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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邻居是腹黑 作者:撒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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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邻居是腹黑 作者:撒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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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我对那小秘叹口气:“压力性尿失禁,不太好治啊。妹妹,你去通知下开会的人,把你们老板的情况说明一下,让他们通融通融,快去吧。”

    那妹妹先是呆站着,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如梦初醒,答应一声便迅速往会议室跑去。

    “不准说!快回来!”周墨色慌了神,赶紧拔腿去追。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上扬45度。

    宁愿得罪魔鬼,也别惹到女人。

    周墨色,记住这句至理明言吧。

    虽然报复回来了,但我没什么开心的感觉。

    周墨色的话一直萦绕在耳际。

    那个女孩,庄昏晓一辈子都忘不了。

    一辈子。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值得记住一辈子。

    我懒懒地趴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杂志封面,渐渐的,那些黯黯的华丽的色彩活了起来,徐徐旋转,我脑子混沌起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的的声音,脚步轻盈而自信。

    在庄昏晓家门前,声音消失。

    我一个激灵,难道是她?马上冲到庄昏晓家,猛地推开门,顿时呆成座石像--那个封面美女来了,并且,还被庄昏晓搂在怀里。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火冒三丈,冲上前去想拉开他们,结果反被庄昏晓推开,踉跄着倒退三步。

    “莞尔。”庄昏晓环过那美女的肩膀,对我介绍道:“自从12年前,她为杂志拍摄封面那天起,我就爱上了她。她是我的初恋,可因为种种误会,我们分手了。我一直都很沮丧,后来遇见了你,决定破罐子破摔,将就吧。可是老天有眼,她回来了,这次我们不会再分开,所以,只有牺牲你了。”

    我觉得世界瞬间天昏地暗。

    炮灰女配,我成了炮灰女配!

    “昏晓,你怎么能让她走?”那美女阻止。

    我眼睛一亮,事情有转圜了,难道美女良心不安,愿意自动离开?

    谁知美女继续说道:“你忘了,我们家厨师昨天刚辞职,不如就让她来做工吧。”

    庄昏晓点点头:“有道理。”

    欺人太甚,我气得血突突地直往脑门上冲,大吼道:“我不干!”

    庄昏晓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拿出一叠钱扔在我身上:“这是分手费,以后别再来找我。”

    沐浴在一阵钱雨中,看着他们俩相携而去,我泣不成声。

    哭了半天,觉得有钱不拿实在是傻,便蹲下来,想一张张捡起。

    但待看清地上的钱,我又忍不住哭了。

    庄昏晓,你不厚道,这些钱居然只是10元面值的!

    哭着哭着,我就醒了。

    睁眼,发现天已大亮。

    原来是梦。

    可是……太像真的了。

    我撑起身子,惘惘地坐着。

    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来,“乓”的一声,门被推开。

    “祝莞尔,快起床给我做饭。”如往常一样,庄昏晓探进头来,喊了一声,又把门关上。

    我直直地看着床前的镜子,里面那个女人,衣着不整,头发蓬乱,可是,一双眼睛,却很是晶亮,满载着阴谋。

    给你做饭。

    好,以后,我就“好好”给你做饭。

    “好淡。”——天,他这么说。

    “好咸。”——第二天,他这么说。

    “好辣。”——第三天,他这么说。

    “好酸。”——第四天,他这么说。

    “好……痛。”——终于,在第n天,庄昏晓吃下我放了点巴豆的红烧肉后,说了这句话,然后,他冲进了厕所。

    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巴豆的后遗症,出来之后,他的脸色有些发青,缓缓指出:“你是故意的。”

    “怎么会?”我将碗筷收起,拿到厨房中,开水,倒洗涤精,洗刷。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人都有失手的时候,这些天是我厨艺的低潮期--至于原因,你是再清楚不过。”

    洗碗槽中,碗碟在白色泡沫里浮浮沉沉,就像是隐隐约约的真相,滑不溜手,让人不快。

    我一直等着。

    可庄昏晓没有接话。

    他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可他选择隐瞒。

    可恶的男人!

    我将手套除下,一摔,然后奔到卧室,拿出那本杂志,指着封面上那个睡美人问道:“说,她是谁?!”

    一看见那本杂志,庄昏晓悚然变色,二话不说,立马伸手来夺。

    还好我眼明手快,将杂志死死护在怀里。

    “祝莞尔,快点给我,听见没!”

    “不行,除非你先告诉我她是谁!”

    我始终拽着那本杂志,不肯松手,最后庄昏晓有点恼了,将声音提高:“这和你无关!”

    闻言,我忽然想起前些天那个梦,在里面,我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对于他和她而言。

    梦里现实,新仇旧恨,我也无暇分辨,只觉胸中一口浊气上升,牙齿痒痒的,于是,低头,张嘴,瞄准他的手,狠狠一咬。

    “啊!”庄昏晓吃痛,我趁着他松手的当,退到墙边,双手举起杂志,威胁道:“不要过来,不然我把她给撕了!”

    可毫无用处,庄昏晓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向我走来。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一狠心,双手前后一扭动,杂志撕开了一道小口子。

    随着那“刷”的一声,庄昏晓也在我跟前停住。

    虽然表情镇定,但我心里却像敲鼓一样,砰砰乱跳。

    我真的做了。

    我撕了庄昏晓的她。

    完了,他会生气吗?会打我吗?我该怎么还击?踢他膝盖还是踹他家小庄?

