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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邻居是腹黑 作者:撒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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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邻居是腹黑 作者:撒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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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最毒的地狱之花,让人不顾一切,只愿听从。

    我来不及思考,只痴痴地说道:“我愿意。”

    “多谢了。”他戴上眼镜,重新恢复优雅贵公子形象:“那我就等着祝小姐的好消息。”

    说完,他亲吻下我的手背,起身,施施然走了出去。

    留下依旧处于眩晕中的我。

    他,是人还是妖?

    妖法再厉害,也有失效的时候,等过了几天,我回过神来,悔得肠子都青了。马上把柳公子留下的手链给送了回去,可没过几个小时,他又派人送了回来,并且还附上同一款式的脚链。

    这不明摆着要把我手脚困住,受他摆布吗?

    果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柳半夏,连庄昏晓都没你这么无赖!

    正看着两件贿赂物品发愁,门铃响了,以为是庄昏晓,赶紧手忙脚乱地将东西藏好,免得他追问是谁送的。藏好后才想到,庄昏晓哪次不是大摇大摆自己开门进来的,还这么乖给你按门铃?

    开门一看,原来是迟迟。

    只见她拖着行李箱,脸色苍白,神色不定,我心里一紧:“你怎么了?”

    她径直走进屋子,从冰箱中找出一大袋零食,抱在沙发上吃起来。

    糟糕,我记得她上次做同样的事,是在和任之光分手之后。

    看来是发生了件同样严重的大事。

    “你究竟怎么了?”我小心翼翼。

    迟迟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薯片,眼睛直愣愣的,隔了好一会,才冒出句:“我亏大了。”

    亏大了?

    我撑着太阳穴,想起前几天她说的话,恍然大悟:“你和华诚上床了!?”

    她点点头。

    我抢过一袋薯片,也开始不停地往嘴里塞。

    这次可玩大了。

    将一整袋吃完后,我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迟迟将薯片放进嘴里,“咔嚓”一声,像咬断某人的脖子。

    事情是这样的。

    就在和我谈话之后的那天,迟迟出去买东西,却在自家楼下被华诚的车拦住。

    华诚打开车门,对迟迟道:“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和你有关的。”

    迟迟不睬他,继续前进。

    华诚也是个不服输的,便开着车,一路紧随其后,迟迟停,他也停,迟迟走,他也走。

    终于引来了迟迟的怒目而视:“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华诚静静地看着她:“对于你,我从来都是认真的。迟迟,上车吧。”

    迟迟怔住,想了想,还是上了车。

    华诚载着她东转西转,终于来到一家酒店前,似乎是有人正在办喜宴,旁边停着婚车,堆放着玫瑰,门前站着两个新人模样的人。

    待看清新郎,迟迟脸色骤变。

    是任之光。

    他结婚了。

    穿着整齐的西装,搂着娇小柔弱的新娘,脸上是满足的笑。

    迟迟默然看了许久,吩咐华诚开车。

    一路上两人寂然无语。

    回到迟迟家,华诚问:“你认为我很卑鄙是吗。”

    迟迟冷着脸,不说话。

    华诚深深地看着她:“我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喜欢什么,就去争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可以讨厌我,但是希望你不要再想着过去那些没用的事,还有……那些没用的人。”

    迟迟忽然开口:“我是讨厌你,讨厌到了极点……所以,”她一把拉起华诚:“到我家来吧。”

    迟迟把华诚拉到自己家中,将他往床上一推,猛地扑了上去,没多久,华诚的领带,大衣,衬衣,皮带全被扔在地上,正在扒裤子时,迟迟才发现华诚竟一直任自己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互动。

    迟迟冷眼看着他:“你是男人吗?”

    华诚道:“我怕你会后悔。”

    迟迟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绝,不。”

    闻言,华诚无声地笑了,然后……人民翻身做了主人。

    迟迟还没回过神,腰上便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压在床上。

    华诚像一条豹子,风卷残云般将她这只猎物给吃得一干二净。

    情绪发泄完毕,迟迟正开始穿衣服,却被华诚拉到自己怀中,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缓慢地画着圈,带着巨大的诱惑。

    但对迟迟毫无用处。

    “你可以走了。”迟迟直视着他。

    华诚将眼睛微微一眯:“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没错,”迟迟拍开华诚的手,边穿衣服,边冷静地谈判:“我已经跟你上过床了,以后咱们就各走各的。”

    说完,发现没反应,迟迟疑惑地转身,却看见华诚就在自己身后。

    迟迟一惊,下意识后退一步,华诚则上前,将她抵在梳妆台上。

    背部紧贴着整面镜子,迟迟感到一丝冰冷,就像华诚嘴角那朵笑一样的冰冷,“如果我要的是你的身体,”他说:“那我在遇见你的天晚上就可以得到,可惜……我要的是你。”

    迟迟全身一震。

    “既然已经发生了刚才的事,你就必须对我们的关系负责。”华诚凑近迟迟耳边,用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杨迟迟,你休想摆脱我。”

    赔了夫人又折兵。

    偷鸡不成蚀把米。

    迟迟这次真是亏大了。

    正文 又被华诚陷害了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躲在你家。”

    “能躲多久?”

    “躲到他不再找我麻烦为止。”

    我耸耸肩,随便她吧。

    正说着,只听“喀嚓”一声,门开了。

    庄昏晓边走进来边问道:“莞尔,今天吃什么?”及至看见迟迟,他停住脚步,一脸戒备。

    睹此情状,迟迟皱眉:“你们同居了?”

