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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管事和伙计吩吩的道。随后慢慢的散去。

    看着人散去。贞娘这才带着人回家,回到家里,罗文谦不在,便是罗平安等人也不见影踪。贞娘自是明白,罗文谦定然是带人去打听情况了。

    转眼到了晚饭的时候,罗文谦还没有回来,贞娘吃的没滋没味,便是麟哥儿和玉姐儿两个也似乎感到家里要出事似的,显得特别的乖巧。

    倒是丑婆,神色淡定,这人生,她什么没有经历过。自能一切从容。

    夜时,戌时,贞娘坐在屋里,只有一盏油灯发出如豆的灯光,外面是一片沙沙声。雪仍在下。罗文谦还没有回来,贞娘终是忍不住了,披了厚厚的披风,出得屋,走到门口等着。碎雪打在脸面上,沁冷沁冷的。

    贞娘不由的打了一个寒噤。

    “奶奶,外面风大,你还是回屋吧,我在这里等着门。”杏花在一边劝道。

    “不了,我回屋里坐在那里心老不定的,反而站在这里,倒能踏实点,反正我穿的多,再走动走动,倒也不觉得冷。”贞娘回道。却是更紧的拢着身上的披风。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轻的马嘶,只是马蹄声因为地上的雪便听不分明了。

    随后远远的传来罗平安驾马车的吁声。

    “奶奶,是九爷和平安爷回来了。”杏花扶着贞娘快步上前,不顾天下飘下的雪,只是两人到得跟着,却只看到罗平安一个,马车里空空如也,没人。

    “平安大哥,文谦人呢?”贞娘边忙问道。

    “九弟去城外皇陵见冯公公了。”罗平安道。

    一听罗平安这话,贞娘的手不由的紧紧的握了起来:“罗大哥怎么这个时候还去见冯公公?”这要是让别人晓得,岂不是更说不清了,贞娘不由的心中焦急。

    “没事,九弟在正身那里换了装的,然后悄悄的出城的,九弟让我跟你说,不要担心。”罗平安道,随后又解释了句:“冯公公那里这一趟不去不成,这回是因着冯公公手上的汇票的事情,九弟说要想脱罪,必须查清这些汇票的出处,只是,如今这些汇票在谁手里都不知道,所以,要想查清,还得从冯公公那里入手。”

    贞娘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虽说汇票是不记名的,但义厚生的汇厚也是编了号码的,钱庄里存了底根,还是能查得出出处的。而有了出处,那么,所谓的张大人假义厚生之手贿赂冯保的谣言自是站不住脚了。

    只是晚上睡在床上,贞娘那心却怎么也定不下来,罗大哥现在的做法是按常理来论的,可怕只怕,朝廷根本就不在乎出处,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瓜分义厚生号的理由,一个继续查张大人的理由。

    于是一夜无眠。

    清晨,贞娘起床,眼睛还是刺刺的,是一夜没睡好的缘故,便用温水温着。

    就在这时,李正身急匆匆的进来:“贞娘,文谦敲响了登闻鼓!!!”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一世前行(大百结局并贺鸢羽之末成为本书的盟主)

    “啪。”的一声,贞娘手里的毛巾掉在了水盆里,溅出温热的水花,不过,贞娘却顾不得这些,一脸焦急的冲着自家堂哥道:“文谦怎么突然就去敲登闻鼓了?”

    贞娘边说着,却是飞快的进屋,一边又让杏花去叫六斤叔备马车,然后从内屋的箱子拿了一叠子银票出来,这登闻鼓可不是好敲的,凡敲登闻鼓者先打三十廷杖的呀。她也不知银票有什么用,但备着总是不错的。

    贞娘出得屋,杏花便匆匆过来,外面的马车已经备好。

    贞娘便招呼着李正身上马车。

    李正身跟着贞娘一起出了罗宅,坐在马车上,冲着马车夫说了声:“去通政司。”

    马车便奔跑了起来,随后李正身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说:“文谦说了,如今张诚把持着东厂,别的人根本不敢插手,而这回张诚是铁了心了要借这几张汇票的事情把张大人拖下水的,而朝中现在一部份人正等着这义厚生的案子,听说这些人已经拟好了折子,只等有了眉目,就上折参张大人。可以说,朝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义厚生的这案子上了,文谦说了,朝中之事咱们位卑言轻,插不上手,可事关义厚生生死,事关大家的生死,他没有退路了,唯今之计,只有拼死敲响登闻鼓。正好现在通政司左通政是海瑞海大人,文谦就赌海大人的清正了,只要海大人能作主拿出冯保家里抄出来的汇票让义厚生对账,义厚生就能洗清自己,便是张大人也能暂时得个泉下安宁。”李正身脸色也是很不好的道。

    听得自家堂哥说这些,贞娘也是明白的,文谦这也是被逼到绝路了,不得不为。

    只是还是担心啊,别的不说,三十廷杖可不是那么好挨的。

    “去一下李氏墨庄那边,带上龚郎中。”罗宅在三山街。离官街不远,绕一点路不耽误事情,带上龚郎中,到时若有机会,正能给罗大哥冶伤。

    于是马车夫在前面便转进了官街,没一会儿马车就停在了药堂门口,龚郎中跟李家是熟人,一听这事,本着医者父母心,倒也不怕牵连。提了药箱上了马车。

    随后马车直奔南京通政司。

    通政司的职责是。职掌出纳帝命﹑通达下情﹑关防诸司出入公文﹑奏报四方臣民建言﹑申诉冤滞或告不法等事。

    海瑞被罢官十多年。如今再一次坐在左通司之职上,当然,历史是他还要再过一年才能起复,但因着当年织造大案之事。使得海瑞提早了一年多到南京,最后同样提早被罢官,一边窜的连锁反应,如今他同样比历史上早了一年多起复。

    清晨,海瑞洗漱过后就坐在桌边,一碗白粥,一盘炒豆腐,另外是一盘炒鸡蛋,是唯一的一只芦花鸡生的蛋。算是给海瑞人打牙祭了。

    “大人,你昨夜又是一夜没睡。”边上,一个跟了海瑞多年的老仆一边帮着海瑞打理着官服,一边有些唠叨的道。

    “老了,睡不着了。”吃完了粥。海瑞拿着汗巾擦了擦花白胡子道,眉头却是皱着,让他睡不着的同样是如今由冯保牵连出来的义厚生的案子,既然朝中人的目光都盯在这事情上,那他自也不能例外,更可况还是在南京冶下。

    当然这案子他也就想想,并不太关心,不管是冯保,还是义厚生在他的眼里,其庞大的资产都是从百姓手里剥削而来的,义厚生或许说有被牵连之嫌,但也不会太无辜就是了,再说了,这案子也不在他手上,他其实也不过是想想并没有去深究过。

    而他所求的,也不过是在有生之年,再为百姓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