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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在拿命攻略反派 作者:大梦当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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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什么?”

    百里骁的声音越是低沉,就越显得他的焦虑。

    “你竟然连你的母亲叫什么都不知道?”

    “父亲从未提起。”

    桑竹芸面上一怔,好久,她又是复杂又是怆然地道:

    “她叫宁婉歌,听吴岩说是你爹的婢女。”

    她闭了闭眼,尽力回想起吴岩对她说过的话。

    “竹妹,那女子是他的婢女,对他用情至深,甚至跑到了我的庄里寻他。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既已嫁为人妇,往事就忘了吧。”

    她笑得勉强:“吴哥,你说得什么话,我若是把你们都忘了,你该会说我没良心了吧。”

    “罢了罢了,你知道我说什么就好。震天是我的好兄弟,以后也会是一个好丈夫……你和他定要美满。”

    “宁婉歌……”

    百里骁有些怔忪:“我娘竟然叫这个名字……”

    桑竹芸看他失神,竟然心下一痛。

    想来和她儿子一般大的年纪,竟然至今为止才知道母亲的名字。

    也不知道百里一海究竟做了什么……

    她忽略这种异样,轻声道:

    “至于你娘的死……”

    百里骁抬眼,桑竹芸对这种眼神不忍,她偏过头道:

    “当年我也对这件事一知半解,吴岩并没有对我详说。只是说是他的一时不察,才让你的母亲丢了性命。”

    百里骁面色冰冷: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她是如何死的。”

    桑竹芸看他眼角晕红,心下一紧,下意识地就道:

    “我猜能让吴岩如此后悔且惋惜的,应该是与神剑有关,但是他们都不肯告诉我。”

    “神剑……”

    百里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光微闪。

    桑竹芸看着他:“你是要来为你的母亲报仇吗?”

    百里骁道:“我答应过她,若与你无关,我不会伤你。”

    桑竹芸沉默落泪:“你若是想要为母报仇,何必杀了吴岩全家,他的妻儿是无辜的……”

    说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仔细地回看了一眼那封信:

    “不,不对,杀死吴岩一家的人手法如此狠辣,怎么可能是你下的手,难道是他……”

    她抖着唇:“难道是你爹为宁婉歌报仇?”

    百里骁握紧了拳头。

    “不止,他还要为你们的儿子铺路。”

    “我们的儿子?”桑竹芸怔忪抬眼。

    百里骁微微眯起眼:“你和百里一海的儿子,叶鸣。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叶鸣。”

    “你胡说!”桑竹芸面上的血色尽失,声音有些凄厉:

    “叶鸣是我和叶哥的儿子,和百里一海没有关系!”

    百里骁沉声道:“叶鸣若不是他的儿子,他为何会千辛万苦将神剑给他,还教他能驾驭神剑的绝世神功,更是不惜顶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亲自来到烈火山庄教叶鸣练剑!

    他杀了吴岩全家,根本不是为了心爱的妻子报酬,而是要将我推向深渊!”

    窗外猛地一声炸雷,闪电撕裂天空。

    在死寂一般的寂静中,桑竹芸沙哑的开口:

    “你是说……那个剑师就是百里一海?”

    百里骁闭了闭眼:“我绝不会错认。”

    桑竹芸浑身颤抖,她重重地喘了几口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绝不认为百里一海会爱屋及乌到连她和叶震天的儿子都喜欢,对方连宁婉歌的名字都不让百里骁知道,却能每年来此尽心尽力地教叶鸣练剑,难道真的是……

    “不、不可能的!”她的神情慌乱起来,恍惚间打碎了几个茶杯。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知道了那一夜?”

    她复杂地哭出声:“他是不是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知道,除了我谁也不知道!”

    百里骁见她脸色煞白,赶紧向她输入内力:

    “叶夫人!冷静!”

    桑竹芸深深地喘了几口气:

    “你父亲有没有和你提过我?”

    百里骁道:“没有,他连我娘都没有提过。”

    桑竹芸失笑一声:“这么多年,他还是记恨我。”

    她想到叶鸣,神色恍惚:“现在想来,鸣儿确实和叶哥没有多少相似之处,只是他怎么可能是、是他的儿子……”

    她想起生下叶鸣的时候,在一个雨天的破庙里,她受到惊吓提前产子,为了防止山贼追上来,几乎将自己的手臂咬烂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生下孩子后,她神智开始迷糊,都没有看到孩子一眼。

    在昏迷之前,她一直祈祷孩儿的哭声不要招来山贼,却没想到他一声未吭。

    这个孩子救了她的命,因此她才对叶鸣如此溺爱。

    只是叶鸣怎么可能是百里一海的儿子?

    若真是,那么对方为何不将叶鸣认回?又为什么如此冷待百里骁?

    若真是更加看中叶鸣这一个儿子,又何必对百里骁苛刻至此,仿佛不是亲子?难道叶鸣和百里骁都是他报复的工具?

    百里骁苦笑一声:“我也不愿。我从小在他的身边长大,他却从未给我半分侧眼。

    以前我不知他为何屡次罚我下跪,为何从不告诉我母亲的名字。

    龚叔曾经说过,我小时很少哭,就在一次被罚跪高烧之后,呢喃着叫母亲,他也从不曾对我心疼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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