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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每次回家夫人都在异世界 作者:归途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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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没觉得这种东西不应该给自己的私人医生看:“未来针对我的暗杀只会越来越多,这些东西总要有个人托付才能确保政策的延续性。你的话,我相信一定是个比我要优秀得多的新首领。”包括装着备忘的那份档案盒一并推到他面前:“我和那个老东西可不一样,不会给自己的继任者添那么多麻烦。”

    当初她一是失忆,整个人跟被格式化了一样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复杂局面,再一个时间紧迫赶鸭子上架,换了现在绝对会好好利用读取的异能生命体开创个有利局面,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留了一堆烂摊子自己为难自己。

    森鸥外这个人,把性命交在他手里绝对要遭,但是把组织交在他手里却完全没问题。太宰、中也和乱步又被她托付给了福泽先生保护,万一她什么时候发生意外,无论哪一方能继续好好存在。

    他安静看完各种资料,一一重新装进档案盒放回原位,换了个方向重启话题:“您给了中也君什么信物?Port Mafia的传统是劝诱新人加入的前辈要给新人一件自己的东西。太宰君那个时候我给了他一件大衣,中也君……您是不是忘了?”

    她抬手“啪”一下拍在脑门上:“你不说我就真的彻底忘记,等等。”她原地消失了五分钟进入亚空间一顿翻找,重新出现时手上拿着一顶黑色圆顶礼帽——有点旧的,欧式黑呢绒帽子。

    “把这个给他好了。”她拿着帽子在手里翻来覆去杂耍一样翻出各种花样,最后放在书桌上:“戴着帽子看上去显得高一些。”

    森医生:“……”

    有时候我不得不怀疑我的BOSS,她是不是没有脑子。

    可疑的停顿后,他顺手拿起那顶旧帽子:“我替您将这个带给中也君,先退下了,BOSS。”

    走到门边他不放心的转过身交代:“请您今天务必早些休息,明天要早起。”

    “知道啦!”吊儿郎当的声音恹恹的,大概又开始在神游什么罢工啊休假啊之类的事。他背对她笑了笑,拿着帽子离去。

    不必这么着急给中也君送去嘛,以这帽子的磨损程度、材质、款式,完全可以还原当初购买它的人大约是个什么状态——至少能弄明白这顶旧帽子的主人到底在哪里买到了它。

    第二天天还没亮造型团队就到了,一通折腾后首领小姐闭着眼睛被囫囵着送上直升飞机,一个小时后降落在须王集团下属的酒店顶层。趁着机翼减速森医生唤醒差点把粉底糊在自己肩膀上的首领,兰波稀里糊涂的眨眨眼睛,下一秒神智清醒理智恢复,就好像刚才那个睡得天昏地暗的人不是她。

    “到了?开门。”虽然说直升机螺旋桨带起的大风让人看上去很有B格,但这种举动实际上既危险又愚蠢,难道就没想过有被飞起的头发糊脸的可能……或者说就不能摸摸头顶替假发考虑考虑呢?反正Port Mafia的首领小姐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奉公守法遵守规则的人,当然一定要按照直升机使用说明来使用这种交通工具。

    所以临时机场待命的人等了快半个小时才等到舷舱门开启。两个身高体型极近类似的西装大汉跳下来单膝跪在金属梯两侧,同样穿着黑西装的斯文男人紧跟着走出来站定后弯腰伸手,戴着蕾丝长筒手套的纤长玉手借了下力,一位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女士提着裙摆轻轻从金属梯上跳下地面……

    跳下地面……有谁会穿着高定礼服做这种粗鲁动作啊!但是她太过美丽,以至于这种粗鲁的动作也多了股无法形容的洒脱不羁,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无礼。

    她只是觉得麻烦,没有耐心装出小鸟依人的模样踩着梯子一点点向下蹭。

    老子需要让自己符合你们的审美吗?不需要。

    服务生急忙上前提供服务,最开始那两个护卫一个双手背后跟在女士身后,另一个从内袋取出邀请函奉上,服务生匆匆看了眼封面就转身冲森医生鞠了一躬:“Port Mafia的首领先生?这边请。”

    兰波小姐:“……”

    森医生:“……”

    护卫甲、乙:“……”

    你瞎啊!

    森医生侧身去看露出“斯巴拉西”表情的BOSS:“……?”

    您看?

    她摆摆手,自顾自拎起医生的胳膊把手腕搭上去就好像自己真的只是个陪客。

    护卫甲、乙:“……”

    服务生将客人领入会场,自然有专门负责接待的中间人过来为稀客与主人介绍。Port Mafia首领对外的形象本就隐秘,很多人都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而已,不清楚她性别相貌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中间人至少明白这位首领还是位年轻的小姐。

    作为酒会的发起人,须王先生已经年近五旬,穿了身白色西装,紫色领带打着温莎结。听到中间人耳语“Port Mafia首领到场”,他立刻举着酒杯几乎是闭着眼睛“飘”到藤本月季“生长”出来的拱门外做迎接状——一个以走私为主的黑道组织首领并不值得如此礼遇,但如果这位首领是年轻漂亮的女士就是另外一回事……

    然后他就不敢动了。

    万万没有想到,越是避之不及的人,越会在措手不及之时相遇。

    当然,兰波小姐并不是那些被他哄过搭讪过恭维赞美过的女士,也不是被他扔在法国的情人,更不是迫不及待想要与之离婚的正室妻子——或者说,如果真是这三类他大概并不会如此紧张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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