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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悦是病治不了[综漫] 作者:点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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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次都只停留在表层。

    她不再满足于轻啄一下他的唇角,便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

    疼痛让带土立即低呼了声,听上去无措又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呢?

    边适朝前走了一步,将腿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这一下让他惊醒,想要后退——又被拉住了衣领。

    唾液与溢出的血濡湿了嘴唇,她搜刮着,那只没有揪着衣领的手游走着,似乎想要探进他的衣服。然而晓袍里他还穿了一件宇智波的族服——这让她有些烦躁。

    她更贴近他了。

    他的手终于环上了她的腰。

    男人想要反击,可却将她的嘴唇也磕破了。因为不擅长亲吻,他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小心翼翼的、舔舐她嘴唇上的伤口。

    刺痛对她似乎毫无影响。

    而这样的回应终于让她放肆起来。

    刚刚咬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出血液来了。

    如同凿开了冻结的海水——她又咬了下去。

    男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下。

    他惊醒一般收紧了手,手指陷进她的衣纹里,他想收回手把让自己陷入黑暗的、面具的绷带拉上去,却被她抓住了手。

    “带土。”她说,“这样不好吗?”

    “......”

    “你不喜欢我吗?带土。”

    “——”

    他看不见她的脸。

    他不知道她此时的表情——是与以往一样的平静,还是偶尔会出现的戏谑。

    可......叫他名字的时候,她几乎从不开玩笑。

    带土嘴巴嗡动,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阿适......我们不该这样的......”他小声说着,“我们——”

    “我们是兄妹。”边适说完了他没说完的话,“但又不是。”

    “——”

    她知道。

    带土喉咙有些干涩。

    是了。

    这么多年了,连他都能查到自己是被奶奶收养,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即便如此,他还是为此感到羞耻。

    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

    ......而且——

    “这样不行......阿适。”他轻声说,“不能。”

    “为什么?”

    “......我是罪人。”他说,“结束之后,我不会被原谅。”

    “所以呢?”

    她声音困惑,带土只能感受到她在黑暗中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这有什么关系。”她说,“我又不在乎。”

    “——”

    她看见他嘴巴微张的惊讶模样,笑了起来。

    她一直想要一场狂欢——这个世界的终末,必定是令她愉悦的。

    但是眼前的人却更为重要。

    他在恐惧。

    明明对自己的结局无所畏惧、甚至早就做好了准备,却舍不得牵扯到她,一边眷恋、一边害怕被她发现自己喜欢她。

    因为他也察觉到了......她在一步步靠近。

    甜美又可爱。

    “我不在乎,带土。”她说,“我不在乎你会怎样......我喜欢你,你也在意我,这不就够了吗?”

    她是恶人——

    恶人。

    作恶总是快乐的。

    苦难令她感到愉快,厄运让她想要发笑,惨叫声无比悦耳,焦臭的尸体都散发着芬芳。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痛快。

    所以理应是不在乎的。

    世人应当怎样看恶人?

    厌恶、恐惧、唾弃——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更别提——

    宇智波带土并不是恶人。

    而已经到了这里,她就不会允许他退缩回去。

    带土感受到边适极近的鼻息喷洒到脸上,又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希望她好好的。

    从一开始就不想她牵扯到这些事里来。

    “可我在乎。”他说,“我在乎别人对你的看法、在乎你的未来,我不想你站在我这边被当做罪人。”

    他这样说着,戴着手套的手从她的腰肢上移到她的后脑勺,又转到她的前面,拇指摩擦着她的脸颊。

    “......我希望你......能幸福。”

    边适怔住。

    她沉默了好一会,视线尚存于黑暗中的带土无法捕捉到她的表情。

    这几乎让他感到不安——

    然后、忽地笑了。

    她笑了。

    不是以往沉闷的低笑,而是近乎愉快的、他从没听过的笑声——

    “我已经很幸福了,带土。”

    他听见她这样说。

    “我已经......很幸福了。”

    第九十四章

    你能想象一个村子被破坏到极致的惨状吗?

    甚至曾经的战争也不曾这样过——

    整个木叶几乎被夷为平地,最为重要的是......那些会动的尸体和弥漫在空气中的酒气。

    尸体对毒当然是毫无反应的。

    就算地上的酒有腐蚀性,感觉不到疼痛的他们也不会受到丝毫影响。可活着的人一沾上这酒气,就变得神志不清。

    ......这是毒。

    又不仅仅是毒。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没人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酒就这样倾盆而下,好像没有尽头。

    瀑布一样地、从娇小女性手中的酒碟里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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