    我否认:“怎么可能!”

    迟迟不信:“那他怎么会有你家的钥匙?”

    我连忙解释:“是他偷拿的!而且还复制了10把。”

    迟迟提醒道:“换门锁不就行了?”

    我如醍醐灌顶,对啊,当初脑子被门夹了,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早点去换,我还不定要在这住多久呢,到时他随便就进门,多不方便。”说完,迟迟提着行李箱走进卧室,整理去了。

    “好,我马上换。”

    我答应着,正要行动,庄昏晓却在旁边闲闲说道:“祝莞尔,你换了也没用,我总会拿到你的新钥匙。”

    对啊,庄昏晓确实能干出这种事的。哎,白高兴一场。

    我颓然。

    庄昏晓挨在我身边坐下,问道:“后母怎么又来了?”

    “她叫杨迟迟。”我更正。

    他不理,接着问:“她要在这住多久?”

    “不知道,估计会很久。”要华诚放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闻言,庄昏晓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则暗爽,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但片刻之后,他想起什么,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后母虽然人不怎么样,但却提醒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该同居了。”

    “……”

    说是坐山观虎斗,但真正被整到的人是我。

    吃饭时。

    “莞尔,我不喜欢吃宫保鸡丁,以后别弄了。”迟迟道。

    “不好意思,我喜欢吃。”庄昏晓看了眼桌上的菜,轻皱眉头:“莞尔,这苦瓜烧肥肠是谁要吃的?”

    “我,”迟迟横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很佩服吃这道菜的人,”庄昏晓慢慢说道:“真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屎)。”

    迟迟报以咬牙切齿的微笑:“庄先生,吃饭时请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庄昏晓回以虚情假意的微笑:“杨小姐,那你还喜欢吃装那种恶心物体的器官?”

    迟迟再报以怒火中烧的微笑:“庄先生,你肚子里也有装着恶心物体的器官,对了,还满载着恶心物体。”

    庄昏晓再回以冷静淡然的微笑:“杨小姐,就因为恶心,所以才把它装在肚子里,而不是拿出来红烧后再吃下去。”

    听到这,我微叹口气,放下筷子。

    算了,就当减肥吧。

    看电视时。

    “这个不好看,遥控板给我。”坐在我左边的迟迟说。

    “抱歉,我和莞尔都喜欢看这个节目。”坐在我右边的庄昏晓说。

    “你怎么知道莞尔喜欢看这个节目?别装作很了解她的样子。”迟迟不以为然。

    “那你又有多了解她?”庄昏晓反问。

    “我们认识7年,大学时天天一起上课,一起打饭,一起逛街,她喜欢的食物,最讨厌的动物,最想跟他一夜情的男星,最想踹的女明星,甚至小时候挨过几顿揍,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了,”迟迟看着庄昏晓,眼睛一眯:“我们还一起洗过澡,还帮她搓过背,她全身上下我都摸遍了,有几颗痣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请问你呢?”

    “就算你占了先机,可是来日方长,”庄昏晓意味深长地说道:“以后我不仅能知道她身上长了几颗痣,还能更‘深入’地了解她,请问……你能‘进入’她吗?”

    “够了!”我猛地站起身来,深吸口气:“我很荣幸自己的身体能引起你们两位这么浓厚的兴趣与……觊觎。谢谢。我去买菜了。”

    “我陪你去。”

    “我陪你去。”

    他俩异口同声,然后敌意地对视一眼。

    “不用了,我想‘清清静静’地去买菜。”

    说完,我赶紧一溜烟跑出来。

    斗吧斗吧,大不了我回家再收尸。

    故意在超市中拖了几个小时,等到两人已经饿得差不多该歇战时,才踏上回家的路。

    可是,就在小区门口,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华诚。

    该来的还是来了。

    “来找迟迟?”我明知故问。

    “她现在还不想见我。”想不到他还是挺有觉悟的。

    “祝小姐,请帮我把这些东西拿给她。”华诚将一个冰桶递给我,里面装着两瓶克鲁格香槟。

    我肃然起敬,华诚,有你的,果然明白迟迟的弱点。

    “麻烦你告诉她,”华诚接着说:“我不会放手的。”

    听这话凉凉的,我不禁劝道:“华诚,迟迟不是一般的女孩,她从来连哭都没哭过,性格很强硬的,你们这么耗下去,要到什么时候呢?不如你就让让她好了。”

    华诚抬头看着我家,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他喃喃说道:“她哭过的,哭得……很伤心。”

    “啊?”我诧异,怎么我不知道。

    “麻烦你了。”华诚收回心神,向我道谢之后便转身上车。

    扬长而去。

    提着东西走出电梯,谁知眼角瞥见一个人影,吓我一跳。

    定睛细看,原来是庄昏晓。

    只见他交叉着双臂,侧着身子靠在电梯边,默默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见他神色不对,赶紧问道:“是不是被迟迟打了?我早告诉你她很厉害的,你不信。”

    庄昏晓反问:“你觉得我会和她打架吗?”

    “那你干嘛在这站着?”而且还用审视般的眼神盯着我。

    “我在阳台上看见你回来了,就来接你。”他接过我的东西,边走边貌似不经意地问道:“香槟是你买的?”

    “不是,华诚送的。”

    “华诚,就是上次那个对你而言说来话长的人,对吗?”他斜斜看我一眼。

    “对,就是他。”

    庄昏晓点点头,然后--抱着冰桶径直走进他家,把门一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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