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_55

      祸国(14部完结) 作者:十四阙

    分节阅读_55

    祸国(14部完结) 作者:十四阙

    分节阅读_55

    度过了寂寞的写文时光。

    如无意外,还会有一篇关于姬婴、薛采和沉鱼的小番外,写姬婴如何通过自己处理事件,教授沉鱼和薛采一些东西。唔,再然后……此文就要停一段时间。总之此文不是坑啦,因为第四部才是我最爱的桥段,我一定会为了公子而坚持下去的,握拳,哈哈~~~

    最后,再次鞠躬。

    ps:如有逻辑相关的问题,欢迎指出来,方便我订正与修改。不过,另有一些疑问,要到下一部才会掀开。包袱要慢慢地抖,才乐趣无穷嘛)

    恶搞番外 当穿越遇到rpg

    窗户半开,海风吹进来,杨木雕架上的兰花开了,一室馨香。

    姜沉鱼持着毛笔,凝望着几案上的纸张,眉间微皱,迟迟不肯落笔。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自外推开,进来的人,是薛采。

    只见他把怀中的书卷往另一张桌子上一放,然后转身朝她走过来:“你把自己关在书房三日,做什么呢?”目光落到那张纸上,眉毛一挑,念了出来:“罪——己——书?”

    姜沉鱼嗯了一声。

    “写这东西做甚?效仿禹汤么?”

    “此次使程,皇上的要求是获取程国的兵器冶炼术秘方,和迎娶颐殊公主。这两样我都没有做到,虽然现在的结局看似更好,但那是公子之功。”

    薛采轻嗤,“所以你怕回京后皇上责罚,就干脆先自己来请罪一番?”

    “嗯。”

    “你觉得这样做有用?”

    “正因不知,所以迟迟无法落笔。”

    薛采的目光闪烁了几下,索性往几案上一坐,侧过身来,很近距离地仔细打量着她。

    被他那么炯炯逼人的看着,姜沉鱼不禁有些尴尬,讷讷道:“怎么了?”

    “你此次赴程,最大的错误不在没有取得秘方,也不是没有娶到公主。”

    姜沉鱼垂下眼睛,接了他的话,“我知道。我最大的错误是……救了宜王。”

    “所以,即使你往罪己书上写一百条没有完成任务的理由都没有用,因为皇上暗杀赫奕之事是机密,根本不能外泄,你没办法写到纸上去。而你能写到纸上的,都不是问题的真正关键。写了也白写。你还是省省心吧。”

    姜沉鱼郁闷了。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多此一举,只是……眼看明日就要抵达璧国,她却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昭尹的质责。而那位不可捉摸冷酷刚愎的帝王,又会怎么处置她呢?无法确定,因此,就满怀惶恐。

    薛采看着她,忽然刻薄一笑:“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最大的优点并不是——谋?”

    姜沉鱼诧异的抬眸。

    薛采的目光深邃清透,有着这个年纪的孩童所无法想象的明睿,望着她,望定她,一字一字道:“那么多人夸你美丽,难道,这还不足以给你自信么?”

    姜沉鱼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来这么一句,惊诧过后,脸立刻就红了。

    薛采起身落地,淡淡道:“别忘了,艳色天下重。迷恋曦禾的皇上,亦不例外。”说完,就要走人。

    姜沉鱼红着脸瞪着他,在他跨出门槛时,忽然开口道:“你……真的只有七岁吗?”

    薛采停步,扶住门框,半响才回答道:“我的生日已经过了,现在是八岁。”

    “就算是八岁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智慧。简直、简直是多智近、近妖……”姜沉鱼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本以为薛采会大怒,谁知他却扑哧一笑,回过头来,眉目带笑,竟是难得一见的欢愉。

    “我有个天大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他用一种神秘兮兮的声音如此道。

    “什么秘密?”

    “其实……”

    “嗯?”

    “我是……”

    “嗯嗯?”

