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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从眼角滑下,落在枕头上,浸入枕芯,含着泪水说道:“我也想你。”于是,抬手解开卫忌的衣服,将他的衣服褪至腰上,弓起身子在他耳边吹气:“来吧,今夜我完完全全属于你。”然后紧紧抱住卫忌,让自己的身体尽量与他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商绿的鼓励无疑给卫忌腹内的一团火加了一把风,他一路狂吻,从脖子到胸,再到小腹,毫无迟疑就到了那隐秘地带。在他的逗弄挑拨之下,商绿下面潺潺流水,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嗯哼”声。

    卫忌抬起商绿的腿,把它们架在自己的肩上,如此更加方便“行事”。果然,在这种姿势下,商绿更加受不了了,她夹紧双腿,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初经人事的她虽然被自己的喊叫声羞的脸上一片火红,但是却还是止不住的想要卫忌更进一步,得到更多的滋润。

    卫忌终于停止了撩拨,进行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进攻,床榻因他们剧烈的运动“吱呀吱呀”有规律的晃动着。商绿一次又一次犹如直冲云彩之巅,又极速下落,那种忽高忽低的落差让她欲罢不能。暖暖的、痒痒的、如触电般,又很放松很舒服。此时的卫忌不比以前,体内拥有一百多年的内力,耐力变得无比强大,整整折腾了一整夜才罢休。

    眼见天就要亮了,商绿穿好衣服,整理这□□愉后留下的证据,然后悄悄离开。她推开门,见白须老头就坐在昨晚桌前,不禁脸色绯红,低头羞于直视他。

    “女娃娃,昨夜那么大的动静,想必我那徒儿解药吃得有点多了吧?哈哈哈……”老头调笑道。

    “前……前辈您……您昨晚一直坐在这吗?您不是……不是说要出……出去吗?”商绿想起自己昨晚的放声嚎叫,简直羞死人了。

    “老头我是出去走了,后来又回来了,谁知道你们搞了那么久还没搞完。看看!天都快亮了,你们才罢休!怎么样?女娃娃,我那徒儿的体力怎么样?哈哈哈……”

    “老前辈,你……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卫忌醒来感觉腰酸背痛的,嘴唇也有点肿。心想:“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好像真得跟她做了一夜。”转而又恨自己为何还要想着那个一心害他的女人。“难道我还放不下她吗?不!不会的!她杀了吟蓁,又害了翠兰,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原谅她,怎么可能放不下?我会杀了她,用她的死来偿还吟蓁和翠兰。等我出去之后,定会让他们都生不如死!”他捏紧双拳,恨恨地说道。

    “卫……卫公子,你起来了?”商绿正准备叫卫忌起来吃早饭,却见他已经穿戴好。

    “商姑娘,叫我卫忌就好,就不要公子公子的叫了。”

    “好,那你也唤我商绿就好。也不要叫商姑娘了。”

    “好。”

    “出去吃早饭吧。”

    “嗯。”

    白须老头见两人一起出来,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们。“师傅,怎么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们?”卫忌不解道。

    “哦,没……没事……没事。师傅就是觉得你们两个娃娃其实也挺般配的嘛?一个风神俊逸,一个貌美如花,要不就在一起算了?刚好呀,你们两个娃娃我都喜欢的紧,一个做我的徒弟,一个做我的徒弟媳妇!刚刚好!”白须老头笑道。

    “前辈,你……”

    “师傅!你说什么呢?”

    商绿生怕这白须老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跑开了。卫忌见商绿跑开,以为白须老头说的话惹她生气了,赶紧跟着追了过去。

    商绿跑到河边停了下来,她知道卫忌追了过来,也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直直的望着河面。

    “商绿,师傅他老人家你是知道的,老乱说话,现在连男女都不分了,他是胡说八道乱点鸳鸯谱,你不要太介意啊!”卫忌说道。

    “我没有介意……我怎么会介意……我当然不会介意。”商绿声音哽咽回答道。她想起昨夜卫忌一直喊着“月儿”,料想他心中满满的都是装着他的“月儿”,并无半分她的位置,加上白须老头刚才说的话,竟然让她有些情绪激动。

    “小心!”卫忌喊道。

    商绿忽然身体失去平衡,卫忌眼疾手快抓住她的一只手。可仅仅只是抓到了衣服,布被撕扯裂开,商绿掉到河里去了。不过幸好河水才齐膝深,卫忌立即跳下去把她给拉上来了。

    ☆、第二十八章 原来只是解药而已

    商绿因为衣服被拉扯掉了,香肩暴露在外,卫忌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可就在他准备披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商绿的脖子和肩膀上的吻痕,想起刚才白须老头意味深长的眼神,以及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顿时脑中闪过一些画面,昨晚“月儿”与商绿的脸重合了,他拿着外衣准备披上去的双手停顿了,脸色尴尬的问道:“商……商绿,昨晚……昨晚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对……对你……”

    “是,不怪你。我自愿的。”商绿打断了他的话,抢过他手中的外衣,立即裹在自己的身上。

    “我……我……”

    “你不必有负担。”商绿艰难的起身准备回木屋,剩下卫忌一个人呆愣的站在原地。可是商绿没走几步,就忽然昏倒在地。也许是因为昨晚与卫忌运动过于激烈,加之现在情绪激动又浸了凉水,身体不适竟致昏迷。卫忌看见她倒在地上,立刻跑过去抱起她,飞奔回木屋找白须老头。

    “师傅!师傅!商绿她……”卫忌喊道。

    白须老头见两人浑身湿透,商绿又在卫忌的怀里,问道:“怎么了?女娃娃怎么成这样子了?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刚才不小心掉河里了,我……我没有……没有欺负她。”卫忌隐去了两人在河边提到过昨夜发生的事情。

    白须老头担心女娃娃是昨晚解毒出现了什么问题,赶紧过去把了把脉,松了口气说道:“幸好无大碍。太过疲累,情绪激动导致暂时性昏迷,把她抱到房间里休息一下就好了。我说,你这娃娃到底是有多饥渴,昨晚把她折腾成这样,她泡……”白须老头发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赶紧双手捂住嘴巴。

    “她泡什么?师傅怎么知道昨晚我和……我和她……那……那什么?”卫忌见白须老头话说一半,心中起了疑虑,想他们定然有什么事情隐瞒了自己。

    “没……没什么?赶紧帮这女娃娃换身干衣服,让她躺床上休息会儿吧,老头我要出去抓几只野山鸡咯!”白须老头担心卫忌继续追问,说完立马找了个理由遁走。

    卫忌将商绿抱进房间里,解开她湿透的衣服,看到她身上遍布紫红痕迹,这些分明就是自己昨晚的杰作,可是他不明白商绿为什么没有对自己荒唐的行为进行反抗,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