闲话。”
他放开手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么晚了,要去那里?”
他故做神秘,小声道:“恩,去了就知道。”
“那我和苏姐说一声。”
“你先换件衣服,随我来。”
她转到屏风后在衣服外罩了一件男子衣衫,然后又将头发整好,掩在一顶儒生帽下。
她从屏风后出来,象个清秀斯文的俊俏公子。他看着她身上的男子衣衫,突然笑了笑:“我那件衣服呢?你什么时候才能做好?”
她以为他已经忘了呢,打算装糊涂,没想到他还记挂着。她只好打开箱子,将做好的衣服取出来递给他。
她想好了,他要是胆敢说一个不好,她立刻就抢过来不给他。做这件衣服,可是将手指头扎了好多回。
他接过衣服,虽然一向喜欢调侃作弄她,这次却看得很认真,仔细地托在手上,然后,牵着她道:“你送我的东西,我都留着。”
她心里异样的一动,嘴上却说:“你又不穿,干吗让我做?”
他瞥她一眼,有点恨她不解风情的意思。仓谰的女人那个不给男人做件衣服做定情之物,算了,她也不了解那里的风俗,等着以后再教化她吧。
她走到隔壁,敲了敲门道:“苏姐,我出去一趟,等会回来。”
却是刘重来开的门:“她去了前头,你有急事么?这么晚出去我怕不安全。”
她羞涩的笑笑:“姐夫放心,我和商雨一起出去。”
刘重恍然一笑:“那我就放心了,快去快回吧。”
商雨带着她出了庭院,为了避免碰见熟人,他绕到后花园抱着她番强而过。
沿着院墙走了不远,看见一匹高大的骏马栓在树下。
司恬看着这高大神气的骏马,心里想到它的身价,不禁低声道:“你也不怕马被人偷了去?”
商雨笑道:“你以为都象你那么爱财?今日安庆王大喜的日子,府里府外不知道有多少暗卫都在巡查,这王府围墙之外,今日还敢来小偷?”
“谁说我爱财了?”她很不服气。
他眯眼笑着:“还不承认,回见我就跟我借钱。”
她忙道:“借钱是不假,银子我可是还了你的。我又没有昧你的钱财,怎么能说我贪财?”
他剑眉一挑,道:“你什么时候还我银子了?”
她瞪着眼睛愤然道:“哎,我那晚上可是亲手放到你怀里的。”居然赖帐不承认?那有这么不讲理的!
他也瞪着眼睛,状似很无辜:“可是我没接,它掉地上了啊。”
她气极:“你!我走了之后难道你没捡?”她才不信他会不捡!
他点头:“没捡。”
她嗓门一提:“你说什么!”三两银子他居然看着也不捡?骗她的吧?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第二天在大门口捡了三两银子,也不知道是谁掉的。”
当然是她掉的!这还用说?她气呼呼道:“你,你不是耍赖么?那分明是我掉的。”
他摇摇头:“那可不一定哦。七势门那么多人,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的,那银子上又没写着司字。反正,你那三两银子可没还我。”
这人无赖起来,简直刀枪不入啊!
她咬牙道:“成!我明日就还你!”
他掰了掰手指,装模做样的算了算,正色道:“这么多日子了,利息算算,估计也有个几百两吧?”
“你说什么?”她差点要跳起来,驴打滚也没这么高的利息,他这是存心找茬,故意为难她。
他一本正经道:“我借人钱财,放的利息都很高,念在你我同门,我算的便宜了些,你也不用承我的人情。”
她使劲踩他一脚,怒道:“商雨你耍赖!”
他发现她平日温柔,发起威来倒也不可小觑,柳眉倒竖的模样好看的紧,噘着嘴生气,别有风情。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嘿嘿一笑:“要是还不清也没关系,拿别的抵押吧。”
“休想!”
他笑嘻嘻的凑到她耳边道:“把你的人抵给我算了。”
想到倒美,明明还他了,他还抵赖。
她红着脸赌气道:“银子反正我已经还你了,你收没收到我可不管。”反正他无赖在先,她也就不客气了。
他“恩”了一声,柔声道:“咱们不分彼此,我的银子就是你的银子,何必见外。”
这话听着比较受用,她翘着唇角,忍笑不语。
他用手指挑了一下她的下颌:“连人也是我的。”
绕来绕去,原来他想说的就是这样意思,她脸红了,不好意思再和他吵。
他呵呵一笑,抱着她上了马,策马奔驰起来。
“这是去那里?”
夜色中马蹄声格外的清脆,踏在青石板路上,有幽幽的回声。他也不回答,一手勒着缰绳,一手揽着她的腰,春风入夜,本是极尽温存,但快马如电,将风催出硬朗之气势,呼啸从耳边吹过,她头顶的帽子突然被风卷去,满头青丝泻了下来,尽数扑到他的脸上,那一瞬间,满是她的气息,淡淡的幽香,发丝软而滑,将他肌肤上所有的最微小最敏感的触觉都撩拨到了极至。她慌乱的用手来捉,将他脸上青丝收拢起来,握在手里。那一刻,尴尬暧昧,似乎收回来的青丝带了他肌肤的温度,隐隐在烫她的手心。
当机立断
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停了下来,将她抱下马。她一看这处庭院,不正是以前她给他送银子来过的泛音巷么?奇怪,为何要带她来到这里?
