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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邻居是腹黑 作者:撒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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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邻居是腹黑 作者:撒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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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根据现场的分析,事情是这样发展的:在我和庄昏晓进入房间时,华诚的仇家恰好就在窗外埋伏着,准备将华诚爆头,可偏偏我挡在中间,让他一直不能得手。终于等到迟迟进来,我得意忘形,向庄昏晓方向挪了几步,移出一个空挡,仇家赶紧趁此良机发出一枪。可与此同时,庄昏晓向我扑来,我一愣,下意识往后退,移回原地,成功地用屁股接收了那颗子弹。

    最可恶的是,听说那个杀手在被抓住时还激愤难平,口口声声骂道:“就因为那个屁股啊,我瞄得手都酸了,好不容易等屁股移开,赶紧发出一枪,可那个屁股不知怎么回事,又回来了,都怪那个屁股啊!天杀的屁股啊!”

    天知道,我这个受害者都没说话,他却哭天喊地起来,什么人啊。

    迟迟停下笑:“说真的,莞尔,还好这次你没伤到要害。”

    “我倒宁愿伤到要害,也不愿伤到那个部位啊。”我将脸埋在枕头中:“全被医生给看光了,而且,那医生还是个帅哥!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哀嚎完毕,却发现周围一阵寂静,心里一紧,难道--

    果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多帅?”

    糟糕,庄昏晓什么时候到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终于来了,快点,我要饿死了。”

    庄昏晓将香喷喷的鸡汤在我面前转了转,引得我垂涎三尺,他却悠悠地问道:“你真的觉得,那个医生很帅?”

    难道大家都觉得受了枪伤是小事吗?每个人都这么整我?

    无奈,我只得向迟迟和华诚求助:“你们就忍心看我被他折磨死吗?”

    闻言,他们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没人性啊,全是些没人性的!

    我捶着枕头,欲哭无泪。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庄昏晓在床边坐下:“他真的很帅?”

    “没错,他很帅。”我点点头,但在庄昏晓即将出招时及时补充道:“但比起你还差点点。”

    “只是点点?”庄昏晓威胁地挑挑眉毛。

    “比你差很多,很多!”我屈服于淫威之下。

    庄昏晓这才满意地点头,然后将汤倒在杯子中,插上吸管,递到我嘴边。

    鸡汤温热,有着淡淡的清香,趴在床上,一口口地喝着,我忽然问道:“庄昏晓,当我中枪时,你是什么感觉?”

    他不说话,只是低头削着苹果。

    “问你呢。”我拿脚碰碰他。

    “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庄昏晓道。

    “什么?”我满心期待。难道想为我终身不娶,还是跟着我去了?

    “我在想。”庄昏晓将苹果递到我手中:“以后谁给我煮饭呢?”

    “……”

    “医生说,你下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我愁眉苦脸:“还要在这趴一个星期?太痛苦了!”

    “我和你一样难受。”庄昏晓道。

    “真的?”我诧异,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对啊,东南丘陵都已经变成东北平原了,再躺下去,可真的成为四川盆地了。”

    “……”我真是,自取其辱啊。

    打击完人,庄昏晓开始收拾床头柜上的果皮,这个举动提醒了我:“对了,你去我家打扫卫生没?别忘记了,我可不想回去后认不出自己的屋子。”

    “已经认不出了。”庄昏晓轻声说道。

    “什么?”我当时没有听清。

    庄昏晓看着我,微微一笑:“没事,我会去收拾的。”

    一周之后,我准时出院,回到自己家。

    在开门前,庄昏晓一直将我扶住,我笑他穷紧张:“都已经完全好了,不用扶了。”

    他摇摇头:“还是扶着吧,我怕你摔在地上。”

    “怎么可能,我哪里会这么没用?”

    我甩脱庄昏晓的手,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站在客厅中,笑着对他说:“看,不是站地好好的吗?”

    说完,我转身,看见眼前的情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耳边传来庄昏晓的声音:“现在觉得,扶着你的建议比较好吧。”

    “庄!昏!晓!”我厉声询问道:“那堵墙呢,那堵隔开你和我屋子的墙呢?”

    他打开冰箱,拿出矿泉水,扭开盖子,喝了一口,才轻描淡写地说道:“拆掉了。”

    “拆……拆掉……了?”我抓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拆掉?!”

    “这样我们就能看见彼此了。”他气定神闲。

    我彻底傻眼:“难道你现在看不见我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随时都能看见彼此。”

    已经没有语言可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所以我保持沉默。

    “还有,”庄昏晓凑近我,将暖暖的气吹进我耳中:“今天,我会履行那个‘进入’的协议。”

    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耳边的风,我的心,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忐忑了整天,也没看见庄昏晓有什么特别的动静,我稍稍安下心来,以为他是开玩笑。

    晚饭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和往常一样,除了沙发后的那堵墙已经不翼而飞。

    正看得入神,突然感觉庄昏晓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我肩上。

    没关系,没关系,正常交往动作。

    我安慰着自己。

    再过了一会,他靠近我的脖子,轻轻地吻起来。

    镇静,镇静,只是几个吻。

    我再次安慰自己。

    接着,他的手,慢慢在我身体上滑动,直到滑进衣服中。

    这次,我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绷得紧紧的,气都不敢出一声。

    “祝莞尔,你很紧张?”庄昏晓觉察到我的变化。

    “紧张?……我,我没有啊。”我违心否认。

    “那你为什么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忙低头,果然,居然发现自己正死命掐着庄昏晓的胳膊,忙不迭松开,可指甲印还是留下了,洗不掉的证据啊。