    “穿越来的。”

    姜沉鱼瞬间石化。

    薛采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期待中的反应,于是哈哈大笑。在他的笑声中,姜沉鱼垂首,呆了好一会儿,才再抬起头,回视着他,缓缓道:“其实,我也有个大秘密,你想知道吗?”

    “哦?难不成你想告诉我你也是穿来的?”

    姜沉鱼摇了摇头,“我不是穿越来的。不过……”

    “嗯?”

    “我是……”

    “嗯嗯?”

    “游戏玩家。”

    薛采一惊,接着就看见姜沉鱼的双唇微微扬起,勾出一个格外艳丽的笑容,用天籁般悦耳的声音道:“《祸国》是一个rpg游戏,我是玩家,进入这个世界,挑选我想要的棋子,选择我想追求的帅哥,营造我想要的结局。而你,也是棋子。”

    薛采石化。

    番外 易醒晨昏易醉人

    阳光从海平面上升起来的样子,原来,和在家里从窗口望出去的,是不一样的。

    在家时,晨曦的到来其实并不明显,总是等天大亮了,才意识到,有薄薄的光从天边拢过来,落到手上,没有温度。

    但在海上,原本是漆黑一片的夜,突然被红光点亮,那一瞬的绚丽,却几可让人窒息。

    我忍不住会想,这样的光,与火,其实是没有区别的吧。

    ——同样来的那么直接、干脆、惊心动魄。

    而小姐,就沐浴在那火一样的晨曦里,静静的站在船头,凝望远方。海风吹起她黑色的斗篷和长发,飒飒作响,她的肌肤,透明的宛如白玉。

    这幅画面被时光烙成了永恒,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里。我永远忘不了她当时的样子。也许,不止是我,其他人也都不会忘记。

    小姐是个美人。

    从来都是。

    我记得次看见她时,是七年前。当时我父经商失败,投河自尽,丢下孤儿寡母充为官奴。我算是几个姐妹里命比较好的,分配到了素有善名的右相家。进府时是一个雷雨天,我在一位名叫容婶的管事带领下前往花厅拜见主人,刚走到门口,身后就响起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用袖子挡着头从院子那头匆匆跑过来,少年经过我时,还重重的撞了我一下。我很疼,但在看见他那件镶金嵌玉的衣袍后,忙不迭的将已经涌到喉咙的惊呼声生生压了回去。此人非富即贵,不可得罪。

    而那少女则一边拧着湿嗒嗒的袖子,一边回头喊:“沉鱼,快点啊!”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还有第三人。

    那是个七八岁的女童,年纪比这两人都要小,她自雨中缓步走来,裙摆不见飘荡。父亲生前最慕虚荣,恨不得养出个当世无双的大家闺秀出来,因此,对我六个姐妹的日行举止,都要求苛严,笑不露齿,行不露足——我以为自己在长年的训练之下,已经做的很好。但此时看见这女童,方知何为真正的贵族凤仪。

    虽然她只穿了一件素衣,挽着双髻的头上也没有佩戴任何珠宝首饰,但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出十二分的尊贵与教养,与她一比,先头的那少年简直就是个市井流氓。

    我被她的风华所震,连忙后退,让出道路。她走上台阶,见我退让,便抬起头来冲我一笑。

    雨珠滴答坠落,景物本显阴霾,可她的这一抬头,这一笑,却像是光,顿时映亮了整个世界。

    我忍不住惊叹出声,然后自知失态,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容婶转身训斥:“叫什么?怎么这地没规矩?”

    女童好奇的望着我,睫毛沾了水,显得越发黑亮。

    我红着脸,低声道:“这位……小姐,长的真好看,像观音菩萨身边的玉女一样。”

    容婶唇边闪过笑意,但嘴上仍是训斥:“别尽说傻话了,还不见过三小姐。三小姐,这是府里新来的丫头,不懂事,你别见怪。”

    “诶?昨天说是新招了一批丫头,其中有个特别好看,就是她么?我看看,我看看!”先前的少年本已半只脚进了大厅了,闻言又转回来,冲到我面前,对着我细细瞧。

    我不知所措,慌乱的看向容婶求助。

    容婶笑道:“哪有特别好看,也就是生的干净了些,人也挺机灵的,而且之前念过书,识得字,所以带来给夫人看看,说是收进大屋里用。”

    少年的眼睛如同蘸了油的刷子,将我上上下下刷了个遍,然后嘴角一勾,轻佻的笑了:“是看着不错。正好我少个丫头,就把她给我吧。”

    我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个少女已啐道:“呸,就你还少丫头?你屋里都有七八个丫头了!”

