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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SS易推不易倒 作者:弦外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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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么?

    嗯,她最擅长的就是等人了。

    尽管途中会有不耐焦躁和沮丧,但她依然能坚定初心,一直等下去……

    轻轻碰了下被他触过的唇角,秦鹊背过身,大口咬了块蛋糕慢慢咀嚼,抿唇忍不住想笑。

    她觉得她可能快等到了。

    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想要疯狂的跳舞。

    “瞧你乐的。”

    然,要是没有一道听起来就丧气的话凭空出现扫她兴就更好了。

    秦鹊佯装没听见,端着杯香槟抿了一口。

    “怎么?他被你攻下了?”唐剑凛阴阳怪气的冷笑了声,浑身处处透着衰气。

    赶紧退开几步远离他,秦鹊可不想被他带连得也衰起来==。

    “你什么意思?”

    秦鹊觑了眼唐剑凛暗沉沉的脸色,料想是碰了壁,心里不痛快便来找她不痛快么?

    抱歉,恕不奉陪。

    她正要挤兑他几句,孰料人忽的扭头朝一侧望去,神色愈加难看,却非挤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回头看她,“怎么办?我的好战友,咱两上场?”

    上什么场?

    秦鹊莫名其妙,侧眸顺着他的方向扫去,眼眶顿时不争气的有些泛酸。

    她看到boss和许怡然两人正在舞池……

    他刚才也是这么揽着她的,如出一辙的动作。

    所以,说好的让她等他呢?

    ☆、第一更

    秦鹊低头,碎发扑在脸颊上,有点痒意。

    眼前忽的闪现一只手,是邀请的姿势。

    她压下心头的那点苦涩,纠结了一刹,搭在他掌心。

    两人并肩踱进舞池,唐剑凛动作标准的搭在她背上,眉头一拧,忽然特别认真严肃的倾身凑近道,“你说靳鹤现在会不会想剁了我的爪子?”

    此时秦鹊心里终归有些不舒坦,但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她抬眼斜睨着唐剑凛,没吭声。

    她怎么摸得透靳鹤的想法呢?

    但凡看得出来他对她有几丝在意,她一定能更勇敢些,而不是试探得这般婉转艰辛。

    视线越过唐剑凛右肩,她朝舞池前方扫去。

    boss正侧背对着她。

    不知是没瞅见她还是瞧见了也压根不在乎。

    秦鹊突然有些生气,她收回视线,有点儿赌气,“咱们慢慢跳到他们身边去。”

    “遵命。”

    唐剑凛往上抖了抖眉,表情蔫坏蔫坏的,秦鹊这说法正合他意,不愧是队友,有点儿默契。他主控着节奏,沿着人群空隙慢慢随音乐挪动,顺便侧眸看了眼许怡然,挑了挑眉,呵,旁的且不说,膈应膈应许家大小姐他还做不到么?她不想看见他,就偏要不停在她眼前晃悠。看她心里厌恶表面却熟若无睹的样子,真是格外的有成就感。

    两人都没操之过急,看起来好像就只是随着音乐自然的转移阵地。

    然后不知不觉中。

    他们已身处靳鹤许怡然的正侧方。

    许怡然尽量不理唐剑凛瞥眼过来的挑衅,今儿是她二叔生日宴,其中不乏暗流涌动。许氏这二十余年,叔伯们分开掌政,有优则有劣,情分早在利益瓜分中日益浅薄,她二叔是当中掐尖儿的一位掌权者,近来爪牙越发招摇,摆明想把许氏分裂开来的家业全部囊入怀中。

    她不能眼睁睁让自己沦为牺牲品,为了守住家里的那份产业,她不管被动还是主动,都必须掺和进来,反正赢了自然欢喜,可输了又还能惨到哪里去?

    偏偏数月前一桩小事得罪了小人,连生意上都被他钻进来肆意捣乱。许怡然藏住眸中对唐剑凛的厌恶,敛起有些不受控的思绪,仰眸看对面同样心不在焉的男伴,有些好笑,便调侃道,“秦小姐舞跳得不错。”

    愣了下,靳鹤客气回,“你也不错。”

    “谢谢。”

    他们言谈举止客气的过分,但气氛却算得上平和。

    靳鹤方才随许怡然去见他二叔身边朋友时,就察觉到两方暗地里的含沙射影。

    而他亦很敏感的明白了自己处在什么位置,许怡然显而易见的在利用他让对方稍稍有所忌惮。

    不反感,当然更谈不上乐意。

    只算作这些日子她对老爷子关照的谢意罢了。

    于是他配合她做戏,对一些令人误会的话不作辩驳。

    至于共舞——

    却不是两人的意思,只是当中一位客人无意中的一句建议。

    而鉴于两人“关系”,便有些不好拒绝……

    况且,还有一个理由想让靳鹤试一试。

    交际场上,他从前不是没与千金名媛共舞过,但今日他却离奇的出现了太多次反常心理,此种形式下,恰巧与不同对象再度共舞一次,或许会是很好的验证方式。

    余光中闪过一抹窈窕倩影,甚至可以看到她光滑裸/背上有些碍眼的手背。

    他蹙眉,说不清为何胸腔中有股愤怒。

    怎么会有秦鹊这样愚不可及的女人?

    她分明对唐剑凛游戏人间的态度了如指掌,却甘愿受他掌控?甚至在他需要时毫不犹豫的奉陪?

    愚蠢。

    深吸一口气,靳鹤冷着脸,目不斜视,罢了,她如此蠢到无可救药,他又何必替她叫屈?

    连带着,对唐剑凛也有了几分怒意。

    从前他风流恣意,却未荒唐到这般境地,如今明显着故意拿秦鹊当作一时的解闷,却只有傻瓜才闷头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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