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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难宠(上,下) 作者: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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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难宠(上,下) 作者: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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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蛋,此刻變得毫無血色,纖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絲綢,那種被利刃強行剖開的感覺,讓她的嘴唇被咬得差點破皮。他進入了她的身體深處,那種被男人強行侵入的感覺,教她難受。
為什麼,為什麼?身體最隱密的部位就這樣毫無尊嚴地暴露,肉體與肉體這樣直接接觸,真是好丟臉,好想死去。
她的體內,還是如同初次般,又緊又熱,絞得他一進去,就差點棄械投降,深吸了一口氣,忍住自己想要射出的衝動,腰部再一用力,直直抵入她的最深處,那種絲滑與灼熱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地低喘一聲。
即使沒有溫潤的春水作潤澤,她的花穴裡仍舊美好得像天堂般,讓他一進去,就咬牙呻吟了聲。
舒爽的感覺太過強烈,讓他實在沒有耐性再給她適應的時間,挺動著臀部,開始追求自己的快樂,但她實在太緊了,再加上根本沒有動情,沒有春水的滋潤,他就只好拿潤滑膏來代替。
即使心裡對她的倔強火大不已,但還是捨不得強行進入她,只好滿屋翻找那從來沒有用過的東西。
現在他進入了她的體內,雖然有膏藥的潤滑,但他仍然覺得動得非常困難,但是那種緊窒難行的感覺,又是該死的好。
狂躁地衝刺著,手掌將她的大腿扳得更開,更方便他恣意的逞歡,精壯的男性健腰在她大敞的腿間狂野地聳弄著,肉體的響亮拍擊聲在這午後的寢室裡不斷地迴盪,偶爾還有一兩聲男人性感的粗喘與低喃,給這春光再增添了幾分聲色。
他像是最強壯的野獸一般,一旦尋找到自己命定的伴侶,就將全部的熱情揮霍在她青春的肉體之上。汗水淋漓、欲焰激燃,全身結實肌肉都緊繃著,握住她纖細腰肢的手臂上賁起圓鼓鼓的而肌肉,他律動著、抽戳著,在女性花穴裡沉重的擊入,每一下都刺入她的最深處。
粗長的欲身也慢慢地變成暗紅色,熾熱的花壁如同一張小嘴,將他緊緊地絞住,他的每一下進入,都享受著絕美的包圍,進出之間,將她的肥美的貝肉帶進翻出。
好脹、好滿、好難受,纖細的眉兒,難忍這種強烈的肉體交纏皺了起來,她的身體不斷地被他頂向床頭,全身被劇烈地搖晃著,頭開始昏了起來,眼前的一切變得朦朧不清,說不清從哪裡,竄起一股有一股的熱流,讓她全身如同火燒般。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呼吸也開始變得沉重,汗水將她的秀髮浸濕,而渾身那種濕滑的感覺,也不知是他的汗液還是她的。好亂、好難受,這種行為好可怕、好難耐,到底這種可怕的律動還要持續多久,還要多久,這一切的一切才會結束……
不斷累積的快感從他的鼠蹊處竄升,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在快達到頂點的時候,他像發狂般在她的腿間重重地菗餸著,不斷地將她發軟的身子頂向前,大掌再握住她的腰肢將她拉下來承受他的聳弄,那張堅固的梨木大床被搖得吱吱亂響,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穴肉的絞動感越來越強,終於在一個重重的戳入之後,他緊緊地抵著她射出了濁白的種子……
被他的米青液燙到讓她全身一僵,一種莫名的感覺忽然湧上她的心頭,讓她鼻端發酸,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事情,已經就這麼定了下來,萬事成定局。
