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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倦色ABO 作者:幺九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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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楚晏意外得了个在酒吧当酒保的工作,他长得不矮,站在一批十**岁的beta中,看上去也能差不多,就是瘦了些。

    酒吧经理见他长得好就许了一堆听着很好但是不实用的好处把他拐了进来。

    结果上班第二天,楚晏就第二十七次被人肆意打量,那是两天以来最露骨恶心的目光,像菜市场买肉一样,从上到下地扫视他,伸着那肥腻的手对着他指点,商讨他身上哪二两肉值得摸一摸或者抓一抓。

    在那手终于毫不顾忌地即将触碰到楚晏腰时,楚晏忍无可忍,托盘里的酒水杯子应声砸下。

    然后就是经理过来一句话未问,劈头盖脸地就训斥,楚晏在一边握拳忍耐。

    就在楚晏迫不得已要咬牙认错道歉时,在另外一边大概是看了一会热闹的随屿从天而降,看了楚晏一眼,又简单问过一两句话后,就

    起了兴致,要带他走。

    当上车后,楚晏手撑在臀部下,半悬着身子不敢直接触摸座椅,惴惴不安地频频看向随屿时,随屿慵懒地闭着眼睛,修长的手指点着额角,一言未发,即使最后买来糖哄他,也依旧没说什么,见他拽着糖棍不动,蹙眉不耐地直接伸手帮他剥开,把圆滚滚的白球棒棒糖摔进他嘴里。

    吓楚晏一跳,再接着便是条件反射地蹙眉,他不太喜欢这个口味的,感觉有点怪,但他咬着棒棒糖没有开口。

    之后便是,随屿将楚晏留在随宅,什么都没交代,就出了国。

    老爷子跟随屿之间的关系微妙,对楚晏最先保持的是不闻不问,只管温饱的态度,连带着老宅上上下下的佣人对着楚晏,也都是远而观之。

    他像一个活生生的局外人,住在一个巨大无比的笼子里,在笼子里活动自由,却没人可以交流,除了庭院的花草,他什么都没有。

    连问一句随屿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都不敢问。

    不管怎么想,楚晏都觉得他是捡了大便宜,打心底里感谢给予他二次生命的随屿,即使他在老宅的处境是那么地难堪。

    情况转折是因为偶然有一回,林家的大小姐结婚,林家二少林诺谨代他姐亲自过来随宅送邀请函,顺便带了喜糖。

    “阿随特意让我带的。”林诺谨从喜糖袋子里摸出两颗糖果,当着老爷子的面递给楚晏。

    楚晏垂眼,糖纸很简洁,上面一个字都没有,手感摸着倒像是硬糖。

    随老爷子默不作声地瞥了眼楚晏手掌心的糖果。

    林诺谨笑笑,“店里新来的厨师闲时无聊做的,你先试试,觉得合适的话,后面每月定时让人送过来。”

    像是解答老爷子疑惑似的,他接着开口道,“是荔枝口味。”

    楚晏掌心蜷缩握紧,他轻抿了抿唇,他还有阴影,这个味道不是很甜。

    他没看见老爷子听到时,浊目亮了亮,反正自那以后,老爷子跟楚晏相处的机会莫名多了起来。

    随老爷子看着那脸上长了一点肉,看上去比刚来时要更好看的楚晏,不禁拄着拐杖眯了眯眼。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楚晏,楚晏当时手里握着两根白色小棍,离他近点时,身上若隐若现的有股荔枝味。

    他随后才从随屿的司机那里套来关于楚晏的来龙去脉,对荔枝味棒棒糖也有了一点点了解。

    老宅里最多的水果就是荔枝,在荔枝没有出现的季节,往往就是被荔枝糖代替。

    楚晏慢慢习惯了荔枝口味,也能安稳地和老爷子相处,和每个人相处,他在第二性别分化过后的第二天,有了新的名字——随楚晏,也有了身份证。

    他之前来随家后的上学是走的关系,没有过手续。

    荔枝糖连续送了好几年,在楚晏的记忆里,随屿再回来是老爷子过六十九大寿,那次随屿没有带糖回来,楚晏除了感到一丝丝拘谨外,就是忍不住想往随屿身边靠。

    莫名想靠近他,楚晏按捺下不规整的心悸声,脑子乱糟糟地想,随屿真是比他描了无数次的画像都还要迷人。

    特别是他咬着晶莹剔透的荔枝果肉时,泛着红艳水泽的唇和透明的白果肉鲜明对比,反正就是很活色生香,楚晏连随屿伸了几次舌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两次,还是不经意间,粉嫩的舌尖堪堪剐蹭过果肉。

    楚晏迷迷糊糊地想着,又细数起最近几次随屿频繁悄悄赠予他的“甜糖”,虽然没有实物糖,但那些好和开心跟糖汁似的都摒弃酸涩把跳意渗进楚晏心里。

    “…疼,”楚晏搂着随屿脖颈,闭着眼睛,娇娇气气地唤着,掩下的长睫微颤,发红的鼻尖委委屈屈地皱了皱,身子往随屿身下钻,里面越吸越紧。

    随屿额头的汗珠落下,他眸色愈黯,捏着楚晏柔软的细腰,哑声,“楚楚乖,放松。”

    楚晏动了动,随屿一个挺身,进得深了些。

    楚晏抠着随屿的肩膀,闭着眼,眼泪涕泗,“…疼,我疼…”

    他胡乱嚷着疼,随屿觉得怪异,却停不下来,他刚要往外撤一点,楚晏就自己抓着他,往他身下蹭,严丝无缝地合上来。

    里头的软/肉跟吸盘器一样,绞着随屿用力吸着。

    不让他走,又喊疼,真真是娇气。

    随屿一个动作,便又狠狠撞了进去。

    怀里人哭嗒嗒地抽气,挂在他脖颈上面的手臂无力地就要往下垂,掉至他胳膊时,又自己使了气力,固执地往上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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