    “没关系,别勉强。我可以等,直到你愿意的那天。”庄昏晓温柔地笑笑,揉揉我的头发,起身跨过沙发往自己家走去。

    我靠在沙发上,心中并没有意料中的大松口气,而是种说不出的感觉,竟然……有微微的失落。

    不知怎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在我中枪的那刻,庄昏晓苍白的脸色,那种绝望的神情。

    其实,我一直没有向人提起过,在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那瞬间,心中涌起的,竟是一股后悔,后悔没有珍惜与庄昏晓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尽管我们经常吵闹,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总是快乐的。

    我站起身,对着庄昏晓的背影说道:“我愿意。”

    庄昏晓转身,深深地看着我。

    我呼口气,粲然一笑:“庄昏晓,我心甘情愿履行协议。”

    洗完澡,走进卧室,发现庄昏晓已经坐在床边等候。

    “过来。”他拍拍身边的床。

    我依言,在他身边坐下。

    虽然平时吼得比谁都厉害,但一到关键时刻,我就成了软脚虾,只是双手交握,头低垂着。

    庄昏晓将手伸在我腰间,缓缓将带子解开,浴衣慢慢滑下。他开始吻我的脸,我的肩,我的胸。

    我闭上眼,浑身有种奇异的颤粟,紧张而快乐。

    庄昏晓轻轻将我放倒在床上,他则随之覆盖上来,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我,

    一种安全的重量。

    在昏而柔的灯光下,他的侧脸,完美得不像真人,我情不自禁抚上他的额头,缓慢向下,经过挺直的鼻梁,柔软的唇,最后,是坚硬的下巴,并在此辗转。

    终于,庄昏晓握住我不听话的手,将它们禁锢在我头上方,然后,他俯下身子,亲吻着我胸前最敏感之地,用舌头划着一个个的圈,慢慢地逗弄着。

    我全身如遭电击,脑子里一片茫然,胸前轻柔的撕咬与亲吻让我坠入情欲的漩涡。已经完全忘却周围的事物,耳朵里只是一阵嗡嗡声……还间杂着“吱吱”声。

    嗯?“吱吱”声?

    我半睁着眼,看向声音来源处--床头柜上,那里,一只小白老鼠正歪着头,看着我们。

    老鼠!!

    “啊!”我尖叫一声,情急之下,膝盖一顶,重重地撞到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三秒后,立即反应过来,糟糕,误伤到小庄了!!

    果然,庄昏晓脸刷地一下变白,捂住肚子,慢慢地蜷缩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楼上那只老鼠,他又跑来了!”我赶紧道歉:“庄昏晓,你没事吧?”

    “你,说,呢?”庄昏晓从牙齿缝中迸出一句话。

    “拜托你不能倒下啊!”我双手合什,恳求道。

    “你就这么渴望继续?”庄昏晓微诧。

    “不,只是,你倒下了,谁去捉那只老鼠呢?”

    “……”

    正文 履行协议中……

    一刻钟后,庄昏晓终于缓过劲来,把那只迷路的,纯洁的,不知道刚才我们在干嘛的小笨蛋老鼠捉住,送到楼上。

    由于小庄已经阵亡,短时间内无法重振旗鼓,我们的协议只好暂时作罢。

    当天晚上,各回各家,各睡各床。

    我满怀愧疚,想了一晚,终于想出一个补偿庄昏晓的好办法。

    第二天,我跑到街上,买了件非常性感的睡衣,黑色,蕾丝花纹繁复,料子是真丝,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女人的曲线,裙摆只到大腿,成功达到若隐若现的效果。

    我对着镜子转个圈,眼睛像猫一眼,懒懒地眨动。

    很好,真的很好。

    拿出香槟,倒上两杯。然后拉上窗帘,把所有的香薰蜡烛都点上,床头柜上,窗台上,柜子上,营造出旖旎的气氛。

    最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侧躺在床上,只手枕着头,做个诱惑的姿势,等待。

    终于听见了动静。

    “莞尔?怎么把门关着……”庄昏晓开门,看见我,立即愣住。但很快,眼中就出现一丛暗暗的火花。

    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有些坏,就像我今天试穿性感睡衣时的坏。

    我将香槟递给他:“干杯。”

    他将香槟放在床头柜上,把领带一扯,一个饿虎扑羊,把我结结实实地压在床上。

    “怎么不喝酒?”我吓了一跳。

    “干正事要紧。”庄昏晓堵住了我的嘴。

    也许是睡衣刺激了他,庄昏晓今天表现得非常“勇猛”,抱着我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去又滚来。我们两个,像油条一样,搅在一起,你扯我的衣服,我脱你的裤子。

    正忙得不亦乐乎,突然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好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

    我睁开眼,竟看见床幔着了火,火焰已经窜得有一人高。

    我吓得不行,马上把庄昏晓推开,情急之下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向那团火泼去。

    泼了之后才想起里面装的是香槟,但已经酿下大错,那火越来越大,最后将整张床都烧了起来。

    无法,庄昏晓只得跑到楼层过道中,砸开玻璃,取出灭火器,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火扑灭。

    结果是,整层楼的住户都看见了我们的狼狈相。

    没多久,小区居委会的大妈戴着红袖章,拄着拐杖爬了上来,语重心长地给我和庄昏晓上了一个小时的课,说什么男女朋友吵架归吵架,烧房子是不行的,让我们要和和睦睦,相亲相爱。

    好不容易送走了老太太,我和庄昏晓望着那张被烧得黑焦焦的床,一点相亲相爱的意思也没有了。

    第二天,我怏怏地在服装店里坐着,引起了小妹的注意:“怎么无精打采的?”

    我摇摇头:“你还小,不懂。”

    小妹瘪瘪嘴:“我哪里小,马上都满18了。”

    我看着小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犹疑地问道:“你,和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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