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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文渣攻从良了 作者:鱼乐于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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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宣誓完,权陶深情款款的吻了上去。

    他想,今天的阳光真好。

    而他,有最包容的父母,遇到了最好的朋友,爱上的人也爱自己,生活跟阳光一样好。

    ****

    殷泉心脏病彻底痊愈的消息只有亲近的人知道。除此以外,便只有姜无暇。

    姜无暇出国前,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以至于整个南城二代圈依然不知道这件事。

    加上殷泉深居简出。

    最近几年除了画展和某些大型社交活动,很少露面。大家更坚定了他身体不好,肯定走几步就喘不过气的想法。

    没想到,在权陶婚礼上露面的殷泉面色红润,眉眼开阔,甚至比从前还精神。

    “你们的打赌,我看是没结论咯。他精神好着呢。”

    “化妆术这么神奇,有可能他通过化妆掩盖了病态?”

    “我大姑就是心脏病方面的权威。虽说国外似乎有新的研究成果,证明换心手术副作用可以祛除,但目前根本没有推广的打算,听说,是项目人认为,这个方法还得再改进改进。”

    “所以,殷泉还是会死咯?”

    女声幸灾乐祸。

    旁边的小姐妹推了她一下,笑着打趣:“哎哎哎,人家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这可就不善良了啊,亲爱的。”

    “我押了五十万啊。虽然不多,但也是钱嘛。”

    “哈哈哈哈哈……”

    他们私下说说便罢了,竟有人莽到直接冲到殷泉跟前,问:“殷少比较少出门跟大家玩,是不是身体不允许?”

    另外几人假意拦他,嘴上说着让殷泉海涵,眼睛里却是如出一辙的兴味。

    阚渊呈冷眼看着他们,就跟看大马路旁的垃圾堆一样。

    “滚开。”简单粗暴。

    殷泉笑眯眯地,淡定看了众人一眼:“身体允不允许,我不知道。但我的头脑不允许,他在反复告诫我,千万别跟蠢货玩,否则会变得跟他们一样蠢。”

    他用无害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

    那些人本就想看笑话。

    起初还忌惮着殷泉和阚渊呈。但人就是冲动的动物,要他们时时刻刻都保持理智,实在太难了,愤怒更会加剧他们的冲动。

    尤其是,阚渊呈夫夫一点也不迂回,语气十分不客气,几个人脸上的戏谑当即一僵,开始恼羞成怒。

    “我们好言好语替殷少说话,殷少开口就是嘲讽,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阚总腰杆子这么硬,不也是傍上了殷家?别以为这么多人夸你年轻有为,寒门贵子,你就真的‘贵’了,朝我们说滚,出身差的人真是没素质。”

    “对啊,殷少,你不该道歉吗?”

    “……”

    阚渊呈眸色冰冷刺骨,在他们面孔上一一扫过。嘴角轻扯,“嗤——”了一下。

    “道歉?你们也配?”阚渊呈眼神轻蔑,语气淡漠道:“我会跟几位董事长好好聊一聊的。”

    几人一听,面面相觑,当即变脸。

    被怒气隐藏的理智渐渐回炉。

    有人心里开始慌乱了,他强扯出笑,试图解释一二,撇清自己。

    但阚渊呈根本不搭理他们,跟殷泉手牵着手,直接走了。

    他们又开始自我安慰,或许阚渊呈只是恐吓他们的。

    不过是年轻一辈闹矛盾,争执几句而已,闹到长辈那儿,岂不是太小气,太上不得台面。

    然而,阚渊呈真的在那几个说人长短的人家中长辈面前提了几句。

    他不跟蠢货论长短。

    他只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他这人很记仇,很不宽容。阚渊呈一面言语施压,一面又给那几家使了绊子。

    殷文韬知道这事后,在老朋友们面前狠狠夸了阚渊呈一遭。又在跟人谈事应酬时,不经意地谈起这几家对后代子孙的教养问题,感慨连连。

    不到三天,这几个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们便老老实实在殷泉面前弯腰道歉。

    ****

    自从殷泉身体彻底恢复的消息传出去后,殷家忽然之间,门庭若市。

    大都是想打听殷泉到底如何治好的,有为家人的,也有为商机而来的。

    待听到治好殷泉的便是曾经来南城参加过招商引资会议的一家德国生物科技公司时,还愣了愣,那家公司不是对外公布说,项目还在研发中,暂时无法推广吗?

    难道——

    这是借口?

    众人旋即想到,阚渊呈跟那人似乎交情不浅,又恍然大悟。

    阚渊呈挂断第十三个电话,眸色深了深。

    他实在不懂这些人从哪搞到他号码的,他的私人号码向来只有几个关系不错的人才知道,莫非……

    他在脑子里想了想,到底谁容易大嘴巴。

    最后将嫌疑人锁定在婺圆圆和权陶两人身上。

    他磨了磨牙,微笑着给陈思远打电话,让他遇上处理不了的事再发邮件给他,而他的手机得关机几天,方便好好享受这段假期。

    殷泉站在顶楼画画。

    画板上,蔚蓝色的海,几只孤单的小帆船,大片大片的向日葵,三个孩子正在捡贝壳,踢水玩,有种别样的宁静幸福。

    阚渊呈缓缓走过去,手托着下巴,问:“怎么想起画油画了?”他见殷泉画过国画,画过漫画,但几乎没见着他画油画,他一直以为殷泉不擅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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