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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顶流巨星亲孙女 作者:春风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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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 但是...也有一些别的事情发生了。

    陆粥粥看着小手巴掌, 轻轻握了握,脸颊微微泛红。

    她以为自己懂很多, 但事实证明,跟男孩子比起来,她还是太“浅薄”了!

    浴室外, 景绪似乎也起床了, 在厨房准备早餐。

    陆粥粥躲在浴室里,羞得不敢出去。

    乌漆麻黑做的事情历历在目,她压根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景绪走过来敲了敲浴室门:“女朋友, 你在里面呆了快四十分钟了, 出来吃早饭。”

    陆粥粥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去。

    景绪穿着白衬衣, 戴着围裙在开放式厨房边忙碌着。

    陆粥粥看着他穿着她的小碎花围裙,不知道为什么, 莫名想到了爷爷。

    爷爷穿围裙做饭的背影,可以说是陆粥粥童年记忆里最深刻的画面。像她爷爷这样的事业型男人,洗手做羹汤的样子, 别提多酷了!

    景绪烤了吐司,温了热牛奶, 还蒸了鸡蛋,煎了饺子...满满一桌, 香喷喷地摆在她面前。

    陆粥粥笑着说:“男朋友手艺不错啊,这么丰盛。”

    景绪解开围裙, 坐到她对面,似笑非笑道:“女朋友手艺更好,犒劳犒劳。”

    陆粥粥:!

    这猝不及防的车,让她恨不得脑袋埋进面包里。

    “你...够了。”

    景绪知道小姑娘面皮薄,不再跟她开玩笑。天知道,昨天晚上他有多幸福。甚至私心里希求着第二天的黎明永远无法到来,沉浸在那样深的夜里。

    “吃饭吧。”他撕了一片面包,递到陆粥粥嘴里,又给她温了牛奶。

    陆粥粥嚼着烤脆的面包片,漫不经心问:“哥哥,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景绪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陆粥粥来忙跳下椅子,跑过去拍了拍他的背:“慢点吃呀。”

    景绪呛红了脸,喝了一口水,不解地望向她:“结婚?”

    “对呀。”陆粥粥理所当然地点头,小声说:“昨晚你都对我...这样那样了,不负责吗?”

    景绪严肃地说:“我觉得是你对我这样那样更多一点...”

    陆粥粥笑嘻嘻地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包:“先说好哦,结婚的话,哥哥是要入赘我们陆家哦。”

    “这没什么。”

    他没有特别温馨的原生家庭,而他也知道,陆粥粥离不开她爷爷。

    等等,怎么就开始讨论结婚的事了!

    “陆粥粥,你才几岁你就想着结婚!”

    “成年啦。”

    “成年了也还早,早得不得了。”他又塞了一块面包在她嘴里:“这么想嫁给我?”

    “错,我想快点把哥哥娶回家!成为一家人,你、我、爷爷...一家人在一起。”

    这样...他在这个世界上,就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

    俩人吃过早饭,一起出门,景绪蹲下身给陆粥粥系了鞋带。抬头看到玄关处,放着一颗棕色木质纽扣。

    他捡起纽扣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哪来的?”

    陆粥粥接过纽扣看了眼,耸耸肩:“不知道,从包里摸出来的,随手搁那儿了。挺久了,不是我的,是哥哥的扣子吗?”

    “不是。”

    不是他的纽扣,但是他认得那枚纽扣。

    赵思嘉会在兄弟俩的每件衣角内侧,都系一枚平安扣,寓意平平安安。

    这枚扣子,是景哲的。

    ......

    出租车上,景绪望着飞速流过的街景,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这枚纽扣。

    很快,出租车停在了明月宾馆的门前,今天前台当值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她趴在柜台边玩手机,见景绪进来,漆黑的眼眸落在他身上便有些抽不回来了。

    好英俊的哥哥。

    “要开房吗。”声音娇滴滴,带着些许媚意。

    景绪漫不经心道:“209号房,开三个小时。”

    前台小姑娘耸耸肩,又问道:“带身份证了吗?”

    “没有,需要吗。”

    她笑了笑,说道:“没带身份证,再多交50块房费吧,一共一百。”

    景绪交了房费,径直上楼,进入了房间里。

    小旅馆陈设简陋,面积狭窄,一张白色的大床几乎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床对面是老式的电视柜和电视机。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多余的装饰摆设。

    景绪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指尖依旧玩着那枚纽扣。

    纽扣应该是陆粥粥无意识间从景哲身上扯下来的,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

    景绪本来就在怀疑他,这枚纽扣证实了他的猜测。

    一切都是景哲在捣鬼。

    兄弟俩的宿怨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便悄然滋生了。

    一个天资聪颖而性格内向、而另一个平平无常却世故圆滑,注定了他们没有办法像普通兄弟那样和睦相处。

    景哲嫉妒景绪的聪慧头脑,而景绪心里也不满于父母的偏私。

    小时候的矛盾摩擦出零星的小火花,而父母每一次的公断,却总是偏向处于若弱势地位的景哲――

    “哥哥不是故意的。”

    “哥哥不会做这样的事。”

    “景绪,你为什么要咄咄逼人!”

    好像弱的那么一方,天生就更能让人同情;而强的那一个,让着他也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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