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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2

      幸得相逢未嫁时(全本大结局) 作者: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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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得相逢未嫁时(全本大结局) 作者: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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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对我能有我对你的一半?”他冷着脸,佯作不悦,咬牙切齿地发牢骚、装委屈。

    她低声辩白,“男女授受不亲,你又不是不知道。”

    “夫妻也授受不亲么?”

    “我们还不是。”

    他嘿嘿一笑,一把抓住她,“是了,就能?”

    她连忙挣扎,却是白费力气。他意味深长地笑,眼神中带着一股暧昧的威胁和渴望,让她脸红心跳,她赶紧投降,“好,你等一下,我去打水。”

    她端来热水,帮他解开头发,仔细梳洗。次给一个男子做这样亲呢的事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有点不灵活了。

    他很惬意地享受着她的温柔照料,得寸进尺地提了更高的要求,“你帮我洗澡吧?”她吓得将手里的毛巾一扔,赶紧逃出了房间,身后传来他的朗笑。这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夜风将她脸上的热度降了些,她回到房里梳洗之后也睡下了。商雨回到这个庭院,似乎这里就有了热度和生气,她很快就人眠了,十分的安心。

    睡梦之中,似乎有毛毛虫爬到了脖子里,痒得她只想躲。她下意识地一摸,却摸到了温热的肌肤。她一惊,醒了过来。

    商雨笑道:“吓着你了?”

    “你……怎么不去睡?”

    “我这不是在睡么?”

    “你怎么能睡在这里?”

    “怎么不能?我偏要。”

    他一向蛮不讲理,她只好软求,“七叔看见会笑话。”这院子里除了七叔,还住着七势门的几位高手和他带来的侍从,满满一院子的人。夜深人静她又不敢大声,生怕被人听见,低声哀求,听着却像是半推半就一般,她自己都脸红。

    “我明日就要走了,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别说话,让我抱着你。”

    她来不及抗议,他已经伸过胳膊将她搂在了怀里。他深深嗅了几下她身上的味道,欲念蠢蠢欲动,却被他强白压抑下去。一年之期总该过去了吧?他忍得实在辛苦。

    他的手放在她的后背上,犹豫着是否向下。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再等等,万无一失才好。

    翌日一早,她睁眼一看,他已经离开了。她轻轻地将脸贴在他睡过的枕上,那里隐约还留有他的气息。她幽幽轻叹,思念如流水,潺潺而来,绵绵不息。别离如午夜的琵琶呜咽在江畔的芦苇之间,风声水声,平添离恨。

    七叔随同商雨而去,宅院里只剩下司恬和七叔从东都一路带到上京,又带来廊城的六位七势门的高手。

    转眼已是寒冬,滴水成冰。这里的气候冷得让人骨寒,司恬窝在宅院里,日夜焦虑地等待着仓澜的消息。商雨和她一直有书信来往,信里全是捷讯,他已经联手蒙里部打到了王庭所在的煦泽城。裳于汤近年来横征暴敛、荒淫无度,本已失了民心。商雨手持先王的诏书和玉玺,背后又有大梁的支持,一路之上势如破竹。她将他的信看了又看,可是再多的好消息,也抵不上他亲自站在她的面前。

    这天是除夕,七势门留下的几位高手都是男子,而且对她恭敬如主人,虽然为她准备了美酒佳肴,却不敢与她同桌同食,饭厅里只有她一个人。鞭炮声不时响起,邻家小孩儿的嬉闹声隔墙送过来,越发显得这里安静孤寂。

    司恬草草吃了饭,回到房中。庭院高墙之外不时有忽闪的烟火,明灭着跃上夜空。她想着远在信州的母亲,又挂念着远在仓澜的商雨,真是两下牵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突然,鞭炮声中似乎夹杂了几声马嘶。她心里狂跳了一下,却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怎么会呢?然而,外面的确有人在叩门,并非错觉。

    她腾地站起来,疾步走出门外,站在回廊上。七势门的赵叔和曲小四开了门,只听见门外一声熟悉的声音,“唉,冷死了,饿死了,累死了!”司恬一愣,怎么会是齐扬?

    齐扬一身戎装,带着几个士兵进了院子,和赵叔他们打过招呼之后,他走上回廊对司恬笑道:“仓澜王派小人来接王妃。”他神色揶揄,明显是在打趣。

    司恬又惊又喜,急问:“他已经拿下了王庭?”

