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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男!跪下叫爸爸(快穿) 作者:鹿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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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这个小破地方,还挺藏龙卧虎的啊!rdquo;

    柯洛孚气得发了疯。并认为连归云冥顽不灵。他决定放弃先礼后兵的策略,开始先兵后抢。

    连家在小城的产业主要包括大片园林和农田土地,以及在城中开设的印染厂和纺织厂投资。柯洛孚对此心知肚明,于是不到半个月,南印迪亚公司制造的物美价廉的洋布开始以前所未有的规模,疯狂倾销进了这座小城。连家投资的工厂没了生意,开不出工资,工人和他们的家人穷困潦倒,孤苦无依。消息传到了连归云耳朵里,连归云连夜召集工厂的众位股东商议,并在天明时决定将厂房里库存的布匹通过漕运运往外地贱卖,所得报酬全部发给工人做双倍工资。尔后关停工厂。但保留占用连家地皮建造的厂房和厂里的机器。连归云说:以待来日。rdquo;

    工厂就这么解散了。厂里几百号工人的工钱,听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为此连归云还卖掉了家里的两间铺子。柯洛孚听说了这个消息,大喜过望,亲自上连家去瞧连归云的晦气。连归云却让人紧闭房门拒不见客。单只是让门房出来给柯洛孚送了一封信。柯洛孚打开信一看,连归云用飘逸的行楷在上面写了四个字:白日做梦。rdquo;

    柯洛孚不服气,又买通本地警局,查封了连归云家的厂房和机器。还关掉了连家的商铺。连家这下子完全断掉了商业补给,只剩下家中的田园祖产了。对此连归云倒是平静,警局送去的传票,他收了,但不回话。警察局派人看守着那商铺和厂房,等他带钱来赎。没想到连归云竟是沉得住气,一个多月也杳无回音。警局的人便也松了警惕。

    两个月后想夏天,连家工厂突然起火,厂房和机器全都烧了个一干二净。火势蔓延的挺快,把厂房附近那一条街也给烧了。

    被烧的一条街都是连家的铺子。警局查封后铺子里的伙计老板就被遣散了。这一场大火下来。第二天早上,警局的人和柯洛孚的人站在一片白地旁,都傻眼了。

    基于此,本地官僚明确像柯洛孚表示:柯洛孚先生,对不起,咱们帮不了您了mdash;mdash;连家在咱们这儿也算德高望重的一户好人家,再逼下去,我们怕连家人就把火烧到我们警察局了。rdquo;

    柯洛孚空欢喜一场。他对布鲁赫说:警察局这帮废物。rdquo;

    连归云好像一潭刀枪不入的水。无论柯洛孚怎么折腾,他都关起门来做自己的土财主,不为所动。柯洛孚次次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仿佛在唱独角戏。无趣的很。宝物距离他越来越远,柯洛孚的心也越来越暴躁。直到有一天,布鲁赫从外面走进来告诉他mdash;mdash;连归云这几个月在家里闭门不出,原来是在写书。昨天他把书送去本地印刷厂印刷了。有一些对他不太满意的纺织厂工人家属,在街边攻击他懦弱庸碌,沉迷玩乐不务正业。连归云听了,似乎有些难过。

    柯洛孚眼前一亮,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孤女

    连归云身边有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小仆人,职务担当类似古代的书童。名叫福子。自打连归云派人偷偷去把自家厂房烧了之后,他就遣散了连家的大部分仆人。只留后厨两个做饭的老妈妈和前院几个日常跑腿的年轻小伙子。福子作为一个从小长在连家的孤儿,自然是留在连家。但家里人少,福子也就奉了连归云的嘱咐,时常到厨下去帮帮手,买买菜。

    这天他架着一辆小马车到城中的菜市去买了一车果蔬肉蛋回来,刚过街口,便听得一阵喧哗。福子一看,却是先前在连家厂子里工作的几个工人,此时正站在菜市口的台子上,对着下面的人大声说话。

    各位父老,你们说说,我李二十六岁就进了连老爷的厂子糊口,这么些年,做牛做马我是任劳任怨。当初连老爷说了,这厂子要十年百年的开下去,让我尽管放心在这厂子里干活。我信了他老人家说的,这才把老母妻儿都从村子里带出来,家里的田地也荒了。如今连少爷这么一来,我们一家老小没着没落,厂子没了,村子里的活儿也干不了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这不是逼我们死吗?

    名叫李二的男人说着,竟然还抽抽噎噎的做出哭泣状。但福子分明看见,他袖子里露出了一小截洋葱。他用那袖着洋葱的袖子凑到脸前,登时就泪如雨下,尔后又若无其事的把洋葱溜进袖管里去了。

    台下的人们嚷嚷了起来,好几个人说着和李二差不多的话,说连归云关了厂子,只顾自己天天钻在家里玩物丧志,却不管他爹当初许诺要管一辈子的工人。还有一个人煞有介事的说连归云在家里闭门不出是因为他花钱买了三十个妙龄少女,天天在家里陪他喝酒吃饭。福子听得心头火气,上去二话不说,便和那人打了起来。人群登时炸开了锅,看热闹的人们嚷嚷着打人啦打人啦,在一刻钟后把福子扭到了警局。

    连归云去警局保释福子时,福子的眼泪骨碌碌的滚了下来。他一边用脏兮兮的袖口擦着眼泪一边哽咽道:少爷!他们说您玩物丧志,不干正事!他们怎么能这样说您啊!rdquo;

    连归云摸了摸福子剃的锃明瓦亮的小光头,仰脸望着监狱矮小屋顶上悬挂的那一盏孤灯,沉重的叹了口气。

    他愈发喜欢闭门不出了。钻进故纸堆里写作他的《金石匮要》,虽然有时候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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