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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拼命装穷 作者: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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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素珊梦呓了声,似乎从熟睡中精心,她将眼睁了条缝,或许连人偶读没看清,但是哭声却先出来:“为什么我多七天!!”

    温阮吓了一跳,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她觉着自己要对七这个词产生创后阴影了。

    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好歹最后还是将秦素珊搬上了车并且送到了小区楼底下。

    在路上,温阮也简单地和傅知焕说了下秦素珊的情况,顺便提出自己的担忧:“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因为不想做家务吵起来?”

    傅知焕沉默了下,许久后才慢慢地说:“温阮,你上周一时兴起想做家务,摔坏了我一块玉雕。”

    “上上周碰碎了一个花瓶。”

    “上个月你去阳台浇花,全阳台的植物无一幸免。”

    说到这,傅知焕笑了声,慢条斯理地问:“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做家务吗?”

    温阮:“…你记忆力真好。”

    将车刚停到秦素珊家楼底下,就看见秦子然披着件大衣,站在门口焦急等待。

    看见傅知焕的车子,他连忙小碎步跑了过来,打开车门,满脸心疼地扶起秦素珊:“好啦乖宝,我们回家。”

    秦素珊被晃悠醒,她一睁开眼看见秦子然,便抽了抽鼻子,随即又哭着喊着说出了那句话:“为什么我多做七天???”

    秦子然连连附和:“对,都是我的错,以后奇数日我做!”

    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地上了楼。

    温阮趴着窗户旁边看了眼,然后感叹道:“他们感情真好。”

    傅知焕则是沉思了会儿,提出了个困扰已久的问题:“所以,他们为什么非得按照日期的奇数偶数,就不能隔天轮班吗?”

    “…”

    不愧是理科男。

    *

    原本温阮是打算在家里准备一份烛光晚餐,等到傅知焕回来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过上一个无比浪漫的圣诞节。

    但被秦素珊这事一折腾,回到家之后都已经快十点。

    草草地吃了些东西再加上洗漱完毕之后,已经接近睡觉的时间。

    温阮有些闷闷不乐,她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一边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频道。

    心情不好的时候连电视广告都会特别多!

    傅知焕洗完澡出来,用浴巾擦着有些湿润的发间。

    他垂眼看见温阮脸上郁闷的小表情,于是笑了声,在她身旁坐下,特地放缓了声音,哄道:“怎么不高兴?”

    温阮顺势侧了侧身,将头靠在傅知焕的肩窝上:“我本来给你准备了圣诞惊喜来着。”

    傅知焕笑着轻捏了下她的鼻尖:“没事,还有明年。”

    “这不一样呀!”温阮有些小委屈,“今年是我和你第一次过圣诞节,明年就不是第一次了。”

    说到这,她突然灵光乍现,翻身起来撑住傅知焕的肩膀:“不然我们今晚先分个手,明天就立刻和好,就假装今年圣诞节的时候我们没有在一起,这样明年就还是第一次!”

    “…”

    非常有温阮风格的提议。

    傅知焕被她逗笑,无奈地摇了下头,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笑着说:“提议否决。”

    温阮原本也只是说说,不过还是顺口问了句:“为什么?”

    傅知焕靠近她的耳畔,声音听起来既暧昧而又温柔:“因为我舍不得。”

    温阮稍怔。

    他此刻看着自己的目光太过温柔,那双素来波澜不惊的眼瞳里,此刻写满了情意,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温阮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

    行吧。

    好像只要和傅知焕在一起,就算这个圣诞节好像根本没什么内容和活动,倒也挺好的。

    “对了,”温阮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撑着傅知焕的胸膛起了身,翻身下了沙发:“我有给你准备礼物来着。”

    说着,便穿着拖鞋啪塔啪嗒地跑进了卧室里,从里面摸出一个礼盒,打开之后,里面是条专门定做的领带。

    温阮失落道:“本来准备在吃晚餐的时候给你的。”

    但她很快又想起什么,兴致勃勃地提议:“要不然你去换件白衬衣,然后我给你戴上试试?”

    “成。”

    傅知焕笑了声,听话地起了身,拖着步子回房间换了件白衬衣,然后重新回来在温阮面前坐下,拖腔带调地提了句醒:“等会不会系,可别又气得红眼睛。”

    “怎么可能不会!”温阮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我学习能力很强的!”

    虽然这么说,但温阮还是有些心虚。

    他这辈子还没给人系过领带。

    温阮回忆了下昨天特地在网上学的内容,为了方便,干脆跨坐在了傅知焕身上,接着有些生疏地将领带搭在傅知焕的脖子上,然后——

    怎么打结来着?

    这样这样,还是那样那样?

    能就像系红领巾那样系领带吗?

    温阮一个领带打了有五分钟,松了又系,系了又松。

    她的手指总是无意间扫过傅知焕的脖颈,有时候会轻轻带到他的喉结,就像根羽毛轻轻落在颈窝一样,柔和却又让人难以自矜。

    傅知焕眸色微深,他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下,眉头紧锁,漆黑的眼仁中宛若一片禁锢着巨浪的深海,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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