    没时间多想,庄昏晓打破沉默,忽然一把夺过杂志,然后——彻底地将封面撕成两半。

    我的坐骨神经,脊髓神经,滑车神经,三叉神经,迷走神经,舌下神经,总而言之,各种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庄昏晓双手撑在墙上,将我围在中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隔了很久,终于说道:“今后,我不想这本杂志再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他走了出去。

    我沿着墙壁慢慢滑下,蹲在地上,看着那个支离破碎的女孩,心里静极了。

    庄昏晓恨她。

    这样浓的恨,需要异常烈的爱。

    也就是说——

    庄昏晓,很爱她。

    正文 真相大白,原来如此

    夜阑人静。

    我放轻脚步,悄悄地走过庄昏晓家,来到自家屋子前,掏出钥匙,借着微微的光,倏地开门,快速进去。

    像做贼。

    这几天,我就像做贼。

    借口迟迟被拐走,店里无人照料,我天天一早便出去,深夜才回家,避免和庄昏晓说话。

    并且,在他说明那个女孩的情况之前,我打算一直这么做。

    走进卧室,将包一扔,趁着黑暗,一头扑在床上,我长长地叹口气。

    庄昏晓啊,庄昏晓,为什么你要记得她一辈子?

    正在长吁短叹,台灯忽然亮了,我下意识抬头,竟发现庄昏晓就躺在我身边!

    只见他双手枕在脑后,两只长脚交叠在一起。黄黄的灯光从他头上射下,将他的脸埋在阴影中。尽管如此,我仍然感觉得到,那双眼,正牢牢地盯着我。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他问,声音较平时低沉。

    我将枕头罩在头上,闷闷地说道:“我也有秘密。”

    庄昏晓将枕头拖开,逼我看着他:“别闹了。”

    “我没有闹,我只是想知道那女人是谁?”

    “我早说过,她是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你总要刨根见底。”

    “是,和我没关系,和你有关对吧!”

    “总之,她根本就不重要。”

    “如果不重要,你会记得她一辈子?!”

    “谁告诉你的?周墨色还是柳半夏?”庄昏晓咬牙。

    “你别管!”

    “祝莞尔!”

    “庄昏晓!”

    我们对视,互不相让。

    不过……

    瞪人也是会累的。

    隔了会,庄昏晓背对着我躺下,将灯一关:“睡觉!”

    “睡就睡!”我也背对着他躺下。

    但是……

    “庄昏晓,你干嘛睡我的床!”

    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过了一个星期,某人又找上门来。

    “我不去!”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柳半夏问。

    “我不想再和你们家扯上任何关系!”我从牙齿缝中迸出这句话。

    “莞尔,”柳半夏将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静静说道:“你注定是摆脱不了我们家的。”

    “我总不可能一直都假装下去吧,那以后庄昏晓带我回去的时候……”说着说着,我自动停下。

    他以后究竟会带谁回去?我还是她?

    猜谜是我生平最讨厌的事情,因为那感觉像便秘,让你有杀人或自杀的冲动。

    我必须知道她是谁。

    必须!

    于是,看着柳半夏,我脑海中渐渐出现一个想法。

    “算了,就帮你最后一次吧。”我故意叹口气。

    “莞尔,大恩不言谢。”柳半夏握住我的手,又想来吻,却被我轻轻挡开。

    又是老招,没诚意。

    “对了,你以前不是说吃一次饭就行了吗?怎么又要我出马?”

    “没办法,昨天我外公看电视时突然就想起你来了。”柳半夏喃喃道:“我不该转到那个节目的。”

    “哦?什么电视?”居然会让外公想到我,难道是古墓丽影?

    但……

    “是动物世界,”柳半夏慢慢说道:“当时正在播土拨鼠那期。”

    “……”

    到了晚上6点整,我如约来到柳半夏家。

    周墨色正好也在,趁着柳半夏走开,便凑过来,怪笑道:“我说莞尔,以后该叫你大嫂还是二嫂呢?或者你干脆就把他们俩全收了吧。”

    “多谢抬举。”我吸口气,微微一笑:“我说墨色,上次的会议迟到了几分钟呢?你的泌尿系统疾病应该全杂志社都知道了吧。”

    触及痛处,周墨色脸色一僵,但脑子转得快,马上想到还击方法,只见他看着我,笑得像只狐狸:“我说莞尔,昏晓告诉你那个女孩的情况了吗?我猜一定没有吧。那,你心里一定很着急,像猫抓一样,又痒又难受,对吗?”

    真的被他说中了,就是那种感觉!

    看着周墨色得意洋洋的嘴脸,我突然感觉牙齿酸酸的,只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但,再忍耐一下,马上,我就可以知道真相,马上。

    “莞尔来拉,那我们就开饭吧。”外公搂着一个高挑美女从楼上下来。

    等等,那小美女怎么有点眼熟?

    瓜子脸,大眼睛,看上去稚气未脱--这不是上次在周墨色办公室中的那个模特?!

    我慢慢地转头,戏谑地看着周墨色。

    他被我盯得不好意思,只得将手掌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解释道:“从技术层面上说来,我和她没有交往过。”

    “从心理层面上说来,”我道:“你对你外婆有很深的怨念。”

    “……”

    饭开始上桌,他们外公依旧和女友公开地打情骂俏。

    不过,我对此已经习惯,只当成免费的娱乐节目。

    在亲热的中场休息时间,外公无意间抬眼看见我,这才想起今天的主题是请我作客,便笑问道:“莞尔,你和半夏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老爷子,太棒了,就等着您问呢。

    我放下刀叉,用餐巾抿抿嘴,轻轻说道:“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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