顧遙夜疲憊地躺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呆愣的大眼直直地盯著頭頂上的木樑,原本懸掛的淡淡紗帳,被某個遷怒的男人一把扯了去。
單薄的頂級絲被被拋下床榻,只有一半還垂死掙扎般搭在床尾,明黃的床單將她一身潔白如雪的肌膚襯映得更加醒目。
她漂亮的肌膚上佈滿了青紫和紅腫,連大腿的內側都不能倖免,而那無力大敞的腿間,濁白的米青液將她的私密處弄得一場糊塗,她一身的狼藉與無力,顯示出被男人恣意地逞歡過後的可憐狀。
一地亂扔的凌亂裳裙和室內濃重的腥麝味道,即使那推開的菱格小窗徐徐吹送的微風,也吹不開慾望氣息。
好累、好累,她為什麼會惹到那個狂野如獸的男子?從答應成親的那一天起,她的世界就整個陷入了混亂與模糊之中。
神色恍惚中,好像看到爺爺慈祥的笑容,摸著她的頭,柔聲對她說:「小夜,你能嫁給輔政王為妃,那真是前世修來的好福氣,爺爺也為你感到開心。」
是嗎?前世修來這樣的福氣,她自己也覺得開心,開心地眼睛要流出淚來。
「你這些日子的失蹤,王爺已經親自上我們家門說清楚了,你這丫頭,真是的,就算與王爺一見鍾情了,也沒有必要一聲不響就這樣不見人影,你知道爺爺有多焦急?」長輩的責備聲中都包含著無限的寵溺,彷彿對自家孩子的任性感到很無奈似的。
「家裡這些日子發生了一些事情,你那不成器的爹爹出了事情,被判了流放,哼!活該,我早知道他就會有這樣的下場,現在他走了,我一口氣將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和女兒全部掃地出門,我們顧家總算是清靜不少了。」只是,也孤單了許多。
她只有坐在那裡,愣愣地聽爺爺說著家裡發生的大小事情,心裡有好多的話,好多的委屈想要跟自己唯一的親人說,可是試著張了張口,發現天生的內向性子讓她實在不習慣將自己的心裡話與別人講,尤其是那些話,還涉及到那種最私密與最難堪的事情。
靜靜地陪著自己親愛的爺爺,喝著茶、聽著話,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臨走時,爺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王爺說要帶你一起上京城,再舉行婚禮,打算過幾日就啟程,等你成親那日,爺爺一定會去參加的,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在王府不比在家裡,萬事都要自己小心。」
淚水,明明感覺已經到了眼眶了,為什麼眨了眨眼睛,還是感覺到乾澀?
與心愛的孫女告別了一番,準備走時,想了想,還是轉過身來,低低地在她耳邊說道:「楚家的那個小子,已經到我們家裡來找了你無數次,你的失蹤把他給急壞了,唉,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你,可是沒有辦法……」是的,真的沒有辦法。楚隨瑜這輩子再喜歡小夜又如何?就算將來他中了狀元,那又怎樣?前途再好,再光明,也不能跟尊貴的輔政王爺相比。
心突然跳得又快又急,隨瑜,她心愛的隨瑜,今生今世,看來她是注定要辜負他了。
「爺爺……」
「放心,爺爺沒有把你的事情跟他講開,只是要他死心,誰知道那個小子脾氣強得很,天天上門來問。」可見他也是一個情癡,不過有的事情是天生注定的,誰讓他的對手是當今的王爺?不認輸又能如何,「等時間久了,他也就死心了,你現在是未來的王妃,該忘的事與人,還是忘了,我看得出來,王爺是真的很喜歡你,你可要好好把握。」拍了拍她纖細的肩膀,老人不捨地擦擦眼睛,走出了這棟高庭大院。
即使知道自家孫女心裡仍然愛著楚隨瑜,知道龍庭澹所說的那個一見鍾情的故事不過掩人耳目,但他也選擇相信,因為在他的心裡明白,個性狂放的輔政王爺想要的人,即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會到手,而與王爺相比,楚隨瑜當然沒有一點勝算。
原諒他的一點私心,他希望自己的孫女能得到最好的夫婿,那個龍庭澹,只怕全天下沒有一個做長輩的不滿意吧?何況想到那個男人提及小夜的表情,他不會看錯,龍庭澹深深地愛著自己的寶貝,能將小夜交給這樣的男人,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爺爺知道,原來他真的知道,顧遙夜定定地望著那在家丁攙扶下走遠的老邁背影,幾十年的閱歷,老人家一雙利眼看盡世事變化,自己的那些所謂迂迴心事,擺在他的面前再明顯不過了。
