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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给女儿取名叫柳小艾啊?”柳乐坐在病床上靠在床头抱住左向静

    左向静靠在柳乐怀里,看着前方道:“我不求她能有多大的成就,只希望她能像小草那样坚韧的活着,和她的妈妈一样能找到今生所爱。”

    柳乐拉着左向静的手搁在自己的心脏处,低声问:“那你找到了吗?”

    “恩。”左向静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笑容。

    第109章 连秦番外之替代的幸福(一)

    连琪走后,连绮就扮演着她的角色陪在秦英身边,只是她不清楚秦英是不是知道自己不是连琪了?

    “英,我给你梳头发吧?”连琪已经走了三个月了,连绮将自己记忆力的连琪完美的复制了出来。

    只是……

    秦英轻轻摇了摇头,脸依旧是对着门外,那里有海边吹来的湿热的风,她已经这么站了三个月了。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秦英都站在门旁,扶着那扇破旧的门,面对着门外,一站就是一天。

    或许她知道我不是连琪了吧?她在等连琪回来吧?连绮拿着梳子默默的想。

    两个人吃饭总要花钱的,连琪的积蓄不能动,那是给秦英看眼睛用的,而她带来的钱……都用来安葬连琪了,为了两个人的生计,连绮每天都去离渔村不远的一个小工厂做工,一个月的工资对两个女人来说绰绰有余,所以那些鞋盒里的钱慢慢地多了一些,但是连绮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于是她又跑去找了份其他的工作,一人做着两份劳累的工作,回家后还要照顾秦英。

    那段时间,连绮本就很瘦的身体暴瘦下来,渔村的人看到连绮都忍不住心疼。

    夜里,连绮照顾着秦英躺下之后,自己在堂屋打的地铺上倒头就睡,她不能跟秦英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堂屋睡觉,便只能在堂屋打地铺了。

    雷州潮湿,她在被褥下垫了一层塑料布,然后铺上一层褥子,她就这么躺上去,然后盖上被子。

    她已经忘了b市的繁荣,忘了父母家人,忘了朋友爱人,甚至忘了自己叫什么,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多赚钱,多赚钱。

    什么是苦?什么是累?之前在b市所遇到的挫折都算个屁。人类在社会里忙忙碌碌的来回奔走,那些高大上的说辞都只是华丽不实的虚荣,我们为的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生物最基本的本能——生存。

    为了生存,人类可以卑微到尘埃中,也可以高大如山峰。

    听着耳边的呼吸声很快平稳下来,秦英在黑暗中轻叹一口气,掀开被子起身下床,黑夜对她没有半点影响,听着声音走到连绮的地铺边,她蹲下来,伸出手来轻轻的摸索着连绮的脸。

    黑暗中,秦英的表情没人看得到。

    她将连绮的轮廓细细摸索了一遍后,又起身回到了床上躺下,面朝上,用她从未见过光明的眼睛看着莫须有的空洞。

    生命是一场巨大的悲痛。

    她的脑海里漂浮着四维空间里才能出现的画面,所有她触摸过的一切都立体回旋着,里面没有她的爸妈,她已经忘了爸妈是谁了,可她记得连琪,那个给了她阳光的女人,还把亲情和爱情一同给了她。

    行走在光明下的人永远都不知道阳光的可贵,只有经历过黑暗的人才能将阳光奉为自己一生的信仰。

    更何况是一直待在黑暗里的秦英?

    “连琪……我一定会替你好好照顾她……我发誓……”连绮在梦里一次次的轮回着那天的伤痛,泪水打湿褥子,她梦呓出声。

    秦英向外侧过身去,右手揽过去,穿过空气落在凉凉的被子上,那里,曾经是连琪睡得地方。

    而连琪最喜欢的就是秦英能搭着自己的腰睡觉。

    如果一切的发生都是不可逆转的命运,那便赏我个好梦吧。

    连绮越来越忙,自己剩下的哪怕一丁点精力,她也要压榨掉,她不敢抱怨生活,那就只能接受命运。

    春去秋来,冬天敲响了新年的大门,除夕夜,连绮跟隔壁邻居学着做了些水饺,肉馅的,还买了些红纸,自己写了一副对联:春满人间百花吐艳,福临小院四季常安。横批:岁岁平安。

    她往秦英的碗里夹着水饺,保证道:“英,我一定会带你治好你的眼睛,这美好的景色,我不想你再错过了。”

    秦英低着头的表情黯然下来,嘴唇无声抖动,描摹出两个字:连琪。

    上天在你生命中留下的任何一条印记都不会让你轻易的忘记。

    连绮不顾性命的劳碌方式也让她付出了代价,她在小工厂做工的时候,身子晃了两下,晕倒了。

    小工厂里都是渔村的熟人,所以她们赶紧的把连绮送往卫生所。

    卫生所的医生调好盐水挂好吊瓶,刚准备把针头刺入连绮的胳膊时,连绮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医生的架势,她兀自解开了橡皮管,对医生说:“我没事了,不用输液。”

    一次输液的钱就是她和英三天的饭前了,连绮大学的时候读过些医学方面的书,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只是低血糖而已,拖着疲累酸软的身体从卫生所走出来,连绮在村头的小卖铺买了几块苹果糖,剥开糖纸将青色的糖块放入嘴中,她坐在小卖铺门口的石灰台阶上深深的喘着气。

    多久不曾有过这样的味觉了?是老天的惩罚吗?连绮抬头看天空,白色的云一簇簇的排列在天空中,这种颜色的天空,b市几乎看不到吧?

    连绮下意识的想摸相机将这天空拍下来,可是摸到的只有满手的泥巴,她低头怔了两分钟,深呼吸笑了起来,又在台阶上坐了一会,她才抬脚往家走去。

    “秦英,连琪刚才在工厂晕倒了,不过你别担心,张嫂她们已经送连琪去卫生所了,估计打完针就回来了。”隔壁的邻居对秦英道。

    秦英愣了一下,赶紧问:“严重吗?她现在醒了吗?”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还没醒的,这段时间连琪真是瘦了,皮包骨头的,看着让人心疼。”邻居说完话就走了。

    秦英摸索着门慢慢地跨过门槛,门口放着一根用粗直树枝做的棍子,她一边扫着地面一边往前走。

    连绮刚进家门就看到秦英正往外走,她连忙出声道:“英,你去哪?”

    秦英的身子瞬间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