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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世里减肥真轻松 作者:江枫愁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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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雨琴,D市外国语小学二年级学生。

    江鹤闻迅速扫了眼资料,大致了解了这个女孩的信息。

    这是个很优秀的女孩,母亲是有名的世界级钢琴家,父亲在一家国企担任重职,家庭条件十分的优渥。

    林雨琴从小喜欢芭蕾舞,在D市一家全国有名的舞蹈培训中心上课,参加过很多演出,每次都能拿回来前三名的佳绩,甚至有过报纸杂志来采访这位女孩,把她称为“天鹅湖中心的小公主”。

    在学习方面,林雨琴的成绩也非常不错,担任过副班长,很受老师同学们的喜爱。

    富裕的家世、优异的成绩、出众的特长、不俗的外貌,看起来这该是个特别优秀的幸福女孩。

    直到半年前,在参加一场比赛的途中,林雨琴遭遇了车祸。

    并不是多大的祸事,林雨琴当时也表示自己没有受伤,并且继续参加了比赛。

    等比赛结束后,老师才给她的父母打了电话,通知他们,林雨琴的脚受伤了。

    因为林雨琴父母请的是私人医生,D市这边查不到具体的诊断书,只知道后来的半年,林雨琴再也没有去过舞蹈教室,那天的比赛也糟糕得一塌糊涂,以全省倒数第一的成绩画上了句号。

    更糟糕的是,不止舞蹈教室,林雨琴家还向D是外国语小学递交了休学申请。

    她半年都没有去过学校。

    之前采访过林雨琴的媒体又开始了工作,他们用忧心忡忡的口吻猜测,“也许天鹅公主就此折翼”,并附上了林雨琴上一次比赛获奖时的照片和这一次倒数第一名时的照片,两者的鲜明对比,看得人触目惊心。

    一位七岁的女孩回家接受治疗,这可真是了不得的大事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受伤后的林雨琴突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一些娱乐博主甚至在网上发起了投票,关于“你怎么看待林雨琴车祸事件”。

    这场投票有点冷僻,因为在此之前,几乎没人知道林雨琴是谁。于是好心的知情人士为这些满腹疑问的路人解释,告诉他们林雨琴是知名钢琴家和国企高层的孩子,本人还是D是外国语小学二年级的副班长。

    除了这些热心博主,又有担心林雨琴一蹶不振的亲友在网上为她祈福。他们发一些令人伤感的文章,不管是谁看了都为这个可怜的天鹅湖小公主感到惋惜,她原来拥有着无比光明的未来,可以后也许再也跳不了芭蕾舞了。

    大家为了安慰小公主出谋划策,有善良的大好人剪切了林雨琴从幼儿园到现在的所有演出和获奖视频,配上了好听的BGM、在视频的最后写上了一段感人肺腑的话:

    “如果你能看到这个视频,我想请你知道,不管如何,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美丽骄傲的天鹅公主。”

    这一视频获得了无数网友的点赞,大家纷纷艾特林雨琴的妈妈,希望她能把这段视频拿给林雨琴看,让她重拾自信心。

    当然啦,每个地方都有些讨厌的好事者,他们对这件事情嗤之以鼻,认为这不过是一次成功的炒作而已——为了林雨琴那弹钢琴的母亲、又或者是为了林雨琴自己出道的一场炒作。因为从结果上来看,车祸之后,确实有很多人知道了林雨琴这个名字,他们一家多了很多路人粉。

    不管怎样,现在这位可怜的天鹅公主变成了丧尸。

    如果不是末日了,也许变成丧尸能让她更加出名——出名到哪怕她一天拿了三次瓦尔纳金奖都无法匹敌的程度。

    毕竟,在这个充满正能量的社会里,大家都对可怜人抱有极大的善心和关怀呢——

    第35章

    江鹤闻带着燕窝找了一家大酒店住了进去, 他本来想找一个小旅馆, 但这附近只有一家装潢豪华的大酒店。

    在车开进指定范围后, 接下来的路线就由他们自由安排。研究员提出了一种假设, 丧尸之间可能有某种联系, 江鹤闻能感应到林雨琴也不一定, 所以不如让他自己来安排路线。

    但其实, 江鹤闻什么都没感觉到, 他只感觉好累好累, 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班长, 我们要去哪里找林雨琴?”燕窝问。

    “不知道, 你想吃点什么?”江鹤闻看起来对寻找林雨琴并不热衷,他连提都不想提。

    “我不饿。”燕窝又凑上来问,“我们明天去吗?还是今天晚上?电视里怪物都是晚上出现的。”

    “对不起我很累。”江鹤闻没有理睬燕窝的问题,他直径走进自己的房间,很用力地关上了房门, 从门里传来他淡淡的声音,“你不饿的话今天先休息吧。”

    燕窝愣愣地看着江鹤闻的背影,她还是第一次被江鹤闻敷衍。

    班长刚刚是生气了?

    她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吗?为什么班长会生气,她只是问了什么时候去找林雨琴而已,这是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啊。

    燕窝有点委屈,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她把自己缩在沙发上,嗦着一根手指头喝牛奶, 时不时望一眼那紧闭的房门, 等班长一出来就给他道歉。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江鹤闻躺在床上, 他没有洗手没有脱鞋没有开灯。

    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厌烦。

    新长出来的肢体和从前的别无二致,但新的就是新的,再不是从前的东西。

    江鹤闻还记得断口黑色的血肉和森白的骨头,还记得血液流进器皿的声音,还记得那些人对着自己露出的狂热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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