    “今早围攻之时,他就派我来接你,这会儿一准已经拿下了。我们明日就动身前去煦泽城。”

    他终于成功了,司恬情不自禁地展开笑颜,日日夜夜的担忧如同一副沉重担子,瞬间被齐扬的一句话轻描淡写地给卸了下来。

    她问道:“你怎么也去了仓澜?”

    齐扬取下头盔道:“师父吩咐我去跟着历练历练,我是从东都直接过去的。”

    “师父可好?”

    “师父很好。哎,王妃这里可有好吃的?我可是饿了大半天。大过年的大师兄还让我来回奔波,真是重色轻弟啊!”

    齐扬的玩笑话让司恬脸上发热,她连忙让赵叔去准备饭菜。

    齐扬又回头道:“赵叔,先将这几位弟兄带到客房休息一会儿吧,我们奔波了一天,骨头都快要跑散了。”

    司恬将齐扬领进屋子,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急不可待地问:“齐扬,他怎样?”

    齐扬故意慢悠悠地喝着茶、润着嗓子,半天才挤眉弄眼道:“他呀,好着呢,就是得了相思病,还病得不轻。”

    司恬羞赧地嗔了一声,“齐扬!”

    齐扬笑嘻嘻道:“呵,司恬,你原本可是叫我师兄的,如今我却要叫你嫂子我可是亏大了。”

    司恬红着脸道:“齐扬你的嘴也学刁了。”

    齐扬叹息道:“唉,这都是跟着大师兄学的。”

    “他才不是呢。”

    齐扬撇着嘴道:“在你眼里,自然他哪里都是好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么,嘿嘿……”

    司恬脸红红的,不敢再接话,生怕齐扬继续取笑她。不过她发现齐扬与上次相见时比起来成熟了许多,不再是那个天真调皮的小师兄了。

    齐扬放下茶杯,笑道:“司恬你再不去,可要小心大师兄被人抢走了,有个女人可虎视眈眈地盯着大师兄呢!”

    司恬心里一沉,笑容情不自禁地收敛了起来,低问道:“是谁啊?”

    “蒙里翰有个女儿挺泼辣的,也跟着她爹打仗,常找机会和大师兄搭讪。我看她那眼神很有问题,含情脉脉的,话语也颇为暧昧。”

    是她!司恬立刻想到商雨和七叔的谈话。商雨说他已拒绝了蒙里翰,所以她压根就没再操心过这件事,此刻骤然听齐扬提起,顿时心里一惊。她不好意思当着齐扬的面露出不悦不安的神色,勉强笑道:“仓澜的女子,果然和中原不同呢。”

    “是啊,长得也很漂亮。”

    这一句话更加让她不安,她恨不得立刻见到他,见到那个蒙里海棠,看一看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翌日一早,齐扬就带着司恬等人起程。本来商雨特意吩咐齐扬,让司恬坐马车去煦泽城,可是司恬心急似箭,决定骑马快点赶到。

    齐扬笑着打趣,“我和你开玩笑的,大师兄可不是朝三暮四的性子,我看是那女子一厢情愿,你不用太急。”

    司恬脸色微红,道:“我自然是相信他的。”

    齐扬笑呵呵道:“你还记得以前兰周山上那个女孩子么,送鞋垫的那位?”

    司恬扑哧笑道:“自然记得。”

    “大师兄心里认准一个是一个,和二师兄有天壤之别。”

    司恬微笑不语,心说,二师兄才是一个情痴呢,不过众人都被他表面风流所迷惑,却看不见他内心的苦楚。苏姐终是选择了刘重,他只怕黯然神伤,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平复。

    司恬毕竟柔弱,比不得常年在江湖奔波的侠客和征战的士兵,齐扬便将一天一夜的路程放慢,第二日的傍晚才赶到煦泽城。

    高大的城池像是一个庞然猛兽,在夕阳中收了爪牙,虎踞在暮色之中。苍穹高远,万里无垠。煦泽城的开阔雄浑之气,和中原的钟灵毓秀截然不同,带着异疆的气息和风情,让人眼前一亮。城外即是驻扎的大军,帐篷如雨后的蘑菇盛开在原野之上,刀光剑气隐隐在寒冽的空气中流动,尘嚣里依旧带着沙场和血腥的味道。

