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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般配 作者:苏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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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孟禾不会刻意去维持和阿布的关系,尽管她承认自己对那个男人有好感,但她不认为这种好感可以支撑自己放弃模特事业,陪他回去养马。

    她虽然没太大的野心,但还是希望自己能在年轻时挣一个好前程。

    随着单方面的对话越来越多,两人的关系逐渐趋于冷淡陌生,最长的一次,有半个月没有说过一次话,阿布的微信对话框被压到了最下面。

    孟禾的事业也遇到了瓶颈。

    Tanna公司每年都会签约很多新人模特,这行竞争残酷,一个品牌秀指定要三十个模特,往往是几百个人争取这三十个名额。

    那段时间,花漾怀孕了,很多事孟禾不想去麻烦她,更何况自己的路不能靠闺蜜走。

    她总要自己学着往上爬。

    那天,一个高奢品牌的总监开生日趴邀请很多模特去,孟禾也在邀请之列。她前天受了凉不太舒服,原本想要拒绝,但为了下个季度的走秀名额,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头昏脑涨地陪着玩了一场又一场,直到最后,孟禾喝到趴在厕所里吐,却还不能提前说先走。

    走了就是不给面子,走了就是不懂规矩。

    孟禾在那一年才刚刚有了一些冒头的迹象,不少品牌都很喜欢她的台步,前有成名的超模,后有不断追赶的年轻新人,孟禾不敢做一点“耍大牌”的行为。

    她只能忍着,熬着。

    好不容易应酬完生日趴,回了家,一进门孟禾就冲进厕所吐得天昏地暗。

    本就着凉不适的身体更加难受,额头似乎也开始变烫,变重。

    孟禾挣扎着起身,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打开手机,想找个人帮自己买点药。

    划了又划,找到一个熟悉的头像,点进去——

    【帮我买点胃药,感冒药,我喝了酒,还发烧了……好难受。】

    撑着昏胀的眼皮打完这句话,孟禾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不知道几点的时候,她被门铃声吵醒。

    睁开眼,天已经亮了。

    拿手机看,上午十点二十。

    孟禾觉得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头还是很沉,摸了摸额头,倒是没那么烫了。

    她挣扎着起来去开门。

    “谁啊。”

    孟禾打开门,先看到眼里的是一双军靴。

    迟钝了几秒,几个月前的记忆忽然涌入脑海中。

    孟禾诧异地抬头,随后瞪大眼睛——

    “……你怎么来了?”

    阿布看着眼前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女人,目光沉了沉,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扛起来往房里走。

    孟禾怔住,“干什么?许朝你放我下来!”

    就连嘶吼都软绵绵的。

    阿布把她扛到床边,放下,被子盖好。

    这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孟禾瞪眼:“什么?”

    她明明……

    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孟禾迅速拿起手机,打开昨晚发消息的窗口。

    而后目瞪口呆。

    她明明是发给一个好姐妹的,怎么会发到阿布那边去?

    不对。

    孟禾马上反应过来:“你别跟我说你从南原过来的?”

    阿布从带来的口袋里拿出一袋退烧贴,撕开,按在孟禾额上。

    “不然呢。”

    静了几秒。

    孟禾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心里的震惊无以言表。

    因为自己一条发错的微信,他竟然连夜赶过来了?

    扪心自问,在无休止的上位斗争里,孟禾几乎快要把阿布忘了。

    现在他忽然重新站在自己面前,以这样偶像剧的方式,在这样一个自己孤独无助的时候。

    不得不承认,孟禾已经死了的少女心被打动了。

    她低声:“你是问了羊羊我的地址吗?”

    顿了顿,又觉得这个答案显然的问题很白痴。

    还是想不通:“可你怎么这么较真亲自过来,帮我叫个药品外卖也行啊。”

    阿布漫不经心地,“快递员知道你喝了酒吗,他会告诉你酒后不能吃感冒药吗。”

    孟禾:“……”

    就她昨天那病到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如果有人给她一包感冒药的话,肯定已经不顾一切地吃下去了。

    孟禾心里有点儿触动,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把阿布拉到跟前坐下。

    “许朝,干嘛对我这么好?”

    阿布斜睨了她一眼:“我对漂亮女人都好。”

    孟禾刚浮到嘴角的笑意又僵住,甩开他的手:“人渣吧你。”

    阿布嗤笑,重新把她的手缠到自己手心,倾身到孟禾脸前:

    “不过老子活这么大,就认识了一个漂亮女人。”

    “……”

    他又在撩自己。

    孟禾闻到他口中的烟味,闻到他身上能让自己疯狂心动的味道。

    她的所有不舒服都好像消失了。

    什么都没有再说,孟禾主动环上他的颈吻上去。

    她的唇因为发了一夜的烧而有些干,连带着吻都是有些颤抖的,阿布开始是拒绝的,可中间显然控制不住地反攻地吻住她,感觉快撑不住时,埋在她脖颈细细碾磨了几秒,把人推开,声音克制沙哑:

    “你病了,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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