    “我说少就少,你啰嗦什么啊!”少年瞪了她一眼,转向容婶,“就这么说定了。带她见过娘后,再领她来我屋。”

    容婶虽面有难色,但最终躬身应了句是。

    我的心沉了下去,虽然只是初见,对这位少爷的品行全然不晓,但见微知著,从他刚才鲁莽的冲过来浑然不顾走在前方的我,强行将我撞开争路一事上,以及此刻色咪咪的看着我明显不怀好意的表情里,我就知道是祸非福。

    家道中落本已悲哀,若再遇到一个坏主子……

    我拢手于袖,难掩悲凉。

    女童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径自先进屋了。容婶示意我也跟上。进得里屋,但见一位三十出头、衣饰华贵的美妇人正倚在软榻旁与人说话。少年一边喊着“娘”一边跑过去,凑到榻旁。

    美妇人伸手抚平他歪了的衣领,笑道:“去哪野了?怎淋了雨?”

    “跟妹妹们放风筝去了。不想这鬼天,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雨就下雨!”他正在抱怨,少女已咯咯笑道:“娘啊,你不知道,刚才沉鱼见天变黑,就提议回家,偏他不听,还要继续,结果天上突然砸下来一记霹雳,就落在他脚旁。娘你看他的裤子,被烧着了呢!”

    美妇人大吃一惊,“这可怎么得了?没事吧,孝成?让娘看看……”

    名叫孝成的少年满不在乎道:“你听画月瞎说,我不好好的回来了么。”

    “你这孩子,就是贪玩……”

    “算了,娘,不提这个。我跟你说个事!”姜孝成一边说着,一边目光朝我瞟了过来,我心知他这是要提收我进屋的事情了,不由得咬住下唇。不料他还没开口,一个清稚的声音已先他一步响了起来:“娘,今天上课,夫子给我算了一卦。”

    我转头,说话的,正是那粉雕玉琢般的女童。

    美妇人被她吸引,好奇道:“夫子算出了什么?”

    女童垂下眼睫,显得有点忧郁,“夫子说我命理与玉无缘……”

    姜孝成哈了一声:“瞎说,咱家还能没玉?要多少有多少!”

    “命理无玉,理念之理,非里面之里。”

    “有什么区别么?”姜孝成挠了挠头。

    女童走到美妇面前,牵其手道:“娘,夫子说了,若是常人没有玉,无甚大碍。但我不同,我这一生,与玉相联极重,轻则忧心缺眠,重则血光压顶。”

    美妇急道:“那怎么办?周夫子可有说如何补救?”

    女童点了点头:“嗯。他说找两个命里带土、名中有玉的辛子年生女子朝夕相伴,虽不能完全释祸,但亦可佑一世平安。”

    “命里带土、名中有玉……”美妇将目光转向容婶,“咱们府中可有这样的丫鬟?”

    容婶想了想,答道:“龚账房家的小女儿是。然后就是……”她朝我看来,“这丫头也是。”

    姜孝成顿时警觉:“什么?不行!娘,这个丫头是我先看中的,不能给沉鱼!”

    “你看中了?”美妇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是啊,娘。我房里少个伴读丫头,正好她又识字……”姜孝成的话还没说完,名叫画月的少女已哧鼻道:“就你那木疙瘩脑袋,十个伴读丫头都没用,有了也是浪费。”

    “总之这个不行。”姜孝成懒得理她,直接转向女童,“沉鱼

    分节阅读_55

    分节阅读_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