    齐扬快马当先,带着司恬和众人径直进了城内。宽阔的街道之上依稀还残留着硝烟之气,炊烟袅袅,飘上苍穹,让北方寒凉的冬日黄昏有了温暖之意。齐扬一路带着司恬向着王庭方向而去一进入王庭的内城之后,一座巨大的白色宫殿出现在她的面前,巍峨雄壮。宫殿之前连绵数级汉白玉的石阶,层层推进,步步高升,平缓绵长,似无穷无尽。虽然没有七势门的台阶那般陡峭迫人,却是另一番的巍然庄严,让人肃惊。

    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仓澜的王庭么?权力的顶端,原本该属于他的地方。她痴痴地看着,因工庭的壮美而惊叹。然而遗憾的足,宫殿西侧却是一片焦黑之色,显然有被大火焚烧的痕迹。宫殿的东西两侧,黑白两色形成强烈对比,黑色的半壁宫殿在黄昏中格外的萧瑟,像是在述说一个人的落败和宫变的惨烈。

    突然,从宫殿后方奔驰而来几匹骏马,余晖黯淡,铁衣生寒光,带着凌厉的疆场味道。为首的一位身穿青色盔甲,黄骠马四蹄如飞,如一团塞外的黄沙滚滚而来。风卷起那人的玄色大氅,猎猎生风,如一只展翅的鲲鹏凌云而起。

    她心里猛地一震,似乎闻见了熟悉的气息,是他么?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齐扬勒住了缰绳,看着对面来的几匹快马,侧头对她微微一笑。可惜她心中只有对面的一人一马,万物皆不入眼。

    快马风驰电掣一般来到她的面前,马上之人猛地一勒缰绳,黄骠马前蹄飞扬,他就势一个矮身,将司恬从马上拦腰一搂,放在了自己的马上。

    她觉得身子一轻,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霸道的气息立刻包裹着她,咫尺之间是熟悉的面容。沉思里、绮梦里经常出现,星目剑眉,带着中原人的灵秀和塞外人的狂放,水乳茭融的明朗俊美。他凝视着她,似笑非笑。她想笑,眼眶却是酸胀着,看见他,所有的担忧和思念,连同那重重的心事如雾霭云烟,瞬间被烈日驱散。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似乎是久违的宝贝终于在手,百看不厌。

    齐扬在一边怪笑,“人我可是带到了啊,我就不在这碍眼了吧?”

    商雨回头一笑,“你在这里等我。”说完他双腿一夹,黄骠马立刻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

    风在耳边猎猎,他将大氅紧紧裹在她的身上。他并没有对她说什么,她在他的胸前却听见了他的心声。借着风,她放肆地嗅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有种远途回乡、倦鸟归林的安稳。

    快马扬蹄,风声呼啸。他策马径直朝着宫殿而去,竟然纵马跃上了宫殿之前的汉白玉长阶。阶梯平缓,马的速度稍稍放慢,她和他的身子都微微后倾,她越发地靠着他近到密不可分。他在她身后道:“司恬,我说过,要带你登上仓谰的王庭。”

    她无声而笑。此刻的他,像个得胜的英雄,又像个任性的孩子。

    骏马登上最后一级台阶,他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高大壮阔的煦泽城几乎尽收眼底。他扶着栏杆凭空远眺,笑得那样神采奕奕、眉宇飞扬。那种势在必得的自信和睥睨天下的霸气,竟然让她的心胸也辽阔了起来。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江山如画竞在眼下。

    他抬着手臂,手指缓缓挥过眼下的城池,带着指点江山的味道。她随着他的手指看着暮色中的城池,虽是初见却已倾心,只因这是他的地方。他扭头问道:

    “你喜欢吗?”

    她含笑点头,回眸与他对视。他似是一个想要夸奖的孩子,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眉梢间都是掩饰不住的豪气和霸气。他已有了天下,却偏偏用着最温柔的声调、最醉人的眼神,想要得到她的夸奖和肯定。

    她情不自禁道:“很喜欢,因为这是属于你的地方。”

    他畅然一笑,“是属于我们的地方。”说着,他突然一把抱起她飞旋起来。

    头顶之上是白色宫殿和暮色苍穹,风吹拂着她的裙角,如一朵盛开的莲花。

    他的笑容好看得晃眼,她本已头晕,对着他的笑,只觉得更加的目眩。认识他那么久,她次见他这样开心。

    他放她下来,扶着她的腰身,默默地看着她,长长地喟叹,“我们再不分离。”

    她点头,“好。”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步下汉白玉石阶,黄骠马喷着热气跟在他的身后。她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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