孟婆婆见到他来,笑呵呵道:“公子,可用过晚饭?”
“用过了,你去烧些茶来,这两天,司姑娘和我住在这里。”
孟婆婆“哎”了一声,笑着去了。
司恬忙道:“为何要和你住在这里两天?”他刚才来的时候,可没这么说过要住在这里,她有点慌张起来。
他避重就轻,只说了声“是啊”。
“不行,我得回去。”
他低哼了一声,带她进了卧房,然后关上门,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似乎是拿住了什么把柄一样,慢悠悠道:“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我临走的时候怎么叮嘱你的,凡事都要和我商议,你竟敢瞒着我要入宫。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原来他竟然知道了!她的气焰顿时软了下来,低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你母亲告诉了七叔。”他收到七叔的信时,简直是一头虚汗,这丫头也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私自做主,他暗自庆幸丈母娘是个明白人,及时报了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这才明白为何那天母亲突然也不哭了也不劝了,原来想的是这一招,她真是没想到母亲还有如此精明的时候。
她只好放软了口气,柔声辩白:“你也知道,现在局势已经非常的关键,我若能入宫帮助王爷一臂之力,将来对你也有好处。”
他丝毫也不领情,淡然道:“我的事自然要我自己来处理。不用你帮忙。”
她气了:“好,你不要我帮忙,那我还有我自己的家仇呢。”
他皱起眉头:“你的事自然也要由我来处理,眼下局势不稳,你不能性急。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你身为女人,我不会让你抛头露面去做那些危险的事。”
他一片好心,关怀倍至,为她担忧为她承担,她实在不好意思再气恼。她叹了口气:“我已经答应了师父。”她不是不相信他能为她报仇,只是觉得自己能有今天,邵培,裴云旷,商雨都在她的人生中起了关键的作用,她很想为他们做些什么。
商雨沉声道:“你答应我在先,答应师父在后,我是你的丈夫,你凡事应该以我为重。”
她不满的小声嘀咕着:“你还不是我的丈夫。”
“是么?”他上前一步,眼睛沉沉的仿佛要冒出火气来,这丫头实在很倔强。
“你要干什么?”她觉得有点不妙,赶紧后退,脸色却止不住的红。他的表情很奇怪,有陌生的危险气息在他眼里闪烁。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一抿唇角:“你不是说我不是你的丈夫吗?你倒是提醒了我,有一个法子让你进不了宫。”
“商雨,你敢!”她很聪明,已经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脸色飞快的红潮泛滥。
“你看我敢不敢?入宫都要验身,不是处子,人家决不会要。”他说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长腿一迈,两步就跨向了床榻。
她的后背陷到了绵软的锦被之上,他立刻压了下来。她的心快要跳出来,急忙道:“你,你不
要胡来。”
他本是想吓唬吓唬她,然而将她放在锦被之时,她满头青丝如瀑,肌肤如雪,染着醉人的胭脂红,似乎有幽香冉冉近在鼻端,在诱着他。
他心神一荡,有点情难自禁,血脉贲张之际,欲念呼啸而来。她又慌又怕,在他身下挣扎,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然而,她的手心放在他的肌肤之处,电闪一般撩拨起了火星,瞬间火势熊熊,要将他的理智燃为齑粉。
他压着她的身子,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她的腰上,她的腰带一端握在他的手心里,绸缎丝滑,如小蛇在心头乱窜。他不由自主的轻轻一拉,她感觉到自己的腰际一松,她又羞又怕,拼命挣扎。她越是挣扎,越是让他难以自持,她触碰到的地方一片烽烟四起。
他一面压制着她的挣扎,一面深深长长的呼吸,维持着仅存的理智。
他注视着她的眼眸:“答不答应?”
“我答应你,不会入宫。”她立刻服了软,眼下她不能再倔强不能再逞强,她很怕他真的用了那个法子,让她进不了宫。
虽然她答应了,可是他却犹豫了,撑在她的上面不想起身。手指很想不听使唤的擅自做主,身上似乎有抵挡不住的激流在奔涌,理智与冲动拉锯一般的争夺,在心里刻了一道道重重的划痕,他深深吸气,终还是将手指放开,从她身上下来。
她长舒一口气,眼皮沉重的不敢看他。
“等过了后日,我就送你回去。”他也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否则心里的狂澜又要汹涌,一次挣扎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二次,他不敢保证。
她飞快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问道:“你难道不去兵部当值?”
“这三日婚庆,皇帝下旨朝臣休假三天。”
“你是说,你要守着我三天?”
“也就两天而已,后日我送你回去。”
“你这样,师父会急死的。”
“我说过了,你最关心的应该是我的感受,而不是别人的,我是你的丈夫,你是不是非要让我提醒你?”
他佯装要动手,她连忙点头,不要提醒。
“天色不早了,歇着吧。若是敢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就彻底断了你的心思。”
他话里有话,她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惹急了,真的怕他一冲动便说到做到。
泛音巷的这处小宅子是七叔置办的,平时就只有孟婆婆在这里守着。天色已晚,司恬无奈的睡下了,商雨就躺在窗下的软塌上。她一开始睡不着,毕竟是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可是后来一想,他要是真想怎么样,自己睡着没睡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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