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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离前,道侣失忆了 作者:满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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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温禁笑了。

    宁枝:………

    其他弟子:师尊气疯了!那种不好的感觉又来了!我现在可不可以离开这里!大师兄你快憋说了。

    “师尊,我与师弟们齐心协力后,都觉得十阶任务不过尔尔!我想要再抽一次任务难度!”大师兄满脸正义。

    等的就是这句话。

    温禁的笑容更核善了,他从袖中拿出一副纸牌,伸到大师兄面前,一如既往地看不出端倪。

    仿佛他选什么,温禁都不会意外。

    ……

    弟子们哭哭啼地走了。

    宁枝头疼地揉了揉额头,“十六阶任务,你也真是的。”

    十六阶已经是最高难度了。

    宁枝坚信如果还有二十阶,他手中的纸牌必定全部写着“二十”。

    温禁随意地收了收手,随后她靠近宁枝,重重地倒在她身上。

    一袭浓烈的酒意袭来,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酒香。纯淳的香味从他袖中跑出来,从他领口里钻出来,从他发间飘散出来。

    宁枝吸了吸鼻子。

    “宁宁。”他的大手拂过宁枝的脸颊,随后捏着她的下巴,带着满眼笑意靠近她。

    也就是喝醉了能这样。

    打从他进门起,宁枝就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她记得八爪鱼婆婆说过,有种人身上会有海族很喜欢的气味,修士们不会察觉到,但是这气味会让海族上瘾。

    宁枝扒着他的衣袖闻了闻。

    “你怎么总让我操心?”温禁袖口一番,把她的脑袋按住,晕晕沉沉地盯着她。

    “哪儿总让你操心了?”宁枝扶起他的肩膀,“你莫不是要和一个小徒弟吃醋?”

    “怎么会呢。”温禁的肩膀突然用力,将宁枝重新压下去,将人抵在床榻旁,用着恶狠狠的语气咬着她的耳朵,“可是还有扇贝师兄,还有你的未婚夫,还有青梅竹马的明逍,还有……”

    他揉了揉脑袋,一时之间弄出一副数不明白的模样。

    他这是喝了多少?

    那股香味更醇厚,宁枝不禁靠近闻了闻他的领口。

    好香。

    到底是酒香,还是他本来就很香?

    “听我说完。”他把宁枝按回去,拒绝她的亲亲靠靠,“不准喜欢他们。”

    他盯着她半天,像是要接着说什么,却迷迷糊糊半天没开口。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醉意,平日里的冷淡乏味都被这醉意搅得乱七八糟。好看的下颚骨微微昂起,唇上勾着几分懒懒倦倦的笑意。黑发不知何时已经散落,束发的发带早就被风吹到了远处。

    夜中精魅,不过如此。

    这副光景,她要好好记录下来!明早拿到他眼前给他看!

    宁枝悄悄拿出一颗遗光珠,放在了枕侧。

    “宁宁。”像是思路有些不顺畅。他皱了皱眉,随后索性不再思考,只是贴上来吻她。

    带着醇香醉意的吻不给人半分拒绝的余地,宁枝已经能完全确定,温禁就是身上自带香味的那种人!

    她就说为什么那么奇怪,那位鲸鲨部落的公主为什么非要追着他不放?宁可冒着被灭族的危险,也要想尽办法把温禁带回去囚.禁。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太香了。

    明日得问问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将这股香味藏了起来。

    她以前都没有闻到过。

    “你在想谁?”温禁突然不开心道,“这种时候也不专心?”

    “……”宁枝不说话,她认真看了看他。

    温禁喝醉了就很可爱。

    开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他的情绪好猜得狠。

    要是他天天都醉酒都好了!

    宁枝呆呆地想着。

    这样她就可以明白,他一本正经的外表下,到底在想些什么心思。

    但是很快她抛弃了这个想法。

    “?!”

    她思绪还没整理清楚,自己便突然双腿离地,被他抱起,放到床上。

    “宁宁。”温禁眸光一沉,扯开了她的衣带。

    她立刻安静,脑中思绪翻涌,纷乱情况下,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把枕边的遗光珠收起来!

    “嗯?”他闷哼一声。

    虽然是醉了,但是他的反应还是很快。

    一见到宁枝乱动,温禁便将她的双手扣住。

    ……

    “喜欢你。”在她的理智断掉前,耳边听到的是温禁的这句话。

    第54章

    隔日。

    日上三竿。

    宁枝没睡下多久, 眼皮就被阳光刺得生疼。

    她缩成一团,在被窝里左右撵动,在某人怀里翻来覆去, 迟迟不打算起身。

    “叽叽喳喳。”

    “叽喳叽喳。”

    屋檐下的燕子开始了定时定点的喧闹,燕子宝宝们都在叽叽喳喳地闹着什么,把宁枝的睡意吵得干干净净。

    她懊恼地掀开眼皮,一双美目里满是疲倦,眼尾处的残红仍未散去。她呆呆地看着床幔, 眼神有些出神。浑身上下更是懒懒洋洋的, 一动也不想动。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浸泡在药酒里, 酥酥麻麻的。

    而始作俑者倒是神清气爽。

    某人披衣半躺, 衣服披得极其随便,抬眼看去,她的目光便能穿过他大开的衣口,探入他的胸膛之中。这般诱她深入的打扮, 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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