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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爱 作者: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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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们好像就那啥了,结束后,隐隐约约感受到江倾歌好像拿毛巾给她擦了脸,然后自然地睡在了她旁边。

    回想至此,段慕丞的脸由红转白又转红。浅灰色的眼眸不自觉瞥了一眼旁边的位置。

    有着明显凹痕的枕头上残留了一根黑色的发丝,从长度来看,这不是她的。

    段慕丞眼眸复杂,只要一想起那零星记忆里自己软软地被她哄着喊姐姐,只恨不得原地爆炸,这也太羞耻了吧。

    温凉的手指抚了抚滚烫的脸庞,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迅速下床换好衣服准备直接去上班。

    虽然她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但是内心的某种冲动驱使她想要赶紧逃离。

    只是她刚提着公文包到一楼玄关处换鞋。然后一声很是清冷的声音喊住了她。

    “不吃早餐吗?今天是周日。”

    她纯白色束腰连衣裙外系着一条淡雅小菊的围裙,柔顺的乌黑秀发被随意地扎在脑后,清冷的凤眸正注视着正在换鞋的她。

    精致的俏脸上还是那般的没有一点情绪。一点也看不出来昨晚的魅惑。

    “是吗。”只匆匆与那双冷眸对视了一眼,段慕丞迅速低头,站起身来,把公文包放在客厅沙发上。

    动作很是迅速镇定,但还是透着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

    被落在身后的江倾歌低眸,美眸温柔似水,柔和的唇角轻笑了一声,随即又恢复了刚才的面无表情。

    她是害羞了么。

    B市WK集团总部。顾清木正认真地批改文件。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握着一支泛着金属光泽的华贵钢笔。低调中透着一份清贵。

    眉眼温柔地细细看了看手中的钢笔,这还是她从安安那里顺来的。想起安安那个有些小肉痛的表情。

    明明不舍得,又要强装平静。顾清木有些腹黑地笑了。看来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还抵不过一支钢笔。说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正撑着白皙的下巴有些出神间,那厚重的办公门被轻轻推开了。是穿着职业装的许曦。

    “顾总。外面有一位自称叶医生母亲的女士找您。”

    和她估计的时间差不多。顾清木放下手中的文件,面容沉静道“让她进来,董事会改到下午。”

    “好的,顾总。”许曦低头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再次推门出去了。

    顾清木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确认没什么问题,白皙修长的手指抬了抬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随手从后面书架抽了一本杂志。

    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那个在她曾经年少记忆里留下深刻印象的那个人进来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叶母是一点都没老。甚至随着岁月的推移,多了一份雍容的韵味。

    “好久不见,赵女士。”

    顾清木放下杂志,坐姿端正,唇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那只华贵的钢笔。

    语气虽是平易近人,但却又带着一股上位者才有的气势。

    “确实是好久不见,顾总。”

    赵雅晴的声音虽是平静,却带着亲眼所见的惊讶和震慑。

    “顾总当真是年少有为阿。”这是一句发自内心的赞扬和褒奖。

    顾清木满打满算也不过二十三吧,就创办了国内新一流势力WK,比起安安的未婚夫Allen确实强了不止一点点。

    不,这应该是云泥区别。

    Allen虽在国外受过精英教育,但是如今也只是依靠Peter才在集团有了一席之地,而顾清木则是真正意义上的白手起家。

    更何况如今WK已经远超Peter家族和叶氏,可能两家资产的总和加起来都没到WK的一半。

    可见WK是一个多么巨大的庞然大物,她顾清木如今的分量又有多重。

    “赵阿姨夸奖了,不知您所来是所为何事。”

    顾清木推了推眼镜,拿着一块平整干净的方巾布擦着钢笔,像是在把玩心爱之物一般。

    “就算你今日不同往日,但是安安已经和Allen订有婚约,明年就要完婚了。还望顾总遵守先前的约定。”

    赵雅晴皱着眉,一口气说完。那双与安安相像的眼眸是强装的坚定和镇静。

    要不是前几天安安的那个电话,她也不用连夜赶飞机回国。安安居然要和Allen解除婚约,就因为顾清木这样一个她没有任何记忆的人,而和相处五年的Allen解除婚约。

    她们现在才见过几面阿,就要解除婚约。顾清木如今站得这样高,没点手段和心机能坐到这个位置吗。

    安安也太冲动了。关键是安安还用当初自己哄骗她订婚的话来回怼自己,要是有喜欢的人,就可以单方面和Allen解除婚约。真是没把她气死,她就不该让安安回国。

    安安那边,她暂时没有办法。所以一下飞机,她就直接来WK找顾清木,毕竟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是不能言而无信的。传出去影响不好。

    所以她是仗着这一点来的。

    “呵,您觉得您现在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顾清木动作轻柔地放下手中的钢笔,身子后倒靠在那真皮座椅上,漫不经心地玩着那纤白的手指,那双微眯的黑眸形象地诠释了七分冷漠和三分冷血。

    要不是她是安安的母亲,她能有机会在这里叽叽歪歪和她讲道理吗。

    当年是用身份让她自行惭愧,如今又想通过讲道理让她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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