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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家吃过晚饭,程筱豫又去看了出生半年的简家两个小宝贝。程筱匿生完孩子之后又要照顾两个宝贝,人瘦了不少,不过精神状态依旧那么生龙活虎。
从程筱匿家出来,张宁简的电话说打了过来。
“小豫,你真不准备理我了。”张宁简也是刚与朋友小聚出来,便给她打了电话。
“忙着呢,哪有时间理你。”
“小豫别这样,真伤心。”
“哟,小宁哥伤心啦。”
张宁简哪能不清楚她的想法,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夜晚没见,这心里像猫抓一样,痒得难耐。
“我想你了。”
“……”又来这套,就知道她招架不住。不过淡定啊,有几天傲骄的机会,这一辈子也不多见,“就这事儿?”
“小豫,你说的,爱情就像过敏,发作的时候痒得撕心裂肺,我现在就这感觉。”
程筱豫轻抿着唇,眸子一片暖暖的笑意:“真酸。”
张宁简听着她傲骄的小声调,那轻轻柔柔淡淡的温暖,心里还真的想念的紧:“在哪呢,我去找你。”
“我去找仲夏。”
“好吧,开车小心。”
程筱豫轻笑:“恩。”
程筱豫与仲夏直接约在了以前常去的一家饭店,二个多月不见,仲夏瘦了很多,看到她很开心。
“你怎么回来了?”事先电话里只约了地点,并没有说其它。
“被我家女王大人逮回来的。”
仲夏挑眉:“贺姨是极其不待见你的小宁哥。”
程筱豫噗哧一乐:“我妈是为我抱不平,想要为我出口气。”
仲夏点头:“贺姨这样的妈,真赞。”
“你这边怎样,忙么?”仲夏的家庭与她不太一样,仲家是商人,利益优先,所以在感情上,仲夏的家人一直与她唱反调,所以像贺主任这样的妈,仲夏还是很羡慕的。
“忙,如果不是你找我,我绝对在公司加班。”仲夏耸肩,表示很无奈。
程筱豫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之后调出相册递给她:“前几天与他吃饭的时候拍的。”
相片上的男人,一如她脑海中一样。仲夏托腮:“我给她发信息,微信,打电话,他都不搭理我。”
“我知道他不快乐,去找他吧。”
仲夏笑笑:“帮我看好他哦,别让小妖精们有可乘之机。”
“当然,我一直替你占着位置,只等你上位呢。”
程筱豫与周放在东北相遇很偶然,她在酒吧喝醉被一群小混混差点占了便宜,幸好醉得不醒人世的她被周放搭救,把她送回了家。
她那段时间身体不好,由于情绪导致得了严重的厌食症,吃什么吐什么,在北京时还有人照看,到这边更随着她自己一个人作。喝酒,成了她那些日子常做的事儿。
喝完就吐,吐完再喝。与周放算是旧识,他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没少帮她。两人一来二去,成了哥们。
后来她问仲夏为什么分手,仲夏说,是她的原因。
她虽然不太清楚细节,但她明白仲夏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后来有一次,仲夏说她还爱着周放,很爱很爱。
她看得出周放压抑着的情绪,和心中的郁结。后来,她决定搬到了周放家楼上,两人楼上楼下也有个照应。而且,她的胃口现在还不错,周放功不可没。
她和周放的友谊很单纯,程筱豫想过,一定要替仲夏看住这个极品好男人,不被别人抢走。
张宁简回了趟家,爸妈正好也都在,吃晚饭的时候,张宁简想了想开口道:“妈,待会我去程叔家坐坐,您说我拿点什么礼物好呢?”这事儿他们确实不如长辈们体贴细心,问家长肯定比自己乱买要好。
邱蓝看了他一眼,然后轻笑了下:“我看乐晨买给我那套按摩仪不错,正适合茗蕾。”
张宁简一听,立马点头:“还是妈比较靠谱。”
张司令旁边脸一黑:“你说老子我不靠谱?”
张宁简转头:“爸,把您那竹叶青借我两瓶。”
“……”
有些事情,有些话,是分场合做分场合说,张家父母怎能不疼孩子,张宁简虽然有错,但两个孩子感情在,让他吃点苦头受受委屈,那以后的路,还是孩子们的,他们做为家长,只能监督一时,不可能监督一辈子。
程筱豫与仲夏分开之后便开车回了家,刚一进门,眸光一亮:“哟,家里来客人了?”
张宁简听到门口的车响,便转身看着她走了进来。不过这丫头看到他时这么来了一句,还真让他噎得接不上话。
“回来了。”贺主任接了句。
“恩。”程筱豫换了鞋,扔下包在贺主任旁边坐下,拿过茶几上的杯子,把茶水给程首长和张宁简面前的大半杯倒满,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喝着。
客厅里的气氛有点闷,张宁简虽然很尴尬,但是来了就得有这个深沉度,接受一切“待遇”。
她没回来之前聊的大多是工作发展和人事动向,她回来了,程首长也不说话了,张宁简间把目光转向她,她偶尔会看他一眼,然后就把头扭向一边,大眼睛一瞟,很傲骄。
时间已经十点多了,程筱豫从早上吃过饭就出去,在外面转了十几个小时,还真是很累。
“我累了,先上楼了。”程筱豫把杯子放下,与爸妈打了招呼就上楼了。张宁简嘴角一抽,这丫头啊。
程筱豫向楼上走去,张宁简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虽然才一天半的时间,好像很久没见到似的。
待程筱豫的背景要消失在拐角处时,突然,苗条的身形一转,程筱豫手肘抵在楼梯扶手上,目光直视着她。
然后目光微眯,嘴角轻挑,纤细的手指轻触下唇瓣,做出一个暧昧至极的动作……
这丫头,这个时候居然勾引他。
次日,程筱豫终于抽出时间给欠收拾的陈少拨了电话,结果,可想而知,一直无人接听,很明显,心里有鬼。
程筱豫回了趟自己的那个家,屋子里很干净,看来一直有人收拾,然后又拿着柜子里的另一把钥匙,开了另一扇门。
上一次离开,是抱着以后再也不会回来的心态,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