她已經再也沒有選擇的機會了,成為龍庭澹的所有物,承受著他每天的肉慾糾纏,心裡的難過滋味,讓她痛苦極了。
那個男人真是全天下最奇怪的人了,即使她對他的百般挑釁都一無所動,他還是堅持要擁抱她,這樣的身體交纏有意思嗎?每天他都對她的身體迷戀不已,看她的眼神,彷彿她是世上最寶貴的東西,那種眼神,讓她心慌不已。
這種充滿肉慾與狂亂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過完?他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對她厭煩?她好累、好痛苦也好無助。
「醒了?」那個如惡夢般的男性嗓音突然打破這一室的寧靜,她怔怔地抬眸,望進一雙充滿溫柔笑意的男性眼眸中。
一身整潔無比的素色裳袍,將他襯得瀟灑不凡,那整整齊齊束在方巾裡的黑亮髮絲,給他帶來特別的儒雅之氣,一旦穿上衣裳,所有的狂放不羈都立刻收藏在衣服的束縛之下,他還是那個尊貴卓絕的王爺。
「瞧你,都不好好蓋被子。」愛憐的嗓音中帶著無限的寵溺,拾起掉落的絲被,將她包裹起來,「累了是吧?」
歎了口氣,為自己每次遇上她時那種失控的慾望而感到傷腦筋,為什麼她的身體,能夠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愛戀?只要她的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他激動得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刻將她壓上床榻,狠狠疼愛,即使她不給他任何回應,他都無所謂。
她的身上,有一股獨特的魅力,讓他心甘情願地臣服,眼裡再也看不見別的女人。
一把將她抱起,往寢室連接的那個小廳走去,穿過百鳥朝鳳的巨大屏風,裡面那一桶冒著白煙的浴桶就是他的目的地。
晨起後處理完事務後,就吩咐下人準備好浴水,給承受他一晚縱情的人兒一個舒服的享受。
當全身浸泡在那溫度適宜的熱水之下時,她才知道自己的身體與多疲憊,被熱水一泡,全身泛起的酸楚感覺,讓她差點呻吟出來。
懶懶地躺在巨大無比的浴桶內,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全身遊走,無數的經驗教訓告訴她,別想抗拒他的親近,只要有一絲的反抗,所得到的「懲罰」會讓她已經疲憊不堪的身子雪上加霜。
反正他對她的身體,已經裡裡外外都熟悉透了,她也不要那種無謂的矜持,這副讓人厭煩的身子,既然他那麼喜歡,就交給他處理好了,她懶得管。
從一旁的大桶裡舀出一大瓢熱水,細細地淋到她的髮絲之上,用帶著玫瑰氣息的髮膏輕輕地在她頭上搓揉著,揉出細膩的泡沫,長年握著硃砂筆的尊貴大手,再輕柔地為她清洗全身,心裡想著自己怎麼會對這身子這般迷戀?每晚擁她入懷,萬般寵愛,怎麼要都覺得不夠。
這副身子,既然她是一臉放棄的表情,那麼他就來接管,同樣帶著玫瑰的芳香的浴膏塗滿全身,充滿力量的大掌在她身上各處撫摸著、搓揉著,細膩的雪肩,晶瑩的玉乳,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修長的大腿,還有那每一根都精巧無比的白嫩腳趾,都被他仔仔細細地搓過。
那些被他縱情過後的痕跡,也被他愛憐地一一撫過,該死!自己怎麼會這麼粗暴?畢竟她的身體,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他最心愛的。
用乾淨的清水將她全身的泡沫洗掉之後,再抽過一旁的乾淨潔白的棉巾將她輕柔地包裹起來,抱到內室。
室內已經被手腳伶俐的丫頭們輕手輕腳地整理乾淨,那新添的紅木做的梳妝台的几上放著一整套潔白的裳裙。
肚兜、衣裳、褻褲、絲裙,每一件女兒家的衣物,被他拿著在她身上一一妥帖地穿著完畢。一向只會脫下女人的衣裳,甚至連自己的衣服都有貼身侍從伺候,可是此刻,卻願意為她做,到底她能激發多少他從未做過的事情?
拿起台上的綠檀木梳,細細地為她將一頭青絲梳理整齊。
誰能想到,這全天下最為尊貴的男子,狂傲驚人的王爺,竟然可以為了心愛的女人,做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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