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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然後又搜索了一下相关的消息才知道,那篇“通讯稿”就是在给那群中国小学生脸上抹屎,给整个80後脸上抹屎。直到现在,无数人依然在拿那篇通讯稿当做80後的罪状。
真相?
那篇通讯稿出来没多久後就有相关报纸、人员,甚至日方代表辟谣了,可结果呢?
二十年了!
当年那群参加夏令营的学生都是学校品学兼优的尖子生,因为那篇通讯,背负了二十年的屈辱,今後,也还将背负下去。
这就是现实。
真相,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因为大多数人并不关心这玩意。
面对各种各样的“消息”,人们看过笑过骂过怒过,然後就过去了,说不定还会随手转发一下。
而真相呢?就算偶然知道了,“哦”一声也就完了。
这就是所谓的“造谣动动嘴,辟谣跑断腿”。
为什麽江山几乎不发微薄?因为好多我想第一时间转发的东西,事後证明别有隐情。
☆、第325章 说完休息
申、申屠默的声音?他、他在导播室干什麽?现在是直播!
……直播。对啊,现在是直播,崔雅然所说的每一句已经一字不落地传送了出去。她呢?就这样?胆怯屈辱不带一丝挣扎地跳下崔雅然给她挖好的陷阱?
“小雅,你要我,原谅你什麽?”移眸望向崔雅然,何乐乐缓慢而漠然道。
“对不起……”崔雅然不接问题。
“你说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退缩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麽会退缩?”
“我……”崔雅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为难地看了看观众席。
“拜托!以你当时的名声,谁跟你在一起都会被人当做和你一样的货色!小雅不跟你做朋友是对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观众席一个举着“雅”字手牌的年轻女孩一脸嫌恶道,女孩身边的几个粉丝纷纷附和,“和我一样的货色?什麽样的货色?从小勾引男人?堕胎?吸毒?卖淫?证据呢!”吼出最後三个字,何乐乐的双眸中仿佛点亮了白色的火焰。“一个一个张张嘴,就把我从未做过的事情讲得好像他们亲眼所见,一个一个‘听说’就能‘听说’出千百个版本!从小勾引男人?没有上千也有过百吧?站一个出来让我看看!”
“堕胎?我用这个身体活了二十二年,什麽时候怀过孕怎麽我自己都不知道?吸毒?卖淫?倒是有一个亲眼看见的人出来和我对质啊!让我看看到底是我梦游了还是这世上有第二个何欢、何乐乐!”
“何欢、因为大家都那麽说,所以我──”崔雅然一脸内疚惭愧。
“是啊,大家都那麽说。所以我一直都以为是自己不对,无意中做了什麽让大家误会的事,直到高考前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久违的朋友打来的电话……”看着崔雅然,何乐乐不知心底是怒是恨、还是纯粹的恶心,“她让我知道,一切都是她在幕後安排的,要我带着对她目的的困惑上考场。”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包括崔雅然在内。
崔雅然不敢置信地望着何乐乐,“何欢,我、我知道你恨我,可──”浑身颤抖地凝视何乐乐,几秒後,崔雅然像是做了什麽决定,神色坚定地望向观众席,“是,是我做的。那些传闻都是谣言,都是我编造出来散布的──”
“小雅!你不能被这个黑锅!她根本就是要报复你!”
“大家不要听何乐乐的污蔑!我姐姐是小雅的同学,她亲口告诉我当年只有小雅还在替何乐乐说话,小雅学生年代唯一的一个处分就是因为替何乐乐打架!何乐乐!你良心被狗吃了!恩将仇报!”
“小雅样样比你好!有什麽理由陷害你!”
“你说的要是真的,你还能考上重点大学?”
“知道小雅善良就当众污蔑她!何乐乐你能再卑鄙一点吗?”
“小雅当时才多大!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何乐乐滚出声优圈!”
观众席上一个个粉丝义愤填膺地站起身,场上的崔雅然泪流满满地咬着唇,感激地看着粉丝们祈求地摇着头,示意她们别再说了。可她这番忍辱负重的样子让粉丝们更加心疼,一个个憎恶至极地盯着何乐乐。
眼看着场面要失控,主持人焦急地瞅向提示屏,仍是什麽指示也没有。导演、制片、台长啊!你们到底还管不管啦!都不管我也不管啦!
看着场下几乎一面倒的局面,何乐乐没有笑意地弯弯嘴角。她有心理准备,她知道,比配音她有信心赢过崔雅然,但比演戏,她连崔雅然的手指头都不如。就算拿出证据──她搜集到的那些真的能证明什麽吗?
“说完了吗?”申屠默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完了……就暂时休息一下吧。”
演播室灯光顿灭,舞台上三块巨大的电子屏同时播放起相同的画面。
一个身着囚服的劳改犯。
画外音:“还记得何欢吗?”
囚犯道:“记、记得。”
“你是她的体育老师,班上那麽多学生你为什麽会选她下手?”
“因为、因为有个学生写纸条告诉我,她、她看到何欢被邻居叔叔……摸过,问我该怎麽办。我想着何欢既然已经被……被猥亵过,那我……我就是个畜生!我──”
“那个写纸条的学生是谁?”
“我不知道,没有署名。”
画面一转,一个中年男子正查看着一张模拟出的人像。
“对,就是这个大婶,好多年了,不是我们小区的,但经常到我们小区说三道四,我有几次经过都听她在说何欢怎麽怎麽。”
作家的话:
再次说下江山的底线──别截图、别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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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比你幸福
画面再转,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拿着画像,“你们找老太婆干什麽?她去年就下去了。”
画外音:“本来有一笔款项需要她老人家签领一下,既然她过世了,那就算了。”
“哎哎哎!别呀!我是她儿子!我领也是一样的!我领我领!我说这死老太婆这麽多年哪来的钱呢!搞半天有人送啊!你们是谁啊?为什麽给钱啊?”
“……我们也想知道,多年来谁在给您母亲打款。”
第四幕,白发苍苍满脸愧疚的老者。
“何欢,对不起,当初我不该开除你,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当初……学校要缩编,开除你就能多保住几个老师,所以我……”
第五幕,一群年轻男女。
“其实、我们也看得出来那些传言是假的,她读书时天天学校家里两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