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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份 作者:林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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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都说完了,他苍白的脸色没有表情,拿起外套,看了眼裴赢州,隔着众人遥遥敬了一杯。

    “闻如许,等等。”

    只有林萝一个人走来,和他在门口,光影交错的边界。

    “我知道你现在看上去比刚出狱时正常了很多。有自己平凡的生活,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但是以后说不准。”

    闻如许不吭声。

    林萝问他,有没有想过自己过去任何一个秘密,稍稍宣传,他就是新同事眼中避之不及的存在,重复和在这个圈子的遭遇。

    闻如许的名声已经臭了,但林萝还能让他臭不可闻。

    “你明白吗?”

    闻如许离开宴席,往外走时觉得自己在冲向一面黑墙。

    来不及感到羞愧,他就在害怕。

    没时间再让他慢慢走下去,或者重头再来。

    他身体是冷的,头脑却被酒精浇热,在千头万绪的混乱中,他突然想到了纠缠自己的孙新。

    一个冰冷的念头悄然浮现……

    突然,他被人抓住手腕,回过头,竟然是双目发红的裴赢州,竭力控制的声音沙哑:“为什么?”

    “她都怀孕了,难道让你抛妻弃子?”

    “可是为什么不是你告诉我?”

    “我告诉你,你就有选择吗?”

    裴赢州用力看着他,几乎在哀求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闻如许静等一会,张开嘴,我想你死,想裴胜和应婉珠死。想让裴家每一个人像我一样痛不欲生。

    ——他大概已经疯了,被自己催眠,又或者在这种穷途末路的时候依然拿捏着自己隐秘的心机。

    闻如许只是看着裴赢州,用似爱非恨的目光。

    “闻如许,走了。”

    比预知的一切要先到来的是意外。

    闻如许错愕扭过头。

    出现在前方的一群人里为首的是韩在野。

    韩在野在应酬上喝了不少酒,像是忘记了他们之前的决裂,站在前面,天生具有威慑力的眼睛看过来。

    在场的人不多,但都面露惊惴。

    韩在野最后看向他:“不是让顺路来接你么?走不走?”

    闻如许心乱如麻地走了过去。

    韩在野对裴赢州淡淡颔首,和闻如许之间并没有如何靠近,只是恰好救场的朋友般,一前一后地离开。

    韩在野身上一股浓厚的酒味,身上的气势更盛了。和他一起的,大多都比他年长,但都站街边都在等他先走。

    闻如许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车。

    车开出出去一段,闻如许刚想开口让秘书在前面停车,手背上突然搭了一只手。

    手心有灼人的酒意,闻如许胸口也似被烫了一下。

    秘书把车直接开到了远洋山水,没多看闻如许,只说韩部就交给他了,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离开。

    闻如许扶着韩在野上楼。

    一八八的个子是真的沉,闻如许还是个跑两步都要喘气的废物。

    不清楚韩在野是真的醉得一塌糊涂,还是在捉弄他,靠在闻如许身上,冷不丁一声低沉性感地“老婆”。

    闻如许累得心跳很快,进屋靠墙缓了好一会。

    离开前看了眼长脚长地躺在沙发上,一脸不舒服的韩在野。

    闻许走过去,从他兜里拿出手机。

    韩在野的手机是单位发的国产机,密码被闻如许看到过一次。

    警觉性很高的韩在野掐着眉心坐起来,“给谁发消息?”

    “何诗睿。”闻如许给他展示了一下,自己没坏心眼,也没有说让人误会的话。

    韩在野伸手盖住手机,推起他的下巴,凑近看他,“人不是在这吗?”

    “我不是她。”

    韩在野浑笑一声,来亲他,闻如许推了两下,被他耐烦地用领带绑了手,压制在沙发上。

    酒气从嘴里过渡过来,闻如许真的有点醉得腰软。

    “胸都没有,以后怎么给孩子喂奶?”

    被掐住乳首,闻如许浑身一抖,想回头看韩在野醉得有多厉害,又被用力按住后脑压在沙发上。

    韩在野进来的时候,他往前缩,被握着胯送到了低。从喉咙到尾椎骨都被点麻点酥了。

    韩在野贴着他低喘两下,扣进他用力抓合的右手指缝,抓在手心里,说他变紧了。

    闻如许浑身都在抖,夹得人很爽。韩在野的一轮结束,把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把眼睛和鼻子都发红的人横抱起来,“不会让你怀孕。”

    闻如许说:“我不是她。”

    韩在野把他扔在床上,捏着他的下巴看了一会,眼睛也没认清人,低头亲下来。

    闻如许便没再说话,也没发出过其他声音。

    韩在野拿走他咬住的枕头,摸着他的喉咙,逼他出声儿。

    像是较劲,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上下压着睡了过去。

    闻如许腰酸背痛起来,韩在野人已经走了。

    和上次一样,比钱货两清的嫖客还干净利落,只是这次给闻如许留了纸条,让他把自己的东西都带走。

    在地上捡了乱七八糟的衣服裤子,闻如许跛着脚去了浴室。

    韩在野昨晚把他当成了何诗睿,用的新姿势扭到他的脚,不知道哪根筋别住了,早起就疼得他走不了路。

    不管闻如许如何介意自己的病弱和残疾,他对任何事都是力不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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